重生之嫡女风流-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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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兮一阵气苦,她本知道秦氏不喜于她,可是她却未曾想到在秦氏的眼里她还不如一个丫环,思及于此,她的头更低了,掩住了眼底一片戾色。
紫娟得意的瞥了眼晨兮后,低声道:“不如将此人灌上哑药送了出去,这样就算有心人要利用此事也无从查起。”
晨兮心中一冷,这是什么馊主意?这是打定主意将脏水到她身上了!她立刻抬起眼看向了秦氏,她倒要看看秦氏到底会不会听这个紫娟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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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门铃不停地响
他打开了房门,看到一脸尴尬的男快递员。
“什么事?”
“你女朋友要我送一个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你过来我告诉你”说完快递员将嘴亲向了他。
“”他一拳打到了快递员脸上,眼中锋刀利剑斥道:“你干什么?”
快递员捧着脸痛苦道:“是你女朋友叫我送个吻给你的!”
“付缕!你这个阴魂不散的!”他咬牙切齿的吼着,然后把门“”地一声狠狠地关上。
“这年头生意难做啊!”快递员摸了摸肿了半边高的脸,低低的咕哝了句才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十七章 赃物为证()
秦氏想了想,看了眼那男子,又看向了晨兮,又打量了华儿一番,眼底变化万千,最后摇了摇头道:“不成,就算他被毒哑了,他不是还会写字么?要是写出什么不好听的东西来一样也坏了杨府的名声。”
紫娟眼睛一亮,低声道:“老夫人的意思是…。”
秦氏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晨兮知道这是要杀人灭口了,这人既然敢诬蔑华儿,那背后之早就准备将他灭口了,可笑此人死到临头不这不自知,估计是还想得那赏金呢!
这人死不足惜,可是现在却是死不得,尤其不能不明不白的死。
晨兮眼见着秦氏就要让人把这男子拖下去灭口,于是故意将声音提高道:“老夫人说的是,这种人就该杀了,免得以后有些不长眼的东西跟着他学,来败坏杨府的名声,这就让仆人把他拉下去找个地方悄悄埋了是正经。”
外室那本来装死的男子一听大惊失色,他是为了求财而来的,可不是为了求死来了,于是立刻不装死了,一蹦三尺高,叫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难道想杀人灭口么?难道你们就没有王法了么?”
他这么一叫,秦氏倒不能再强拉下去将他杀了,于是恨恨地瞪了眼晨兮,然后带着一干人走了出去。
紫娟也脸色不好的瞪了眼晨兮,晨兮却只作未见,淡淡一笑:“紫娟姐姐,老夫人已然出去了,你还不赶快服侍着?”
紫娟身体一僵,皮笑肉不笑道:“大小姐倒是心思灵动,只是有这心思不如为自己多想想吧。”
“这倒不用紫娟姐姐多费心。”
言下之意,你不过是个丫环,小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作主。
紫娟当然听出了其中之意,脸色更是变得难看,哼了一声,掉头而去。
晨兮倒是不在意,勾了勾唇。
“小姐,奴婢扶您起来,都是奴婢害得小姐跪了良久。”待众人出了门后,春儿连忙扶起了晨兮,晨兮从进门就跪,都跪了近半个时辰了,她能不心疼么?
“没事,跪跪就习惯了。”晨兮自嘲的一笑,心想以后估计这跪还有的跪呢,不过她一定会尽快站住脚,看谁才是脊梁骨最硬的人!
只没想到这一句话却把春儿说得心痛如绞,眼泪扑哧哧的往下流。
“傻丫头,哭什么?孙女给祖母下跪本是天经地义的。”
春儿这才想起这是秦氏的芳园,忙收起了泪,哽咽道:“奴婢自是知道小姐孝顺,可是小姐身体一向不好,奴婢这不是担心您么?”
“担心什么?祖母这里福气最盛,又常年供奉着菩萨可以说是佛光普照,我在这里只会沾些祖母的福气,还怕身体不好么?”晨兮眼尾瞄了瞄门帘后面的一双脚,轻蔑一笑后吩咐道:“春儿,快扶我出去,莫让祖母一人面对这些烦心的事,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是。”
看着帘后一双脚嗖得离开,主仆两会心的一笑。
到了外室,只见秦氏正坐在太师椅上铁青着脸对那男子斥道:“你这个无赖,又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将军府里胡乱攀诬!难道这就是你的王法了?”
“什么胡乱攀诬?我明明是与你们丫环华儿两情相悦,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矢志不移,可是是你们嫌贫爱富棒打鸳鸯,这还罢了,更是欲置我于死地!你们以为你们有权就没有王法了么?事到如今我定会将此事传了出去,让你们将军府从此丢人!”
晨兮见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成语更是乱用,更坚定了她的想法。什么嫌贫爱富!一个丫环而已至于让主子嫌贫爱富么?这人连成语都用不准确还敢来大吵大闹?想到这里眼底一片轻蔑,这个幕后人真是蠢笨,找人也不找个象样的,偏偏找了个这样的东西!
秦氏勃然大怒,眼见着就要发火,晨兮连忙道:“你可知道将门家仆都抵得上六品官,华儿身为大小姐的贴身大丫环,将来由着主子指的不是府里的世仆就是外头的管家,这份前程是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勾引你?你又有什么值得华儿勾引于你?你是有钱还有才?而且还这么年长,是人都不可能认为这是真的。”
晨兮在秦氏发作之前连忙将疑点一一立出,从而在秦氏的心头埋下疑团,果然秦氏收回了欲出的话语,而是把眉皱得更深了。
那男子听了立刻不服气的抬头看向了晨兮,见晨兮一身打扮朴素之极,还曾跪在老夫人面前,以为是哪个正在受罚的丫环,他也不想丫环敢在这时候插话么?于是不屑道:“我虽然年长却是满腹经纶,我虽然家贫却家藏万书,将来我要是考上了状元,华儿就是状元娘子,你说是做状元娘子好还是当管家娘子好?华儿是个聪明之人,当然选我了。”
“状元之才?”晨兮冷蔑的一笑,不是她笑他三笑,就他这种长相一辈子的奴才命,还状元?俗话说的好,什么人长什么相,晨兮熟读百书,还没看过状元能长成这种猬琐样的,别说状元了,就算是读书人都不可能!
这个男人为了陷害华儿真敢胡沁。
“就算你有状元之才,华儿如何知道,难道她凭着你胡沁几句就信了?你也太小看华儿了吧?”
那男人扯了扯唇轻视地扫过了晨兮,然后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道:“自然是我送了好多的诗给华儿,华儿对我生了孺慕之情。”
秦氏听了立刻对华儿怒斥道:“华儿,诗呢?”
华儿一听哭着委曲道:“老夫人明鉴,奴婢哪有拿过他的诗啊?”
“老夫人,小生今日偶得一佳句,心里想着让华儿先睹为快,这才急急来到府中,刚把诗交给她,我就被你们带了过来,那诗定然还在她的手中!她想赖也赖不掉的。”
晨兮心中冷笑,哪有这么一个“有情有意”的人?字字句句都把自己“心爱的人”往死里整?
晨兮不怒反笑了:“既然你这么说总得让你心服口服,你说你给了华儿一首诗是么?”
“是的。”
“华儿将你怀中的诗拿出来。”
华儿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奴婢认都不认识他,哪能收他的诗?”
第二十八章 峰回路转()
那男子急着攀诬,急道:“你怎么没拿?明明我是亲手交于你的!好啊,你既然这么薄情,就别怪我也无义了,这位姑娘,你着人好好搜搜她的身上。”
他到现在还只是把晨兮将成了丫环。
晨兮也不与他讲明,只是让紫娟道:“你搜一下华儿吧,看看她身上是不是有诗。”
紫娟看了眼秦氏,见秦氏没有反应,就走到了华儿身边,仔细的搜了起来。
华儿自然知道身上没有这些肮脏的东西,倒是十分自然的让紫娟搜。
待都搜仔细了,一无所有,晨兮对那男子道:“你可看清了,华儿身上根本没有你说所的诗文。”
“定是她把诗藏在来路之上了。”那男子眼珠一转,立刻叫了起来。
晨兮冷笑,原来诗早就准备好在路上了!她妙目看向了紫娟,紫娟正待开口说出去找诗,这时春儿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老夫人,奴婢愿意出去随紫娟姐姐一起出去找诗。”
“哼,你还不嫌丢人么?这种事还自告奋勇的?”
“正是因为奴婢知耻知廉,所以自愿请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做错一件事,莫要给杨府丢一分人。”
秦氏听了脸色稍暖,缓缓道:“没想到兮园里倒还有个知礼的。”
言下之意是晨兮也只是假知书达礼。晨兮低着头却并不在意,反正只要春儿出去找,也算达到了她的目的了,让秦氏说几句就说几句吧。
紫娟讥嘲地看了眼春儿后,道:“走吧。”
说完转身而去,春儿对晨兮点了点头,尾随而去。
不一会儿,春儿与紫娟回来了,紫娟正待说话,春儿连忙抢在前头,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了秦氏:“老夫人,诗在这里。”
紫娟一愣,傻呆呆地看着春儿,手从怀里抽了出来。
秦氏见了眼如厉刃看向了华儿,华儿脸色惨白,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她没有想到害她之人竟然连这诗也准备好了,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晨兮走到跟着接过了纸,对那男子面前扬了扬:“可是这首诗?”
那男子匆匆看了眼,连忙点头:“是的,是的。”
“你确信么?”
“确信!确信!当然确信,我自己写的当然认识。”那男子斩钉截铁地点着头。
“那念念吧。”
男子立刻抢过了纸,竟然慢慢的站了起来,还学着人踱了几个方步,才摇头晃脑的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秦氏听了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紫,恨不得立刻让人把他抓了下去乱棍打死。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岂在…岂在…。”他念了三遍岂在后,急得抓耳挠腮翻来覆去的看着:“这朝朝暮暮去哪了?”
晨兮冷冷一笑,抽过了纸,大声念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说完拿着纸递给了秦氏,恭顺道:“老夫人,前日里看到父亲写下这首诗,只觉气势磅心中仰慕非常,故日日临摩,可巧今日张纸春儿带到了身上,可笑此人自认为状元之才却是个不认字的!那么一个目不识丁的奴才而且如此年老之人,华儿又怎么会看上他呢?此事还请老夫人作主。”
秦氏取过纸一看,立刻脸色大变,对那男子冷笑道:“好一个状元之材?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天下还有不认字的状元之才!”
“老夫人,这是陷害,这是陷害啊,我明明给华儿的诗不是这首诗,怎么变成了这诗了?不行,你们还得再搜,那诗是一定在的!”
晨兮冷然道:“诗在与不在不重要了,你现在要知道的是你攀诬将军府的人,辱人清白该当何罪!”
“我没有攀诬,我是清白的。”
秦氏见此人实在无赖,实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怒道:“来人,将这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那人一听急了,连忙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老夫人饶命啊,老夫人饶命,这不关我的事啊,实在是天儿…。”
他话还未说完,春儿又拿起了凳子狠狠的砸向了他,这下他脑袋上破了个大洞,真的是晕了过去了。
秦氏一见之下喝道:“春儿,你真是太无礼了,刚才你砸了他念在你忠心为府我不与你计较,眼下你又为何砸晕了他?难道你真以为我不会治你么?”
春儿一下跪在地上,垂泪不语。
晨兮轻道:“老夫人息怒,天儿是二姨娘屋里的大丫环,这无赖刚才诬我院里的丫环,现在又诬了二姨娘屋里的丫环,这分明是居心叵测!眼下这人一会诬华儿,一会诬天儿,怎么知道他会不会狗胆包天到时诬了二姨娘去?二姨娘为了杨府兢兢业业,对父亲更是爱厚情重,这脏水在了她头上,让她如何做人?”
紫娟听了立刻如不认识般的看向了晨兮,这还是大小姐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犀利?明明只是诬丫环的事,怎么就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