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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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兮眼一酸,泪也含在眼眶里,扶向了李氏道:“二婶婶…”
“啊…”这时李氏仿佛受了刺激般一下叫了起来,随即怒吼道:“你怎么来了?你害死了继业还不够么?你给我滚…滚出这屋去了!”
她刚骂完突然想起不对,放下了继业随后恶狠狠道:“杨晨兮,今天我要你替继业偿命!”
说完拿起了书桌上的铜纸镇就要向晨兮头上砸去…。
杨大家一把抓住了李氏的手怒吼道:“好了!别闹了!你就消停点吧!”
李氏定定地看着杨大家,不敢相信地呢喃道:“你竟然吼我?你竟然敢吼我?你居然吼我?你的儿子被她害死了,你不去报仇,你却还不让我报仇?杨大家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一点心?这继业是不是你儿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漠然?这么无动于衷?”
杨大家默不作声,可是态度却很坚决,抓紧了李氏的手怎么也不放,不让她伤了晨兮。
李氏挣了半天无法挣开,终于放弃了,凄然一笑道:“我明白了,在你的眼里我与孩子根本是无足轻重的,你只有你的荣华富贵,你为了巴结你当将军的哥哥,可以连儿子的命也不要了!我李玲真是看错你了!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呢?”
杨大家怒气顿生,可是看着躺在那里毫无声息的继业时一阵惭愧,他将怒意压下,痛苦道:“夫人,何苦伤人又伤已呢?你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这事确实不能怪晨兮…。”
“不怪她怪谁?”李氏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杨大家的话,眼更是如刀般射向了晨兮。
晨兮跨上一步道:“二婶婶,说实话我来时也很自责,因为您说是为了救我而耽误了继业。可是刚才我看了继业弟弟后,我很痛心,很心疼,却不再自责了,因为继业弟弟不是因为我而死的!你要怪就怪那个杀了继业弟弟的人!”
李氏突然怔在那里,如见鬼般看着晨兮:“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晨兮坚定道:“你要怪就怪那个杀了继业弟弟的人!”
这次李氏听明白了,她怒极大笑,笑得涕泪横流:“哈哈哈…哈哈哈…杨晨兮,你为了摆脱你的罪行,你居然编出这么个理由来?你当我是好欺骗的么?”
晨兮淡淡地看着李氏,眼里一片清澈却流淌着淡淡的怜悯,淡淡的心痛,淡淡的苦涩,唯独没有逃避与愧疚…。
这样的晨兮让几乎歇斯底里的李氏渐渐的安静下来,她笑着笑着慢慢地停了下来,唇颤了颤终于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晨兮这才走上一步,执起了李氏的手道:“二婶婶,相信我,我也很心痛,可是我们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在事实没有清楚前请您相信我好么?”
李氏定定地看着她,却不说一句话,但手却没有推开晨兮。
晨兮心头一定,用清脆而冷冽的声音命令春儿道:“春儿,将杨府所有的仆人丫环都招集在一起,不要放走一个,也不要漏了一个,我要一个个审问!”
那语气中的阴冷与狠意让李氏不禁颤了颤,她抬起头看向了晨兮,发现这个才十一岁的女孩身体里竟然蕴藏着她都害怕的气势,这一刻她竟然有种信任的感觉在身体里漫延开来…。
杨大家有些担忧道:“兮丫头,如此兴师动众恐怕不好吧?”
晨兮慢慢地转过身,眼犀利如刀的射向了杨大家:“二叔,难道继业弟弟的死不足以兴师动众么?”
杨大家一愕,眼底划过一道憎恨与痛楚,沉痛道:“那这事交给你吧,只是不要牵连太广了。”
晨兮冷冷一笑一字一顿道:“只要参与谋害继业弟弟的人,无论是谁都要他血债血偿,以命抵命!”
李氏也厉声道:“让他以命抵命!不,要让他五马分尸!”
这时华儿匆匆的走了进来:“小姐,忤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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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惊天大秘密()
“忤作?谁让人请忤作来的?”杨大家勃然大怒。
晨兮连忙道:“二叔,是侄女请来的。”
“你疯了么?竟然请忤作到府里来?你可知道传了出去会给杨家带来多少的麻烦?”
“麻烦?”晨兮冷笑道:“咱们何曾是怕麻烦的人?二叔是担心咱们杨府的名声吧?可是二叔名声有继业的命重要么?继业这么小就死于非命,我一定要找出原因来。”
“胡闹!”杨大家气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继业已然死了,难道还让这事影响到杨家的将来么?”
晨兮定了定神道:“二叔,继业是怎么死的?”
杨大家微一愕道:“淹死的。”
“那二叔想不想知道继业是如何淹死的?继业又为什么会去河边的?继业又是怎么滑入河里的?难道二叔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么?”
杨大家一阵哑然,看了晨兮半晌才道:“不是我不想知道,实在是这事兹事体大,继业已然死了,如果只在府里兴师动众的找出那个让继业滑入水中之人还可以,但这事一旦闹到了忤作那里,就等于在衙门里备了案了,要万一传了出去那会让杨府丢很大的人,而要是让上面知道会让上面认为你父亲一家不安何以安国的,甚至会影响到你父亲的前程,你明白么?所以绝不能让忤作来!”
晨兮讥道:“二叔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一个可笑的名声!二叔心里定然认为继业是死了,死者不能复生,就算查到了真相又能如何?也许您也会认为只要打杀了继业身边的那些丫环婆子就算是替继业报了仇,可是二叔您可曾想到,如果继业根本不是失足掉入水中,根本不是在水中淹死的,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幕后有一个黑手伸向了咱们的杨府,正在蠢蠢欲动!也许您以为我危言耸听,那么我问二叔,如果真是有人存心要害杨家的人,那么今日放过了这人,放过了这真相,那以后谁来为这潜在的危险承担责任?谁来为我们杨府剩下的孩子的安全承担责任?二叔你可知道今日是继业,明日又会是谁会遭了毒手?你能防得了一日可能防得了一世?”
杨大家听了叫道:“你胡说什么?哪来的凶手?不过是小孩子贪玩而落入了水中,打杀几个丫环婆子以示警戒即可,如何象你说得这般凶险?”
晨兮心里冷笑,就算是二叔已然有些认同的她的话,可是为了可笑的脸面他还是置自己亲生孩子的死而不顾了。
她转头对李氏道:“二婶婶,您希望是随便打杀几个丫环泄了愤呢,还是想找出真正的凶手给继业报仇?”
李氏歇斯底里道:“我要报仇,我要找出真正的凶手!”
“那请不请忤作?”
“请!立刻请!马上请!”李氏疯了似得叫了起来,眼里射出了仇恨的目光咬牙切齿道:“只要查出谁是杀害我孩子的人,我一定将他千刀万剐!”
“夫人!”杨大家懊恼地叫了声。
李氏猛得回头,目光腥红一片,一字一顿道:“谁敢阻止我知道真相,我就一刀刀活剐了他!”
杨大家愣在那里,他眼中闪着愤怒的光芒,可是对上晨兮坚定的眼神,对上李氏杀人的眼神,终于不得不妥协,他一字一顿带着满腔的怒火迸出三个字:“请,忤,作!”
随着华儿走进来的忤作是一个精瘦的老头,看着瘦得不得了,但是一对眼睛却透着精光。
继业的遗体已经被丫环们抱到了大厅里,放在了窗边的软榻之上。
老头进了屋只稍微拱了拱手就走向了继业。
他手刚一碰到继业时,李氏就心疼的哽咽了声:“轻点…不要弄疼了他。”
晨兮的眼圈红了红。
忤作的手顿了顿后声音沙哑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说完小心翼翼的捏开了继业的嘴往里看了看,又摸了摸肚子,翻看了眼皮,查看了手脚,掀开衣服看了一会后,道:“这孩子是被人活活闷死了投入水中的。”
“扑通”李氏听了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容玉容德立刻叫了起来,顿时大厅里慌成一团。
这时杨大家吼道:“慌什么慌?”
一干丫环才定了定神将李氏扶到了一边躺了下来。
杨大家走到了老忤作的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怒道:“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么?”
老头抬起头不卑不亢道:“我是按事实说话,至于说什么将军不是听到了么?”
杨大家咬牙切齿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说的?”
老头精光四射的眼扫过了杨大家后,淡淡道:“刚才我说了我是按事实说话,何来指使二字?如果一定要说指使那也是事实指使我这么说的!”
“你可知道你这么说置将军府于何地?置将军的威仪于何地?置我们的脸面于何地?堂堂一个将军竟然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让人在眼皮底下谋杀,这传了出去天下会怎么看待我们杨家?圣上会怎么看待我们杨家的能力?难道你就是来坏我们杨家名声的么?”
老头冷笑道:“我只是找出真相,说出真相,还原真相,至于你所说的什么脸面,威仪,杨府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人也真是的,这孩子被人杀死了,你不想着找出凶手,还跟我斤斤计较什么脸面问题,你真是太可笑了?你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吧?”
那言语里却是不恭敬之极的,杨大家怒不可遏一把揪住了老头,额间青筋直冒道:“你说什么?”
“哼,我说你不是这孩子亲生父亲吧?哪有亲生父亲面对自己孩子的死不心痛如绞的?你却还在这里跟我夹杂不清,我能不怀疑么?”
“我……我杀了你!”
老头轻蔑一笑道:“你敢!”
杨大家更是怒火冲天。
晨兮一看不好,连忙冲到两人当中,对杨大家道:“二叔息怒,这位老人家也是口不择言,侄女知道继业弟弟之死二叔心里比谁都痛楚,只是二叔更把杨家的利益得失放在了第一位,所以才会这么做。不过二叔,既然这位老人家已经找出了继业弟弟的死因了,我们不妨就放下所有的名利得失,只把替继业弟弟找出凶手作为当务之要如何?这最好的米囤里也不免有些老鼠屎,我们杨家家大业大,奴仆数百,总有一些良莠不齐的人,就算杨府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也不会影响杨府的声誉,相反我们要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出真凶,惩罚真凶,这才是说明我们杨府断事明了,做事果敢之风!”
杨大家听了眼中波澜起伏,他的脸阴晴不定的变化了数次颜色,终于手慢慢的松了开来,看了眼老忤作威胁道:“你最好有实足的证据说明你刚才所言,否则我不会饶过你的。”
老怍忤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刚才被杨大家扯住了的衣襟,拍了拍袖轻蔑道:“我要是连这都失了眼,我还吃这行饭么?哼,真是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说话行事还不如一个小孩子明白事理!”
说完不再理杨大家顾自走到了继业的面前。
身后的杨大家怒气冲冲,晨兮尴尬道:“二叔,咱们去看看继业弟弟的死因吧。”
杨大家这才大步跟了上去。
这时老怍忤举起了继业的手闻了闻,然后对杨大家道:“你不是要知道真相么?还不过来?”
杨大家脸一黑,走到了继业的身边。
老忤作也不记仇,声音平缓道:“你看这指甲看出什么没有?”
杨大家凑上去看了看,也闻了闻然后茫然的摇了摇头。
“是这样的,如果人掉在水中,先是拼命挣扎然后就会沉到水里,到水里后溺水之人会本能的抓住能抓得任何东西,所以溺水之人死前他的指甲里就会有许多沉积在水底的污泥,这孩子的手虽然被洗过了,但是指甲却没有洗干净,里面是一些小石灰子,这可不是河里有的,而是山石上才有的,说明这孩子死前抓过山石!所以依此推断,这河边定然有假山吧?”
杨大家身体一僵点了点头道:“确实,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孩子就是被杀了抛尸的啊,也许他先在假山边玩时弄在指甲里的呢?”
老忤作倒没有讽刺杨大家,而是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光凭这一点是不能肯定孩子就是被杀了抛水里的。你再来看。”
说着老头掀开了继业的裤腿,露出继业被水泡得白肿的小腿,上面郝然有几条擦伤。
“看到没?这可不是水里的草划拉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