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的金牌宠后-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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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胛骨连动着右臂,所以在慕非止的连连逼迫下,慕少卿有些力不从心起来,这时,慕非止又刺出了第二剑,他冷声道:”这一剑,还是你欠她的。“
两人击打的速度极快,远远的看着,只见黑白两个混作一团,根本分不清哪个在哪里。
”呵呵,你想不到吧?我还留了最后一招,只要我今天活着走不出去,我就会让你失去你最爱的人,那种痛苦一定会是蚀心痛骨的吧!“最后的一刻,当慕少卿浑身是血的躺下的时候,他弯着唇角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
慕非止冷冷的瞧了一眼,眉眼间因为想起那人而微微的舒张了一下,只听他淡淡的道:”我们俩之间,胜得总是我。“
当这场“逼宫”最终落幕的时候,慕非止抬眼朝上面望去,只见杜仲一袭暗红色的袍子由远及近,很快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生在帝王家就是这么悲哀。”杜仲蹲下身子,翻了翻慕少卿的眼皮,很是感叹的说道。
“让天机楼的人在一个时辰之内将宫中的石板全都清洗安静,我不想让她闻到一丝血腥的味道。”慕非止转身,心道,自己也该回去换身衣服了,要不然浑身血腥气的去接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吐出来。
“我很好奇,那丫头到底哪里吸引你,咯咯。”杜仲站在一边,银丝飘扬,声音阴冷。
“有时候,心是控制不了的!”慕非止说完这话就没再回头,径直朝太极殿走去,他想,离开不到一天他的思念又开始泛滥成灾了。
一个时辰后,两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同时从宫门口出发,朝两个方向赶去,马车一路行驶,暗地里跟着的天机楼的人就在背后清扫障碍,看有没有人在背地里跟踪,于是这一路行走下去倒也安全。
又过了半个时辰,两辆马车又同时从巷子口驶了出来,在京都的大街上汇合,夜风不小心将马车的窗帘给吹了开来,露出一张闭着眼安静沉睡的脸,那脸不是沈蘅芜又是谁?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几个黑衣人,拉弓射箭,动作很是利索,只听嗖嗖的几声,那马车已经快变成了一个马蜂窝,当然,他们蹦跶的时间没有多长,因为这些人很快就被天机楼的人给杀了。当四周重新恢复一片沉寂的时候,那马车又载着箭弩咕咕的超前行进了去。
慕非止收到这个报告的时候,他正抱着已经要睁不开眼的沈蘅芜坐在右相别院里的床榻上。
”有人埋伏要偷袭?“沈蘅芜眯了眯眼,有些困意的咕哝道。
”是,那两辆马车都被射成了马蜂窝。让我失去最爱的人,这大概就是少卿留得最后一手,只不过他没有想到,我根本没有将你送去天机楼,而马车中的尸体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慕非止虽是坐在其中一辆马车中出去的,但是他却留在了那里,并没有回来,因此即使有埋伏,也不过是他故意引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罢了。
”还好,你脑子比较好使。“现在已经接近子时了,沈蘅芜已经困得不行了,她又咕哝了几句,然后就不吱声了,慕非止将人给抱起来,结果她已经香甜的睡了过去。将她往里抱了抱,手上的重量并没有因为她怀孕而变得多重,他想,回宫以后一定要将她再养得肥一些。
第二天,
王宫中的石板路被洗刷的一新,闻不到一丝血腥的气味,甚至也看不出来这竟然是昨晚被逼宫的战场,王宫似乎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任何的改变,慕非止早朝的时候让福海宣读了一条圣旨:
”清平候慕少卿,以兴建禅院之名,暗中驯养杀手并置之青楼,借以收敛消息,买卖官职,昨日更大肆逼宫,以谋反之名处以极刑……“一条圣旨着实将众人给惊吓了一大跳,慕非止将众人的脸色看在眼里,他目光一转,看向左边站在最前排的稍显颓败之色的左相问道:”左相为了淮南,深入清平侯府,也着实可嘉。“这半讽刺半冷笑的语气让左相后背一凉,只不过多年的为官经验还是让他镇定了下来,他只是朝慕非止拜了拜,慕非止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轻笑了一声:”平身,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左相自己掂量就好。“
”臣知罪。“
……
在沈蘅芜看来,慕少卿的死对他们的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因为从始至终,慕非止一直将她保护的很好,从来没有将她置于危险的地步,也因此,从右相的别院回来以后,沈蘅芜对于朝廷上的事情一点也不再过问,安心的养胎,小日子也过得挺滋润。
孩子现在还不到两个月,甚至都没有显怀,可慕非止对待ta却像那孩子已经出生了一样,他闲下来的时候,常常趴在沈蘅芜的肚子上,对着那还未隆起的小腹自言自语的说着,每当这种时候,沈蘅芜都会笑着拍开他,捂着嘴笑道:”现在才多大?“
……
要问这世间什么杀伤力最大,流言绝对是其中之一,就在处决慕少卿的圣旨下达后没有几天,新一波的流言又开始在京都中翻滚起来,这次所带来的影响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大,因为这次的主人公不再是右相家的女儿,也不再是神秘的王后,而是被万民敬仰的年轻帝王慕非止以及那位已经被处决的清平候慕少卿。
流言的出处没有办法追寻,只是大街小巷都在传着王上弑弟的说法,说清平候实际上是先王所出,结果被没有子嗣的老清平候收养,当今王上也就是慕非止为了以绝后患,亲自将慕少卿给灭了口,瞧瞧,经过一众人的添油加醋,这故事已经演变成了这样。
这一天上朝的时候,所有大臣都仔细的瞧着慕非止的神色,可是慕非止脸上依旧是那慵懒却不带温度的笑意,他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下面的大臣们,开口问道:”众位爱卿,今天有没有什么事禀报啊?”
众位大臣都支支吾吾的,有的甚至事小声的在那叽叽喳喳的说着,福海站在一旁,瞧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额,看情况着实不妙,王上每次露出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似乎都在算计人,这是他伺候了二十几年所得出的结论。
“回王上,老臣有话要说。”元老级的钱大人又开始发话了,他每次总是仗着自己年纪大来当出头鸟,只见他从队列中迈了出来,然后朝慕非止恭敬一拜,语气听起来很是刚正不阿的道:“王上,今日京都中流传着一则谣言,说,”钱大人一咬牙,接着道:“说清平候是王上您的胞弟,您是为了有人来争夺您的王位,所以找了个谋反的由头将清平候给杀了。”
这话一出,众位大臣都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人将他们不敢说的话给说了出来,钱大人自己都有些心慌,他现在虽是很端正的站着,可是没人知道,那被官服遮挡下的腿已经开始打颤了,他低着头,不敢去看慕非止的脸色,但是又很好奇,慕非止听完这些话到底是什么表情。
“左相,你觉得这事是谁在背后搞鬼?”慕非止将问题抛给了权左相,而且言语间分明就是挑明了,谁在背后搞鬼,一群人精们又开始陷入思考之中。
“定是有心之人在背后捣鬼。”左相站出来,很是坚定的道。
“那你觉得谁最可能是这个有心之人?”慕非止依旧懒洋洋的模样。
“这件事臣不敢妄断。”左相倒是打太极的好手。
“既然这样,追查背后人的重担就交到左爱卿的肩上了,你们可还有本奏?”慕非止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以一种睥睨的姿态看着一众低下头的大臣。
“既然无事,那就退朝吧。”说完,慕非止就带着福海走了出去。
“福海,这件事你觉得是谁搞的鬼?”慕非止将刚刚在朝上问的话又跟福海问了一遍,福海摇了摇头,声称不敢乱说。
“你说就是,我不会治你罪。”慕非止让他大胆说。
“那日了解真相的人除了一众御林军就是左相,所以若是左相能出面,那事情一定能解决。”福海还是弯着回答了,只不过他说的是要如何解决。
“出面?“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慕非止大声的笑了起来,这可让福海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根绳上的蚂蚱终于要揪到最后了。“走近太极殿的时候,慕非止轻声低喃了一句,声音极轻。
”听说你也流言缠身了?“慕非止刚走进大殿,就听见沈蘅芜戏谑的声音传来。
”不是说要安心养胎吗?怎么又操心这些事情?“慕非止见到沈蘅芜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得,见惯了他们腻歪的下人们立刻全部走光,给两个人留下独处的时间,沈蘅芜将手中的针线活放下,啧啧了两句道:”即使我不想听,可有些话还是往耳朵里钻。夫君,这次恐怕是有人要将你陷于不仁不义之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么简单的道理阿芜都不懂吗?“慕非止唇角一咧也跟着笑了起来。
沈蘅芜拍了拍他的胸口,很是懊恼的道:”看来我白担心了。“
”等收拾了这老狐狸,我就可以安稳的等宝宝出生了。”慕非止将头靠在她的小腹上,话语中所描绘的幸福生活让人十分羡慕。
“你别伤到自己就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沈蘅芜只是担心他出什么事。
“放心吧。”慕非止抱住她的腰,将自己埋进她的怀里,那里有温暖的味道。
……
从慕非止将任务交给左相的时候开始,最初先是几个人的奏折,到最后竟然出现大范围的弹劾右相的奏折,声称右相是为了报复自己被软禁之仇,然后就命人四处散播谣言,所以才会造成现在的场面。
刚开始慕非止表现得还算平静,到最后,他竟然在上朝得时候当着一众群臣的面,将桌子上的所有奏折都挥了下去,然后面上很是愤怒的朝大理寺卿道:“大理寺听命,即刻封锁右相府,再增派一倍的兵力,孤王倒要看看,他们还能闹什么幺蛾子。”
左相看着慕非止的表现,心中虽
第七十五章 杜仲的身份(万更)()
“真是惊讶,没想到竟然是右相大人在暗中勾结清平候,想要逼宫,自己称王。箐蘋廖咋湉湿圌请”
“今日午时将会在菜市场处决右相,到时候我们可以去看看。”
“……”
这一天,京都里的人注定要开始沸腾,因为经过半个月的处理,已经贴出告示,声称是右相勾结清平候意图谋反,将于今日在菜市场处决,告示一出,京都里的人们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朝堂上的事情他们不太明白,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扳倒右相呢,大家想到这个结果不禁一阵唏嘘,伴君如伴虎,位高权重,这下场也往往不太好过。
宫中,福海将外面的情况如实的说给慕非止听,慕非止听完,合上折子,朝福海问道:“大理寺那边都处理好了吗?”
“回王上,处理好了。”福海也不知慕非止要做什么,只是依照他的吩咐去办事,至于这葫芦里卖了什么药还得到时候才能知道。
午时,
一群身着官兵服的士兵将菜市场中间的台子围得水泄不通,然后围观的众人就见一辆囚车拉着一个人缓缓的朝这里驶了过来,那人披散着头发,脸上,身上都是鸡蛋和碎菜叶子,走近台子的时候,官兵们将他押了下来,那人无意间抬了一眼,那稍显颓败的面容,不是右相季远山又是谁?
他被人押着在台子上跪好,可还是有人往他身上抛鸡蛋和生菜叶子,因为在这些淮南子民看来,慕非止就是他们的神,并不是夸大,而是自从慕非止亲政以来,淮南的发展变化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如今,京都城里繁华至极,甚至处处可见从淮北和塞北慕名而来的商人们,这样的繁华是前所未有的一种高度,而如今忽然出现了一个逼宫甚至想要篡权的联盟,对于淮南子民来说,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责,所以他们对右相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事情很有戏剧性,照那公告上说,今天被处决的是右相,可是今天的监斩官却是左相,向来水火不相容的两人以这种姿态面对,右相在看到左相缓缓而来的身影时,脸色霎时间就黑了下去。
“季大人,你现在感觉如何?”左相在右相的面前蹲了下来,细长的眼睛中带着几分得意。
“狗贼,都是你在暗算我。”季远山原本就是武将出身,所以说出话来自然不如左相这个文人出身的,他朝左相猝了一口,很是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狰狞。
“右相这话可不能乱说,毕竟,今天处决你的圣旨可不是本相下得,要怪,你也得怪王上。”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