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资源大亨-第9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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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徐经理说完了!”方明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知道,这样是不公平。但是这两人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除非你们能够拿出来明确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在说谎,否则的话,就是到了派出所,人家就是想秉公断理,也没法子。最终,你们也是得赔他们钱!与其那样,还不如给他们些钱算了,至少你们不浪费时间了!”徐海星苦笑道。
“不是一次两次了?”方明远敏锐地抓住了徐海星话中的重点道,“那么他们是敲诈的惯犯了?”
“话也不能这样说!主要是谁也拿不着他们敲诈的证据!”徐海星诧异地看了一眼方明远,这年轻人可是够狠的,直截了当地就给那两位定xìng了。
“而且,他们家里有人,那个男的,叫明玉功,他的哥哥是区工商局的局长!他的父亲,现在在市人大当副主任。”徐海星的言语里透着浓浓的无奈。
“区工商局局长?明玉成?”俞新平吃惊地道。市人大副主任谁是姓明的他不知道,但是区工商局局长,他可是知道!他自己不过是市工商局的一个小副科,对于局里的大人物,那当然是不会忘记了。
“是啊!”徐海星两手一摊道,“所以我们即便是知道他有问题,可是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拿他也没有办法。”做为长安商场一方,自然也是不愿意在自家的商场里总是出这种事。但是他们也是有些无可奈何。这明玉功又不是针对长安商场敲诈,又有个好哥哥和好老子,长安商场也不愿意得罪他。
“那他怎么还做这种事?”俞新平有些难以置信地道。就凭着他哥明玉成和老子的能量,这个明玉功做点什么不成?犯得上干这种事情吗?
“是啊,我们也很难理解。别说是我们了,就是派出所的同志也很难理解。谁能相信,堂堂区工商局局长的弟弟,会敲诈别人?”徐海星道,“所以啊,我劝你们还是sī下了结了算了。不然就是打到法庭上,这也说不清楚。”
相比俞新平和徐海星,方明远倒是并不怎么惊讶,一个区工商局局长的弟弟,就不会敲诈了?前世里,那些好莱坞的明星们,一个个身家按人民币来算,都是数以亿计了,不一样有人喜欢到店里偷东西去吗?这种心理疾病,可是不会分身份高低的。
三人这里正说话呢,就看到从商场的一侧上来了三四个警察,直奔这边而来,徐海星脸sè微变,连忙迎了上去,对为首的道:“邹所长,你怎么来了?”
邹所长一脸无奈地低声道:“明科长打电话报警了,说你们这里有人动手打人!你说,我们敢不来吗?唉,这都是今年的第五回,你们长安商场的第三回了,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在这一片生事?你说,我们所里就这么多的人,每天事多的要脚打后脑勺了,还得管他这屁事!这一次又怎么了?”徐海星同病相怜地叹了一口气,谁让这一块是奉元大型商场最集中的地方。
“这一次,人家又‘摔’了他们的瑞士表了!对方是几个年轻人,明玉功骂了人家几句,估计是骂人家长辈了,被对方给了一记耳光!”徐海星无奈地道。
邹所长也不禁叹了口气,这位真是个极品!
看到邹所长他们来了,明玉功的声音就更高亢了,指着方明远道:“邹所长,就是他,他当众动手打人!”
“明明是你先骂人的!”于蕊冷笑道,“挨打也是活该!”敢当众辱骂方明远的妈,打你都是轻的了!
“蕊蕊,这可怎么办啊?”巩丽丽有些心慌地拉着于蕊的胳膊把她扯到了后面,低声地道,“那男的他哥是区工商局局长,要不,你还是向他道个歉,咱们还是赔他一些钱吧?别把事情闹大了!”老公在市工商局里工作,虽然说不算明玉成的直接属下,但是明玉成要想给他穿小鞋,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为了一口气,毁了老公的前程,还是不值的。
“是啊,于蕊姐,还是算了吧!”俞婷佳也有些担忧地拉着于蕊的手道。
于蕊看了一眼俞新平几人,包括皮凤山和管子渲,三人此时都lù出了求恳的神sè。很显然,他们在听说了对方有一个市人大副主任的老爸,还有一个区工商局局长的哥哥后,都选择了退缩!
这时候,只见从人群外面又挤进来了三个人,正是柳平宁他们,其中那个年轻人还扛着摄像机。
邹所长连忙拦了过去道:“同志,同志,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是省电视台的,找我们的同事!”柳平宁亮出了自己的证件道。
“省电视台的?”邹所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副所长所能抗得住的。“你们的同事是谁?”
柳平宁一指于蕊道:“就是她!”
邹所长这下子可没法子再拦着了,只能道:“你们先把摄像机关了!”
“为什么?”柳平宁不解地道,“我们有采访的权利!”
“这个……”邹所长也没有词了。
“虽然说就算法律上规定了回避,但是并不包括同事吧?”柳平宁追问道,“难道说,我们电视台人员涉及到的事情,我们电视台都不能报导了吗?警官,没这个道理吧?”
“这个……”邹所长不知道要如何说了,这一旁可就是摄像师,谁知道他摄像机开着没有,这要是说错了,可就是呈堂证据了!
明玉功啊明玉功,你这可是找错了人了!!。
。。。
第四百零三章 百般抵赖()
“嘿!于姐!我们来了!”扛着摄像机的年轻人高声地和于蕊打了个招呼道。跟于蕊在商都市下趟车,就拿到了相当好几年工资的巨额收入,这样的美事,对于他一个刚刚入行没多久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所以,今天一听于蕊再召唤,他二话不说,就扛着摄像机来了!
他一转眼又看到了人群中的方明远,这心里立时又是咯噔一下,虽然说,自始至终,于蕊都没有和他们说过,方明远的确切身份,但是傻子也会明白,方明远的身份是非同小可——那豪华公务机在国内,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他的目光转向了那对中年夫妻,还有他们拉着的小男孩子,心里充满了怜悯——你们找麻烦可是找错人了!
明玉功夫妻此时也傻了眼,他们虽然没有听清楚邹所长和柳玉宁之间的对话,但是也看了出来,新来的这几个,显然是电视台的。不管是市电视台还是省电视台,那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事情一旦闹大了,也许他老爹和老哥能够压得住,也许……压不住!而要压不住的话?明玉功也明白,自己的所做所为,那就是在给家里人抹黑!
“静静,大家静静!”邹所长高声地叫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徐经理,麻烦你给安排一下空闲的房间!”
徐海星也明白,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聚集来的人会越来越多,无疑会严重影响到商场的正常营业,要是出个什么意外,搞不好连商场的柜台都要受到影响。于是在**和保安的护送下,双方的人被转移到了长安商场的小会议室里。
邹所长头痛地看着泾渭分明的左右两边,很显然,明玉功这一边的阵容很单薄!
“咳,诸位,关于事情的起源,我方才已经大致地听明白了。明科长,于小姐,依我看,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大家各让一步就海阔天空了!你们说是不是?”邹所长沉声道。
“邹所长,那就给你一个面子,只要他们和我赔礼道歉,这件事就算了!”明玉功连忙接口道。
俞新平等人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仅仅是赔礼道歉的话,那还可以接受!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于蕊。
方明远冷冷地道:“明科长,你现在要是公开向我们赔礼道歉,并且赔偿我们的时间损失,我还可以考虑一下,这件事不对外公开!邹所长,不是我们不肯退让,而是我们根本就没犯错误,又凭什么要求我们让步?”
明玉功夫妻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家猫一般跳了起来道:“不可能!你们推倒了我家的孩子,还摔了我的手表,没让你们赔就已经很便宜你们了!”
“就是那块明科长从国外带回来的瑞士手表吗?”方明远撇撇嘴道,“好吧,既然你们说是瑞士手表,能给我看看吗?”
邹所长看了看明玉功,明玉功的妻子手缩了缩,脸上lù出一闪而过的惊慌,明玉功连忙道:“干什么?”
“干什么?”方明远诧异地道,“你说是瑞士手表,我总得看看吧,万一是香港电子表呢?而且我也得看看,摔坏哪了吧?邹所长,这个要求并不过份吧?难道说我们连看看的权利都没有吗?还是说他认为,当着你邹所长的面,我们还能搞什么小动作不成?”
邹所长看了看明玉功,轻咳了一声道:“明科长!”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意思却是不言而喻的。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明玉功就是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将手里的表交给了**,**又将表交给了方明远。
方明远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这块表果然是表壳有些明显的划痕,如果说仔细地看,还能够看到在侧面,有一道裂隙。方明远将它放在掌心里,笑道:“明科长,你说你这块表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吧?”
“是!”明玉功昂着头道,“我花外汇买的!”
“那我可不可以问问明科长,这是你从哪个国家带回来的?又花了多少外汇?”方明远的笑容转冷,“如果说明科长不愿意说的话,也没有关系,相信通过海关部门可以很容易地查出来,明科长该不会是没有在进关的时候报备吧?”
明玉功脸sè一下子就变了,他妻子推了他一把,小声地说了两句,明玉功眼睛一亮道:“我记错了,那表是我父亲九二年去香港时给我买的!不信你们可以查去!”于蕊一方的人立时哗然。
“邹所长,明科长的证言你可是听清楚了?”方明远站起身来,把表递到了明玉功的面前道,“你再看一遍,你确定这是你父亲从香港带回的瑞士梅花牌手表?”
明玉功看着方明远的脸,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阵阵地发紧。他咬着牙点了点头道:“就是我父亲买给我的。”
“好吧,就算这表是你父亲在九二年去香港买的,那我想要问问,你父亲当时是在香港的什么地方买的,发票还有吗?”方明远盯着明玉功的双眼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发票也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明玉功毫不迟疑地道。
“邹所长,徐经理你们来看看,我认为这是一块国内仿造的瑞士手表!”方明远将表递给了邹所长道。
“假的?”邹所长和徐海星吃惊地道。
“不可能!”明玉功一跃而起,高声地叫道。
“没什么不可能!”方明远道,“真正的瑞士手表,是什么样,我就不详细说了,仅仅从它的外观来看,手表的表壳要棱角对称,无划痕和砂眼,后盖和表壳应紧密旋合。安装表带簧的两对洞孔位置应居中不偏不倚而且深浅适当,这样可以使表簧不易脱落。它的表méng子要光洁透明,无划痕和疵点。表盘与表针的镀层要亮,表盘的分秒刻度线和夜光点要完美无缺。而且它的表框表面,要手感平顺,丝纹美观均匀。两位再看看这块表,表壳上的划痕、砂眼、还有表méng子的瑕疵就不说了,毕竟也是用了两年了,在小孩子的手里,难免有个磕磕碰碰的。但是这表针上的镀层却已经暗淡无光,而且表盘的分秒刻度线居然有些长短不齐。两位再mōmō它的表框,是不是有点明显粗细不一的线条感?两位再看看,是不是显得表面并不美观,显得有些毛糙?”
邹所长和徐海星按照方明远所说的一一观察,果然如方明远所说的那样,这块表的做工确实显得有些粗糙。一旁的明玉功夫妻这脸上就已经明显见汗了。虽然说这会议室里开着空调,还是比较凉爽的。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徐经理,我相信奉元市现在已经有卖瑞士手表的店家,咱们不妨请他们来现在验证一下,这块表到底是不是正宗的瑞士手表。”方明远将表拿了回来,又递给了于蕊等人观看。
“这个没有问题,我们长安商场里就有能修瑞士表的老师傅!”徐海星道。
“我拒绝!”明玉功又从座位上弹起来叫道,“我拒绝这样做。大不了我不要你们赔礼道歉了,这事就此了结!我们要回孩子爷爷家吃饭了。”
邹所长闻言心中就是一喜,事情要是能够就这样解决,倒是也不错!
只是还没有等他开口,方明远已经斩钉截铁地道:“不行!事情还没有完全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