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丑后:皇上,求翻牌-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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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岸一心想找到蓝水儿,设计出念雪山一遇,绝不会就此罢休。
“我只是问问,那****所画甚好,可有赏赐?”
囚身心低着头,“柳公子并非贪念荣华富贵之人,对这些赏赐怕是也没什么兴趣。”
平心而论,囚身心并不希望柳岸进宫,她不知道柳岸的目的,但柳岸策划的事情,绝对是件大事。
楚怜玉没有继续问下去。
第二日接风宴,楚怜玉和囚身心一同去了正阳殿,然而独孤聿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楚怜玉也没有刻意去问独孤聿的行踪。
两人形同陌路,互不影响。
楚怜玉左边是独孤聿,右边是独孤辰,独孤聿好似没有看见她一样,自顾自的喝着酒。
而独孤辰则有意无意的搭话。
约莫一炷香之后,百官已悉数入座,独孤冲在宫女的簇拥之下走上了王座。
独孤冲面带笑意,红光满面,看起来精神颇好。
他双袖一挥,霸气的坐了下去。
而此时的文武百官纷纷垂首参拜,“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怜玉一看,所有人都垂下了头,立马跟着行了一个并不标准的礼。
独孤冲朗声一笑,“今日是为楚国使者所设的接风宴,众爱卿不必拘束。”
“喏!”异口同声,声势浩大,大臣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与此同时,一群身着宫装的男人走进了大殿,他们看到楚怜玉时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随即行了礼,“见过苍国皇上!”
独孤冲朗声笑道:“平身!平身!赐座!”
宫人立马端来新的桌椅。
楚怜玉忍不住将楚国的五个人瞧了瞧,五个男人,然而她一个都不认识。
第588章 588:刺杀()
独孤冲看向楚怜玉,眉目带笑,“楚怜玉,你已是我苍国太子妃,对于今日之宴,有何见解?”
独孤冲一语既出,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转向了楚怜玉。
囚身心站在楚怜玉身后,委实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楚怜玉正要起身,独孤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姐姐,你不用起身。”
楚怜玉半信半疑,“那可是大不敬。”
一旁的独孤聿忍不住开口道:“直接回答父皇的问题即可,今日父皇兴致颇高,不会怪罪!”
楚怜玉向独孤冲弯了弯腰,“皇上圣明,苍楚二国永世交好乃民心所向,更是百姓之福!”
独孤冲笑得合不拢嘴,那五个使者被安排到楚怜玉对面。
五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楚怜玉,倒是把楚怜玉盯得浑身都不自在。
独孤冲也注意到了那五个使者的目光,“想必你们也不敢相信眼前之人便是你们楚国的公主楚怜玉吧?哈哈哈哈,若不是朕亲眼所见,朕也不敢相信一个奇丑之人转身一变竟成了绝世美人。”
独孤冲对于半年前的事情好像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更忘了他曾下旨要将楚怜玉烧死在高台之上。
然而这些,楚怜玉却一一记得。
不仅记得,可谓是刻骨铭心的记忆。
楚怜玉但笑不语。
使者中其中一人说道:“苍皇愿意与我国联姻,乃两国百姓之福,苍皇德治天下,必将名垂青史。”
另一个使者附和道:“我皇若是知道苍皇与我国联姻的消息,必定龙颜大悦!”
独孤冲忍不住又喝了一杯,“那好,依朕之见,仪式就免了。”
独孤冲又看向楚怜玉,“你已是苍国太子妃,心中可有何感想?”
楚怜玉眸子一抬,撞上了独孤冲的视线立马就垂下头,“儿臣,儿臣深感荣幸,必定以身作则,管理好东宫,为太子解忧消愁!”
独孤冲举起酒杯,和百官同饮。
李德全三击掌,一群舞女从大殿之外袅袅而来。
她们身着红衣,白色丝绦扬起,面罩轻纱,平添几分神秘。
她们脚上戴着铃铛,步伐虽轻,然而铃铛清脆,丁玲丁玲,好听极了。
她们水袖挥舞,蛇腰婉转,媚眼抛光,可人之极。
独孤冲也忍不住拍手叫好,其中领舞的女子脚尖轻轻踮起,大胆的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她薄纱半遮,看不清脸蛋。
她玉手交织,媚人心魂。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舞蹈里时,领舞的女子突然将丝绦抛向独孤冲。
而丝绦上缠着一把匕首,另外六个女子也在领舞女子挥剑的刹那纷纷射出手中的匕首,而这些匕首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独孤冲。
“护驾,护驾!”李德全乱了阵脚。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独孤聿身影一闪,一脚踹开了领舞女子射向独孤冲的匕首。
而六把匕首同时射出,独孤聿分身乏术,只将其中五把接住,另外一把,从独孤冲的肩膀划过。
‘嗤’的一声,独孤冲的衣服被匕首划破,破了皮,顿时就溢出殷红的血来。
第589章 589:驾崩()
独孤冲受伤,可谓吓坏了重臣,南疆飞身一脚,将领舞的女子踢倒在地,然后拔出侍卫腰间的佩刀,那女子不敢动弹。
领舞的女子邪魅的笑了笑,南疆顿觉不好,他还没来得及收手,那女子便将大刀刺进了自己的心窝。
南疆一回头,另外六名女子都已自杀倒地。
独孤冲龙颜大怒,李德全劝道:“皇上,你的手臂受了伤,先让御医包扎一下伤口吧!”
独孤冲一掌排在桌上,下面的大臣都忍不住抖了抖。
那五个使者也是呆若木鸡的坐在原地,不敢轻易开口。
独孤聿走到领舞女子的尸体前,拉下她的面纱一看,那是一张十分美丽的脸蛋,年龄不超过二十岁,可惜了。
就在楚怜玉还在为这些女子可惜的时候,独孤冲突然一个抽搐,顿时就口吐白沫,手脚发颤。
被囚身心护在身后的独孤辰和独孤聿立马冲了上去,异口同声叫道:“父皇!父皇!”
李德全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蚱,“宣御医,快,宣御医!”
眼看独孤冲就要仰身倒去,独孤聿手疾眼快,飞身过去,接住了倒下的独孤冲。
独孤聿急红了眼,“父皇!父皇!”
独孤冲的眼睛瞪得老大,他伸出手,指着前方,似乎想说什么,支支吾吾了许久,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楚怜玉走上前,见独孤冲手臂上的伤口流出血越来越黑,顿觉不好。
楚怜玉走上前,顾不得身份,直接撕开了独孤冲的衣服,她的举动可谓是吓坏了一众大臣。
南疆第一个走上前来,“大胆楚怜玉,皇上龙体尊贵,岂容你……”
楚怜玉冷冷打断了南疆的话,“生死关头,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囚身心也忍不住走上前一看,惊呼,“皇上中了毒!”
楚怜玉忧心忡忡的说道:“这可是奇毒!毒性强,发作快。心儿,可有法子控制毒性蔓延?”
囚身心一听,走上前点住了独孤冲的几大血脉。
独孤聿一声怒喝,“御医!御医!”
御医拎着药箱匆匆赶来,独孤聿一声喝道:“快为父皇解毒!快啊!”
那御医颤颤巍巍的走了上去,抬了抬独孤冲的眼皮,再为独孤冲把了把脉,错愕的瞪大了眸子,顿时就伏在了地上。
独孤聿一把抓起他的衣襟,“让你解毒,你趴着干嘛?解毒啊!”
御医战战兢兢的说道:“皇上,皇上已经……”
独孤聿回过头,独孤冲面部僵硬,略显异常。
他忍不住伸出手探了探独孤冲的鼻息,猛地缩回手。
看到独孤聿的反应,众人也猜出了个大概,纷纷跪在了地上。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
就连楚国的使者,也在此时跪了下去。
独孤辰傻愣在一旁,完全没了反应。
这一切发展得太快,似乎都还没回过神来。
一场盛宴,原本是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可最后却变成了刀光剑影,血流满地。
血腥味尚未散去,而作为一国之尊的独孤冲却已命归西处。
第590章 590:皇位()
纵使囚身心点了独孤冲几大血脉,但毒性太强,依旧没能阻止毒性的蔓延。
独孤冲的死可谓是举国轰动,造成朝野动荡。
好在独孤聿被立为太子多年,没有所谓的皇位之争,但独孤冲的死再次将楚怜玉推向万人垂骂的风浪之上。
独孤冲死后,举国服丧,国不可一日无君,独孤聿在独孤冲死后第三日登基。
独孤聿顺利登基,楚怜玉理应变成皇后,毕竟太子妃的是独孤冲身前最后一道旨意。
然而,楚怜玉的皇后身份遭到朝中之人的质疑,所有人要求独孤聿废掉楚怜玉的太子妃身份。
理由很简单,楚怜玉的出现再让苍国陷入一团糟的状态。不仅害死了原本的太子妃南翩翩,还害死了独孤冲。
但这两项罪名,将楚怜玉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面对朝臣的指责,楚怜玉昂首挺胸,气势昂扬的说道:“原本我对这个皇后身份并不敢兴趣,但你们越是恨我,这个皇后的身份我楚怜玉要定了!”
囚身心一脸担忧,“公主,心儿担心……”
“担心什么?”
“心儿担心你以后在苍国皇宫的日子会过得不痛快。”
楚怜玉摘下一颗葡萄,往嘴里一抛,“你以为,我不当这个皇后他们就能放过我吗?”
囚身心一脸疑惑,“公主的意思是……”
楚怜玉笑了笑,囚身心足够果断,但心思还不够缜密。
百官如此大规模的要求废后,若是没有一个人领头是不可能的,而那个领头之人,除了南疆亦不会有第二个人。
“南大将军痛失爱女,只怕这伤口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囚身心似乎明白了楚怜玉所指,“公主的意思是是南疆组织这些人一起来反对你封后的?”
“南翩翩是他的掌上明珠,我杀了他的掌上明珠,他又岂会轻易罢休?”
“可是南翩翩要杀你呀!”
囚身心似有不满,独孤聿掩盖了南翩翩持刀冲进梨花苑一事,在百姓耳里,南翩翩是病逝,然而对南疆,这么说是不可能的。
“她要杀我,你看见了,辰儿也看见了,甚至聿也看见了,可那又怎样?南疆没有看见,况且就算他当时在场,你就能保证他不会助纣为虐吗?”
“南翩翩罪有应得。”囚身心颇为愤愤不平。
楚怜玉忍不住笑了,“心儿,南翩翩该死,但当下却不是讨论她是否该死的时候。”
“公主,你想怎么做?”囚身心甚至楚怜玉早已不是当年的楚怜玉,然而现在的楚怜玉,更能让她无条件服从。
楚怜玉又摘下一颗普通塞进嘴里,“我想看看,倘若我当上这个皇后,南疆会想出什么法子对付我。”
囚身心担忧道:“倘若公主不当皇后,又会怎样?”
在囚身心眼里,倘若当皇后会带来这么多麻烦,不当皇后就能没了威胁。
楚怜玉轻声一笑,“心儿,依你之见,我应当如何?”
囚身心眉头一拧,低头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她猜不透楚怜玉的心思,更不知道楚怜玉的决定,自然不敢轻易开口。
第591章 591:人生在世须尽欢()
楚怜玉摘下一颗葡萄递给了囚身心,囚身心接过葡萄小心翼翼的咀嚼着。
楚怜玉并非有意为难囚身心,囚身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楚怜玉从榻上翻身而起,拍了拍手,“走吧!”
“去哪?”
“去,辰王府。”
“公主,不可!”
“有何不可?”
“皇上驾崩仅仅三日,你若此时去辰王府,那群朝臣们怕是更要找你麻烦。”
楚怜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倘若此时我不去辰王府,他们就会安静的接受我吗?”
囚身心诚实的摇了摇头。
楚怜玉抓起囚身心的手道:“心儿,人生在世须尽欢,不要等到没了机会才知道后悔。这些朝臣想控制我,但我楚怜玉不是当年的楚怜玉,又岂会任由他们控制?”
楚怜玉换上一套白色的罗裙,发髻上仅有一支木钗,极为朴素。
囚身心则是百年不变的黑衣。
两人在辰王府下了车,一路直达独孤辰的房间。
独孤辰正在午睡,看到突然出现的楚怜玉颇为惊讶,一个机灵从床上翻身而起。
“姐姐,你怎么来了?”
楚怜玉往凳子上一坐,“来看你啊!”
独孤辰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可是姐姐,你的身份怎么能随意出宫?”
楚怜玉无奈的耸了耸肩,“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是个谜,你们不知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