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凰歌-第2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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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城坐在凰歌不远处的桌边翻着账本。
未免账本翻动的声音吵着凰歌睡觉,凤城都翻动的十分的小心。
凰歌眉头紧皱,小心翼翼的披衣起身走到凤城身边,带着几分不解的道:“我怎么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凤城将凰歌揽到自己的腿上坐了,含笑道:“你这几日,似乎格外嗜睡。听杏黄说,你今儿个下午可是睡了整整一个下午。还睡得很沉,叫都叫不醒。”
凰歌的眉头皱的越发的深了,总觉得凤城的话语中有些什么,却总也抓不住。
还没有想明白,眉心就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却是凤城的手抵在了眉心,轻轻揉了揉,将皱着的眉心抚平,带着几分心疼的道:“可是最近太辛苦的缘故?”
第961章 嗜睡()
凰歌用力的摇着头,眼神中出现了几分迷蒙,再次皱眉道:“你刚才说什么?”
凤城看着凰歌那辛苦的样子,格外心疼,声音越发的柔和了起来,压低了声音道:“我说,是不是因为最近看这些账本太辛苦了,以至于你太累?若果真如此,这些账本就放在这里,我来替你看。”
凤城一字一句的叮嘱完毕,凰歌才略显焦急的道:“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之前在说什么?”
凰歌一边说,一边就打着呵欠,脑袋轻轻的倚靠在凤城的肩膀,有几分昏昏欲睡的模样。
凤城诧异的看着凰歌,轻轻推了推她,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心疼道:“怎么了?才刚睡醒,又困了吗?你果然是太累了。不如,休息一下?”
凰歌乖巧的点了点头,在凤城的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了起来,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均匀了起来。
浓密而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就算是睡着了,眉头也是紧紧的皱着。
睡着了的凰歌还轻轻的颤抖着,似乎睡得格外的不安稳,那眉头任由凤城如何努力,都无法抚平,一双小手更是惊惶的抓着凤城胸前的衣襟,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凤城的心猛然揪了起来,一股无能为力的钝痛瞬间将他席卷,轻声呢喃道:“是谁,在惊扰你的梦?”
杏黄瞧见凰歌醒了才去端的洗脸水,可等她将水端进来的时候,就听见凤城说了这句话,不由自主讶然道:“小姐这是又睡着了吗?”
凤城生怕杏黄说话的声音吵着凰歌了,还狠狠的瞪了杏黄愿一眼。
杏黄缩了缩脖子,轻声嘀咕道:“小姐这几天也太嗜睡了一些。”
凤城正起身将凰歌放在床上,那轻手轻脚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怀里抱着稀世珍宝。
越发的小心越发的不想发出声音就越发的要出意外。
凤城将凰歌放在床上之后,转身之际突然觉得头晕,不小心撞到了凰歌床边放着的一人多高的描金双耳大肚花瓶。
巨大的瓷器倒地破碎的声音把凤城吓了一跳,生怕把凰歌吵醒了,下意识的回头看凰歌,却发现凰歌依旧睡得安稳。
本能的觉得不对劲,上前替凰歌把脉。
杏黄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可看着凰歌没有被吵醒,也就放下了心,招呼了两个小丫头将碎瓷片处理干净了。
杏黄原本是想要出门的,却看见凤城为凰歌把脉的动作,腿就迈不动了,停了下来,看着凤城的眉头深重的皱了起来。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嗜睡的?”凤城的脸色阴沉的可怕,让杏黄都不敢直视。
略想了想,道:“有两三天了。”
“她这个月的葵水来了吗?”凤城的声音也变得有几分冰冷了起来,问出来的话更是让杏黄摸不着头脑。
杏黄也不是笨蛋,凤城如此问的时候,自然也就猜到了凤城问这话的缘由,惊讶的看着凤城,道:“殿下的意思是说……”
第962章 身孕()
下面的话,杏黄也不敢说了,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嘴,惊慌失措的看着凤城,摇头道:“不,不可能的。”
杏黄的话让凤城的情绪越发的焦躁了,冰冷的眼神扫了杏黄一眼,厉声道:“回答本王,她这个月的葵水来了吗?”
自从杏黄等人到凰歌身边伺候之后,不管是凤城还是凰歌都没有对着几个丫头假以辞色,更不曾如此声色俱厉的和她们说过话。
杏黄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慢了半拍才仔细的板着指头算了算,脸色略有些不好的道:“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这两天……”
“意思就是没有来是吗?”这几个字,凤城几乎是从牙齿缝里面挤出来的。
杏黄自然知道凤城在想些什么,摇头道:“不可能的,小姐对殿下一往情深,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更何况,小姐还不满十四岁。”
“女人来了葵水就能够怀孕生子,这样简单的道理,不要告诉本王你不知道!”凤城的情绪有几分狂躁了,眼睛也有几分猩红,瞪着一言不发脸色苍白的杏黄,一字一句的道:“请郎中来。”
杏黄咬了咬牙,噗通跪在了地上,磕头道:“奴婢相信小姐是清白的,请殿下允许奴婢用非常手段请郎中过来。”
凤城的眼神黯淡了片刻,最终还是看了看躺在床上面容平静的凰歌,点了点头。
杏黄的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流了下来,在得到凤城的允许之后,抹了一把眼泪,飞快的去了。
她必须去将全城最好的妇科圣手请过来,一定要还给凰歌一个清白。
殿下怎么可以这样冤枉小姐……
杏黄一边想着,就一边哭着奔了出去。
心急火燎的她自然是没有发现在关雎园外头不远处的灌木丛中躲着的舞阁的人。
杏黄原本就是凤城身边的人,想要做什么事情自然也是有几分门道,半个时辰之后,就已经将妇科圣手给绑了过来。
凤城依旧维持着之前离开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神略有几分呆滞的看着床上的凰歌,神色痛苦。
杏黄压低了声音对那眼睛被蒙住了的妇科圣手道:“这里有一只手,劳烦郎中诊脉。”
听着杏黄改变了自己原本的声音,凤城的心也算是安定了下来。
第一次,凤城对自己把脉的本事产生了怀疑,并且无比希望自己判断错误。
一颗心,在这个时候狂乱的跳动了起来,不受控制。
随着那妇科圣手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他的呼吸仿佛都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给扼住了。
许久,那妇科圣手才道:“这位姑娘,你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平日里可是要多多的注意休息,不能再做这样激烈的事情了。”
很显然,那妇科圣手以为自己诊着的是杏黄的脉。
杏黄的脸色一瞬间就失去了颜色,看着凤城的眸光也变得呆滞了起来。
在看见凤城下意识抓住床单的手上暴跳的青筋,杏黄就能预感到若这个妇科圣手说的是事实,那等待着凰歌的一定是凤城的冷落……
甚至更严重的是退婚……
第963章 是不是误诊()
想到这里,杏黄就着急了起来,一把抓着那妇科圣手,道:“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诊错了。”
妇科圣手冷哼了一声,甩开了杏黄的手,带着宝宝不屑的道:“老夫号称妇科圣手,自然是有真才实学的。你的确是怀孕了,就算是你变了声音,老夫也能听出来是你。听你的声音,还很年轻吧?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看着凤城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之后的天空,杏黄就赶忙打断了妇科圣手的话,将自己的手送了上去,道:“你再诊诊。”
岂料,那妇科圣手才一搭上杏黄的手腕儿,就毫不客气的将杏黄的手扔开了,冷笑道:“姑娘,这根本不是刚才的那一只手。”
“你胡说,明明就是。”杏黄有几分心虚的吼道:“快诊。”
妇科圣手捋了捋胡子,摇头道:“刚才那一只手,触感柔和,脉搏温柔,只需要看脉搏,就知道那是一位养尊处优的夫人。而后面这一只手,脉搏跳动格外有力,很显然情绪激动。手上的肌肤光滑却不细嫩,柔软却缺乏弹性。姑娘,你骗不了老夫的。”
杏黄面如土色的看了看已经处于暴走边缘的凤城,欲哭无泪。
凤城深深的看了凰歌一眼,起身往外走去,背影孤单而决绝,一看就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模样。
“殿……”杏黄的话一开口,就收到了凤城飞过来的眼刀子,看了看站在一边气呼呼的妇科圣手,将剩下的话尽数吞了回去,眼睁睁的看着凤城离开却无能为力。
最让她恼恨的是,那妇科圣手竟然还在旁边喋喋不休,说什么怀孕了要注意什么什么的,还索要文房四宝开药方保胎。
以简单粗暴的方式送走了妇科圣手,杏黄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关雎园。
凰歌还没有醒,杏黄看着躺在床上睡得安稳的凰歌,眉头紧皱,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凰歌会怀孕了呢。
自从到了凰歌身边,她明明就一直伺候在凰歌身边啊。
就算是自己没有随侍在侧,也有春桃她们几个。
说是时时刻刻守着凰歌也是一点都不过分的,这怎么就怀孕了呢?
可看着凤城最开始的反应和妇科圣手的说法,杏黄是不相信也必须要相信了。
想着凰歌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怀孕了,凤城一定是接受不了的。
那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只是想着,杏黄就觉得难受,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来。
“在哭什么?”凰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声音幽幽的从杏黄背后响起。
杏黄惊慌失措的抹了眼泪,垂着头转过身去,都不敢抬头看凰歌的脸,声音也十分的小,道:“奴婢,奴婢……”
杏黄原本不擅长撒谎,一时间倒是找不到借口,猛然瞥见了原本应该放着双耳花瓶的地方,才道:“奴婢不小心打水了花瓶,生怕小姐怪罪奴婢。”
凰歌恍然,看了看杏黄指着的地方,略有几分狐疑的道:“我记得这里空空如也,什么时候有个花瓶在这里了?”
第964章 怪病()
杏黄也没有多想,只惊讶的道:“自从小姐搬进关雎园,那边就放着一个双耳花瓶,小姐还曾戏言,若是藏进去一个人,只怕都不会被发现。”
看着凰歌脸上逐渐浮现出来的痛苦之色,杏黄大惊,上前扶着凰歌的肩膀,眉头紧皱的道:“小姐难道忘记了吗?”
凰歌努力的想了想,直到脑仁生疼都没有想到答案,不由得敲了敲头,神色痛苦的摇头道:“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杏黄被吓了一跳,一股灵光在脑海之中闪过,将凰歌的手摁在了肩膀上,坚定的道:“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许是奴婢记错了,奴婢就觉得自己这几天有些恍惚呢。”
看着杏黄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凰歌就知道她在撒谎,带着几分苦笑的道:“我只是有些糊涂了,却不是傻了。你这样明显的安慰我,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杏黄讪讪笑道:“奴婢只是想着,不让小姐如此操劳……”
“杏……”凰歌张口想要叫杏黄的名字,却只叫出了一个字就顿住了,格外痛苦的皱着眉头,带着几分惊慌的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突然就记不起来了呢?”
看着如此糊涂的凰歌,杏黄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凰歌面前哭泣道:“小姐,我是杏黄啊。你难道连奴婢都不认识了吗?”
“杏黄,杏黄……”凰歌呢喃了两声,正好就看见青草进来,便指着青草道:“她是谁?怎么会来我的房间里?”
若说之前杏黄没有反应过来,那这一刻,杏黄就清楚的意识到,凰歌的记忆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青草不明所以的看着凰歌,想要张口说话却被杏黄阻拦了,用眼神示意她先出去。
青草退出去之后,杏黄端了一杯水给凰歌,柔声道:“小姐,你还记得凤城吗?战王凤城?”
“战王凤城?”凰歌的头猛然痛了起来,如同有针在刺一样的难受,不由得捂住了脑袋,无助的道:“这名字好熟悉,可是,我应该认识他吗?他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
这一句话,让杏黄入坠冰窖。
在连续问了好几个人的名字,发现凰歌现在是一个人也不认识,只要努力的去想,头就会十分的疼痛,杏黄就知道凰歌一定是生病了。
而且,还是一种怪病。
想到这里,杏黄反而有几分窃喜。
说不定,那个妇科圣手诊断凰歌身怀有孕,就是因为凰歌的怪病而引起的呢。
若是这样,那战王就不会再生自家小姐的气了。
如此想着,杏黄心里也就有了主意。
等凰歌再次睡着之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