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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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给我记住,老刘家没孬种,都是孝悌忠信之人,没有被百姓戳脊梁骨的汉子!”
“好样的,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尚志和尚稷从精神上给予鼓励,从言语上给予鞭策,无疑给了祚晨莫大的助力,就像安装完毕的飞船,点火就能遨游太空。
在老爷子诧异的目光下,祚晨又对他有了久违的嬉皮笑脸,又是嚷嚷着和奶奶喊着“孙儿饿了”。激动的老两口手足无措之余,心里暗暗欣喜,以往那个活泼可爱的心头肉,终于认识到错误了,也终于回心转意了。
没有大脸盘的大年三十,祚晨很失落,在一家人欢乐气氛下,很知趣的没有过分表现忧伤。祚晨知道自己很想念他、挂念他,也知道父亲肯定会有同样的心情,这就够了!
拿着奶奶塞在手里的压岁钱,祚晨对老爷子装出郁郁寡欢的模样,说道:“我都有了爵位身份,再说不久前还在海阳城,为家里添了产业。大过年的,就给这点压岁钱?您也太抠门了!”
见祚晨肯和自己和颜悦色,又不排斥爵位身份了,老爷子心里就像喝了蜜汁一样甜,抚着胡须笑道:“算你小子说的有理,加一个金元宝!”
祚辉和祚荣,双眼目不转睛的端详着,捧在手心的金元宝。唯恐,它像冰块一样化成水,从指缝之间溜走了。
“我还以为会比他们多得到好处,唉!还是一样多!”祚晨一副诡计未得逞的模样,惹得满家人哄堂大笑。
老爷子和老太太,笑的最是欢畅,他们俩喜欢这种团圆的喜庆,更喜欢这种和睦的兴盛氛围。
被搂在老爷子怀里的祚晨,嘻笑着看向两位伯父,换来会意的点头和暗暗竖起的大拇指。祚晨心里更是信心百倍,因为二伯和三伯给予了他难得的定心丸。
就像太阳不可能停在天上,春节很快过去了,尚志和尚稷又回到了各自的军营,刘府一年一度的团圆节狂欢,也恢复到了以往的柴米油盐和酱醋。老爷子很感激孙子这些日子的表现,没有在自己很在意的春节,给自己或是家人们添堵。由此,对祚晨的睿智和心机又有了崭新的认知。
祚晨没有按照老爷子计划读书练武,而是读书一天习武一天,然后就是做着各种实验的一天。就这样坚持不辍,日以继夜的循环往复。虽然,偶有出府时,都是老爷子不辞劳苦的监督,但是祚晨仍然没表现出丝毫不快乐。
府中有甲子,岁月添人寿。
冬去春来,酷暑严寒交替,祚晨已经茁壮成长为一个十岁的少年。自小就习武练功不辍,又饱读诗书,打造了祚晨英姿勃发的同时,隐隐透射着温文尔雅的气质。
练武场上,哥仨最后一次比武。明天,祚辉和祚荣就要前往军营历练,这一去就是两年。
“祚晨,今天我可不会让着你,教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功力。”祚辉骄傲的仰着头,被祚晨压制的太久,总想能够真正的一较高下,无论是智力或者是武力,有一样能够胜了祚晨也好。
老爷子看着祚辉,心里比较复杂,倘若没有祚晨作比较,无疑祚辉是一个很出色的青年。虽然十九岁,但是自从打刘尚武军营回归后,刻苦练功是刘府上下人等有目共睹的事实。老爷子一手教导出来的十个徒弟,其中竟有六个已经奈何不了祚辉的武力了,可见祚辉几年来下了多大的苦功。
关键是有了祚晨这个妖孽,祚辉注定永远在祚晨的光环之外。就论年龄,两人就整整相差了九岁,虽然祚晨有异于常人的身高,看起来有十五、六的样子。外人不知道这一点,刘府里每一个人都很清楚明白。
老爷子知道,祚辉败了。不是败在志气上,而是彻底败在心性的沉稳冷静上。其实,潜移默化式的,祚辉已经把祚晨当作了目标或是标杆,已经在人家身后做好了追赶的打算,超越岂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祚辉不懂这个道理,老爷子活了这么一把年纪,怎么会不懂又怎么会想不明白?
“辉哥,再输了可是不能在找理由,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记住我们之间的誓言,我很在乎的。”胸有成竹的祚晨,没有表现出过分的紧张,看起来有一种自以为是的嚣张。
“什么誓言,怎么我不知道?”老爷子很机警,总是很紧张于祚晨对他又耍什么花枪。
回过头,祚晨呵呵笑着,说道:“爷爷,我们小孩子之间的把戏,不用那么认真吧!”
“爷爷,没事。若是我和辉哥输了,今年必须春节回家过年,就是这样。”祚荣在帮腔说着,其实也就说了一半誓言,余下的是哥俩不能参军,将来随着祚晨开辟将来。
练武场正中,哥俩拳来脚去同使刘家拳法,一时之间胶着在一起不分上下。突然,祚晨招数急变,近身拿住了祚辉的左手臂用力向下压去。祚辉怎肯让他如愿,左手臂向后用力同时,右臂轮圆了袭向祚晨的头部,典型的双峰贯耳半式,脚下一式撩阴腿递出。
祚晨不退且进,避过祚辉的右手,身体向右滑动半步,将祚辉手臂反关节背负于肩略一转身,身体微微拱起猛地用力拉起祚辉。完美的一记过肩摔,祚辉就像被摔在地上的稻草人,弹了一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祚辉的五脏六腑,就像从没上过船的水矬子,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之下,张口就嗷嗷的吐了出来。看看污秽杂物,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老爷子也是很惊异,这确实是很简单很实用的招数。
稍顷,略感舒服的祚辉喊道:“你耍赖!这不是拳法招数!”躺在地上,心里还在愤恨着祚晨,怎么还有这种身手自己却全然不知。
“管那么多干嘛?你不是已经输了吗?”祚晨的笑,在众人眼里是那么的卑鄙无耻,事实却的确是祚辉输了。
老爷子的几位徒弟,更是疑惑地看向老爷子。心想,师傅还有后手没有传授,都传给了他最喜欢的孙子?
“爷爷,你偏心眼!传给祚晨高深的功法了?”祚荣心直口快,表达着对爷爷的不满。
“砰”一记爆头蹦,砸在祚荣脑袋上,老爷子愤怒道:“口无遮拦,我在你们心里就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心里思量着,祚晨这小子心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祚晨笑着,用手指着正在揉着脑袋的祚荣,说道:“荣哥,轮到你了!”
“免谈!祚辉都败了,我还去找虐?我再褦襶,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祚荣红着脸,怎么也不肯下场。心里琢磨着,和你这妖孽比?也就祚辉那犟货不服气,非要来比一场,这回好了,看他怎么实现誓言。
第四十七章 有欲则苦无欲则高 {求收藏}()
刘府越加的冷清了,没了祚辉和祚荣这俩货的上蹿下跳,祚晨就像是失去了呼吸一样燥闷。
突然之间的失落,虽然已经有所准备,祚晨仍然有些措手不及。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几年就是这俩货和自己嬉笑打闹,才让自己感觉不到坐牢的感觉。
家里就像牢笼或者说就是牢笼,不在家人面前表现出被压抑的苦闷,并不代表祚晨内心没有这种感觉,只是为了老爷子心安,只是为了证明给自己看,自己很坚强。
当一直陪伴在自己左右的俩货真的离开,祚晨才真正感觉到了孤单。
两岁时,就想过要逃出府,这一刻,心中渴望自由的愿望更加强烈,就像刘府外有人在召唤,就像整个世界都在刘府外为祚晨张开了臂膀。
被褥整整齐齐的没有展开,坐在书案前的祚晨表情木讷,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感觉有些僵硬,看着书案上的笔墨纸砚,祚晨愣是没有勇气留下只字片语。他怕,怕情绪激动的自己会写下令家人难过的怨念,更怕自己会写着写着丧失了逃跑的勇气。
横竖都是伤害,是不是不做表达会更加稳妥,祚晨也没有类似的经验。心想,不管怎样,自己的心里还是好意并非邪恶。不是特意想让家人伤心难过,这就够了!
前世里如果自己想要创业,爷爷和奶奶肯定会给予支持,最起码是精神或是言语也要表示一番。环境的不同,造就了心理认识的不同。祚晨在这一世,没有得到老爷子最有力的支持。
军团,是祚晨对封建制度的抵触才做出的决定,祚晨知道自己不是无中生有。因为发誓要活的精彩有意义,自己的举措难免对现有的制度产生冲突,政治因素会影响到自己的安危,所以军团就是自己和家人的保障。
或许,目前的人生目标有些自私有些狭隘,但祚晨想,随着自己能力的提高,也许能够为社会、为百姓切实做些什么,或许能够让百姓生活的更加幸福美好,更或许可能对社会做出进步的影响。
祚晨重新梳理了一番思绪,更加坚定了出逃举动的决心,他感觉自己所思考的,就是自己目前想要做的,而且是迫不及待想要做的事情。
一扫沉闷的情绪,内心激动起来的祚晨决定,不给老爷子留下讯息了,想必大脸盘自然会和老爷子交代。
一丈多高的院墙,对于现在的昨晨来说,如履平地。子时,和等在墙外的张有财会合,骑马绝尘而去,不再理会身后的牢笼,奔向建设已久的世纪庄园。
世纪庄园是祚晨这几年的苦心经营所得,刘尚武是知道的,因为他最忠心的退役部属,在帮助儿子打理一切。对于儿子的想法,刘尚武相当支持,就连他自己,还不是隐秘的培育了一只队伍?
马是这个世界最快的代步了,直到快要日落西山的时候,主仆二人才赶到世纪山庄。
这里在海阳城以北一百多里的群山之中,环境清幽。蜿蜒的山路两旁,松树就像古稀的老人,神情木讷的看着主仆二人在自己身边掠过。颓黄的杂草刚吐出来嫩须,恰似那顽童晃动着身子、垫着脚尖看向整个世界。
庄园建设的不错,一切符合祚晨的图纸要求那样,有实验、加工、包装车间,还有住宅阁楼。看着眼前的一切,祚晨笑了,建设一个像前世一样的工厂,看来也不是不可能。最主要,这里的生产出来的生活用品,越来越被人们所接受,隐约的就像前世的奢侈品一样抢手。
“工人们的生活怎么样?”祚晨问道。
“好着呢!薪水按您的安排每月发放,食堂炒菜必须有肉,以往他们怎有这般待遇?都回家变卖了房产,举家搬进了庄园,这里住的条件又好,还没有苛捐杂税,因而做工仔细认真、更舍得出力气。”张有财神色有些复杂,喘了一口粗气,又说道:“军营里,哪有这么好的条件!”
“这是经济价值的结果,军营和我的山庄大同小异,但是性质不同,产生不了有效的经济价值罢了。”看着一脸迷茫的张有财,祚晨知道,自己的一番言语他是搞不清楚的,至少是目前理解不了,笑笑又说:“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
祚晨有信心,在今后的日子里,会让身边的人接受自己的思想,改变他们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更会让他们认识到封建社会的黑暗以及本质。
祚晨要让一部分人认识到,劳动者的光荣和伟大,不是坐在朝堂的皇上在创造价值,更不是坐在府衙,只会强征苛捐杂税的官老爷,在给自己解决温饱问题。
“开始,我也不看好这里。若不是大将军的嘱托,估计这三十多个弟兄都就回家了。”张有财憨厚的笑笑,说道:“现在,把家属也接了过来自食其力不说,关键是可以家人团聚生活有保障,孩子还可以读书。”
“他们,还想走吗?”祚晨调侃的语调问道。
“估计,您就是撵他们走,他们也会赖着不走了。”呵呵笑着,张有财满脸都是深情的感觉。
“所以说,这里的人员安全一定要保障好,世外桃源虽好,保护好家人安全是最重要的!毕竟,钱财和生活的安逸都是建立在情感的基础上,没了家人的安康还谈什么幸福,是吧?”就像有过很久的人生经历,祚晨的这一番说辞在张有财听来,就感觉是长辈和晚辈在说教。
张有财又迷糊了,我这一辈子的人生感悟还没个孩子深刻?显然,这一番话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表达不出来的。
“张叔,一会你安排一下,明天我要到京都。”祚晨说道。
“这么急?起码再休息一天也好。”皱着眉头,张有财很为祚晨的身体担忧。
祚晨笑笑,有人关心自己是很愉悦的事情,“没关系的,赶早不赶晚,齐州这地方,被咱们和王胖子的商铺饱和了,我们要谋取更大的市场。”
“好吧!我再安排几个身手好又机灵的兄弟,你也早些歇息,明天还要赶路。”张有财不再劝说,见祚晨点头,转身安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