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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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也早点休息。”送走了明潇铮潇溪站在寒风中,不由紧了紧衣服,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不由感叹道:“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冬天了,不知道今年的冬天,有雪花吗?雪飘,你在那边过的可还好?”
肩上一暖,明潇歆眼底满是担忧的为她披上披风,“想什么呢?回去吧?”
潇溪强扯了一抹笑,“没,没什么,回去睡觉,睡觉。”用力甩去去年冬天那段血淋淋的记忆,她抿了抿唇,疾步朝寝居走去。明潇歆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心中一痛,刚刚她定然在怀念孩子吧,不知不觉间,那孩子已经离开近一年,也难为她这般的强颜欢笑,不知她心中的这个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呢?唉。。。
次日一早,还在睡梦中的潇溪突感身体一冷,想要伸手去抓棉被,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感觉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氛,她猛地睁开眼睛,当北堂瓒那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对上她迷蒙的双眼时,瞌睡虫瞬间跑光光,水眸圆瞪的扬声尖叫:“啊。,北堂瓒,你个王八蛋。”腾的一下子坐起身,将北堂瓒扯掉的被子重新拉到身上,见鬼似得猛朝床内退,边退边骂道:“bt,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青紫,红鸾?你们两个是怎么看的人?还不给我滚进来,将这个可恶的男人给我轰走,轰走!”都怪昨晚暗自神伤到半夜,不然,以她而今的功力,怎么能够允许生人勿进?可恶,太可恶了!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是你哥,老子都等你一个时辰,再这么睡下去,你这头猪还指不定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幸好他刚刚反应快,不然还不得与这个丫头碰头?不过,刚刚虽然护住了额头,这耳朵却悲催的没保住,那见鬼的尖叫声,震得他耳膜到现在还嗡嗡乱叫,这死丫头,大清早就有这么大的劲儿,看来精神养好了。
“以后不准对别人说,你是我哥,听到没?”明潇溪恨恨的瞪着他,让她相信眼前这个浑身金光闪闪的人是她哥,还不如一巴掌拍晕她呢?可。事实就是如此,呜呜,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啊,瞧瞧这个骚包货,浑身上下哪一点像哥哥啊?
“我丢你的人了?”北堂瓒一听此话,顿时黑了脸,磨牙切齿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危险的气息随之蔓延而出。
“什么脑子?你不知道现在南风玄翌的人盯着我呢?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来,不是成心给他机会查我们的关系吗?现在我不还不想让他知道,你明不明白?”潇溪紧紧咬着贝齿,对着他又是一声吼。
“死丫头,既如此,你好好说不就完了?你这么吼来吼去的,难道就不怕别人听到了?”北堂瓒郁闷的掏了掏耳朵,沉着脸又倒退了几步,该死的,为什么每次碰到这个女人就浑身的火气?
“还不是被你给气的?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我换衣服,请你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避一下行不?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赶快滚!”明潇溪哗啦一下子掀了被子,穿着亵衣,大模大样的走到衣柜前,拿了一套浅紫色的冬裙准备往屏风后面走,看到北堂瓒还呆呆的站在哪里,刚准备张口,“行了,你也别吼了,我这就走。5”刚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转过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后,目光最终落在她胸前的丰盈上,唇角旋即勾起一抹讥笑:“啧啧,没想到你这丫头如此的‘营养不良’,真不知道南风玄翌那厮是怎么伺候的,一年了,还是可怜巴巴的样儿,唉。。”重重的叹息声深深的刺激了潇溪,而正主却迈着悠闲的步伐朝外间走去。
明潇溪微微怔愣之后,脸红的如煮熟的虾子,气呼呼的脱了鞋,照着北堂瓒的脑袋就扔了过去,期间还伴随着她歇斯底里的怒吼,“你这个混蛋,混蛋,我饶不了你,啊啊啊!”
轻松躲过她袭击的北堂瓒,唇角的笑容咧的越发的大了,看到明潇溪粉腮鼓囊囊的模样,突然觉得心情极好极好,双腿晃荡着拉门离开,死丫头,咱们之间的仇还没完呢,上次的桔花之仇,待你认亲之后,得好好的跟你算算!
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外间的青紫、红鸾二人,咔嚓嚓的僵硬着脖子看着刚刚的那一出闹剧,为什么这对兄妹的相处模式完全不同于明少爷?这中间到底哪里出了差错?妹妹没妹妹的样,哥哥没哥哥的样,两个人就像是仇人般,每次见面不吵上几句,感觉就好像浑身不自在似得,谁若说他们不是兄妹,恐怕没几个人相信,瞧瞧这表情、这脾气、这模样,多么的相投啊!
可当有一天她们的主子被推上了断头台时,却是这个最靠不住的哥哥拯救了他们,直到那一天她们才知道,如若没有北堂瓒的韬光隐晦,也许一切都不复存在。当然,这是后话了!
等潇溪准备好一切出门时,又过去半个时辰,急的北堂瓒如蜜蜂似得团团转,看的明潇锎浇峭淦鹨坏谰美的弧度:“我说,这人都出来了,你还转什么啊转??
“我散火呢,行不?下一次,让老子来老子都不来了,什么玩意儿啊这是,长这么大老子还没等过什么人呢?这死丫头,整整让我等了两个半时辰,从天未亮等到现在日上三竿,她怎么好意思?怎么好意思啊?”听着北堂瓒一口一个老子,明潇锏拿纪啡滩蛔n狨酒鹄矗看来这厮气的不轻啊这是,转首看向同样面色不善的明潇溪时,明潇锩摸鼻子,翻身上了马,这趟浑水,他还是别趟了。
明潇歆见哥哥都选择了无视,她自然也不再说什么,扯了扯北堂瓒的袖子:“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们还想吵一架?”
北堂瓒一甩衣袖,看也不看已经走近的明潇溪,冷着一张脸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17357813
叼着个臭脸给谁看呢?一想到刚刚他的话,明潇溪受刺激般的阴沉下了脸,目光带着一丝挑衅看着北堂瓒,突然指尖轻轻一动,金色马车前的高头骏马突然扬起前蹄,马身后仰,在车夫还没来得及上车之际,便见它长啸一声,迎着晨日的寒风呼啸而去。1apyj。
北堂瓒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反弹到车身后壁上,眼冒金星之际,右臂牢牢握住扶手稳住自己的身形,左臂轻轻一甩,马车车帘被掀开,看到那受了惊的马儿,第一时间想到明潇溪,低声咒骂一声后,金色的身影已经飞跃而出,稳稳的落上疾奔中的高头大马,一边紧拉缰绳,一边对着街道上的人影喊道:“让开,快让开!”
几百米外的明潇锘毓神儿后,冷着一张脸瞪着潇溪:“胡闹,你这是胡闹啊!”一扬马鞭,朝着北堂瓒的方向飞奔而去,前方的侍卫一一反应过来后,各个紧张不已的翻身上马,紧随着明潇锒去,一时间红楼门前的街道上,突然升起一股紧张的气氛,所有人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在潇溪身上,眼里的探究之色显而易见,虽然不知道刚刚的那一幕是如何发生的,但看明潇锏牧成,也知道这事与她脱不了干系,她究竟是谁?怎么连太子殿下也敢惹?想到太子那行事乖张的磌路绞剑不由替她捏了一把汗?
明潇歆也察觉到周围气氛的紧张,上前扯了扯潇溪的衣袖:“走吧,时间不早了。”
明潇溪嘴角微翕,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明潇歆出手拦住:“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上车。”无声的点点头,潇溪听话的踩着脚凳上了北堂瓒派人送来的马车。
当明潇锔系匠ぐ泊蠼志⊥返氖焙颍看到蛅谀抢锏慕鹕马车,和歪在地上的高头的大马,心中登时一慌,忙起身寻找北堂瓒的身影,终于在拐角处的人群中,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扶着一位年迈的老奶奶,劈头盖脸的训着什么人时,他眼角一跳,脚下一个踉跄,该不?
等他推开人群,看到当中那个低着头,攥着拳头,冷着一张脸,忍了又忍的金衫男子时,眼底突然闪烁起一抹笑意:“北堂瓒,你居然也有这一天啊?”等等,那个扶着老太太的白女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呢?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年轻人,你什么态度啊?老婆子我都说了半天了,你怎么一句话都没有?还摆出这么一张臭脸,给谁看呢?我老太婆可不是那些忻娘,不吃你这一套!”手拄拐杖,头发花白,弓着腰的老奶奶严肃的看着面前垂着头不说话的北堂瓒,颇有一股誓不罢休的姿态!
“你这不是没事吗?还站在这里废什么话?起开!”终于受不了的北堂瓒,额头上青筋暴露,脾气暴躁的对着老奶奶就是一声吼。
老婆婆被他的吼声震得身体一颤,嘴巴张了好几张,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那微微战栗的双腿却在告诉人们,她多么的紧张。
看到这一幕,扶着她的白衣女子不乐意了,先是将老婆婆往身后一拉,眼里满是鄙视与讽刺的瞪着北堂瓒:“你差点就撞到了人,不道歉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的盛气凌人,你爹娘难道没教你,什么叫做‘尊老爱幼’?嗯?”
北堂瓒听言,倏然抬首,这才注意到这个老婆婆身边,那个负手而立,白色衣裙正随风轻舞,散发着银白冷光的女子,她脸蛋极美,五官精致而清冷,凤眼正微挑的看着他,那双眼中此时散发的光芒,让他身体一震,什么时候,他北冥来了这么个美女了?
“女人,你这是再说我?”北堂瓒嘴角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步履沉稳的走向白衣女子。
女子漂亮的眉头轻轻蹙起:“看来,你不只是素质的问题,就连这耳朵,也不怎么好使!”嘲讽的声音里带着几丝冷意与鄙视,敢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的人,北堂瓒至今未遇到几人,瞬间眯起了眼睛,感兴趣的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可许了亲了?”
嘶。人群中响起一阵倒抽气的声音,被白衣女子护在身后的老婆婆一下子感觉到不对劲,连忙将她拉到身后,对着北堂瓒弯腰行礼:“这位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刚刚是我老婆子不长眼,挡了您的路,求您高抬贵手饶了这位姑娘吧?”
白衣女子秀眉微拧:“婆婆,明明是他的不对,您为何要给他道歉?”
“傻孩子,别说了,快快离开吧!”说完,就要去推她,却被白衣女子扣住手腕,缓缓的摇了摇头:“婆婆莫担心,他奈何不了我!”
“你。。”老婆婆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完,众人便看到白衣女子步履轻松的走到北堂瓒面前,对他扬了下眉头:“本姑娘许不许亲似乎跟您没关系吧?”
北堂瓒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桃花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现在是没关系,这将来,可就说不准了!”
“是吗?凭的是什么?”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十分感兴趣的对北堂瓒挑了挑眉。
“凭的,自然是。本事!”话音刚落,北堂瓒高大冷峻的身子一闪,瞬间移到白衣女子面前,袍袖轻轻一甩,女子在原地转了个圈,软软的跌入了他的怀中,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挑了挑眉:“美人儿,你是属于我的!”
白衣女子唇角勾起绝美的轻笑,水波潋滟的眸底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她红唇轻扯:“是吗?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时迟那时快,女子倏地从他怀中一跃而起,反应迅速的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以迅雷之势朝北堂瓒胸前刺去。
北堂瓒眉尾轻挑,带着几许兴趣盎然的看着这一幕:“哟,还是一个会武功的小辣椒呢?”戏谑的话音刚刚落下,他身形一闪,袍袖猛然一挥,一股罡风朝着白衣女子扑面而去,凌冽而慑人,丝毫不留情。
白衣女子直觉虎口一麻,手中软剑‘咣当’一声竟被震得落了地,瞬时心中震惊,他的武功竟然如此的深不可测?然而面上却未流露半分,脚尖一动,落在地上的软剑飞掠而起,被她牢牢地握在手中,手臂一转,稳住身形,长剑在她手中微微旋转,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朝北堂瓒再次攻去。
“呵。美人儿,你果然够胆量,居然还不退反进?不错,小爷我甚为喜欢,那就让爷试一试,你究竟有多辣!”当白衣女子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再次刺向他的面门之际,北堂瓒依然面不改色心不惊,当他嘲讽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时,白衣女子的眼底划过一抹恼怒,手中的力道也加重的几分,却不料,在她的长剑即将刺上他面门的最后一瞬间,眼前的男人却突然跃起,腾空立在空中,衣袂鼓动间,周身瞬间弥漫出铿锵的杀气。
白衣女子见他轻松躲开,一点也不惊讶,而后迅速收剑而上,紧跟着轻轻一跃,上了身后马车的车顶,两人在空中交手,周围气流翻腾。吓得百姓连连后退百米之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异于男人武功高绝的同时,也讶异女子的灵动狡黠,看着她手中的软剑舞的密不透风,锲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