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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节

弃后倾城:皇上别太坏-第4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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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您看一块儿多好的‘玉’啊!您琢磨之后,一定要送给我,好吗?”

    刹那,‘玉’承智仿佛被神仙使了定身法一般,僵住了,一动不动。他困‘惑’的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笑容甜美的‘玉’玲珑,糊涂了。

    薛斯文斜叼着香烟,不慌不忙的走到‘玉’承智面前,玩世不恭,语气笃定的说,

    “她在骗你,她不是‘玉’玲珑,喏”他用下巴指了指竹帘方向,“那个才是真的‘玉’玲珑,你不是想救她吗?快动手啊!”

    ‘玉’承智转过头来,‘迷’茫的看着薛斯文,完全糊涂了,继续僵着,不动。我从承智二哥没有焦点的眼眸里,和他刚才的行为中以及薛斯文挑逗的言语中,推断出,承智二哥的神智已经‘混’沌不清了。我的头脑快速的旋转着,搜索着与承智二哥最深切的回忆,

    “二哥,明天就是我的齐笄礼了,您送我什么礼物啊?”

    我如同小‘女’孩一般,嗲嗲的撒着娇,娇憨的对着他伸出手。承智二哥扔掉手里的匕首,双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对着我傻笑,

    “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没有带在身上,明天一定给你,保证你会喜欢。”

    我急忙上前一步,紧紧握着承智二哥受伤的手指,用丝帕仔仔细细的包裹好,血,妖娆而鲜‘艳’的血,很快的浸透了丝帕,好在刀口不深,问题应该不大。

    “‘玉’承智,你是个懦夫,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救,你贪生怕死!”

    薛斯文如同困兽将死一般怒吼着,高强的声音里透出丝丝的恐惧和不安,他已经看到了失败,他不甘心,他要最后搏一搏。

    我轻柔的握着承智二哥的手腕,在他的耳边低语,

    “那个人是个骗子,他的话,您一句都不要相信,记住啦!”

    ‘玉’承智认真的用力的点了点头,如同一个最乖最听话的孩子一般。他的目光斜扫过薛斯文的脸,没有做一秒钟的停留,而薛斯文却真切的感觉到,‘玉’承智将“鄙视”二字,清清楚楚的刻在了他的额头上。

    我从容高傲的走到薛斯文的面前,替他轻轻的掸去肩膀上的浮尘。薛斯文身体一僵,随后,立刻退后一大步。我掩口而笑,

    “薛长官,您不就是想要‘玉’家的宝藏吗?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您别忘了,我才是‘玉’家掌家人,只有我知道‘玉’家的宝藏,让我二哥回去休息吧!”

    我轻轻的绕过薛斯文,平和平静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目视前方,一丝笑意挂在嘴角。

    “哦,对了,别忘了为我的二哥疗伤。”

    薛斯文头上冒着青烟冲到我的面前,弯下腰,怒火勃发的盯着我。片刻,他直起身子,点燃一支香烟,身体靠在我面前的墙上,眯着眼睛,吞云吐雾,

    “你凭什么在我的地盘上,命令我?”

    “不可以吗?”我挑高了一边的眉‘毛’,斜视着他,‘唇’边挂着一抹轻蔑的微笑,

    “薛长官,眼下,似乎是您有求于我吧!”

    薛斯文顿时语塞,他烦恼的‘抽’着烟,透过烟雾,他静静的打量着,正在四处走动巡视着这间审讯室的‘玉’玲珑。q

518。第518章 :恶毒() 
薛斯文的心里恶毒的想着,“要是能够痛痛快快的给‘玉’玲珑上刑就好了,保证她不出半刻,一定乖乖的‘交’出‘玉’家的宝藏。。。 。”

    可是,薛斯文不敢,他无法判断‘玉’家这棵盘根错节的大树下,会不会出现能够掌控他命运的人。最重要的是,他的行动是瞒着上级的,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最先死的一定是他这只小蚂蚁。

    “薛长官,您今天的这出戏演的太蹩脚了。您无非是想利用‘玉’承智来要挟我,现在看来,怕是又让您失望了。”

    我在审讯室里走动着,显得很随意很无聊,神情里也是满满的闲适和无所谓。我的目光没有一秒钟停留在薛斯文的脸上,可是,我全身的感觉器官都在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我有些不明白,难道,非如此不可吗?”

    我重新坐回椅子里,‘挺’直脊背,双手叠握着轻轻的放在膝盖上。我抬起头,看向薛斯文,他将手里的香烟狠狠的仍在地上,用脚踩在烟头上,死命的碾碎。

    薛斯文看都没有看我,扬声忽然高喊,

    “送她回牢房,请军医过来给‘玉’承智疗伤。”

    说完,大步急速的离开了审讯室。望着薛斯文匆匆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涌起一丝忐忑一点希望。理智上我很清楚,此事未完。然而,听到他为承智二哥疗伤的吩咐,我心中存了一丝幻想,希望他能够有一点点的良心发现。

    事实上,薛斯文之所以匆匆离开,和良心发现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挫败感,离开是为了让自己冷静的思考。他觉得自己犯了两个错误,急于求成和轻敌,他必须将此事从头仔细想一遍,以便能够更好的对付‘玉’玲珑。

    财,究竟是什么?于有的人真的如同生命一般的重要吗?对于从小衣食无忧的我来说,很是无法理解。我没有资格看不起贪恋钱财之人,因为,我从来没有饿过肚子,也从来没有受过寒冻,更加没有过因为没有钱而受到歧视和侮辱的经历。

    但是,古语有云,“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强抢别人的钱财,无论是在哪个国家在哪个朝代都是犯罪。财,真的有如此大的魅力,让那么多的人宁愿犯罪也要去拥有它吗?而我的无法理解在他人的眼里是清高、是不屑、是他们恨我的一个理由。

    夜一点一滴的深了,风静悄悄的穿过树梢,冷冷的吹进牢房,匆匆的与我擦身而过。我木然的坐在风中,倾听着风的细语,风彷佛在对我诉说着一个古老而新鲜的故事,我静静的笑了。我在等待,等待着意料当中的一个时刻、一个人的到来。

    ‘门’,谨慎的响起,一串轻微的脚步声,从我的身后来到面前。我抬起头,无意识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谁,也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他的身后一轮清亮清亮的月光。

    薛斯文打量着月光下‘玉’玲珑的脸,他好玩的发现,‘玉’玲珑虽然对着他,目光里却没有焦点,整个人显得冷漠而‘迷’糊,‘玉’玲珑此刻的脸上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他从来不曾看见过的干净,极致的干净。( )薛斯文拿过一把椅子,默默的坐在‘玉’玲珑的对面,忽然很有兴趣的想知道,此刻,她在想什么?

    “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吗?”

    “我在听风说话。”

    薛斯文皱起眉头,心里恼怒,他认为‘玉’玲珑是在戏耍他,因为他从来不知道风是会说话的,这个‘女’人一定是在藐视他,况且她一直都在藐视他。薛斯文正要发作,转念一想,何必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呢?他有更重要的大事要办。‘玉’玲珑脸上的神情很安静很柔和,她似乎说的是实话,并无戏耍之意。薛斯文接着开始怀疑‘玉’玲珑的‘精’神是否正常啦!

    在一片静寂中,我突兀的开口了,“对于您来说,我基本上算是不正常的。”

    我斜视着薛斯文,轻蔑的挑起一边的嘴角,像他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得我在说什么,他是那种眼睛里只有钱这一样东西的人。从心里我是非常看不起这种人的,如若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恐怕我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薛斯文大吃一惊,惊讶得来不及掩饰。他无法理解‘玉’玲珑如何能看透他的思想,她不会是传说中的‘女’巫吧!薛斯文向来是不敬神明,却害怕鬼怪的人。他干瞪着双眼,微张着嘴巴,瞅着倏然显得有些诡异的‘玉’玲珑。

    我看到他脸上那种见鬼了的表情,心里的轻蔑更加泛滥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今天这身官衣的,或许有些人就是不怕神明,怕古怪,特别是那些亏心事做得太多的人。

    “您大可不必惊讶至此,我在许多人的眼里,均属于不正常的人。”

    薛斯文的神情忽然让我的心情大好,其实这样的表情我是看习惯了的,所以,并没有感觉到半点冒犯。而今天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一个敌人的脸上,我心中大笑起来,原来我会有让敌人害怕的本事啊!

    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轻轻的落到铁窗外的天空上。那一片被分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里,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清亮清亮的月光滑过,遥远而‘混’沌。“姑母,您在月亮上过得好吗?我多庆幸您不用再为我、为‘玉’家无限度的付出了。姑母,我想您!”

    “你真是个非常奇怪的‘女’人,也好,我也算长见识了。”

    薛斯文用双手拍打了一下膝盖,缓缓的站起身子,绕过身后的椅子,背对着我慢慢的踱步。片刻,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语重心长的说,

    “为何不破财挡灾呢?‘玉’家那么有钱,还是财去人安乐的好,你说呢?”

    “钱财从来无法挡去灾难,否则,我也不会呆在此地了。”

    “何苦为难自己,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你好我也好啊!”

    我苦笑着低下头,心里涌起一股厌恶,明明是一个强盗,却非要装扮成一个君子。看来,我似乎低估了薛斯文,此人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地位,可见还是有些城府的。

    “薛长官,抢夺他人的财物是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有趣谈不上,需要而已。”

    “抢夺,是为了需要?嗯,似乎有些道理。”

    薛斯文是面对我的所问非所答的时候,最冷静的一个。直到此时此刻,我承认我真的是错看了他,或许,他之前的愚蠢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让我认为他愚蠢而轻视他或许正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薛斯文重新与我面对面的坐着,神情平和,看不出任何情绪,

    “对于我的行为,我感到遗憾。但是,非常事情要用非常的手段,还请你谅解。”

    “我可以谅解,但是,绝不接受。我不能让你毁了我辛苦支撑的家。”

    “你能够确定在如此情况下,你还能支撑多久?”

    “您永远都不会看到,我支撑不下去的那一天。”

    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人,我感觉我紧绷了几天的心,稍稍的放松了一些,整个人也跟着轻松起来,我换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继续看我的月光。

    薛斯文忍耐的盯着‘玉’玲珑,心中的怒火渐渐的烧到了眼睛里,渐渐的燃烧到了全身。富贵人家真是越有越抠,他不过是求财而已,钱财对于‘玉’家是剩余物资,对于他却是救命的良‘药’。难不成非要等到鱼死网破,‘玉’家才肯拿出宝藏吗?!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与我作对啦。”

    “薛长官,我从来不与任何人作对。”

    “那么,宝藏你‘交’是不‘交’?”

    薛斯文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我不能触怒他,我虽然握着他的把柄,可是,我却陷在他的手里。我快速思考着,或许,我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或许,我可以先和他谈条件,让他释放承智二哥。或许,我还可以与他拖延时间,等待变化。

    “让我相信,您是有诚意的。”

    “好,我立刻释放‘玉’承智。”

    薛斯文心中大喜,看来,‘玉’玲珑也不是刀枪不入。此事应该还有回转的余地。薛斯文的心里忽然放松了不少,他站起身子,高兴的搓着手,脸上的神情也是喜滋滋的,

    “就是嘛!你求平安,我求财。大家和和气气的多好。”

    “既然如此,薛长官,何必急于一时,你我好商量嘛!”

    “好,有商量就好。你何时‘交’出宝藏?”

    “待我确定二哥和全家人平安之后,立刻便‘交’。”

    “一言为定,不可反悔。”

    “只要您守信用,我一定履行承诺。”

    薛斯文洋洋得意又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我却陷入了从没有过的恐慌中,我对于目前的处境完全失去了掌控。薛斯文是不会轻易放过我、放过‘玉’家的,破财,我不怕,但是,目前的‘玉’家已经到了无财可破的地步。接下来要怎么办,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

    正是,悲喜人间泪无痕,冷暖人生笑无眠。

    聚散无常情依依,离合有时天可鉴。

    接下来的几天里,薛斯文没有‘露’面,我与外界完全隔离,音信全无。我强迫自己冷静,开始思考对策。

    原本我想,承智二哥一旦被释放,就让全家人一起逃离北平城,但是,冷静的想一想,此法并不可行。先不说‘玉’家老的老小的小如何逃离,就说眼下的局势动‘荡’‘混’‘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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