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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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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遗爱怀揣忐忑,一路疾行回到了秦府。

    来到客房前,房遗爱拱手对谢仲举说道,“贵差,在下之前酒后失言”

    话说一半,谢仲举扬手打断道,“明日在下陪伴榜首去到国子监,还望榜首今晚早些歇息,不要负了二位公主的一片痴情!”

    丢下一句威胁感十足的话语后,谢仲举径直走入自己卧房,留下房遗爱独自站在门前痴呆发愣。

    “什么意思?这分明就是在警告我不要碰京娘!这个小太监不但是个面瘫而且还记仇儿!”

    望着谢仲举所在的房间暗声咒骂过后,房遗爱大袖一挥,转身推门进入了客房之中。

    走进房中,见书案上亮有红烛,房遗爱心尖微颤,不由想起了白天秦京娘所说过的话儿。

    “难不成京娘真搬过来住了?那个面瘫小太监就住在隔壁,万一晚上被他听到些不该听到的动静,那他还不得给长孙皇后打我的小报告啊?”

    就在房遗爱思想间,坐在床榻上惴惴不安的秦京娘起身站立,望向身处门前的心上人,脸颊上尽是胶着之色。

    见秦京娘脸色异常,房遗爱暗叫不好,心想,“该不会是长孙皇后降旨责罚京娘了吧?谢仲举中午才把笑傲江湖送回宫中,按说不应该这么快啊!”

    可就在房遗爱暗自沉吟时,秦京娘所说出的一番话,不由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何郎,后晌我去丞相府见公爹、婆母,听管家说公爹病了而且已经卧床不起了。”

    “这件事好似跟高阳公主有关系”

第一百三十五章 谣言四起() 
    听闻秦京娘的告知,房遗爱只觉脑海一片空白,心间的思绪迅速繁乱交织在了一起。

    “爹爹染病卧床跟漱儿有关?难不成是漱儿回府顶撞了爹爹?”

    念头刚刚升起,便被房遗爱摇头否定了,“眼下长孙皇后应该不允许漱儿出宫,就算是漱儿出宫转回房府,以她现在的性子也不至于将爹爹气到生病吧?”

    苦思无果后,房遗爱疾步走到秦京娘面前,急促问道,“京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房遗爱面色紧张,秦京娘眸中尽是忧虑之色,开言轻声劝慰道,“何郎,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啊。”

    察觉到秦京娘脸上的表情后,房遗爱暗叫不好,连生说道,“好,京娘快些说给我听。”

    “日前坊间传闻高阳公主与会昌寺的辩机法师有染”

    说着,秦京娘抬眼看向房遗爱,眼神中痛惜之色一览无余。

    “还说何郎之所以会酒后调戏襄城公主,完全是因为吃了辩机和尚的醋”

    听完秦京娘的讲述,房遗爱双拳紧握,心道,“这一定又是襄城那个贱人的毒计!”

    秦京娘见房遗爱面色铁青,生怕心上人被气坏的她,连忙抓住房遗爱的手掌,呢喃道,“何郎,你不要生气。想来你与漱儿姐姐情深义重,这件事一定是外人嚼舌根子罢了。”

    心中认定此事是襄城所为后,房遗爱对秦京娘说道,“京娘,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时候传出的?”

    “听爹爹讲这件事是今早清晨时萧驸马在长安酒肆宣扬出来的。”

    说话间,心情焦虑的秦京娘不觉紧握房遗爱手掌,生怕心上人在怒极之下做出什么傻事来。

    “今早清晨?萧锐?长安酒肆?”得知传言起因经过,房遗爱喃喃自语,“怎地谣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长孙皇后的圣旨下到房府后传扬出来?”

    “襄城一定是诬赖我酒后失德不成,这才故意捏造出此等谣言想用长安城中的流言蜚语拆散我和漱儿!”

    一番沉吟过后,猜透襄城的险恶用心,房遗爱忍不住失声痛骂了起来,“毒妇,贱人!”

    秦京娘见房遗爱气的破口大骂,联想到长孙皇后的心腹太监就居住在隔壁,唯恐房遗爱因此遭受到责罚后,情急之下不由伸手抵住了心上人的双唇。

    见房遗爱气的身躯发抖,秦京娘既心疼又焦急,轻声呜咽劝阻道,“何郎,小声些!”

    听到秦京娘的提醒,房遗爱强行压制住心中怒火,暗自发誓,“襄城,毒妇!之前长孙皇后已经对我有所示意,眼下你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片刻之后,房遗爱心中怒火渐渐落下,这才发现秦京娘的脸颊上已满是泪痕。

    见佳人为自己担忧哭的梨花带雨,房遗爱不由鼻子一酸,伸手将秦京娘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京娘,让你跟着我担忧了。”

    房遗爱之前大骂襄城的举动,让秦京娘误以为他实在辱骂高阳,误会之下秦京娘唯恐房遗爱做出什么傻事,依偎在房遗爱怀中劝解道,“何郎,答应我不要做出傻事来好吗?”

    “京娘,漱儿身上的守宫砂还未退去,此事尽都是襄城那个毒妇所为。”

    对秦京娘说明自己与高阳之间感情后,房遗爱为佳人拭去泪痕,呢喃道,“京娘我答应你做事绝对会有分寸的。”

    知晓这桩谣言完全是襄城故意捏造过后,之前在“长安客栈”与襄城曾经交过锋的秦京娘恍然大悟,接着双手紧紧揽入住了心上人的脊背。

    相拥半晌后,房遗爱忽的想起了因为这桩谣言而被气的卧床不起的房玄龄。

    一番思忖过后,碍于自己不便回到房府的缘故,房遗爱准备请“长安第一名医”关木通去到房府为父亲诊病。

    心中拿定主意,房遗爱轻声安慰了秦京娘几句,转而匆匆走出秦府,去到医馆寻找关木通去了。

    见“布衣榜首”夤夜到访,之前见识过房遗爱悬丝诊脉、九阳金针手段的关木通满口应承,答应明天一早便去房府为房玄龄诊病。

    略微寒暄过后,房遗爱辞别关木通,趁着夜色回到了高阳公主府中。

    因为长期不能以“房遗爱”本名身份示人,担心灵珠草有失的房遗爱翻墙进入房府,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灵珠草“顺”出了公主府。

    一番奔波,房遗爱回到秦府已经是深夜时分。

    正当他怀抱着灵珠草准备悄悄进入客房时,在月光的照映下,廊道庭柱后一道黑影恰巧被他眼角的余光察觉到了。

    见深夜有人躲藏在庭柱后,房遗爱脸色骤变,厉声问道,“谁!”

    谢仲举见行踪被房遗爱识破,倒也并不遮掩,缓步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冷声道,“榜首心焦之情在下感同身受,明日还要去到国子监上课,榜首早些休息吧。”

    说完,谢仲举推门走入房间,留下房遗爱独自在寒风中纠结惊愕。

    推门走进客房,房遗爱小心翼翼的将灵珠草放在桌案之上,轻叹一声,“这小太监属警犬的吗?竟然在外面等了我大半夜!”

    将房门倒扣后,房遗爱将身坐在床榻上,从怀中取出贴身携带着的混元心经,仔细寻找起了岐黄篇是否有能让人暂时失忆的药方。

    “灵珠草根茎浸泡于黄酒之中,服下后可令人暂时失忆,唯有用真气打通经络方可痊愈!”

    一番苦心寻找过后,房遗爱果然找到了之前长孙皇后所说对付襄城公主的法子。

    “灵珠草根茎?我这不是有现成的吗!”望向书案上的灵珠草,房遗爱冷笑一声轻语,“襄城你的大限到了!”

    找到所需药方后,房遗爱放下混元心经,抬眼望去,却发现了早已被秦京娘打理好的被褥,以及明日所要穿的崭新袍服。

    躺在软绵绵的床榻上,房遗爱心中的怒火瞬间全消,喃喃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襄城,得想个办法把她约出来。虽然长孙皇后曾经示意过我,但是襄城毕竟是皇家公主,这件事一定要做的不留痕迹才行!”

    躺在榻上,在思考着如何诱使襄城喝下能够致人失意的灵珠草药酒中,房遗爱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房遗爱还未曾起床,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睁开双眼,见窗外太阳还未升起,房遗爱不由有些恼怒,冷声问道,“谁?!”

    “榜首,该起床了。”

    听到门外谢仲举那冰冷的语调,房遗爱冷哼一声,暗道,“这哪是贴身监视,分明就是长孙皇后给我派来的老妈子!”

    虽然心中不满,但房遗爱还是麻利起床,穿戴好秦京娘准备下的袍服后,顺手将混元心经揣在了怀中。

    梳洗过后,房遗爱推门走出客房,却发现谢仲举早已梳洗完毕,此刻正站在门前等候着自己!

    见谢仲举穿戴整齐,房遗爱看了一眼昏沉沉的天色,疑问到,“贵差,你不用睡觉的吗?”

    面对房遗爱的抱怨话语,谢仲举冷冷说道,“我在宫中四更天便已经开始当差,今日鸡鸣五鼓才醒已经委实有些晚了。”

    得知谢仲举的作息时间后,房遗爱暗暗咂舌,“四更天?那岂不是每天凌晨3点就要起床了?”

    去到二堂吃过早饭,二人起身走出秦府,朝着国子监走了过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程,房遗爱的魂儿这才渐渐飞了回来,站在国子监朱门大门前打了一声哈切后,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道,“国子监,我又回来了!”

    说完,房遗爱径直走入国子监,怀着期待的心情去见候霸林和老博士去了。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今日长孙无忌的另一位公子长孙澹为了给兄弟长孙润出气,特意来到国子监准备会一会大名鼎鼎的“布衣榜首何足道”!

第一百三十六章 找上门来的长孙澹() 
    推开学堂木门,跟谢仲举并肩走入学堂,望着眼前空荡荡的课桌,房遗爱不由有些愣神。

    看向李丽质之前所在的课桌,房遗爱失神喃喃道,“不知道贤弟在宫中是否还好。”

    谢仲举将房遗爱的心事猜出八九后,用他那一如既往的冰冷声调说道,“榜首既然情系长公主,就应该发奋攻书,而不是站在这里愣神。”

    思绪被谢仲举打断,房遗爱停止感慨,拱手道,“是,贵差所言不差。”

    说完,房遗爱疾步来到窗边座位,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拿起书本翻阅了起来。

    而谢仲举这将身站在他身后,饶有兴致的“协助”着房遗爱攻读书文。

    片刻过后,学子们陆续来到学堂,见“布衣榜首”竟在座位上读书,众人惊喜万分,想要上前搭话,却被谢仲举那冰冷的眼神打消了心思。

    出于对“布衣榜首”的敬畏,一众学子坐在席间低头不语,唯恐打扰了房遗爱读书的兴致。

    一直等到学子陆续到齐,一阵惊奇的喊声这才打破了学堂中的宁静。

    见房遗爱坐在书案前沉吟读书,这几天一直担心起伤势的候霸林长舒一口气,快步走到房遗爱面前,喊道,“大哥!”

    听到喊声,房遗爱心头一喜,放下手中书本,起身拍了拍候霸林健壮的臂膀。

    候霸林可以说是房遗爱带来贞观后第一个同龄朋友,对于这个小弟房遗爱一直另眼相看,此刻察觉到候霸林发自内心的笑容后,房遗爱朗声一笑,打趣道,“贤弟,几天不见你可又胖了啊!”

    听到房遗爱打趣的话语,候霸林憨笑一声,挠头道,“大哥,这几天我可担心死你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担心什么!”与候霸林寒暄几句后,察觉到一众学子炽热的目光后,房遗爱走出书案前,拱手环顾四周道,“这几天有些琐事耽误了学业,害的大家为我担心了。”

    面对房遗爱的出言道谢,学子们一齐起身,拱手道,“榜首言重了!”

    见国子监荫生竟对房遗爱如此恭敬,谢仲举有些惊奇,暗道,“难不成房俊还真有些才华?为何能让这些官宦之子如此相待?”

    跟众人施礼过后,房遗爱正想坐回席间继续攻书,却被身旁的候霸林拦了下来。

    望着站立在房遗爱身后,面色如冰山一般的谢仲举,候霸林凑到大哥耳边,悄悄问道,“大哥,这小子是谁啊?”

    房遗爱见候霸林问起,联想到在得中状元之前,谢仲举恐怕不会离去的事情,顺势对着一众学子言道,“这是在下的伴读书童谢仲举,还望大家日后多多照顾。”

    得知谢仲举的表面身份,还未坐下的一众学子再次拱手,齐声对谢仲举拱手道,“谢公子!”

    谢仲举并没有想到荫生们会如此有理,惊讶下连忙拱手问好,脸上也罕见的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见谢仲举面色尴尬,房遗爱轻笑一声,心想,“怎么样?做我的书童不委屈你吧,瞧瞧咱这面子!”

    玲珑剔透的谢仲举显然明白,一众荫生对他如此礼遇完全是因为“布衣榜首”的名头,细想之下这位冰霜美人儿心中对房遗爱的印象已经悄然有些微微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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