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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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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心惦念着房遗爱会被严加治罪的房玄龄,思想过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而大步走入了凉亭之中。

    手持棉服,看着房遗爱身上所披的女式棉服,房玄龄冷声道,“爱儿,你昨夜去前院了?”

    见房玄龄到来,房遗爱连忙起身拱手行礼,支支吾吾道,“这件棉服是夜里漱儿送来的。”

    此言一出,房玄龄大感吃惊,好奇的问道,“啊?高阳公主送棉服给你?她怎地不生你的气了?”

    发现房玄龄手间拿着的棉服后,房遗爱心头一暖,“爹爹,漱儿她说她相信我。”

    “相信你?你这个小畜生醉酒轻薄襄城公主铁证如山,高阳公主怎会相信你?”

    说着,房玄龄伸手将棉服丢给房遗爱,转而负手站立亭中脸上尽是气氛之色。

    将棉服披在身上后,房遗爱心头一转,从另一个角度解释道,“爹爹,孩儿的酒量爹爹最是清楚。昨日爹爹将我带回房中时,可曾在高阳公主府书房中见到过那个酒瓶?”

    “见过啊,好似是什么陈年状元红!”话说一半,睿智的房玄龄便明白了房遗爱的言下之意,“那瓶状元红不足半斤,以你的酒量恐怕不至于醉倒迷失心智、大胆胡行的地步吧?”

    “是啊,爹爹。孩儿怎会半斤就下肚便如此大胆。”

    思忖再三,房遗爱出于迫切的形势,还是觉得将事情的原委稍稍透露给房玄龄一些。

    “实不相瞒,那瓶状元红是襄城公主带来的。孩儿喝下后只觉昏睡沉沉,接着便倒在榻上没了知觉,再次醒来时便已经被爹爹带到了凉亭之中。”

    “状元红是襄城公主带来的?昏睡沉沉?”轻声嘀咕过后,房玄龄转身看向房遗爱,道:“爱儿,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见房玄龄察觉出事情端倪,房遗爱微微点头,继续说道:“孩儿所言千真万确。但还请爹爹不要向旁人提起。”

    此言一出,房玄龄大为不解,看向房遗爱面带焦虑的说道,“不要向旁人提起?你可知道轻薄公主乃是杀头的大罪!”

    “爹爹,若被圣上得知此酒是襄城公主所带。出于皇家颜面圣上会如何决断?而且爹爹身为当朝宰相,对社稷劳苦功高,我猜圣上未必会将我斩首吧?”

    “皇家颜面”思忖半晌,房玄龄略带惊奇的望向房遗爱,道:“爱儿,没想到你真的长大了。还懂得审时度势了!”

    “也罢,今日我便带你进宫请罪。拼着我这顶乌纱不要,也要保我的爱儿一条生路!”

    就在房玄龄颜真意切的安慰房遗爱时,府下小厮却突然慌里慌张的跑进了花园之中。

    “老爷,宫里来人传旨了,此刻已经到正厅了。而且而且还带着好些个侍卫!”

    得知宫中来人传旨,房玄龄、房遗爱对视一眼,不由同声道,“宫中传旨带侍卫前来,难不成是”

    想到此处,父子二人不由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第一百一十四章 高阳回宫() 
    得知宫中传旨,饶是房玄龄老成持重,但事关亲子安危紧要关头却也不由乱了方寸。

    沉吟片刻,房玄龄轻搓手掌,目光望向房遗爱的脊背道:“爱儿,褪去衣衫跟我去正厅接旨!”

    待到房遗爱脱去两件棉服,房玄龄率先迈步,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忐忑不安的到正厅接旨去了。

    房府正厅,一位宦官打扮的老太监手持明黄圣旨站立如松,在他两厢分别站立着一队腰横佩刀的禁军侍卫!

    房玄龄、房遗爱走进正厅,看到两旁面色肃穆、手握腰刀的禁军后,忐忑的心瞬间便提到了嗓子眼。

    见房家父子到来,老太监对着两厢禁军使了个眼色,眉宇间尽是冷肃之情。

    得到示意,禁军们一齐向前一步,接着缓拔腰刀,转而将刀柄重重敲回了刀鞘之中。

    听到耳畔明亮的兵铁相击之声后,房玄龄身躯微颤,快步走到老太监面前,拱手道:“不知总管过府,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面对房玄龄的问好,老太监视若无睹,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房玄龄、房遗爱接旨!”

    “臣在!”

    应声过后,房玄龄撩袍跪地,房遗爱也随之跪在了父亲身后。

    “今有宋国公萧瑀本参驸马都尉房遗爱德行不正,特令房玄龄严加管教以观后效!”

    宣过圣旨,面瘫一样的老太监脸上这才稍稍有了缓色,伸手搀扶起房玄龄,接着将圣旨双手递到了其面前。

    见圣旨并未提起如何处置房遗爱,仅仅用了含义模棱两可的“以观后效”四个字,房玄龄悬着的心这才安稳了下来。

    等到房玄龄接过圣旨,老太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脊背道道血痕的房遗爱,开口对房玄龄说道,“房丞相,您不知道啊。今天本该不上早朝,可谁知道宋国公四更天就到大明宫候着去了。”

    得知萧瑀清晨面圣,房玄龄眉头微皱,双手托着圣旨,面色凝重的听起了老太监后面的话儿。

    “宋国公在延英殿跟圣上哭了将近两盏茶的功夫,这不他前脚刚出宫门,圣上立马便下了旨意了。”

    房玄龄从来稳重,面对宫中的宦官更是一百个严谨,此刻听老太监说明事情原委,随即便将责任完全揽到了自己身上,“此时乃是老夫管教不严,怨不得宋国公在圣上面前参本。”

    房遗爱听过旨意,暗暗长舒一口气,正想站起身来,却被老太监厉声制止了。

    “驸马都尉房遗爱跪听宣读!”

    见还有圣旨传来,房遗爱心间猛地一颤,刚刚离地的磕膝接着又放在了地上。

    “文德皇后凤旨示下:即日起宣高阳公主回宫居住。驸马房遗爱无旨不可入宫探望,酒醉失德一事且待日后旨下!”

    宣读过长孙皇后的圣旨后,老太监耷拉着眼皮看了房遗爱一眼,冷声说道:“接旨吧?驸马爷!”

    “臣房俊接旨。”

    得知高阳即日便要回宫,房遗爱心中很是落寞,接着叩谢皇恩,起身接过了圣旨。

    等到宣纸完毕,老太监手指着正厅两旁的带刀禁军,一脸伪善的道,“房丞相,今日宫中禁军前来乃是护送高阳公主回宫。还请丞相不要误会。”

    房玄龄为官多年,哪里听不出来老太监别有深意的话语,心想,“这分明就是敲山震虎,来恫吓爱儿的。怎说是护送公主回宫?”

    猜测几分,房玄龄顿时便明白了,禁军随行十有八九是李世民的注意,惊骇之下连连点头应是,“是是是,有劳总管奔波了。”

    “房驸马,公主现在何处?”

    对房玄龄交谈过后,老太监神色古怪的望向房遗爱,阴阳怪气的道:“是驸马爷前去请公主,还是咱家我去啊?”

    看出老太监有意让自己与高阳辞行,房遗爱心间一暖,连声道,“总管稍等片刻,我去禀明公主。”

    说完,房遗爱疾步走出正厅,手持圣旨衣冠不整的朝卧房赶了过去。

    卧房,高阳刚刚睡醒,见房遗爱推门进来,莞尔一笑娇羞道,“昨夜漱儿本想在凉亭陪俊儿哥谈心,谁知道一个不留神便睡着了。”

    望着床榻上言语温柔的高阳,房遗爱心中难舍难分,支吾了半晌轻声道,“漱儿,母后下旨让你即日回宫居住”

    正在回忆昨夜凉亭中旖旎一幕的高阳,忽听耳畔惊雷乍起,不由芳心一颤,目光随即便看到了房遗爱手中的明黄圣旨。

    坐在榻上愣神许久,高阳喃喃道,“母后一定是听到了传闻,莫非是萧锐前去面见母后了?”

    “今早宋国公萧瑀去到延英殿面见圣上了。”将原委如实告诉高阳后,房遗爱拿起衣架上的衣裳,走到高阳面前柔声道,“前来传旨的公公此刻正在正厅等着呢,漱儿快些穿衣裳吧。”

    见房遗爱语带不舍,高阳撇开递到面前的衣裳,接着伏在房遗爱胸口,道,“漱儿不想回宫,漱儿舍不得俊儿哥。”

    “漱儿”感受到胸膛处的温软后,房遗爱心中愈发不舍,但迫于长孙皇后圣旨的压力,他不得不硬下心来对高阳劝慰道,“漱儿快些披上衣裳,免得受凉。”

    “俊儿哥,你跟漱儿一起回宫好不好?”高阳一边听话的更衣,一边对房遗爱道,“到时咱们一块向父皇母后解释,他们肯定不会罚你的。”

    面对高阳的请求,房遗爱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无奈之下只能将圣旨递到了佳人面前。

    接过圣旨,在看到上面的朱批大字后,高阳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了泪来。

    “母后为什么不许俊儿哥入宫?这圣旨漱儿不接!”得知长孙皇后明令禁止房遗爱进宫探望,高阳一时气急竟将圣旨丢在了地上。

    “漱儿,万万不可!”弯腰拾起圣旨,房遗爱强忍着心酸,道,“漱儿,文德皇后乃是当朝国母。漱儿怎能如此对待皇后的圣旨!快快起身进宫吧。”

    说完,害怕高阳拗着脾气不允进宫,房遗爱接着道,“漱儿进宫可以去向父皇母后解释清楚啊,到时候我也好免些责罚。”

    此言一出,高阳杏眸转了几转,接着喊声应允,乖乖的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下床后,望着房遗爱血渍横流的脊背,高阳伸手拿起丝帕用温水浸湿后,杏眸微红的道,“俊儿哥,让漱儿为你擦了擦后背吧?”

    “好,擦完漱儿就要听俊儿哥的话,跟随总管回宫哦。”

    见高阳语气温和,房遗爱不由想起了温淑贤良的李丽质,宠溺轻抚过佳人的脸颊,接着返身坐在了凳子上。

    手持丝帕轻拭房遗爱脊背上的血渍,高阳眼泪犹如珠帘一般连连垂落,芳心早已被其后背上的道道血痕融化成了一汪碧水。

    过了半晌,眼见时辰已经耽搁了许久,房遗爱忍不住开言道,“好了,有漱儿这一番照顾。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了。”

    不等高阳做出回应,房遗爱纵身站起,接着眼含热泪的朝房门走去,想要将高阳送到正厅。

    见房遗爱起身离去,高阳心间微怔,开言道,“俊儿哥,你等等。”

    高阳双瞳剪水,黛眉微蹙,望向面前的房遗爱,皓齿轻咬下唇,道,“俊儿哥,让漱儿再看你一眼。”

    “漱儿,不就是回宫中住些日子吗。怎么搞的跟生离死别”

    房遗爱转身话说一半,突然感觉双肩一紧,高阳竟自大胆的贴了上来。

    四目对视,唇间相连,一股清香瞬间在房遗爱口中弥漫开来。

    望着眼前面带泪痕的高阳,房遗爱心中百感交集,忘情下主动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佳人。

    良久过后,随着呼吸愈发紧促,高阳睁开双眸望向房遗爱,贝齿忽的轻轻合上,随后将头伏在房遗爱肩颈咯咯笑了起来。

    感受到舌尖的痛感后,房遗爱精神一振,不解的问道,“漱儿,你咬我做什么?”

    “漱儿回宫这几日,俊儿哥不要再到平康坊去了。咬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

    说完,高阳对着房遗爱弄出一副鬼脸,小丫头的脾气尽显无余。

    望向怀中一脸娇羞的高阳,房遗爱心间温暖如春,暗想,“漱儿终归是皇家公主,这小性子却还是有些任性不过我喜欢”

第一百一十五章 长乐退婚() 
    抬眼望去,见房遗爱暗自傻笑,高阳好奇的问,“俊儿哥,你笑什么?”

    “我在笑”话说一半,房遗爱低头轻语道,“漱儿好香。”

    此言一出,高阳羞的满面绯红,轻啐道,“啐,又来打趣人家。”

    就在二人郎情妾意,一时忘记了即将分别之苦时,门外忽的传来了老太监那高八度的嗓音。

    “公主殿下,时辰已经不早了。咱们该回宫交旨了。”

    见老太监催促,高阳皱着眉头应了一声,接着凑到房遗爱耳边道,“俊儿哥,等着漱儿回来。千万不要再去平康坊了啊,听人说那些地方竟是些吃人血肉的妖精!”

    “好,我听漱儿的就是。”点头应下后,房遗爱缓步打开房门,望着高阳泪眼婆娑的娇容,心间说不出的苦楚。

    为了让高阳放心离去,房遗爱灵机一动,故意做出一副下属拜见长官的模样,站在门前鞠躬对高阳说道,“请公主殿下銮驾启程。”

    一直以来,房遗爱对待高阳的态度完全是现代社会中的平常夫妻,此刻看到夫君竟装腔作调的憨态,这位泪眼朦胧的小丫头不由笑出了声来,轻啐一声,“冤家!”

    见房遗爱举止轻浮,联想到坊间盛传他酒后轻薄襄城公主的传闻,老太监轻哼一声,嘟囔道,“哼,花言巧语。真是个登徒浪子。”

    此言一出,恰巧被站在门前的房遗爱听得真切,见老太监语带不屑,房遗爱虽然不悦,但碍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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