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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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城见房遗爱跪地明誓,心中大喜过望,轻声问道:“怎么样?”
“日后定当乱箭攒身,死无葬埋!”
说完,房遗爱将茶盏中的茶汤一饮而尽,随即起身扬起手掌,狠狠将茶盏丢在了青石台阶上面。
见萧锐马上就要到来,房遗爱不敢逗留,拱手对襄城说道:“公主,既然誓已明就。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襄城望着明誓过后的房遗爱,杏眸含羞,轻声呢喃,“好,房郎奴家等你!”
辞别襄城,房遗爱快步走出花园,免得和萧锐撞见产生误会。
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房遗爱走出花园的刹那,劈面便撞见了手持砚台的萧锐。
“房驸马!”
看到房遗爱,萧锐显得有些意外,快步迎上前去,拱手说道:“房驸马这是?”
“哦”见萧锐问起来意,房遗爱心头一转,随便编了一个借口,“高阳与襄城公主姐妹情深,几日未见特地请我来探望一番。”
得知房遗爱的来意,萧锐连连点头,接着一把抓住房遗爱的衣袖,将其带到了墙角处。
见萧锐行为怪异,房遗爱稍感吃惊,随即问道:“萧驸马这是做什么?”
“房兄,你和高阳公主有什么画眉之乐?”说话一半,萧锐四下观望几眼,脸红着说道:“不怕房兄笑话,自从那日在公主府被房兄殴打之后,襄城已经半月没让我进房了”
此言一出,房遗爱只觉一阵想笑,强压着笑意,开口说道:“萧驸马文采一流,做些画眉之诗应该不难吧?”
“这”听到房遗爱的话语,萧锐呆愣了半晌,接着一拍额头,眉开眼笑道:“多谢房兄提醒,改日定当摆酒拜谢房兄。”
望着笑容灿烂的萧锐,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暗想,“别辩机的帽子没戴上,我先给萧锐头上扣一顶?”
联想到襄城在长安客栈那副娇态,房遗爱不由身躯一颤,连忙对萧锐拱手拜别,转而快步离开了襄城公主府。
走出襄城公主府,房遗爱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轻叹一声,“看来是时候去会会辩机了!待等我的伤势痊愈之后,定要去会昌寺领教领教那贼秃的高招!”
拿定主意,房遗爱缓步朝高阳公主府走去,忙着利用灵珠草果疗伤去了。
辞别房遗爱后,萧锐手捧砚台满心欢喜的来到后花园。
见花亭中接连打碎两尊茶盏,萧锐心头一紧,轻声问道:“公主不高兴么?”
襄城正沉浸在即将得到房遗爱的喜悦之中,见遐想被萧锐打断,不由芳心微怒,“有事么?”
“在下刚刚购得一口上等砚台,想请公主凤目一览”
萧锐话说一半,便被襄城扬手打断了,“本宫想看王羲之的十七帖,你去书房誊写一份来。”
说完,襄城看着眼前只知道吟诗作赋的书呆子萧锐,不由莫名气恼,挥手将其打发出了花亭。
萧锐走后,襄城望着台阶下被房遗爱摔碎的茶盏,杏眸含羞,呢喃,“我一定要房郎真心对我,晓得我对他的一片痴情。高阳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好的,性格骄横刁蛮又不懂得侍奉公婆,还跟一众才子在府邸眉来眼去”
联想到房遗爱大闹公主府,殴打萧锐和狂妄才子的瞬间,襄城紧握双拳,说道:“对,房郎一向不喜欢高阳接触文人才子的。想来这倒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房郎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心。”
拿定主意,襄城公主唤来府下小厮,吩咐道:“快去备车,我要去会昌寺烧香还愿!”
说完,襄城马不停蹄的回到卧房,换上了一件极为严密的袍服,接着乘马车去到会昌寺找辩机和尚去了。
自从昨天与高阳相见之后,回到会昌寺,辩机坐在禅房之中整夜未眠。
联想到那一幕旖旎,辩机心乱如麻,想要沉下心来敲打鱼罄、诵念经文,心头却总会浮现出高阳那一抹绝色的倩影。
就这样,辩机从昨夜一直枯坐到现在,就连十几年来的早课今日也罕见的缺席了。
他那颗自认为历尽磨难、坚如铁石般的佛心,在房府门前被高阳扶起的刹那也随之分崩离析。
自幼出家深入佛门,跟随玄奘法师修行十余载,这还是辩机第一次产生了动摇的念头,原本一尘不染的佛心,此刻正在青灯古佛和红粉佳人之间左右摇摆,仿佛此时旁人的任何一句言语就能左右他的念头,决定他日后的去路。
可惜辩机没能等来远去西天求取真经的玄奘法师的开导,却等来了别有用心的襄城公主。
就在辩机心烦意乱的翻阅佛经之时,门外忽的传来了一道银铃般的女声。
“辩机法师在么?”
听到襄城的询问,辩机猛地从蒲垫前站起,怀揣心事的他竟误将门外的襄城当做了高阳。
“公主来了?”整理过僧衣僧帽过后,辩机满脸笑意的打开禅房木门,随即开口道:“公主?”
见辩机满是期待之色,襄城杏眼微转,轻笑着道:“法师,是不是把我当做了漱儿?”
“恩?”辩机被襄城说的有些难为情,支吾了半晌后,随即开口道:“高阳公主没有一同前来吗?”
襄城坏笑一声,随即想要走进禅房,“没有,今天是我自己独自前来的。”
辩机见襄城打算进入禅房,连忙伸手阻拦,“公主,此乃贫僧禅房。还请公主移步大雄宝殿。”
“本宫今天此来,是和法师说起有关漱儿的事情。法师当真不让我进禅房?”
此言一出,原本一脸正气的辩机眼神闪过一丝期待,挡在襄城面前的手掌也随之缓缓落了下来。
第八十章 佛心不在()
见辩机神色有变,襄城掩面轻笑,心间挑动辩机追求高阳的心思便多了几分把握。
进到禅房,襄城坐在木椅上,眼神不住的打量着辩机。
为襄城送上一盏香茶,辩机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坐在蒲垫上问道:“公主,但不知有何有关漱高阳公主的事情?”
“法师,事到如今我就对你直说了吧。”心中思忖过后,襄城故作皱眉道:“自从在贵寺见到法师你后,漱儿回到长安日夜茶饭不思,眼见着都消瘦了许多呢。”
联想到房府门前那短暂的相遇,辩机心间微怔,不知怎地竟莫名有些心痛。
虽然心中欢喜,但辩机还是拿出一副清尘之态,道:“贫僧乃是方外之人,何故引得高阳公主茶饭不思?”
见辩机神色怪异,襄城暗骂一声虚伪,转而说:“法师有所不知,高阳的驸马乃是一介武夫。成天只晓得舞枪弄棒,哪里懂得漱儿的心思。”
“武夫?”辩机心头暗转,对襄城说:“敢莫是那房丞相次子房俊么?”
“不错正是那个冤家正是那个莽夫。”话说一半,襄城稍稍收神,说:“那个莽夫成天只晓得饮酒取乐,还是让流连于平康坊,漱儿为此终日以泪洗面,期间还常常提起法师你呢。”
此言一出,辩机脸上喜悦之色大放,连忙问道:“提起贫僧?说些什么?”
“漱儿说法师你才高八斗、相貌俊美,若不是方外之人定要改嫁与你呢。”说完,襄城暗地呸了两口,心想,“你这和尚哪里比得上房郎,若不是为了得到房郎的心。本宫才不会如此奉承与你呢!”
听到襄城故意游说的话语,辩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起身问道:“此话当真?!”
“当真!”见辩机被说动,襄城言之凿凿的说:“这是本宫亲口听漱儿说的。”
说完,襄城轻抿茶水,说:“法师才高八斗,人品、相貌也是一流,何必在这庵观寺院虚度年华呢?男儿再世那个不求得荣华富贵、功名加身”
襄城话说一半,辩机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心中残存的佛心犹如警钟般在他耳边响了起来,“公主,贫僧早已斩断尘缘,此等事与我无干。”
“法师难不成想要跟玄奘法师一样,前去西天受尽风霜之苦?若是半途遭遇不测又有谁能记得法师所做的一切呢?”
襄城拿出玄奘法师来举例子,扰的辩机心绪繁乱,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对。
饱受心魔困扰的辩机,一番内心挣扎过后,所幸端茶送客,“贫僧要做功课了,公主请回吧。”
见辩机婉言让自己离开,襄城却也不恼,起身道:“法师真的想此生青灯古佛伴流年?还是与漱儿夜话书斋、呢?”
说完,不等辩机开口做决定,襄城踱步走出禅房,回头看向坐在蒲垫前闭目诵经的辩机,道:“哦,险些忘了。临来之前漱儿让我给法师带句话。
得知高阳有话,辩机随即张开二目,满怀忐忑的问道:“什么话?”
“漱儿说,法师莫让她望穿秋水想断柔肠。”
说完,襄城缓步走出会昌寺,志得意满的登上了回长安的马车。
襄城走后,辩机站在原地愣了半晌。
“漱儿说,法师莫让她望穿秋水想断柔肠。”
回想起那句襄城虚构的高阳带给他的话,辩机本就摇摇欲坠的佛心瞬间崩坏,那个一心向佛的辩机和尚就此不复存在了。
“房俊怎能有负漱儿!”恨声呢喃,伴随了辩机十几年的佛珠竟硬生生被他捏碎了!
联想到玄奘法师的谆谆教诲,辩机双膝跪地,轻声道:“师父你曾说过,修行之人要跟随本心行走。而如今弟子的本心早已完全系在了漱儿身上”
说完,辩机走到书案前,合上他时常抄写的佛教,转而竟拿出了一本中庸!
高阳公主府,书房之中,房遗爱盘膝打坐在床榻之上,饶是后心处受损的经脉疏通了大半,但此时的真气竟丝毫无法将他体内残留的金翅蜈蚣毒液逼出,那些犹如跗骨之蛆的毒液残存在房遗爱五脏六腑之中,就好像一颗定时炸弹,虽是都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
房遗爱服下一枚草果后,看着面前仅剩三颗的灵珠草果,饶是他两世为人,但还是不觉有些肉痛。
梳洗过后打开房门,看着空荡荡的高阳卧房,房遗爱嘟囔,“不知漱儿在做些什么,算了还是去秦府跟随国公学习武艺吧。”
来到秦琼府邸,房遗爱没撞见前去上早朝的秦琼,却遇到了刚刚睡醒的秦京娘。
见房遗爱到来,秦京娘莞尔一笑,小跑到其身边,说道:“何郎,用过饭了么?”
被秦京娘这么一问,房遗爱的肚子不由咕咕作响,有些尴尬的回道:“还没。”
“我去给你做些羹汤?”说着,秦京娘便打算朝厨房奔去。
联想到秦琼之前说过,秦府中半数的柴鸡被秦京娘练手烧糊后,房遗爱不由咽了口吐沫,赶忙道:“不用了,我现在还不是很饿。京娘,陪我去后花园练武如何?”
听说要练武,原本还睡眼惺忪的秦京娘顿时来了精神,“练武?爹爹将秦家锏教给何郎多少招了?”
见秦京娘询问,房遗爱挠了挠头,不确定的回答道:“总共十一二招了吧,国公还教了我几趟秦家枪法。”
“好啊,爹爹竟然将秦家枪法都交给你了!”说着,秦京娘故意嘟嘴道:“秦家枪爹爹就连大哥都没舍得教,竟然传给了你这个小贼!”
房遗爱见秦京娘有心打趣,坏笑着说道:“是啊,老丈人疼女婿嘛。”
说完,房遗爱向前一步,刚想张开怀抱,却被秦京娘躲到了一旁。
“冤家,你先去后花园等着。我换了青衣短打这就去。”笑啐一声,秦京娘犹如小鹿一般,蹦蹦跳跳的返回了卧房之中。
“秦家枪是秦彝将军传下来的么?我记得京娘的祖父是北齐大将呢。”话说一半,房遗爱猛地一拍额头,“等等,京娘刚刚说些什么?秦家枪国公就连她哥哥都没舍得教?京娘的哥哥?就是那位在“三江越虎城”力杀四门的勇将秦怀玉么?”
联想到秦琼之前的警告,房遗爱不由后背一阵发凉,暗想,“现在不单单一位秦元帅,再加上一个力杀四门的勇将大舅哥,我以后岂不是要被京娘欺负?”
想到一半,房遗爱噗嗤轻笑一声,“京娘虽然生性爽朗,但对我却是极为温柔的。想来不会那般刁蛮泼辣。”
思想间,秦京娘推门走出闺房,看到换过衣衫后的秦京娘,房遗爱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此时的秦京娘换去袍服,穿上了一件青色短打,相应着她那巾帼、英气的气质,不由愈发动人。
想到忘神处,房遗爱呢喃一声,“自古女儿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
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被迎面走来的秦京娘听了个真切。
见心上人夸赞,秦京娘脸颊绯红一片,轻啐道:“好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