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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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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玄龄的心事被三人的言语打消了大半,无奈之下,心生感慨,“哎,房某何尝不知。但这个畜生桀骜不驯,常做些出格的事情。日后恐怕难以成人啊!”

    听到房玄龄的感叹,秦琼三人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暗想,“难以成人?长安酒肆粉壁题诗,望月台一击击杀突厥贼子,这可都是房丞相您的儿子做的!”

    独自喝下一杯水酒后,房玄龄看向秦琼,脸上尽是羡慕之色,“倒是秦元帅的外甥,国子监布衣榜首何足道。常听人说此子文采一流,就连欧阳询、虞世南都对他夸赞不已呢。”

    眼下秦琼早已得知房遗爱的真实身份,面对房玄龄的夸赞不禁老脸一红,“哪里,哪里。还是丞相教子有方啊。”

    “哎,我这个儿子一点都不像我。”房玄龄心中苦闷之下,多喝了几杯,脸颊微红的说道:“文是一点不成,武只会打猎骑马,还夜宿平康坊。。。”

    话说一半,房玄龄自知食言,连忙闭上了嘴巴。

    见房玄龄如此说,秦琼脸色一变,心中盘算,“平康坊?何兄弟这几天身染重病,绝不会去到那种地方吧?难不成其中有误会?”

    坐在他身旁的尉迟恭、程咬金也纷纷对此事表示怀疑,不过碍于房玄龄的面子,他们二人还是连连点头,偷偷对房遗爱送出了同情的目光。

    房玄龄见三人沉默不语,不由暗叫家门不幸,转而将话锋对准了别处,“听说当日在望月台击杀突厥贼子的少年英雄,也是元帅的亲属?”

    程咬金、尉迟恭早已看破了房遗爱的化名,好奇之下,不由纷纷看向秦琼,想看看他如何会对。

    “这个”沉吟一声,秦琼眼珠一转,拱手说道:“实不相瞒,那少年是秦某的女婿。”

    秦琼此言一出,尉迟恭、程咬金差点没蹦起来,看向房遗爱眼神中尽是惊愕,“女婿!”

    “女婿?元帅好福气,好福气。”不同于得知真情的尉迟恭二人,房遗爱对于秦琼则满是羡慕,“依老夫我看,今年的武科场此子定是魁首!”

    酒意上头的房玄龄轻举酒杯,喃喃嘟囔,“何榜首科举状元已经是板上钉钉,这下元帅又多出了一个状元女婿。好,好。一门双杰,不失为一段佳话啊。”

    秦琼被房玄龄夸得有些心虚,拱手笑道:“佳话,佳话。房丞相,同喜同喜。”

    “哎,不能到军营历练一番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等着圣上传旨将他变成宦官?”见房遗爱始终站在一旁,房玄龄心生不忍,轻声说道:“坐下吃酒吃菜。”

    联想到自己之前被血雾骷髅所伤的胸口,尉迟恭第一个坐不住了,“宦官?别啊!”

    程咬金对房遗爱的印象不错,随即开口问道,“是啊,堂堂驸马怎么会做太监呢?”

    房玄龄平日生性严谨,对于水酒几乎碰都不碰,所以几杯下肚接着酒劲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几位不知道,这忘八端前几日流连秦楼楚馆。这不高阳公主都跑到我府上哭诉来了,万一这事儿传进宫里可怎么办好啊!”

    程咬金、尉迟恭虽然知道这事房遗爱是被冤枉的,但碍于面子却无法说破,只能坐在一旁打量起了房遗爱,“这个”

    联想到房遗爱还要去到国子监读书,秦琼眼神一转,心生巧计,“丞相,莫不如让驸马跟着秦某学习些刀枪棍棒?一来可强身健体,二来秦某也好帮丞相看管于他?”

    “真的?”正在暗自叹息的房玄龄,听到秦琼的话大喜过望,一把拉住秦琼的手腕,连声说道:“如此多谢元帅恩德。”

    得知房遗爱身份后,秦琼心乱如麻,趁机说道:“丞相客气了,眼下天色还早。不如我带驸马去府上熟悉一番?等到明日便让他去我府上学武?”

    “好,好。如此爱儿快去送送三位国公。”说着,房玄龄连忙其实,可还没等他站稳身形,便一个趔趄重新坐在了木椅上,“老夫喝醉了,不能送国公出府了”

    见房玄龄不胜酒力,秦琼三人轻笑一声,随即在房遗爱的陪同下走出了正厅。

    离开房府,秦琼风风火火的朝秦府赶去,留下房遗爱在尉迟恭、程咬金的陪同下暗自心惊。

    “难不成元帅要”想起秦琼在长安客栈阁楼的警告,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来到秦府正厅,秦琼接连喝了两杯茶水,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了茶盏。

    喝退府中小厮后,秦琼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房遗爱喝道:“房遗爱!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面对秦琼的呵斥,房遗爱不敢抬头对视,只能看向了身旁的程咬金、尉迟恭二人,“国公,我。。。”

    秦琼坐在正位,气的胡子直颤,“冒名参加“荫生恩科”知道是什么罪过吗?”

    “荫生恩科乃是圣上钦点,冒名可是”

    程咬金话说一半,便被尉迟恭的喝声打断了,“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说着,秦琼叹息一声,“你若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也就罢了,我倒还能替你遮掩。可你竟然是当朝宰相、梁国公房玄龄的儿子,而且还是高阳公主的驸马!你让我如何替你遮拦?”

    听着秦琼略带怒气的话语,尉迟恭轻摇腰带,微笑着说:“这不正好么,门当户对娶了京娘做小妾。”

    秦琼正在气头上,见尉迟恭出言取笑哪里还能忍得住,“尉迟老黑,我今天不打死你。。。”

    尉迟恭见秦琼发火,随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对着秦琼抱拳赔笑,接着不忘对身旁的程咬金使了一个颜色。

    见尉迟恭求助,程咬金连忙站起身来,劝解道:“二哥,别伤了和气!”

    重新坐在座位上,秦琼冷哼一声,向房遗爱问道:“哼!你说吧,你想怎么着?”

    望向秦琼、尉迟恭、程咬金,房遗爱自认三人生性秉直,完全可以讲心事坦诚相对,随即清了清嗓子,起身对着几人躬身行礼。

    见房遗爱竟然行如此大礼,三人面色微变,尉迟恭、程咬金纷纷起身回礼,而秦琼则坐在木椅上不为所动,显然是被房遗爱隐瞒身份一事起的不轻。

    “三位国公,小子既然做了皇家驸马,日后仕途显然无望,最多不过是一介虚职而已。”说着,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计划对三人说了出来。

    “我打算借助国子监会试考取功名,去博状元郎。”

    房遗爱此言一出,秦琼手中的茶盏应声落地,“考功名?博状元?你可知道殿试是陛下亲自主持,万一金殿之上你们翁婿二人相见。你岂不是坐实了欺君之罪?人头不保!”

第六十六章 得中状元此祸可解() 
    “欺君之罪!人头不保!”

    秦琼此言一出,程咬金、尉迟恭不由倒吸凉气,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满是焦虑。

    虽然已经猜到化名所带来的弊端,可面对秦琼的厉声责问,房遗爱还是忍不住有些心惊,“这个”

    古代王权至上,欺瞒君王则代表着不忠,这是对皇权的挑战,也是历朝历代君王都无法容忍的禁忌!

    这一点,前世身为文科生的房遗爱怎会不知,越想越惊的他,额头上随即泛起了一层冷汗。

    见房遗爱面露难色,被他隐藏身份拉下水的秦琼恼怒不已,起身走到房遗爱面前,抱拳说道:“房驸马,房遗爱!”

    房遗爱正在思考应对之策,见秦琼上前一时语塞,“啊?”

    秦琼怒极反笑,双目瞪得溜圆,俨然一副要杀人的架势,“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拉下水的?”

    面对秦琼的质问,房遗爱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原本只是想隐姓埋名,通过国子监参加乡试、会试。可谁曾想何足道的名头竟然在几日见传遍了长安城,甚至传进了唐太宗李世民的耳中!眼下的他早已是泥足深陷,想要脱身显然已经晚了。

    秦琼见房遗爱沉默不语,心间的怒意稍稍平复了一些,冷声问道:“房丞相的二公子、高阳公主的驸马,竟然是我的外甥?你让我怎么圆?!”

    见秦琼怒火满腔,程咬金连忙起身劝解,充当起了和事佬的角色,“二哥,何兄弟的真实身份不就咱们哥几个知道么?咱们不说谁能知道?”

    “是啊,咱们不说不就成了吗?”因为之前受过房遗爱的恩情,尉迟恭也不好坐视不管,“再说了,何兄弟跟京娘不都。。。”

    “不都什么!”怒火渐消的秦琼,听到尉迟恭的话再次炸了,“当朝丞相的儿子,这门亲事我攀不起!”

    秦琼虽然是行伍出身,但对于君王的心事却看得极为透彻,丞相的儿子和元帅的女儿成亲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相权和军权的结合,这无异于玩火自焚!

    房遗爱被秦琼骂的狗血喷头,见自己与秦京娘的亲事即将泡汤,这位大唐驸马再也坐不住了,“元帅,来日方长。莫不如想一个折中之策?”

    “折中之策?”听到房遗爱的话语,秦琼不由暗道房遗爱涉世未深,转而轻声问道:“是让你爹告老还乡,还是让我解甲归田?”

    房遗爱不曾想到自己一个无意间的念头,竟然给房、秦两家招来了如此大祸,面对秦琼的责斥,他不由愣在原地没了半点主意,“这个”

    “得了,二哥消消气。”见秦琼说出解甲归田四个字,程咬金连忙向前劝阻,“眼下知道何兄弟是房遗爱的就咱们三人,只要咱们不宣扬谁知道?”

    尉迟恭联想到自己的旧伤,随即升起了讨好房遗爱的念头,“老程说的是,就算以后万岁爷知道了。大不了咱哥几个保上一本不就得了?”

    见程咬金、尉迟恭连番劝慰,心中念及房遗爱之前恩情的秦琼冷哼一声,转而回到了座位上,“也只能这样了。”

    房遗爱见秦琼罢手,轻缓一口气,紧绷着的心也一同落了下来。

    可还没等他回过味来,一张绝世容颜随即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襄城!她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在长安客栈临走时,她曾说过要我去公主府找她。这。。。”

    联想到襄城之前那饱含威胁的言语,房遗爱不由一阵头疼,烦乱的思绪变得更加驳杂了几分。

    坐在木椅上,秦琼颇感无奈的道:“房俊,眼下你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是不可能了。不过圣上爱惜人才,如果你能金榜夺魁倒还有一线生机。”

    “是啊,何兄弟。到时候你中了状元,圣上心里纵然不悦也不会拿你怎么样吧?”

    “只要你中了状元,就有了天下试子们的支持。圣上即使想要治你得罪,心里也总得掂量掂量。”

    听着三人的话语,房遗爱轻轻点头,长叹一声,“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说完,联想到襄城得知自己身份的根源,房遗爱转而对秦琼说道:“不过,窦国公史大奈虽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也曾见过我在望月台上击杀突厥贼子,我怕他会将此事泄露出去。”

    见房遗爱面带难色,怒火平息后的秦琼颔首点头,“这个你放心,改天我叮嘱他几句就是了。”

    说话间,天色已经日薄西山,正当房遗爱想要离去时,坐在一旁的尉迟恭突然将他拦了下来。

    因为有求于人,生性鲁莽的尉迟恭此刻竟然有些腼腆,“何兄弟,我这胸膛处的伤。。。”

    “敬德的伤势不是凡铁所致,你帮忙医治一下吧。”说着,见房遗爱有些犹豫,秦琼继续说道:“我让下人去房府捎个口信,就说你今天在秦府住下了。”

    说完,秦琼一把拉住程咬金的手腕,“知节,今天就在府上吃饭吧。走咱们哥俩喝酒去。”

    秦琼、程咬金离去后,房遗爱轻叹一声,随即让尉迟恭坐在一旁,驱使真气为其医治起了体内的伤势。

    经过真气运行,尉迟恭伤口处的污秽之气渐渐散去,原本乌黑的伤口也逐渐恢复了本色。

    见体内伤势得到根除,尉迟恭心中对房遗爱的感激之情更甚了几分,接着开口说出了心里话,“何兄弟,咱们万岁爷是个爱惜人才的明君。依我看只要你能拿下科举状元郎,想来圣上也不会太为难你的。毕竟也是他的女婿不是么?”

    房遗爱苦笑一声,暗想,“女婿?圣上可是连亲兄弟都能杀的主,我一个女婿算得了什么?”

    虽然房遗爱心中苦闷至极,但面对尉迟恭的一片好心,倒也不能失了礼数,“多谢鄂国公提点,科举一事在下尽力一试吧。”

    “这才对嘛,大不了以后老黑我在金銮殿上保你一本。”说着,尉迟恭拉住房遗爱的手腕,二人一同去到二堂吃酒去了。

    来到二堂,秦琼、程咬金正喝的兴起,见房遗爱、尉迟恭前来,一齐招手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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