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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节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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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禀老爷,皇后娘娘已经差王有道下过口谕了。”

    “怎么讲?”

    “知道了。”

    长孙无忌眉头攒簇,遥望天边皓月,沉吟半晌,却也没能猜透长孙皇后的心思。

    知道了——这三个字说轻不轻,说重不重,长孙皇后并未发表意见,不禁让长孙无忌在对付房遗爱一事上有些心虚,旁人不知,但长孙无忌清楚的知道,房俊在某种程度上是长孙皇后一手栽培起来的,而栽培这位新秀的目的不必名言,自然是为了之后新皇登基有人能够掣肘这位关陇领袖、长孙丞相。

    状元府中,众人委实被“蒸馏酒”所征服,一个个推杯换盏,到最后喝的面红耳赤,别说商议对策,说话不打磕巴就算万幸了。

    “遗爱,此事别急,老夫身为兵部尚书绝对会支持你!这琼浆玉液我带回去几坛?”

    杨波开了先河,房遗爱只得一视同仁,每人送了两坛蒸馏酒,一转眼那上百坛御酒所制造出的精华,就这样被房都督送了个一干二净。

    强做笑脸送走众人,房遗爱对身旁的范进呢喃道:“范师爷,封门吧。可还有蒸馏酒?”

    “还有两坛。”范进一脸肉痛的道。

    “两坛?”房遗爱苦笑一声,“将一坛分灌成四壶,送给几位夫人。另外一坛范师爷带回去给伯母、嫂夫人尝上一尝吧。”

    “学生遵命。”范进一路小跑着去到酒房,麻利的叫人将蒸馏酒送到各屋,自己则跑到厨房生拉硬泡的缠着厨师傅做了几个小菜,带着仅剩的一坛蒸馏酒回房偷着乐去了。

    醉意阑珊的房遗爱,踱步朝东厢房走去,他心中清楚眼下状元府中因为长孙冲横死一事全都愁眉紧锁,也只有到秦京娘哪里才能偷得半晌清静。

    第二天清晨,正当房遗爱蒙头大睡时,一首童谣已然从乞丐、地痞口中,散布在了长安城大大小小一百零八坊之中。

    “能挥笔,会提枪。残害连襟在牢房。”

    “五马道,智谋广。算就忠良难还乡。”

    “状元府,添娇娘。一礼全收昧天良。”

    “户下方,卧东床。贪心不足霸姨娘。”

    这四句童谣一经传出,瞬间便在长安城取得了出人意料的成绩。在娱乐设施相对匮乏的古代,没有什么事要比皇亲贵胄的风流韵事更能下饭的了。

    一时间,东市上、西市里,无论贩夫走卒、市井小民,全都在议论着四件事。

    “萧锐怎么死的?”

    “长孙冲被谁算计的?”

    “秦京娘和谢瑶环为什么住进状元府。”

    前三句童谣,对照人和事不难猜解,但恰恰是看似云遮雾绕的第四句,才是刺向房俊咽喉处的致命一剑。

    这第四句的头一行“户下方”,单从字面上理解,言简意赅指的便是一个房字。

    第二句“卧东床”,在古代驸马又称东床娇客,而总管满朝房姓驸马仅房遗爱一位再无分号。

    最要命的还是最后一句,“贪心不足霸姨娘”。

    对于这句话儿,始作俑者岑懋充分利用了众人的想象力,云遮雾绕之间,却又将矛头直对襄城,不得不说岑懋生错了年代,若是放在先秦时期,应当是一个不错的纵横家或是阴谋家。

    坊间百姓虽然识字率不高,但想象力却是出类拔萃,一时间联想到萧锐暴毙、萧瑀被贬,襄城公主入住状元府等一连串事由,众人的思绪开始呈现出了一边倒的情景。

    “襄城公主身患奇病,现在住在状元府怕是在治病吧?”

    “啊?白天治病,晚上治什么?治疗寂寞?芳心孤独?”

    “按说何榜首不该是这样的人呐。”

    “嗨!长公主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国子监房俊与长公主也是兄弟相称,到最后呢?还不是兄弟到红罗帐里去了?”

    长安百姓议论纷纷,加上几个有心的“百姓”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说出同样合适的话儿,瞬间便将房遗爱从长安文坛的布衣榜首的宝座上,生拉硬拽扯了下来。

    一时间,长安城流言四起,就连五凤楼、长安酒肆这样的文人雅士所聚集的高档场所,也开始了一场冗长的辩论比赛。

    双方都是长安城本土的才子,其中不乏进士、举人等重量级的选手。

    持为房俊辩白态度的一方,自然是国子监的一众生员。而不遗余力抹黑房俊的众人,则是肩披白布的长孙津、长孙澹、长孙润,以及两位得力干将萧敬明和解元张文。

    五凤楼与长安酒肆两个主战场打得一片火热,最后在长孙三兄弟的示意下,一帮被鼓动的文人竟将房遗爱之前的粉壁题诗、布帛题词纷纷捣毁,引得两家掌柜简直要犯羊角风了。

    长安城一片噪杂之余,童谣与流言也流入了状元府中。

    “明公、夫人、明公!”范进手持一张毛边纸,连连拍打东厢房的房门,言语神色不可谓不急。

    房遗爱刚捧起秦京娘煮好的云吞,见范进如此匆忙,不由开口道:“进来吧。”

    “明公!”范进推门走进厢房,见房遗爱与秦京娘对坐吃着云吞,连忙擦拭额头汗水,喃喃道:“明公,这里有张纸笺,明公快些看来。”

    “你念吧。”房遗爱嘀咕一声,原以为是酒房失火或是长孙家前来闹事,却没想到范进如此慌忙仅仅是因为一张纸笺。

    “我学生”范进脸颊涨红,见房遗爱闲庭信步似得悠悠吃着云吞,这位老书生几经犹豫,最终还是开口诵念了起来。

    “能挥笔,会提枪。残害连襟在牢房贪心不足霸姨娘”

    念到最后,范进心中越发发虚,等他支支吾吾的念过童谣,却见房遗爱面不改色,慢条斯理的吃着云吞。

    “明公?”

    “何郎?”

    耳听范进和秦京娘的忧声询问,房遗爱含笑挥了挥手,“坊间谣传岂能当得真?范师爷辛苦了,快去用早饭吧。”

    等到范进嗫嗫嚅嚅的走出厢房,还没等秦京娘开口,房遗爱手中的汤碗应声落地。

    “好奸贼!分明就是想叫本官遗臭万年!”

    “贪心不足霸姨娘好真押韵!”

    “难得他们费尽心机编出如此合辙押韵的童谣构陷本驸马,用心不可谓不良苦!”

    房遗爱不住在房中徙倚,过了良久这才渐渐停下脚步,站在窗边遥望湛湛青天,他看到的却是漫天乌云,以及乌云之中藏匿着的“虾兵蟹将”。

第四百九十七章 群情激奋的言官们() 
经过一天的持续发酵,“倒房童谣”终于蔓延进了御史言官们的耳中。

    御史台值房,二十多位身着蓝色官衣的御史分座两排,在他们面前中央位置,一位身着红袍的老者侃侃而谈,其气质不可谓不恢宏,其表情更可以称得上“狰狞可怖”四个字。

    “能挥笔,会提枪。残害连襟在牢房。”

    身着红色官衣的老者乃是御史台监察御史,此刻正拿着一张宣纸大声诵念,不时还不忘数落房遗爱的各大罪行,其中以“毒杀萧锐”尤为被刻意说讲。

    “萧锐乃是宋国公长子,他死在刑部天牢人尽皆知,此番童谣揭示,他的死正是房俊下的毒手。”

    听到红袍老者的话儿,一位年纪尚轻的言官拱手道:“先前长孙丞相也曾亲自审问,但得来的供招却是查无实据啊。”

    “哼!房俊此人精通岐黄,城府极深,他要杀人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此事尚无真凭实据,不可盖棺定论。”

    “我说,你是不是受了房俊的好处?”

    “岂有此理!你怎能如此污蔑本官?真真有辱斯文!”

    一时间值房中乱作一团,见状红袍老者连忙制止,身为言官长官的他,十分清楚若不能及时制止,这哥几儿个很有可能会上演全武行。

    “好了!”红袍老者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下面是第二句:五马道,计谋广。算就忠良难还乡。”

    不得不承认,岑懋却是是一个称职的“笔杆子”,短短一句话便将坊间对房遗爱的猜测,以及长孙冲乃是忠良臣的事实勾勒了出来。

    “房俊先前有意推举长孙冲,我原以为他是外举不避仇,没想到却是找了一个替死鬼!”

    “此话从何说起?房俊怎么会知道哈迷蚩以眼还眼?莫非他私通突厥?”

    “此事没有真凭实据万不能妄加猜测!”

    又是一阵议论,第三行童谣大家全都心知肚明,碍于长孙皇后和秦琼的面子,全都按下不表,而第四句童谣却是捅了马蜂窝。

    “户下方,卧东床。贪心不足霸姨娘。”

    此言一出,一众言官再也没有了任何分歧,纷纷起身叫嚷道:

    “萧锐暴毙,宋国公被贬剑南,房俊趁着万岁御驾亲征为所欲为,竟然打起了长公主的主意!”

    “是啊,襄城公主乃是我大唐庶长公主,他怎能如此胆大妄为?”

    “先前房俊就曾醉酒轻薄襄城公主,眼下万岁不在朝中,他如何做谁能置喙?”

    “这个!”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瞬间便将思绪向着房俊“霸占”襄城的方向推算了过去。

    “想你我身为言官,自然应当秉公直言,不然孔孟之道学他作甚?”

    “是啊,古有比干破腹挖心,先朝也有伍建章怒斥杨广。咱们不能因为房俊乃是当朝驸马就此退缩!”

    “不错先秦时曾有申包胥忠心报国,亦曾有介子推抱柳而亡,你我应当学习先贤前辈才是!”

    若论治国安邦,这些道学先生一窍不通,军事才能更是指望不上。但说起调动情绪打鸡血,却是出乎其类、鳌里夺尊!

    当然,这管子鸡血是往他们自己身上打的。

    见众人群情激奋,一位长孙无忌安插在御史台的眼下道:“咱们去东宫找太子殿下!”

    “不错!去找太子殿下禀告!”

    “若是太子殿下念及郎舅之情闭门不见呢?”

    “那就去敲登闻鼓!”

    “对,敲登闻鼓!”

    众人再次被打了一管儿鸡血,个个面红耳赤的走出御史台,径直朝着皇城奔了过去。

    对于御史台所发生的事,房遗爱全然不知,此刻他坐在东厢房的茶桌前,举杯饮茶,身前则站立着高阳、襄城、秦京娘、谢瑶环四位佳人。

    高阳黛眉攒簇,冷声道:“这四句谣言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捏造,我去东宫请承乾哥哥调兵排查,一定要将捏造谣言的人抓住!”

    “公主不可!”谢瑶环赶忙制止,喃喃道:“若是太子殿下的禁军去到坊间搜查,房郎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何郎,你倒是说句话儿啊。”秦京娘俏目流盼,玉颊上满是愁容。

    耳听三人的劝解,房遗爱缄口不语,只等着襄城开口,好来听听她的见解。

    看破房遗爱的心思,襄城轻摇绛唇,过了许久这才开口道:“要不我搬回萧府去住吧。”

    “搬回萧府?”听到襄城的话儿,房遗爱苦笑一声,“玉儿眼下搬回萧府,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这”襄城言语支吾,眸中却闪过了一丝欣慰,欣慰房俊没能在风口浪尖舍弃掉她。

    见四女沉默不语,房遗爱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道:“环儿,待会我写封折子,你去送交皇后娘娘。”

    “什么折子?”谢瑶环黛眉攒簇,好奇的问道。

    “请罪?辩言?应该说是请命!”房遗爱寥寥几笔,接着拿起宣纸,递给谢瑶环道:“环儿看看吧。”

    “房郎!这”看过宣纸上的内容,谢瑶环杏眸中闪过一丝惊慌,接着将视线转到襄城身上,失声道:“房郎要请命迎娶襄城公主!”

    “啊!”

    “呀!”

    “这个!”

    高阳、秦京娘、襄城三人面带惊讶,她们万没想到在这样一个风口浪尖的危急时刻,房遗爱不但不想着如何全身而退,反而要硬往上撞!

    “虽然此举有些过分,但玉儿为我背上骂名,此事怎能叫她一介弱女子前去承受?”

    房遗爱踱步走到茶桌前,手扶桌案道:“长孙无忌不过是想利用此事激起民愤,好叫我身败名裂,与其退却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但不知此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房遗爱的询问,四女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面对忧心忡忡的夫君,任谁也不肯去开这个口。

    见四人沉默不语,房遗爱苦笑一声,喃喃道:“都各自回房去吧,叫范师爷紧闭府门,怕的是萧氏一族会上门寻人的!”

    眼见房遗爱愁眉不展,高阳三人相继走出东厢房,唯独襄城站在原地沉默不语,一双俏目蕴藏泪珠,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房郎为了奴家值得么?”襄城双手紧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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