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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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登是谁?”
一番“胡言乱语”过后,房遗爱悠悠回过神来,“先是范进,后是哈迷蚩”
“没什么,没什么。”房遗爱连连摆手,接着鼓足中气,大声道:“哈迷蚩!此番敢莫是前来劫我粮道?”
“哼哼!”哈迷蚩冷笑一声,此时三人相距不过数百米,房遗爱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是有鼻子的。
“将军此来,不也是劫我军粮道来了么?”哈迷蚩乘骑一匹驳色马,身穿一件长衫,倒像是书生军师打扮。
房遗爱坐在御马鞍上,低头沉思,“哈迷蚩乃是突厥护国军师,为何会深夜到此?莫非突厥国有什么奸计不成?”
想到这里,房遗爱决定来一招打草惊蛇,先探听一下虚实,“军师此来做什么?莫非是”
“此来劫粮!”哈迷蚩脸色突变,冷声道。
“哼哼!”房遗爱苦笑一声,“自从盘古到如今,不曾听说过劫粮会用护国军师的道理!”
“这”哈迷蚩被说中心弦,细细打量房遗爱,问道:“将军是何人?”
“我为何要告诉你?”房遗爱无心恋战,眼下只求候霸林等人早些回转雁门的他,索性跟哈迷蚩扰起了圈子。
哈迷蚩抚髯轻笑,“来而不往非为礼也,将军生于大唐礼仪之邦”
“哈哈!”房遗爱朗声一笑,打断哈迷蚩的话儿后,继续道:“军师既然知晓我大唐乃是礼仪上国,为何还要与我主开战?”
“突厥与唐朝矛盾由来已久,迟早会有一战。”哈迷蚩看了一眼秦京娘,见她手中并无弓箭后,悠悠继续道:“若是等你邦兵精粮足,我突厥岂不是要错失良机了?”
说完,不等房遗爱回应,哈迷蚩继续道:“将军是在跟学生拖延时间?”
“不敢不敢,军师此来亲自统兵?”房遗爱细细打量哈迷蚩身后突厥精骑,见二者合在一处竟有不下四千余人,心中退去之意更甚几分。
“此番前来只为营救霸林,我乃是后军督府,上阵交锋本就不该我管,还是做好本职的为妙。”
“随行带有两名副将,全都是阿史那家族的勇士!”哈迷蚩对于“阿史那”颇为自豪,按照他的想法,房遗爱听到这三个字,绝对会大吃一惊,或许还能不战自退,到时自己好统兵追杀,一路追到雁门。
“阿史那?”房遗爱冷笑一声,看向秦京娘,“娘子,老对头到了。”
听到房遗爱的话,秦京娘灵机一动,对着哈迷蚩遥遥拱手,道:“军师,可知我家将军的姓名?”
“哦?”听出秦京娘的嗓音,哈迷蚩微微一怔,大声道:“久闻唐朝人才辈出,却没成想统兵的副将会是一介巾帼。”
“敢问小姐尊姓大名?”哈迷蚩语气轻蔑,显然是没把秦京娘放在眼里。
“小女子姓秦。”
“秦琼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房遗爱呢!”
“正是家夫。”
此言一出,哈迷蚩大吃一惊,“房遗爱是你丈夫!他在哪里?”
“不才,正是在下!”看出哈迷蚩为何吃惊后,房遗爱朗声道:“何足道拜谒突厥国护国军师!”
“呀!”听闻房遗爱的化名,哈迷蚩倒吸一口凉气,先前阿史那突鲁、阿史那英劫、阿史那隼先后死在这位“布衣榜首”手中,此事早已震惊突厥,眼下见少年英雄就在眼前,饶是哈迷蚩心机极深,却也委实出其意料。
不等哈迷蚩回过神来,房遗爱将真气齐聚丹田,大声喝道:“唐将何足道在此,哪个不怕死的上前来!”
听到房遗爱的喝声,对面的突厥骑兵登时一片骚乱,不时响起兵器落地的声响,显然是被吓的。
见突厥国骑兵果然出现骚乱,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再次道:“唐将何足道在此,阿史那将领前来受死!”
听房遗爱单唤阿史那出来迎战,突厥骑兵立时想到了那三位死在他手下的突厥贵族。
“与军师爷交谈的小将,就是那个魔鬼吗?”
“军师爷军师爷有危险!”
“这个魔鬼,杀了咱们国三位英雄,他是不是长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啊?”
“是啊,是啊,他的眼睛泛着血光,怕是吃人肉长大的!”
畏敌的气氛在突厥军中迅速传播,前方骑兵看的不清不楚,后方骑兵以讹传讹,不一会,房遗爱便从翩翩儒雅的少年君子,变成了吃人肉、喝人血、青面獠牙的怪物。
耳听突厥军中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怪声,房遗爱眉头微皱,“他们怕是在商讨什么战策吧?”
想到这里,房遗爱再次开口,“呔!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何意也?”
喝声响起,只见突厥军中为首一名骑兵大叫一声,接着勒马便跑,后方骑兵不明就里,还以为是房遗爱冲杀过来,紧跟着勒马回头,一溜烟的朝来路狂奔疾走。
见士兵慌忙逃窜,哈迷蚩苦笑一声,拱手道:“何将军!不不不,房驸马!”
“此等好戏真真绝妙。”哈迷蚩扬起马鞭,大声道:“后会有期!”
说完,哈迷蚩勒马转头,径直朝着己方军队飞奔而去。
见突厥国骑兵就此逃走,房遗爱长呼一声,“哈,这就跑了?”
“何郎的威名很是响亮呢。”秦京娘笑靥如花,将柳叶刀放在马鞍一侧的铁钩上,显然是打消了作战的准备。
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苦笑道:“眼下罗灌水罗贯中老先生还未出世,三国志中自然没有张翼德喝断灞桥的记载。我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罗灌水?好奇怪的名字。”秦京娘勒转马头,对着身后的骑兵道:“大家原路返回吧。”
房遗爱与秦京娘并肩驰骋,直到天明时分,这才返回了长安城中。
来到校场,房遗爱便遇上了前来等待的薛仁贵、程处弼、尉迟宝林三人。
“大哥、嫂嫂。”薛仁贵拱手相迎,而程处弼和尉迟宝林则面带愧色,“大哥、嫂嫂,我们”
见二人面庞通红,房遗爱苦笑一声,翻身下马道:“好了,没受伤就好。查点一下本部损伤了多少人马,待会报与监军知道。”
“大哥”程处弼迎上前来,面带支吾、眼圈泛红的道:“大哥”
“支吾什么!自家弟兄有话尽管直说!”房遗爱笑骂一声,含笑道。
过了许久,程处弼和尉迟宝林也没说出半句话来,只是随着时间推移,二人眼圈越来越红,仿佛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一般。
“哎呀,不就是被突厥贼兵围困了吗?不碍的,我去兵部讨要些银子,分发给殉国的将士们”
房遗爱话音未落,只见薛仁贵拱手,面带悲情的道:“大哥霸林伤的很重,怕是”
程处弼、尉迟宝林热泪盈眶,齐声哽咽道:“怕是不行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 哈迷蚩的疑点()
“什么!”
得知候霸林重伤的消息,房遗爱大惊失色,颤声道:“他现在在哪儿?”
“在陈国公府。”程处弼和尉迟宝林泣不成声,见状,薛仁贵拱手道。
“快,快去侯府!”房遗爱催促一声,接着转身对秦京娘道:“京娘,辛苦了。先回府上歇息吧,替我报个平安。”
秦京娘微微点头,接着对薛仁贵三人敛衽施礼,便牵马走出了校场。
四人马不停蹄飞奔到侯府,进到候霸林卧房,只见关木通、陈御医愁眉紧锁,正坐在茶桌前撰写药方。
“何榜首房都督。”见房遗爱到来,关木通二人急忙起身施礼,言语间恭敬有加,仿佛对待师长一般。
“二位先生不必多礼。”房遗爱略微拱手,接着走到床前,问道:“霸林的伤势如何了?”
“学生二人才疏学浅,只依仗九阳金针没有真气辅佐”
“学生惭愧。”
二人交谈间,已经将房遗爱称作师长,显然是念在之前房遗爱曾传授二人九阳金针的往事上。
“好,二位先生先开一些补血养气的方子,我这就为五弟疗伤。”
说完,房遗爱搭起候霸林的手腕,暗自将真气输送到五弟体内,开始为其稳固起了内伤。
“呀!”眼望候霸林身上的破衣,房遗爱依稀可以想到他当时所遭遇到的险情。
“肩头、腿腹、前胸、后背,咽喉处还有一抹擦伤!”房遗爱依次检查候霸林的伤口,喃喃道:“突厥精骑好强的身手。”
薛仁贵微微点头,“大哥所言极是,先前小弟去帮助三哥,依稀感觉此番劫粮的骑兵有些棘手。”
“哦?”听到薛仁贵的话,房遗爱眉头微蹙,轻声道:“你们先坐下,四弟好好说说。”
程处弼、尉迟宝林坐在一旁,眼眶通红,不时擦着眼泪,样子像极了受到委屈的小媳妇。
见房遗爱等人探讨战事,关木通和陈御医借口煎药,匆匆走了出去。
“昨晚与突厥精骑交战,我发现他们所乘马匹全都是来源于”
薛仁贵话还没说完,程处弼抢先答道:“来源于大宛!”
“大宛?汗血马?”房遗爱心机转动,低头道:“昨晚围困东西两处粮道的骑兵,总和超过五千,五千匹大宛马怕是突厥的精锐骑兵吧?”
“是啊,突厥国虽然国力不弱,但五千匹大宛马用来劫粮,不是显得大材小用了吗?”尉迟宝林怯生道。
此言一出,房遗爱恍然大悟,轻咦一声,“昨晚追击突厥残军时,我曾遇到了突厥护国军师哈迷蚩!”
“想哈迷蚩乃是颉利可汗的智囊,为何会亲自带兵前来劫粮道?”房遗爱一边阐述心中疑惑,一边为候霸林输送真气,见他面色恢复红润,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薛仁贵手托下巴,呢喃道:“想突厥国若是真要劫粮,怎会与三哥、五弟拼死厮杀?能劫便劫,不能劫便烧,这不是古之常理吗?”
“对啊!”程处弼一拍额头,起身道:“那哨骑兵与我军对峙将近四个时辰,从黄昏到深夜,一直试图冲锋破阵,多亏了我带着长矛、弓箭,又用粮车抵抗作为屏障,这才坚持到了四弟到来。”
“这不像是劫粮,倒像是全歼!”房遗爱思绪飞扬,但怎奈他作战经验仅此一次,就算读过再多的兵书,没有实际经历却也是纸上谈兵,此刻面对几位兄弟,他自认大哥持重自然不会无的放矢、擅自揣摩。
“此事非同小可,待我好好想想。”说着,房遗爱松开候霸林的手腕,伸手一拍五弟的小腿,道:“还不起来?装睡到什么时候!”
“嘿嘿嘿。”候霸林睁开双眼,缓缓坐起身来,小声道:“大哥、三哥、四哥、六弟。”
“大家伙都来了。”候霸林脸颊泛红,看向房遗爱,羞愧的道:“大哥,此番押送粮草,全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要瞒着大哥”
“好了,好了!”房遗爱苦笑一声,摆手道:“这事儿别提了!”
见候霸林有说有笑,薛仁贵三人全都长舒了一口气,齐步走到榻前,开始了一番嘘寒问暖。
“处弼、宝林、霸林,你们三个听好了!”房遗爱轻咳一声,止住几人的话语,杏眸严肃的扫向几人,道:“仁贵的才能不在我之下,以后若是我不在,要多多向他请教!”
“听到了吗!”见三人面带迟疑,房遗爱语调陡然加重。
“是。”三人齐声应是,接着对薛仁贵拱手道:
“四弟,是我不好,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兄弟了!”
“四哥,先前我对你的态度有些不好,四哥不会生俺的气吧?”
“四哥小弟给您赔不是了。”
面对三人真心敬奉,薛仁贵连连点头,拱手道:“薛礼何德何能,敢与三位少公爷”
“诶!”薛仁贵话说一半,便被房遗爱扬手拦了下来。
房遗爱盯着薛仁贵的脸庞装模作样的看了几眼,接着“神棍”附身道:“四弟,我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武曲、紫薇大放光芒,日后必不失封侯之位!”
“封侯之位?!”此言一出,候霸林三人一齐看向薛仁贵,三对眼睛尽都闪过了一抹惊诧。
在三人看来,房遗爱通阴阳、晓八卦、习天文、知地理,俨然就是诸葛武侯和韩信的结合体,此刻见神棍大哥说的一本正经,自然也就信以为真了。
“嗯!我看人很准的!”房遗爱面色肃正的点头,继续道:“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四弟绝对会是我大唐的中流砥柱、悍国良臣!”
说完这番话,房遗爱面不改色心不跳,心想道:“封侯之位?怕是说轻了!四弟之后的爵位可是一字并肩王呢!”
“这辈子能做上一字并肩王薛礼的义兄,听他喊声大哥,哎呦没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