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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节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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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宛若潮水一般涌来的劲卒,突厥骑兵反常的没有闪躲,而是在还未成型的阵中四下冲杀,仿佛有恃无恐一般。

    “哈哈,这群蛮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爷的战阵可是李药师”

    候霸林笑声未止,只见正西方尘土飞扬,一个个黑点快速移动,竟是突厥骑兵的后续部队前来支援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 两路遭难() 
候霸林横刀立马,朝着西方极目远望,只见那哨赶来支援的突厥骑兵,人数竟有不下千余人之多。

    “娘的!这群骑兵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候霸林大骂一声,对着身后的劲卒道:“全力杀敌,留出五百人向外御敌!”

    一声令下,外围的劲卒纷纷调转身子,手持圆盾半蹲在地,接着又是一层军卒转身,一手把着横刀,一手举着圆盾,构成了一道两层劲卒上下防御的人墙。

    外围劲卒做好御敌准备,内围一千余名劲卒圆盾、横刀加以配合,杀的狂妄自大的突厥骑兵叫苦不迭。

    骑兵的优势在于冲杀,之前突厥精骑料定同伴会来支援,这才会贸然冲进战阵之中,而眼下战阵已经成型,组成战阵的劲卒更是由秦琼一手操练,对敌间充分展现出了利用地形作为优势的作战素质,对于敢近前来的突厥精骑,一律只砍马腿,而突厥精骑想要奋力向外冲杀,但战阵的范围并不足以让马匹奔跑起来,这样一来骑兵最大的优势便被消弭在了无形之中。

    阵阵人嘶马吼,突厥精骑已经死伤三成有余,而前来支援的后续部队这才同一时间,飞奔到了战阵前方。

    “若是带有长矛、精骑,我会怕你们?”候霸林暗骂一声,提起混唐朔,径直朝着上千人的突厥骑兵队伍冲了过去。

    见候霸林独自冲杀而来,突厥骑兵面不改色,在为首之人发出一声叽里咕噜的隐晦命令后,骑兵陡然分成三股,左右两侧径直朝战阵南北面包抄过去,而正中央的骑兵则迎上了候霸林。

    候霸林与秦怀玉差不多,全都是越杀越猛的人来疯,此刻单人独骑冲进骑兵队伍之中,混唐朔连番搅动,仿佛一条出洞的虬龙,杀的骑兵陆续倒地,但他身上也多出了几条口子。

    左右两侧骑兵包抄而来,策马狂奔,手中马槊举在胸前,只一波冲击,便击碎了唐军半数的圆盾。

    “这帮蛮子的马槊好生厉害!”

    “圆盾碎了!”

    “碎掉圆盾者去到阵中乘骑马匹,论骑兵咱们大唐可不怂他们!”

    有位兵卒大吼一声,提醒战友前去阵中乘骑马匹,此言一出,有二百余人一齐后退,有的从地上拾捡马槊,有的翻身上马,不多这些战马多数没了前蹄,能够奔袭的不过三四十匹而已。

    劲卒们翻身上马,手持突厥马槊,对着阵中的突厥精骑就是一阵招呼,一时间阵外杀声连天,阵中人头滚落,仿佛人间炼狱一般。

    缠住候霸林的突厥精骑,见这位小煞星十分难缠,不由纷纷朝着战阵冲去,想要杀尽兵卒焚烧粮草,对于斩杀、生擒唐将倒是不怎么热衷。

    候霸林勒转马头,身上早已多出了四五道血痕,握着混唐朔的手掌微微颤抖,二目圆睁,大吼一声,“突厥蛮子,小爷跟你们拼了!”

    策马向前,眼见战阵外围即将被破,候霸林大骂一声,“都给我死命挡住!军粮丢了咱们都得依从军法行事!”

    说完,候霸林看到阵中乘骑着战马的劲卒,不由心生一计,长叹一声,朗道:“唐军骑兵听着!快些冲杀出去,去到长安搬兵求救!”

    此言一出,在阵中厮杀的劲卒们,纷纷勒转马头,与此同时,负责守卫战阵的兵卒也打开了一条缺口,放战友们如实退了出去。

    突厥骑兵见唐卒策马飞驰,料到他们要去搬兵求救,纷纷驱马来追,却被一早打定主意的候霸林拦了下来。

    “要追?先过了老子这关!”候霸林手持混唐朔,直击为首骑兵的咽喉,随着一声惨叫,那人应声倒地,其余的突厥骑兵先是一怔,后挥舞着马槊跟候霸林开始了一场以多打少的车轮战。

    候霸林一军血战之时,负责往西路左卫大营押送粮草的程处弼,同样也遭遇到了突厥骑兵。

    不过对比狼狈不堪的候霸林,携带有长矛、弓箭的程处弼一军,要显得安稳了许多。

    程处弼同样命令劲卒以圆盾方阵御敌,不过在圆盾与圆盾之间,则留有一条缝隙,长矛兵将武器透过缝隙立在圆盾之外,只要突厥精骑胆敢以马槊破阵,便会遭到长矛兵的反抗,再加上弓箭手从旁阻击,程处弼一军倒也算得上是固若金汤。

    相比两位哥哥,老六尉迟宝林却是一路顺风顺水,因为唐军主力驻扎在正南方的两狼山北麓,所以突厥骑兵倒也不敢前去骚扰,这样一来只有东西两路的粮道遭遇围困,而北路主军的粮道却是畅通无阻,风平浪静之余,任谁也想不到程、候二人竟被突厥精骑围困住了。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状元府中一片升平。

    房遗爱坐在花园凉亭之中,眼望月空皎月,只以为暂时不用去到前线押送军粮的他,正在和高阳三人赏阅饮茶,哪里想到两位兄弟的性命正在须臾之间。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房遗爱悠悠喝下一口茶水,小声道:“如此美景只喝清茶,怕是有些扫兴。不如将霸林、处弼等人叫来,再喝几杯?”

    “得了吧。”高阳轻哼一声,“昨天瞧你醉的那副臭样儿。”

    经过几天的温养,谢瑶环的伤势好了七八,见高阳与房遗爱斗嘴,轻笑一声,“房郎,还是过些日子再喝吧。”

    “是啊,何郎这几天只顾着饮酒作乐,就连前线的战事都不去过问了呢。”秦京娘幽声一叹,身为将门之后的她,颇为看不惯房遗爱这副身居要职却整日贪玩的样子,“万岁封你为后军督府,原是要你督押军粮的!”

    “是是是,三位娘子教训的不差。我这就”房遗爱苦笑告饶的话儿,刚说一半,耳畔便传来了范进的语调。

    “明公,薛四爷到了。”范进站在凉亭下,拱手低头样子十分恭敬。

    “薛四爷?”房遗爱被范进说的一愣,好奇的道。

    “四将军呐。”之前房遗爱与薛仁贵结拜之事,状元府中人尽皆知,范进称房遗爱为明公,对于他的结义兄弟自然也要高抬一等了。

    “四将军?哪个四将军啊?”

    见房遗爱懵然不懂,三女轻啐一声,齐声笑骂道:“就是你的结拜四弟,梦中小将,薛仁贵啊!”

    “哦,我四弟来了!快些唤他进来!”房遗爱一拍额头,苦笑一声,“完了,完了。这记性要完了,女色伐身,女色伐身啊!”

    “女色伐身”四个字出唇,高阳、秦京娘一齐站起,指着房遗爱啐道:“分明就是你好酒贪杯,反来埋怨我们!”

    谢瑶环虽不似二人这般大胆,但心中的不满终归是要发泄出来的,“房郎好生奇怪,怎么连道理都不讲了。”

    “是啊!又不是我们缠着你”话说一半,高阳立时停口,玉颊微微泛红,显然是已存羞态。

    见三位美娇娘群起而攻之,房遗爱赶忙认怂,“好!三位娘子说的是,是下官”

    “大哥!”薛仁贵的嗓音,打断了房遗爱的话语,眼见四弟到来,房遗爱如蒙大赦,“四弟!四弟来了!还没吃饭吧?走,咱们去喝点茶!”

    薛仁贵走上凉亭,依次对着高阳三人拱手施礼,接着皱眉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眼望房遗爱几次欲言又止,想说的正是候霸林三人私自押送军粮一事。

    “四弟,有心事?”房遗爱看出薛仁贵的表情有异,顿足道:“莫非是范师爷挑选的宅院不合心意?”

    “大哥,不是的。”见房遗爱会错了意,薛仁贵连连摇头,“大哥,三哥、五弟、六弟他们”

    “三哥、五弟、六弟”薛仁贵迟疑了许久,最终下定决心咬牙道:“他们今早押运粮草去往前线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 改容助夫() 
“什么!”

    得知候霸林三人私自押粮,房遗爱清隽的面庞,立时挂上了几分愠怒。

    “他们三个怎么敢瞒着我!”房遗爱站起身来,狠狠锤了一拳凉亭的木梁,恨声道:“若是出现什么意外,不是叫我愧疚终生吗?”

    薛仁贵没想到房遗爱是这番反应,连忙起身拱手道:“大哥,你也不要太过着急,想来三哥他们能征善战,此番怕是我多心了。”

    “是啊,俊儿哥,莫要生气。”高阳起身,走到房遗爱身侧,软语呢喃道。

    秦京娘和谢瑶环也相继劝解,“房郎不要心急,或许是四弟他多虑了呢。”“是啊,何郎,别着急。”

    “哎!”房遗爱顿足长叹,“他们许是想让我在长安多休息几天吧?”

    说完,房遗爱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道:“他们此番应该是分三路前行,若是一路遭难,没有探马、斥候报信,岂不是孤立无援了?”

    “大哥。”薛仁贵沉思片刻,轻声道:“不如叫小弟前去打探一二?”

    房遗爱微微点头,“好兄弟,此事因我而起,咱们兄弟一块去。”

    “漱儿,我要去雁门关走一遭。”房遗爱走到高阳面前,拱手道:“府中的事物你多加上心。”

    “环儿、京娘,我先走了。”与三位佳人一一道别,房遗爱与薛仁贵转身行走,刚刚走下凉亭,便被秦京娘拦了下来。

    “何郎,你和四弟两个人,如何探查三路粮道?”秦京娘轻声呢喃,看向房遗爱,妙目中闪过了一丝怯意。

    “不行!”房遗爱猜透秦京娘的意图,扬手沉声道:“女儿家如何上阵杀敌!”

    “我自有随爹爹学习武艺,身手何郎也是见过的。”秦京娘抬起玉颊,美目中满是坚毅之色。

    虽然知道秦京娘的武艺,但“护妻狂魔”房都督,怎么舍得叫妻子只身涉险,“不行!这事儿没得商量!”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嫁到房家,是我的妻子!”

    “这算是什么理由?”

    “三从四德你不懂吗?”

    “何郎常说男女平等,怎么事到如今突然改口了呢?”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别拦着我,快些回房去!”

    见房遗爱面带怒意,高阳和谢瑶环连忙哄劝,“俊儿哥,京娘姐姐也是为了你好,消消气。”

    “京娘,咱们先行回房去吧。”谢瑶环轻扯了扯秦京娘的衣袖,小声道。

    自从相识以来,秦京娘和房遗爱从没像今天这样大声争吵过,见夫君面带愠怒,秦京娘眸中泛着泪花,一字一句的道:“京娘奴家只是想替何郎分担。”

    “分担什么?”自从谢瑶环被官兵流矢所伤后,房遗爱对于妻子的安危变得尤为敏感,此刻见秦京娘虽是一番好意,但护妻心切的他,哪里肯就此松口哪怕半分,“回房去!”

    见二人争吵不休,薛仁贵苦笑一声,十分尴尬的道:“大哥,不然我先去校场等你?”

    “好,去监军那儿讨一副上好的盔铠、兵刃来。”说着,房遗爱唯恐监军不相信薛仁贵,转头对呆站在原地,恨不能一头钻进地缝中的范进道:“范师爷,你陪着四弟去一趟。”

    “好。”范进如蒙大赦,对薛仁贵连连拱手,“四爷,请。”

    等到薛仁贵和范进离开后,房遗爱心间的火气也消了大半,走到秦京娘面前,伸手拭去佳人玉颊上的泪珠,柔声道:“京娘,刚刚是我不好,快些回房歇息去吧。”

    “小贼!臭小贼!死小贼!”秦京娘轻锤房遗爱胸口,接着迈动莲步,径直朝前院走了过去。

    见秦京娘哭的梨花带雨,房遗爱心生怜惜,高声道:“京娘,你去哪儿?”

    “我回秦府。”

    丢下一句话后,秦京娘便离开了后花园。

    眼望佳人离去的背影,房遗爱轻叹一声,“女人啊!每个月总有两三天”

    “臭房俊!”高阳揪住房遗爱的耳朵,气呼呼的道:“京娘不过是想帮你,犯得上对她大吼大叫的吗?还当着范师爷和四弟,你真不懂女儿心?还是装的?”

    “我”房遗爱耳朵被揪的生疼,想要拨开高阳,又怕弄疼了妻子,只得伸手轻挠佳人腋下,这才成功逃离了“公主家法”的魔掌。

    “我去房中披挂盔铠。”房遗爱转身行走,刚走了没几步,却又停了下来,“京娘要回秦府就叫她去吧。改天我亲自把她接回来。”

    房遗爱穿戴整齐,从马厩中牵出御马,接着打从后门走出状元府,冒着宵禁径直朝校场赶了过去。

    校场中,薛仁贵头戴亮银盔,身穿烂银甲,手中握着一杆方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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