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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节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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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颔首点头,房遗爱负手前行,走进军营大门,眼望站立在道路两厢的甲兵,眉宇间傲然之气展露无遗,这位历经数次生死搏杀,就连突厥国第一勇士都命丧其手的驸马郎,哪里会将眼下这群只知欺压百姓的大头兵看在眼里。

    走到甲兵面前,房遗爱微微顿步,眼望他们腰间寒光凛凛的腰刀,含笑冷哼一声,正欲前行,首排的两名甲兵忽的同时将腰刀拔了出来。

    “仓朗朗”

    二人将腰刀举过头顶,拦在房遗爱身前,二刀交接,形成了一个交叉形状的拦截姿态。

    房遗爱早已料到,这些甲兵是奉了刘虞候之命,前来恫吓自己的,眼见见猜想果然成真,不由冷笑一声,面色如常的大步向前走了去。

    房遗爱所到之处,甲兵一一抽出腰刀,举过头顶,仿佛下一刻便会用力劈砍下来似得。

    走到中军帐前,房遗爱回头看向身后甲兵,目光所到之处,眸中凛然杀意转瞬即逝,稍稍停留了片刻后,便撩开门帘,将身走进了中军帐中。

    中军帐中,刘虞候端坐在正位之上,身旁两侧则站立着数名百夫长,这些人全都是刘虞候的亲信,对于房遗爱追杀刘虞候一事,全都了如指掌,此刻见仇人到来,一个个二目圆睁,手掌紧攥刀柄,看样子只待刘虞候一声令下,就会一拥而上,将房遗爱乱刀分尸似得。

    刘虞候端坐在正位之上,手捧酒盏,冷笑着看向房遗爱,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儿来。

    “虞候别来无恙啊。”

    话音落下,房遗爱缓步前行,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倒茶悠悠品起香茗来。

    见房遗爱面无惧色,刘虞候恨得牙根直痒,他原本想借机恫吓一下房遗爱,却没成想人家根本没把他这一套放在眼里。

    “房通判,此来军营莫非有公务?”刘虞候喝过酒水,却不把酒樽放下,显然是为待会的摔杯为号做准备。

    房遗爱将一切巨细看在眼中,暗自将真气外放,放下茶盏含笑道:“公务没有,倒有一桩私事。”

    “你我之间有何私事?还请通判说明。”刘虞候心中骂道:“狗屁私事!分明就是找老子的晦气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曹州军营,老子的地盘!”

    房遗爱翘起二郎腿,饶是身侧数人持刀环伺,但他脸上却哪里有半点惧意,反倒像极了茶楼中听曲儿的客人。

    “听闻虞候马术高超,本官特地前来请教一二!”

    这番话自房遗爱嘴里说出,轻蔑之意瞬间便弥漫在了中军帐中,大家伙全都知道他是武状元出身,饶是心中已存愠怒,但没有刘虞候的吩咐,却也不敢贸然动手。

    刘虞候暗咬钢牙,冷笑道:“本官的骑术不过是微末伎俩,哪里比得了房通判的刀法!”

    房遗爱环顾四下,伸手轻轻拍打衣袖,指着头上的官帽道:“本官一介书生,不通厮杀之道,虞候莫要取笑。”

    “书生?书生还杀了老子四十名亲信!”刘虞候暗骂一声,他的养气功夫不比蔡少炳和曹州知府,脸上愠怒已现,手中酒爵更是攥的咯咯直响,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一般。

    察觉到刘虞候的神色变化,房遗爱假意拍打衣襟,目光微微辗转,背地里已经思考起了待会动手时的先后顺序。

    “虞候昨日送了份大礼给本官,本官乃是圣贤门人,自然不会无礼回送,眼下备的一份大礼,还请虞候笑纳。”

    “哦?大礼?在哪儿?”刘虞候心生好奇,误以为房遗爱示弱的他,登时轻敌之心大放,就连围在房遗爱身侧的百夫长也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虞候请看!”

    话语出唇,房遗爱举起茶盏,重重丢在地上后,随即站立起身,趁着众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落地茶盏上的空档,伸手抓过一名百夫长,左手抽出其腰间的佩刀,右手向前猛的一推,接着顺势朝刘虞候退了过去。

    “杀了他!”

    见房遗爱突然发难,刘虞候大惊失色,手中酒爵落地之后,连连向后退去,与此同时对着手下大声呼叫,只盼能够早些将房遗爱乱刀分尸。

    几名百夫长刚刚反应过来,房遗爱已经持刀冲到了刘虞候身旁,一手揪住狗贼的衣领,顺势一压,便将刘虞候按倒在了桌案上。

    “狗奸贼!”

    “本官来谢你昨日那冷箭之情了!”

    话音落下,房遗爱手起刀落,斗大的人头滚落在地,红光乍现之处,台下的百夫长们早已被吓傻了眼,任谁都没想到,平日十分威武的上司,就这样被房遗爱砍了脑袋。

第四百三十章 送人头() 
低头看向桌案上的无头死尸,房遗爱清隽的面庞上绽出了一丝阴鸷的笑意,持刀缓步走下高台,朗声道:“有什么说的吗?”

    “啊?”

    几个百夫长面面相觑,草草交换过眼神后,手中腰刀应声落地,接着一同跪在了地上。

    “通判大人饶命。”

    他们是刘虞候的亲信不假,但此刻刘虞候已经被房遗爱砍了脑袋,他们纵然奋力反抗,结局怕也是一样的下场。

    房遗爱走到人头前,弯腰抓住发髻,看着死不瞑目的刘虞候,心中的恶气这才消了大半。

    “这份礼物可好啊?虞候!”

    房遗爱右手持刀,左手拎着刘虞候的头颅,环顾身前拜倒在地的百夫长们,冷笑道:“杀了他,可服?”

    “服。”一众百夫长异口同声,生怕房遗爱手中的钢刀劈砍下来。

    “既然心服口服,那本官来问你们一个问题。”房遗爱返回高台之上,抬脚将刘虞候的死尸踹到一旁,大摇大摆的坐在了中军帐的主座之上。

    “当年屠杀小槐村,你们可有参与?”房遗爱将人头放在桌案上,伸手把着钢刀,目光扫视台下百夫长,将几人的神色变化尽数看在了眼里。

    此言一出,几人面面相觑,尽都是一副骇然之色,当年屠村做的十分严密,没想到两年之后反倒被人揪出来了。

    见几人目光闪烁,房遗爱冷哼一声,将钢刀猛地一拍桌案,朗声道:“若是不说,本官立刻将尔等典刑!”

    百夫长全都被房遗爱的手段震住了心神,此刻见这位杀神又要动手,上一刻还在沉吟的他们,眼下竟开始抢着诉说了起来。

    “启禀通判。”

    “启禀大人。”

    “启禀老爷。”

    见几人说的杂七杂八,房遗爱冷哼一声,再次拍击桌案道:“一个说完一个再说!”

    “启禀通判,当年屠村乃是曹州知府下的命令,我们身为兵卒只是奉命而行”

    等到几人如实招供,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点头道:“既然招供,那就拿出纸笔画押吧!”

    百夫长哆哆嗦嗦拿来文房四宝,等到一人写下供词,其余几个人纷纷按上手印,接着将供招恭恭敬敬的递到了房遗爱面前,哪里还有之前那副牙呲欲裂的模样。

    眼望供招,房遗爱点头道:“既然你们如实招供,那之后便从轻发落吧。”

    “谢大人。”

    房遗爱站起身来,将供词放在腰间束带之中,眼望台下跪地不起的百夫长,立时灵光闪现,竟自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之前万岁曾赐我私印黄章,到如今一张未用,不如今天用来对付曹州知府那狗官!”

    拿定主意,房遗爱朗声道:“尔等像不像将功赎罪?”

    此言一出,百夫长们纷纷叩头应声,“我等愿听大人调遣。”

    “好!”房遗爱颔首点头,一把抓起刘虞候的人头,快步走下高台,道:“你们找来二百名精壮兵卒,跟着本官去到府衙走一遭!”

    说完,房遗爱将人头丢给一名最近的百夫长,伸手见手掌并未被鲜血渐染,这才继续说道:“这人头你拿着,本官去到府衙还有用处。”

    房遗爱负手走出中军帐,站立在道路两厢的甲兵见其春风得意,不由升起了好奇之心。

    因为之前刘虞候的吩咐,他们再次将腰刀举过头顶,不过还没等房遗爱向前迈步,几名百夫长便跟着走出了中军帐。

    众人看到刘虞候的人头,军营中登时一片哗然,刚刚举起的腰刀随即尽数落在地上,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任谁都不相信,这短短一炷香的功夫,看似文弱的房遗爱竟自将刘虞候杀了!

    “大胆!竟敢在通判大人面前动刀!还不快些请罪!”

    手持人头的百夫长此言一出,一众甲兵纷纷跪地抱拳,而房遗爱倒也乐得看他们这群兵痞落魄的模样,负手走出军营,接着翻身上马,在众人的注视下,朗声道:“百夫长,待会带着人头、领着甲兵去到通判府找我!”

    说完,房遗爱策马徐行,径直朝着曹州城赶了过去。

    “怎么办?莫非真要随他去到府衙?”

    “不然呢?咱们已经招供,若是不去,怕是难逃一死啊!”

    “是啊,房俊乃是今科状元,又是万岁的乘龙快婿,曹州知府跟他比起来怕是差了十几条街。”

    “既然这样,快去挑选甲兵,咱们这就进城!”

    几名百夫长草草商议过后,留下一人捧着人头在外等候,余下之人全都去到营中挑选甲兵和马匹去了。

    回到府中,房遗爱将马匹交给八端,自己则快步走进东跨院,找谢瑶环报喜去了。

    “瑶环?”

    走进房中,见谢瑶环正躺在榻上歇息,房遗爱心知佳人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嗜睡,不由走到书案前,开始拟写起了上奏给唐太宗的奏折。

    一封奏折写罢,见谢瑶环还未转醒,房遗爱再次动笔,一连写下了三封书信,其中两封是交给杜如晦和马周的,而另外一封则是写给兄长房遗直的。

    写下一封奏折和三封书信之后,见谢瑶环沉睡不醒,房遗爱在欣喜的情绪下,悄悄走到榻边,对着佳人的朱唇香了一口。

    “唔总是这样的不正经。”谢瑶环笑靥如花,起身看向房遗爱,有些好奇的道:“眼下未过正午,怎么回来的早了?”

    “我去给环儿出气去了。”房遗爱故意晃了晃头,两根纱帽翅儿微微晃动,显得颇为灵动、调皮。

    见房遗爱如此说,谢瑶环瞬间便想到了那前日逃走的刘虞候,“怎么?房郎去暴打刘虞候了?”

    “打是没打,就是将他杀了。”

    “啊!房郎!你怎地如此莽撞!怎么说他也是朝廷命官啊!”

    “哼!朝廷命官算得了什么,敢来伤害我家娘子,定饶不了他!蔡少炳先叫他逍遥几日,过几天少不得将他也一并杀了!”

    房遗爱说的掷地有声,谢瑶环听得芳心感动,扭捏捏依偎在房遗爱怀中,妙目噙着泪道:“房郎奴家终归没有看错人。”

    “哈哈,娘子好眼力。”

    与谢瑶环闲谈了一会后,估计百夫长等人已经到了门前,房遗爱起身辞别佳人,带着书信和奏折快步走出东跨院,径直来到了范进所在的西厢房前。

    “范师爷,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没有的话,跟本官出去一遭。”

    范进走出房门,对着房遗爱拱手施礼,二人缓步走出宅院,劈面便撞见了百夫长以及二百名兵卒。

    见到房遗爱,一群人抱拳施礼,眼见范进站在身旁,认出这是房遗爱身边的师爷,顺势又给他问了声好。

    “好了,跟随本官去府衙吧。”说完,房遗爱与范进率先迈步,带着二百名甲兵,声势浩大的朝府衙赶了过去。

    来到府衙门前,房遗爱身后的队伍竟自增添到了上千人,其中多数都是尾随前来看热闹的百姓,曹州府治下一向安定,城中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此刻见带头人是鼎鼎大名的布衣榜首,全都丢下手中的活计,跟着来府衙准备看一场天大的热闹。

    “人头呢?拿来。”房遗爱接过百夫长递来的包裹,见刘虞候的人头已经被布匹蒙上,他倒也没说什么,站在衙前冷笑一声,径直朝着府衙公堂走了去。

    公堂中,曹州知府和蔡少炳正在批阅公务,忽的听到门外人声沸鼎,正要出去看个究竟,房遗爱便快步走了进来。

    “房俊!你好大的胆子!看看把本官给打的!”见到房遗爱,曹州知府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自己那乌青的左眼,大声道。

    “府尊不要惊慌,房俊此番是特地请罪来的。”

    说完,房遗爱将人头包袱径直朝着曹州知府丢了过去,因为撒手时存有力度,包袱径直落在公案上,打了几个转儿后,这才缓缓停了下来。

    “哼!故弄玄虚!”曹州知府将包袱拿在手中,一边解扣,一边暗想道:“刘虞候这个废物,为何没杀了他!”

第四百三十一章 摘纱帽() 
“平白无故绑一个死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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