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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节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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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走间,唯恐被“突厥奸细”认出面貌到时徒增风波,房遗爱索性照葫芦画瓢,将衣襟下摆一扯两半,相仿尤俊达蒙上了口鼻。

    听到布料的撕裂声,做贼心虚的尤俊达登时停下了脚步,贴在墙角四下张望,随即便看到了径直朝他走来的房遗爱。

    见“奸细”发现自己,房遗爱倒也不急着躲藏,暗自运动真气,准备将这个大胆的贼子生擒活捉了。

    可就在房遗爱走到尤俊达跟前,正要动手时,却被一声轻笑打乱了思绪。

    “好儿子,你这是来帮老爹来了?待会你就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臭小子打扮的还挺像样,这身皂袍是你娘亲手做的,怎么把它给扯烂了?待会看我怎么抽你!”

    因为与尤子章体型相近,再加上房遗爱所穿袍服恰巧跟尤子章的袍服都是蜀锦材质,此刻见他毫不躲闪的站在自己面前,天黑只能看个大概的尤俊达竟将房遗爱错认成了自己儿子

第二百九十六章 有恐龙() 
    误将房遗爱认成尤子章后,尤俊达虽然嘴里骂着,但手却已经攥住了房遗爱的手腕。

    “儿砸,跟着爹走,咱们去教训候霸林那小崽子去。”

    说着,尤俊达蹑手蹑脚的朝候霸林的住所走了过去。

    被他拉着前行,房遗爱眉头攒簇,暗想,“他叫我儿子?你跑我这充什么大辈儿!”

    “等等,他要教训候霸林?他教训我三弟做什么?!这孙子谁啊!”

    二人来到候霸林门前,抬头看了一眼被乌云遮住的月空,尤俊达私语道:“待会爹冲进去一通暴打,儿子你就给老爹把门好了。”

    说着,尤俊达从袖筒中取出一根竹签,小心翼翼的竖放进了门缝当中。

    见尤俊达用竹签捣鼓门闩,房遗爱颇为惊奇,“呦,没看出来,他还是个惯犯!”

    眼见睡梦中的候霸林即将被这眼瞎的黑衣人暴打,房遗爱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一番思忖过后,就在尤俊达即将拨弄开门闩的刹那,房遗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蕴藏真气的手掌已经在衣袖中攥成了钢拳。

    “干嘛?儿子?你别捣乱”

    见尤俊达回头,房遗爱伸手指向远处的皂黄旗,刻意压低语调说:“看,有恐龙!”

    “恐龙?”尤俊达先是一怔,后朝着房遗爱所指的方向看去,好奇地问:“恐龙?恐龙是个啥玩意儿?”

    话音落下,房遗爱如风般的拳头已经打在了尤俊达的脸上。

    尤俊达哪里想得到自己儿子会出手殴打自己,猝不及防下,被房遗爱一拳打中太阳穴,顿时眼冒金星,这位堂堂的鱼鳞关总兵,贾家楼三十六友之一的铁面判官,竟然被儿子辈的房遗爱打蒙了。

    “忘八端,谁是你儿子!”

    “你跑我这充大辈儿来了!”

    “告诉你,小爷我可是当朝驸马!”,打的兴起,房遗爱一不留神便说漏了嘴。

    尤俊达双手护头,骂道:“驸马?你他娘的是谁?!”

    房遗爱突下狠手,自然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略微思忖过后,这位“文抄公”顿时跑起了火车,“小爷我是当朝驸马,哪个是你儿子?想来你跟何足道一样欠揍,打死你这个忘八端!”

    房遗爱打的兴起,尤俊达叫苦不迭,同时住在后排的长孙冲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可怜这位懵然不知的少公爷被人祸水东引,却还顾着倒头大睡。

    “何足道?少公爷?孙子,老子记住”

    尤俊达话说一半,小腹登时挨了房遗爱一脚,趁着尤俊达捂着肚子大声呼通的空档,房遗爱拔脚脱身,趁着朦朦月色飞快朝自己住所赶了过去。

    房遗爱离去没一会,听到惨叫声的一众试子接连走出房门,这些人自幼习武自然不会惧怕什么歹人贼寇,眼见蒙面的尤俊达躺在地上叫苦连天,大家伙一个个摩拳擦掌,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位武举副主考捆成了粽子。

    缓过神来后,见自己被捆成了粽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尤俊达恼羞成怒,大骂道:“你们干什么!老子是鱼鳞关总兵,绑我做什么!快些解开!”

    房遗爱刚刚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听到尤俊达的叫骂声后,自觉闯了大祸,连忙抽身跑进房中,三下五除二便换上了一套新衣裳。

    正当房遗爱拿着旧衣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时,被惊醒的尉迟宝林、候霸林二人结伴而来,想要看看大哥有没有危险。

    “大哥,你没事吧?”

    “大哥,你在干啥?”

    虽然知道房遗爱武功比自己强上许多,但出于小弟的立场,二人还是对着房遗爱一阵嘘寒问暖。

    听着耳畔不时响起的尤俊达的叫骂声,房遗爱心乱如麻,一番思忖过后,不由再次想起了那倒霉的长孙冲。

    “二位贤弟,长孙冲的住所在哪?”

    “就在后排左边第五间房里啊,大哥找他做什么?”

    得知长孙冲的住所,房遗爱奸笑一声,抱着换下的衣裳快步跑出房门,一阵风似得来到了长孙冲的房门前。

    因为住所距离尤俊达叫嚷的地方较远,加上那如同打雷般的鼾声,长孙冲愣是没听到副主考的大声叫骂。

    侧耳凑到门板前,听着房中如雷般的打呼声,房遗爱微微一笑,抬脚便踹在了本就简陋的桦木门板上。

    奋力一脚下,门板后的门闩瞬间断为两半,正在睡梦间的长孙冲也被这动静惊得醒了过来。

    翻身下床,长孙冲连忙摆好架势,大声问道:“什么人!”

    “有快递!”信口胡诌一句,房遗爱随手便将换下来的衣衫朝房中丢了过去。

    还没睡醒的长孙冲,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被丢进房中,不由吓了一跳,谨慎地问道:“快快递?快递是什么物件?”

    “恐龙!”留下一句重要线索后,成功将祸水东引的房遗爱呲溜一声便消失在了夜幕当中,只留下长孙冲盯着眼前的衣衫挠头骂娘,“什么他娘的快递?什么叫做恐龙?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气喘吁吁的跑回房中,房遗爱关上房门后,便蹲在地上捂嘴大笑了起来。

    见大哥一副癫狂的模样,尉迟宝林和候霸林连连挠头,取出火镰点燃蜡烛,不由询问起了房遗爱发笑的缘故。

    “大哥,你笑什么?难不成你去偷袭长孙冲了?”

    “不会吧,咱大哥的武艺你又不是不知道,明面打长孙冲跟打小鸡崽子似的,还用得着偷袭?”

    正当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猜时,被松绑的尤俊达已经开始挨个寻找起了那“便宜儿子”。

    来到房遗爱门前,想到房遗爱当朝驸马的身份,尤俊达顿时一阵没好气,抬脚踹开房门后,却看到了如狼似虎般的尉迟宝林和候霸林。

    “房俊你他娘”

    尤俊达的叫骂声还没说完,便被两位小弟回骂了过去,“你他娘的!”

    尤俊达正要发怒,却想起二人的身份,看着站在身形孱弱的房遗爱两旁的两个小弟,论品级没人家老子高,论身手他纵然再能打,眼下被黑衣人打转向了的他,怎么可能打得过三个人六只拳头?

    泄了气的尤俊达嘟囔一声,“我尉迟宝林?候霸林?你们在这干什么!”

    候霸林对尤俊达想来没什么好感,再加上这位爷开口就来辱骂自己大哥,自然对他没什么好话,“我们再聊闲天儿,成吗!”

    见候霸林一副刺头的模样,尤俊达活剐了他的心都有,但明面上他怎么敢去打上司老爷的儿子?吃了一肚子闷气的尤俊达冷哼一声,转而对房遗爱问道:“房俊,我来问你,你跟何足道是什么”

    话说一半,想起房遗爱和“何足道”奉旨结拜的传闻,又想到那黑衣人打骂过程中也曾叫骂“何足道”的话语,尤俊达自觉找错了人,讪讪一笑后,转而退出了房门。

    在一众不明就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试子的跟随下,尤俊达一番波折,最终站在了长孙冲的门前。

    “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他之前跟长乐公主订婚,也能算作半个驸马吧?”

    “对了!他好像跟何足道有仇!他那个属周瑜的弟弟好像还被何足道气吐血了呢!”

    想到这里,尤俊达怒火中烧,抬脚便朝着刚刚被长孙冲合上的房门踹了过去。

    因为门闩之前被房遗爱踹坏,虚掩的房门被尤俊达轻轻一碰便打开了,而愤怒下用尽全力的尤俊达只觉重心不稳,顿时来了一个一字马。

    长孙冲刚刚躺下,眼见房门再次被人踹开,之前听了一堆天上一脚地下一脚怪词的他顿时来了脾气,翻身跳下床铺,大骂道:“你他娘的又来了!这件破衣裳给老子做什么?我是收破烂的吗?”

    说着,长孙冲伸手拿起地上的黑色袍服,照着尤俊达的脸颊就丢了过去。

    被袍服蒙上头顶,尤俊达慌乱间取下衣衫,破口大骂间,做好了打架准备的长孙冲,同时将蜡烛点燃了起来。

    借助烛光,尤俊达忽的看到了被房遗爱扯烂的衣衫下摆,联想到之前那黑衣人扯烂衣衫蒙面的场景,尤俊达更是认定了长孙冲就是突然袭击自己的蒙面人。

    碍于长孙无忌的权势,被气得太阳穴直跳的尤俊达哆哆嗦嗦的说:“这衣衫是从哪里的来的?”

    看清楚尤俊达的长相后,长孙冲自觉说错了话,眼见副主考前来询问,便将刚刚听到的那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儿重复了一遍。

    “刚刚有个孙子踹开我的房门,就将这件衣裳丢进来了。”

    “嘴里还说着什么有快递,恐龙什么的。”

    听到“恐龙”两个字,尤俊达大骂一声,一个箭步冲到长孙冲面前,劈头盖脸便施展起了疯魔拳法。

    “恐龙,我叫你恐龙,恐你个大头鬼啊!”

    “还驸马,老子今天非得打的你连妈都不认识!”

第二百九十七章 庐山真面目() 
    遭到尤俊达的暴打,长孙冲完全懵掉了,“这孙子疯了吗?打小爷做什么?”

    仰面倒在地上,长孙冲双手护住面门,一边承受着尤俊达如雨点般的铁拳,一边忍痛大声解释,“尤总兵,你打我做什么?”

    “打你做什么?你他娘刚刚为什么偷袭我?”说着,尤俊达手脚并用,之前在候霸林门外受到的一肚子怨气,此刻化作重拳重脚,尽数发泄在了长孙冲头上。

    虽然体型健硕,但被尤俊达全力殴打,长孙冲也有些吃不消,“我什么时候偷袭你了?”

    见长孙冲肉烂嘴不烂,尤俊达稍作停歇,摆了摆发酸发胀的手腕,说:“就是刚才,你一边打我还一边说什么驸马,什么少公爷之类的话!”

    一顿暴打过后,长孙冲脸上的伤都快赶上尤子章了,强忍着剧痛站立起身,看着同样满脸淤青的尤俊达,长孙冲吐了一口血沫,十分委屈的喃喃道:“现在校场封闭,前来参加武举的试子,又不单单只有我一个人是国公之子。”

    说着,长孙冲掰着手指头说:“尉迟宝林、候霸林、尤子章、罗通、程处弼、柴令武,他们可都是国公之子啊。”

    “没错!”尤俊达瞪着一双铜铃眼,气势汹汹的朝长孙冲逼了一步,“他们都是少公爷不假,可只有你一个人是当朝驸马半个驸马!”

    “半个驸马?我他娘!”听到尤俊达改口的话语,长孙冲气得浑身发抖,拍腿再次叫骂起了横刀夺爱的元凶,“该死的何足道!害得小爷我做不成驸马!”

    话音落下,长孙冲只觉一阵冷风吹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尤俊达那宛若芭蕉叶大小的手掌,便和他的脸颊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啪!”

    随着清脆悦耳的掌掴声响起,猝不及防的长孙冲在原地转了一圈,接着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你看!你又在骂何足道了!刚刚偷袭我的时节,那人就在骂何足道!”先是被蒙面人一顿狂殴,接着又被一众试子捆成了粽子,丢尽颜面的尤俊达盛怒之下,哪里还顾得上长孙冲的身份,一心想要找回副主考威严的他,自然不会像往常那般顾忌。

    “骂何足道也有错吗?”强忍着心头怒火,长孙冲不甘示弱的说:“那个逃兵驸马房遗爱,也来参加武举了,你怎么不去找他?”

    “你小子也知道他是逃兵驸马?一个逃兵能偷袭得了我?他恐怕连杀鸡都不会吧!”说着尤俊达又要再次动手,接连被他暴打两次的长孙冲也不甘示弱,二人撸胳膊挽袖子,眼看就要动手,最后关头还是被罗通、程处弼拦了下来。

    罗通、程处弼哥俩正在房里探讨武艺,听到尤俊达的叫骂声后,便有心出门瞧瞧,不过当时二人正聊得兴起,所以竟完美错过了劝架的最好时机。

    “尤叔父,你这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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