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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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吗?我看不重。”想到“何足道”力战突厥武士的传闻,杜如晦心说:“遗爱怕是没用全力,不然萧锐恐怕早已将要入殓了吧?”
“老哥哥慢着走!”一声高叫响起,尉迟恭、秦琼、程咬金、侯君集四人结伴前来,赶上房杜二人后,秦琼率先开口,“老哥哥,昨日多亏了遗爱出手相助,打退了萧锐那狗子,我这厢给老哥哥道谢了。”
“是啊,刚刚要不是万岁发怒,我非得抽萧瑀那老小子不可,他以为这是西梁吗?他以为他还是王爷吗?”
“霸林长大了,知道为朋友两肋插刀了。想来都是何榜首这个大哥教导有方啊,几位老哥哥今天我设宴,去寒舍喝几杯如何?”
“好啊,听说你们家有一副何足道写的侠客行?待会拿出来让咱老程瞧一瞧。”
“今天大病初愈,不能喝酒,不过茶倒是可以喝的,正好见识见识足道的墨宝。”
交谈间,萧瑀表情落寞的缓步走来,看到房玄龄等人有说有笑,这位宋国公连忙用衣袖遮挡住脸颊,快步走下了台阶。
刚刚走下台阶,萧瑀便被长孙无忌给拉住了,“宋国公,我知道国公有苦难言,在下也深恨房俊、何足道两个小贼,不如到府上畅饮几杯?我家中还有些孙思邈配制的金疮,到时国公拿回去给萧驸马敷上,想来却是比关木通那老棺材瓤子的药膏好上不少。”
萧瑀有心婉言拒绝,可想到长孙无忌与“何足道”之间的深仇大恨,顿时有了一种同仇敌忾的感觉,拱手道谢后,二人相伴走出宫门,去到府中算计着该如何整治房俊和“何足道”去了。
坐在龙书案前,回想起刚刚在朝会上那哭笑不得一幕,李世民轻捻胡须,喃喃道:“何足道回乡探亲,为何没有带着秦京娘一块去?”
“白简?白简?”连声呼唤白简无果后,李世民轻叹一声,叫殿角小太监宣来羽林军都尉,开始询问起了有关何足道的事情。
“什么?何足道的家乡在河北道?横州常山郡?赵佗、赵云的故乡?”
“常山郡与长安相隔千里,一来一往少不得要一两个月,他能不能赶上殿试?可别误了殿试科举啊!”
之前白简询问房遗爱“何足道”的故乡在哪,房遗爱随口将前世故乡说了出来,没成想这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却引起了李世民的注意。
“何足道文武双全,朕只知道叔宝是他的舅父叔宝的故乡在山东郓城啊,难不成他又姐妹嫁到了常山?”
察觉到不对劲儿后,李世民对着站在殿前的羽林军都尉说:“你亲自跑一趟吧,去到常山督促何足道快些返回,别误了殿试科举,顺便查一下他的底细,朕总不能招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做女婿吧?”
“遵旨。”拱手领旨后,羽林军都尉缓步退出紫宸殿,乔装扮做商贾模样后,便乘骑快马直奔远在千里之外的常山郡调查“何足道”的底细去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样情两样心()
来到栖霞殿,往常毫无约束的高阳,今天竟在殿门前徘徊了好一会,这才下定决心推开了殿门。
走进殿中,见外殿没有李丽质的身影,高阳缓步绕过蜀锦屏风,怯怯的来到了内殿里面。
内殿中,李丽质正在书案前书写“飞白体”,往常近乎可以与李世民的笔迹乱真的她,自从知晓房遗爱的化名身份后,写起书法总夹带着一股子臊气,一股始终让她静不下心来的烦躁。
悬腕书写,见字体结构打乱,李丽质怄气的大笔一挥,一张秀丽的字画就这样被她涂鸦成了废纸。
见李丽质持笔乱画一通,正想开口的高阳先是一怔,接着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怯意。
可一想到俊儿哥,高阳心中的怯意顿时被勇气击溃,缓步走到书案前,讪讪的说:“姐姐有烦心事吗?”
将废纸收好,李丽质放下狼毫,转身看向高阳说:“漱儿,你怎么今天有空来看姐姐了?”
姐们二人一起走到茶桌前,为高阳斟茶的同时,李丽质的眸子不时对着妹妹打量,自从得知房遗爱就是“何足道”后,她心中对于自己这位亲如一人的妹妹,早已升起了一层隔阂,或者说是愧疚,亦或是嫉妒。
捧盏轻抿茶水用来掩饰忐忑后,高阳思忖再三,眼下毫无帮手可言的她,最终决定对长姐说明心事,姐妹二人也好共同帮助心上人。
“姐姐,俊儿哥他”说着,高阳戒备的朝殿门张望了一眼,确认没有闲人后,呢喃说道:“其实俊儿哥就是何足道。”
将心事吐露,高阳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一双杏眸时刻观察着李丽质的表情变化,生怕她承受不住打击,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来。
李丽质轻轻晃动手中茶盏,抬眼看向高阳,面色如水的说道:“漱儿知道了?”
见李丽质表情平静如常,高阳略微有些吃惊,悻悻地说:“姐姐莫非早就知道了?”
“我也是刚刚知道不久,本想对漱儿说明,却又害怕你跟着担忧。”李丽质放下茶盏,低头的瞬间眸中纠结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则是满目坚毅。
含笑为李丽质斟上茶水,高阳拉住长姐的纤纤玉手,一半哀求一半撒娇的说:“姐姐果然跟俊儿哥心有灵犀,既然知道了俊儿哥现在的处境,姐姐能不能想办法帮帮他?”
听到高阳的话,李丽质稍作沉思,接着竟断然决然的拨开了高阳的手掌,“房俊用化名骗我相思甚久,若不是被我找到破绽,恐怕我会稀里糊涂的嫁进房府吧?他既然有了漱儿,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起身站立,李丽质面若秋霜的轻挥衣袖,慨然道:“若不是他在太白山舍命救我,眼下我已经将此事告知父皇了,此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完全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还有为漱儿的终身考虑,至于帮他绝无可能!”
见李丽质对房遗爱的态度如此坚决,高阳大吃一惊,连忙走到李丽质跟前,慌张着说:“姐姐,难道你忘了咱们在月下发过的誓言吗?你就忍心看着俊儿哥化名被戳破,绑缚法场人头落地?”
四目相对,李丽质不置可否的道:“当夜月下明誓,我所想之人乃是何足道,而并非房俊!”
“何足道和俊儿哥本就是一个人,姐姐既然已经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负气呢?难不成姐姐是在怨恨俊儿哥早已娶亲?”轻咬贝齿,高阳有些无奈的呢喃道:“只要姐姐帮俊儿哥渡过这场难关,日后漱儿退居妾室就是了,房府的正房留给姐姐,我和京娘绝不会争抢的。”
察觉到高阳眸中的不舍后,李丽质芳心一颤,之前二人在宫中同住了近两个月,她是如何不知高阳对待房遗爱的感情,此刻见妹妹说出退居妾室的话语,李丽质不禁有些愣神,心想,“我只说我待仁兄是一片真情,却没成想漱儿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单单靠我们两个,如何能够左右得了父皇的心思?如何能让满朝文武心服?如何能够堵住天下试子的悠悠之口?漱儿虽然和仁兄伉俪情深,但却将此事想的过于简单了,这可是欺君死罪啊!而且还是涉及到了我大唐的百年大计——科举!”
自从在秦府与房遗爱摔钗绝交之后,李丽质回到宫中,日夜思忖着为情郎脱罪的法子,可是到如今却也没能想出一个万全的计策,眼下见高阳哀求相帮,生怕坏了大事的她,自然不会对妹妹坦露心迹。
“想我堂堂嫡长公主,会稀罕去做房遗爱的正妻?想来房俊诡计多端,倒不如长孙冲那般直率坦荡!”
出于打消高阳求自己相帮的念头,李丽质继续说道:“我已经决定跟房俊断绝往来,过几天便上告父皇,与长孙冲择日完婚!”
高阳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看向李丽质,失神的喃喃道:“姐姐,你莫非疯了不成?长孙冲哪里比得上俊儿哥?你难道忘了之前在梅林与俊儿哥明誓的场景?难道就忍心看着俊儿哥身赴法场?”
“漱儿!你的心情姐姐能够理解,但你可别忘了房俊的身份,自古以来哪有两位公主同嫁一人的先例?”
“你我怎比得娥皇、女英?那房俊也不是舜帝,此事传扬出去岂不是会被天下人耻笑?笑我皇家为了拉拢房遗爱,竟不顾礼数将两位公主接连嫁给一个身负欺君重罪的伪君子?”
见自己文武双全的俊儿哥,在李丽质口中竟变成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高阳一时凄然、彷徨交加,复杂的情绪尽数化成委屈的泪水,止不住的从杏眸中涌了出来。
“这不是姐姐的真心话对不对?姐姐之前还日夜念叨着俊儿哥,怎么眼下就突然变心了?”
要说高阳心中没有妒意却是假的,试问从古到今那个女子愿意将心爱之人平白分给她人一半?只不过忧心夫君生死的高阳,眼下早已顾不上许多,再加上她与李丽质一块长大,自然不想让她负气嫁给长孙冲,毕竟一个是文武双全的布衣榜首,一个是四肢发达、性格跋扈的莽夫,只要心智正常的人自然晓得二人的高下差别。
“姐姐你莫非是负气要怄俊儿哥?姐姐不能嫁给长孙冲啊。”
听到高阳心中所想,李丽质心中登时对自己这位妹妹升起了一丝愧疚,心想,“漱儿果真是爱着仁兄,要不然她怎会为了求我帮助,三在挽留我嫁给自己的夫君?想来仁兄却害的我姐妹不浅啊!”
“漱儿!你身为皇家公主,自幼学习的也是圣贤书文,眼下怎能说出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说着,李丽质伸手指向殿门,刻意压低声音说:“快些出去,要不然我现在就去告诉父皇,明天就让房俊那伪君子人头落地!”
“姐姐疯了,姐姐疯了!”双目无神的呢喃一声,高阳泪如雨下,望向李丽质摇头道:“你再也不是漱儿的姐姐了,再也不是了!”
说完,高阳掩面跑出栖霞殿,留下李丽质独自站在殿中无比凄然。
望着被高阳带上的殿门,李丽质杏眸瞬间泛起了一层泪水,回想自己与房遗爱之前的历历往事,又想到房遗爱会因为欺君之罪性命不保,一直努力克制自己情绪的她,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彷徨,鲛珠沿着冰肌缓缓滑落,咸咸的泪水尽数滚进了她的绛唇之中。
“殿试转眼便到,仁兄恐怕要经历一番磨难我该怎样救他?”
第二百九十四章 房大官儿()
含泪在大明宫中穿行,高阳心中万千愁绪拧成一缕,碍于宫中众人的耳目,这才强忍着没能落下泪来。
走出宫门,用手拨开轿帘儿,在登上乘轿的瞬间,泪水便止不住从高阳眸中涌了出来。
“姐姐明明惦念着俊儿哥,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
“难道她真的愿意下嫁长孙冲?难道她真的被俊儿哥伤到心了?”
“俊儿哥虽然对姐姐隐瞒身份,但姐姐从一开始不也是冒名进入国子监的么?”
听着轿内传来的啼哭声,四名抬轿小厮心惊胆战,本就平稳的轿子被他们抬得犹如铁打的一般,生怕有丝毫怠慢惹怒了轿中伤心欲绝的高阳公主。
秦府后花园,房遗爱正在和秦怀玉“切磋”武艺,说是切磋,但秦怀玉意在指点出房遗爱的招式破绽,所以一根齐眉棍上下翻飞,分明就是在痛打妹夫。
“怀玉兄,你这是在泄愤吧?”
“泄愤?打你又怎么样?现在不挨打,等到武科场去挨刀枪吗?”
就在房遗爱上下招架连连挨打时,秦京娘慌慌忙忙的跑进了后花园中。
用手拨开齐眉棍,秦京娘愠怒的瞪了哥哥一眼,转而柔声对房遗爱说:“何郎,你快去看看吧,高阳公主正在房里大哭呢。”
得知高阳在房中哭泣,房遗爱丢下手中双锏,忙不迭的朝前院跑了过去。
望着房遗爱的背影,秦京娘娇嗔的对秦怀玉说:“哥哥,你别这样用力打何郎,把他打坏了可怎么办啊?”
“我这是在指点他的招式破绽,要是等到武科场中被别人发现破绽,用的可不是齐眉棍了!”
秦怀玉蹲身捡起被房遗爱丢在地上的双锏,苦笑一声,“我的傻妹妹,你这样护着房俊,等到过门岂不是要挨欺负吗?别忘了他的大小老婆可是皇家公主,你如此护着他,恐怕反倒被他当做倒贴”
脚面一阵剧痛传来,秦怀玉咧嘴叫了一声,看着杏眸含嗔的妹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火急火燎来到卧房,见高阳趴在榻上哭的伤心,房遗爱眉头攒簇,反手带上门闩后,疾步凑到了罗帐前。
“漱儿,你怎么哭了?大清早去哪儿了?我醒来就没看到你。”
说着,房遗爱坐在榻上,单手将高阳揽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