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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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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寒暄后,白简辞别房遗爱,顺手带上房门,忙着补觉去了。

    白简走后,房遗爱站在房中轻吟少许,转而踱步到书案前,拿出文房四宝,慢条斯理的研起墨来。

    回想起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房遗爱思绪翻涌,暗自揣摩起了李世民的意图。

    “万岁给我和长孙冲分别开出条件,分明就是想保持秦元帅与长孙无忌之间的平衡。”

    “自从太白山比武过后,长孙冲应该在军营苦练武艺吧?想来有李靖从旁教授,武科场中应该鲜有长孙冲的敌手!”

    想到长孙冲很有可能武科场夺魁后,房遗爱轻蹙的眉宇愈发紧凑,喃喃道:“我之前答应过京娘要以武状元为聘礼娶她过门,若是武状元被长孙冲摘去,岂不是负了京娘?!”

    出于阻扰长孙冲有机会迎娶李丽质,以及信守对秦京娘的承诺,房遗爱心中忽的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以实名参加武科场!

    “唐朝驸马虽然不能为官,但参加武科场应该无关痛痒吧?”

    权衡利弊,房遗爱放下墨条,双手相击低语道:“嗯!我就是这个主意!反正之后化名会露出马脚,倒不如搏上一搏!”

    拿定主意,房遗爱坐在书案前,提笔饱蘸墨汁,在宣纸上大肆挥毫起了笑傲江湖的续篇。

    因为心绪亢奋的缘故,房遗爱持笔如飞,不一会便写下了三四张文稿。

    长时间的伏案,使得房遗爱的肩颈有些酸痛,放下狼毫起身站立,闲来无事的他索性在房中闲逛了起来。

    “嗯?战国策?想来女子翻阅战国策的确是不多,诡辩之道学来无益!”

    “嚯!尉缭子、黄石公素书、三韬六略,这位女婵娟还通读兵法呐!”

    翻阅书架上的古籍,房遗爱连连惊叹,心中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谢女官不由升起了一丝好奇。

    “等待谢瑶环探亲回来,倒要找时间会会她。”喃喃自语间,房遗爱轻笑一声,眸中惊奇之色转瞬即逝,“莫非是贞观年间,还有像卓文君那样的才女存世不成?”

    就在房遗爱无限遐想时,高阳和李丽质踱步来到尚仪院,几经打探,最终确定了“何足道”的下榻之处。

    手拉李丽质轻步缓行,高阳面含坏笑的低声说:“待会姐姐莫要出声,叫漱儿吓一吓姐夫!”

    见高阳口出戏言,李丽质唯恐自己这位生性骄横的妹妹吓到情郎,忙不迭的制止道:“漱儿,仁兄此时正在编纂笑傲江湖,你莫要惊吓到他!”

    “想来姐夫在望月台、太白山力战突厥贼子都不曾胆怯,怎会被漱儿一介女流吓到?姐姐莫不是心疼了?”

    说完,高阳对李丽质做了一个鬼脸,接着加快步伐走到了房遗爱门前。

    站在门前,见房中亮有灯光,高阳故作声张的清了清嗓子,一心想要给这位“未来姐夫”一个下马威。

    “咳咳!”

    房遗爱正在书架前发呆,忽的听到高阳的咳嗽声,心绪随即尽数收了回来。

    高阳透过窗纸朝房中打量,隐约看到了负手而立的房遗爱的背影,并不曾看清楚他的面容。

    见房遗爱不曾撰写,急着要看笑傲江湖的高阳有些失望,故作冷声道:“敢问何榜首在房中吗?”

    此言一出,不明就里的房遗爱顿时骨寒毛竖,听出发妻嗓音的他,不由被吓了一跳。

    “漱儿怎么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发现高阳到来后,房遗爱想要快步倒扣门闩,却有害怕高阳搬出公主的名头威逼开门,无奈下,只得将身藏在了床榻之上。

    坐在榻上,房遗爱迅速放下幔帐,惴惴不安的思想起了如何应对高阳的法子。

    “嗯?姐姐!”见房遗爱身形敏捷的登上绣榻,高阳轻咦一声,喃喃道:“姐夫好像“呲溜”一声躲进榻上去了!”

    好奇下,生性纯良的高阳伸手推开房门,不顾李丽质的拉扯,疾步走入了房中。

    扫视四周,见“何足道”果然躲进床榻,高阳失落下没好气的问道:“何榜首,怎地听闻本公主来临,就这样慌慌张张的躲到床上去了?”

    透过青萝幔帐,见高阳站在房中四下打量,房遗爱情急之下只得压低嗓音,搪塞周旋道:“额。。。学生刚刚换下棉服,眼下只着单衣。。。唯恐冲撞了公主。。。”

    二人交谈间,李丽质也跟着走了进来,见高阳出言质问,疼惜情郎的她连忙说道:“漱儿,仁兄今日刚刚受了责罚,你不要吓坏了他!”

    见李丽质面颊略带焦急之色,高阳轻啐一声,“姐姐好偏心,这还没过门就如此护着夫君,若是过了门。。”

    话说一半,高阳便被李丽质捂住了嘴巴。

    李丽质被高阳说的面带娇羞,两朵红云直到鬓边,呢喃道:“漱儿!你再拿姐姐打趣,姐姐就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漱儿不来吓唬姐夫就是了。”见李丽质温怒,高阳收起玩心,见书案上放有文稿,惊奇的说道:“姐姐,何榜首写下文稿了!”

    说完,高阳拉着李丽质走到书案前,吵嚷着要李丽质念讲出来。

    房遗爱躲在床帏之中,全程听到两位佳人的私语,早已苦笑不迭。

    “姐夫?漱儿竟然叫我姐夫!”

    “咦,不对!我若日后与丽质合卺同眠,漱儿岂不真成了我的妻妹?丽质岂不是成了我的妻姐?!”

    “难不成襄城的嘴是开了光的?一语成谶,我果真要同娶一双女娇娥?哎呀,这样感觉好尴尬的。。。嘿嘿嘿!”

    正当房遗爱暗自yy时,李丽质已经将三张文稿尽数念完了。

    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来后,高阳意犹未尽,起身面相床帏,轻声问道:“何榜首就写了三张吗?你可真懒!”

    听闻高阳的温声埋怨,房遗爱只觉心头一暖,压低嗓音回答,“学生之前多饮了几杯睡觉,思绪有些迟慢,这才只写了三张。”

    “哼,榜首这点到跟臭房俊有些相似,都是一样的大酒鬼!”

    奚落过“何足道”后,高阳想到自己那远在雁门关的夫婿,神色为之一黯,呢喃道:“不知俊儿哥在雁门关好不好,漱儿心里很是担心呢!”

    高阳的温软细语,引得房遗爱心智迷离,感动下心想,“当然不好了!有你们两个温香软玉在这缠着我,吃不到是什么滋味?简直生不如死啊!”

    就在房遗爱暗自苦笑间,情系夫君的高阳大步向前,伸手拉住青萝幔帐,想要跟“何足道”当面询问一下有关房遗爱的近况。

    “何榜首与俊儿哥相交甚厚,不知道俊儿哥有没有给你写过书信呢?”

    说着,高阳缓缓拨开幔帐,惊得房遗爱三尸神暴跳,三魂登时飞了其二!

第一百七十五章 借口叙衷情() 
    眼望罗帐渐渐搌开,房遗爱惊得骨寒毛竖,心脏登时跳到了嗓子眼。

    情急之下,房遗爱连忙面朝罗帐双漆跪地,将头贴在床板上,任由如何都不敢抬起头来。

    将青萝幔帐拨开,见大名鼎鼎的“何足道”竟自跪在床上,高阳掩面轻笑一声,嗤笑道:“何榜首,漱儿也并非是山间的白额大虫,怎地如此惧怕?”

    听着耳畔佳人的温软细语,房遗爱又惊又臊,压低嗓音回道:“草民衣衫不整,唯恐惊了公主銮驾,还望公主赎罪。”

    见心上人跪在床帏之中,李丽质黛眉微皱,伸手轻扯高阳衣袖,说:“妹妹,仁兄刚刚在万花厅遭到父皇责罚。眼下想来惊魂未定,你不要如此吓他!”

    高阳见“何足道”不敢抬头,嘴角微微上扬,松手放开罗帐,缓步坐在了书案前的木椅上。

    坐在木椅上,眼望罗帐之中,高阳脸上尽是讥笑之意,开口问道:“姐夫好生胆小,怎地无有当日在望月台那般威风煞气了?”

    见罗帐被重新放下,房遗爱长舒胸中闷气,正在翻身坐起,突然被高阳唤了一声姐夫,接着一口气没倒上来,出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听到心上人咳嗽,李丽质对着高阳轻啐一声,转而掀开罗帐问道:“仁兄,你没事吧?”

    望着李丽质关切的娇容,房遗爱稳住心神,摇头压低嗓音道:“没事,只是有些胸闷而已。”

    进门后,李丽质便察觉出房遗爱的嗓音有些不对,眼下见高阳端坐在一旁,不由轻声说出了心中疑惑,“仁兄,你的嗓音很怪,莫非身体不爽?”

    房遗爱听到李丽质的询问,连忙伸手摸了摸嗓子,装作一副口渴的样子,生怕会引起佳人的怀疑,“适才贪杯,多吃了几盏酒水,想来嗓子有些发干了。”

    虽然身份已经挑明,但李丽质却还是喜欢用“仁兄、贤弟”这样的称谓与房遗爱交谈,此刻见情郎口渴难耐,轻笑一声,呢喃,“好,待小弟为仁兄取杯温茶来。”

    待等李丽质走去,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透过罗帐偷眼观望高阳,见其端坐在书案前拨弄手指,苦笑一声,“山岗上的白额大虫?今日险些被漱儿害死,改日就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色鬼。。。白额大虫!”

    接过李丽质递来的茶盏后,房遗爱一心想将高阳尽快哄走,不由沉着嗓音问道:“眼下天色已晚,二位公主还请早些回去吧。”

    猜透情郎惧怕高阳的心思,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李丽质随即开言帮腔,“是啊漱儿,此时即将三更,笑傲江湖文稿也都看过了,你我还是快些回去吧。”

    见二人同声全自己回去,心中惦念“俊儿哥”的高阳,嘟了嘟嘴,忙不迭的问道:“何榜首,请问俊儿哥与你通过书信没有?”

    “这个。。。”

    一番沉吟后,房遗爱正想出言瞒哄高阳,突然想到长安距离雁门关足足有二百余里,况且“房遗爱”去到雁门关必定会因为交接事宜耽误些日子,想来短短四五天内书写绝不可能回转长安。

    思想过其中紧要关节后,房遗爱说道:“启禀公主,房驸马与草民并无往来书写。倒是临行之前曾过府辞行饮宴。”

    得知俊儿哥并无书写转来后,高阳心中有些落寞,不过注意力随即便放在了房遗爱临行之前的事情上。

    “何榜首与俊儿哥交好甚厚,但不住你们二人酒席宴间可曾提到过。。。漱儿?”

    说完,高阳饱含期待的望向罗帐,眸中相思之情溢于言表。

    “额。。。提起过。”一边应声拖住高阳,房遗爱一边思想起了应对之策。

    高阳不明其中原委,见俊儿哥曾经提起过自己,心中十分欢喜,俏皮的问道:“俊儿哥说我什么?”

    青萝幔帐虽然能遮挡住视线,但高阳坐在书案前有灯烛照应,一颦一笑还是被房遗爱看的真真切切。

    见发妻面容欣喜,房遗爱深知其饱受相思之情,联想到近些天长安城中的流言蜚语,将这个生性纯良的小丫头诋毁的不成样子,动情下竟自借“何足道”之口倾诉起了心中的真情实感。

    “房驸马说公主虽然有些骄横,但心地却极为纯良。顶着寒风深夜后花园送去棉服,这份情义他会记一辈子的。”

    “房驸马还说,当日一时激愤摔醉拨浪鼓,乃是他生性鲁莽毛包,一直想向公主赔礼却始终不得机会。”

    向高阳侧面表达过心中情义后,房遗爱转而借“何足道”之口说道:“学生自认与房驸马相熟,想来房驸马虽然放荡不羁,但却心怀秉正。万万不会留恋秦楼楚馆的。”

    此言一出,高阳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怀揣惊喜的问道:“哦?何榜首也不相信俊儿哥回去平康坊么?”

    见高阳面带欣喜,房遗爱不由犯了“文抄公”的老毛病,不顾羞耻的贴金道:“不瞒二位公主,学生所作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正是以房驸马为原型构造的。”

    “哦?!”

    听闻“何足道”这番言语,高阳、李丽质脸上都露出了惊诧之色,面面相觑愣了许久,这才缓过神来。

    “仁兄笔下的令狐少侠,是依照房驸马所构造的么?”

    “令狐冲就是俊儿哥么?怪不得二人如此相像呢!同样喜爱饮酒,同样放荡不羁,同样不尊礼法,难怪会在洞房花烛夜对漱儿施行家法呢。。。”

    李丽质听到“家法”两个字,黛眉攒簇,疑问道:“漱儿,家法?什么家法?”

    见李丽质问起,高阳随即回想起了当日洞房中那极具旖旎的一幕。

    联想到房遗爱那既温柔又霸道的气势,高阳面颊红云浮现,一直延绵到了鬓角。

    短暂娇羞过后,高阳含糊不清的支吾道:“这是我和俊儿哥之间的小秘密,不能告诉姐姐的!”

    说完,在“何足道”这里得到满意答案的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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