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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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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见李丽质心不在焉,自知姐姐是在惦念心上人的她,不再自讨无趣,对着李丽质做了一个鬼脸后,便退出栖霞殿回“丹溪宫”歇息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

    昨晚陈御医等人在房府吃的熏熏大醉,天不亮便接到了李世民的口谕,忙着去到长孙府为长孙澹“会诊”去了。

    长孙府中,长孙无忌一夜未睡,守在长孙澹床榻边,满脸尽是担忧之色。

    昨夜长孙澹转醒后,听闻长安棋坛正在大肆钻研“呕血谱”,自知不如“何足道”的他再次动气,肝火上行呕出了许多鲜血。

    自从呕血之后,长孙澹神色萎靡不振,躺在床榻间,双目无神的望着头顶的青萝幔帐,口中竟自嘟囔着房遗爱为了羞辱他所写下的诗句。

    “奉饶天下最高手一子先独一位匹夫自夸自绸缪闲无事且把着旧技抖擞谈笑间定将尔一网全收”

    见长孙澹喃喃自语,长孙无忌十分好奇,起身望向儿子,轻声道:“澹儿,你怎么了?”

    长孙澹此时羞愤交加,对长孙无忌的呼唤熟视无睹,看样子仿佛魔怔了一般。

    长孙无忌见亲生骨肉这般模样,自然将怒火全都算在了“何足道”头上。

    “何足道!小孺子!赢棋输棋乃是常事,怎能如此羞辱我儿!我定不与你干休!”

    “前番雪夜勾引长乐公主,致使冲儿的婚事消了大半,眼下又气的澹儿呕血数升,难不成他何足道是我长孙家的克星不成?!”

    正当长孙无忌暗发恨声时,陈御医一干人等在宫中太监的引领下,踱步站在了长孙澹卧房门口。

    “国舅爷,圣上传旨命太医院的御医来为六公子会诊来了”

    听闻门外那特性鲜明“高八度”的语调后,长孙无忌迅速收拢面色,疾步开门迎了出去。

    “公公,待微臣谢过圣上恩典。”

    躬身谢过李世民口谕后,长孙无忌对着陈御医几人拱手说道:“几位大人,还望尽全力救治小儿。澹儿昨夜又呕血了。”

    见长孙无忌拱手相托,自认在太医院资历最高的老御医当仁不让,代表众人拱手回礼,“老朽等人一定尽全力救治六公子。”

    说完,太监、御医、长孙无忌众人陆续走入卧房,站在床榻前观看起了长孙澹的病体。

    轮番号脉之后,医术所为高明的老御医、陈御医二人暗自摇头,余下几名御医也都是为难之色。

    “长孙公子气结难消,想来与房丞相所患乃是同一种病啊。”

    “嗯,所言不错。应该都是心病所致。”

    听闻几人的交谈,长孙无忌搓手轻声问道:“几位大人,请问可有医治小儿的良方?”

    几名御医四下相视,最终将目光尽都对准了陈御医。

    老御医抚髯轻吟,嘟囔道:“陈御医的金针法或许有些作用,不妨一试。”

    说完,老御医对陈御医做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将金针法的来源说讲出来,要不然长孙澹听到估计还得呕血数升!

    长孙无忌之前便听说过陈御医用金针法为长孙皇后诊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面对关乎亲子的安危存亡,不由出言询问道:“但不知陈御医的金针法是从何人?”

    见长孙无忌询问,陈御医几人面面相觑,身为太医院御医几人都知道金针法的来历,但任谁也不敢当着长孙澹的面说出来。

    “额这个”一番支吾后,陈御医心生一计,拱手说道:“乃是跟随孙思邈老先生所学,不过只是残方而已。”

    听闻金针法的来历,长孙无忌大喜过望,心中的疑虑瞬间便被打消了,“如此快请陈御医为小儿施针。”

    等到长孙无忌的首肯,陈御医取出银针,将从房遗爱那里学来的“简化版”的半篇九阳金针对着长孙澹使了出来。

    施针过后,长孙澹的伤势并没有多大起色,而陈御医等人脸上也露出了为难之色。

    眼下他们奉李世民口谕来为长孙澹诊病,如果就此空手而回的话,难免会遭到责罚。

    “哎,怎么就连孙思邈老先生的九阳金针都无计可奈了呢?”叹气过后,气馁中的长孙无忌突然想到了长安城第一名医——关木通。

    “诶,我听说关木通医术高超,想来他应该有办法喽?”说着,长孙无忌不等陈御医几人开口,竟自派府下小厮拿着他的名帖请关木通去了。

    陈御医几人昨天亲眼见过房玄龄出席饮酒,自然知道长孙澹的病体除何足道外别无他人可医,但面对气性赛过周都督的长孙澹,任由谁都不敢去触这个霉头,万一这位小爷听闻“何足道”的大名,被气的呕血如流水,到时遭受责罚不说,搞不好他们几人还会因此得罪长孙无忌。

    无奈之下,几人只得凑在一起装作为长孙澹会诊,实则全都等着关木通来背这个锅。

    一炷香后,接到长孙无忌名帖相邀的关木通姗姗来迟,进到卧房,见陈御医、老御医愁眉不展,关木通不由大感好奇。

    将药箱放到书案上后,关木通面带困惑的问道:“师弟、老御医,你们怎么没着手为长孙公子医治?”

    “师哥,长孙公子的病”话说一半,陈御医与老御医几人对视一眼,齐声摊手说道:“我们才疏学浅,还请关先生一试吧。”

    见平日里这几位心高气傲的御医此刻全都认怂,关木通心中闪过了一丝不祥的预感,“嗯?不会吧?”

    将身来到长孙澹榻边,伸手为其号脉过后,不明就里的关木通微微一笑,道:“长孙公子的病体并无大碍。”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大喜过望,连连对着关木通拱手道:“哦!那就有劳关先生了!”

    面对长孙无忌谦逊的态度,关木通老脸一红,继续说:“国舅爷不必如此,老朽万万当不得啊。说来惭愧,此病老朽也并无良方”

    见关木通说话颠三倒四,长孙无忌眉头攒簇,疑问,“那关先生怎说澹儿的病没有大碍?”

    “国舅可曾听说房丞相卧床不起一事?”

    “知道啊,房玄龄不就是被他那个废物二儿子气到了吗。这老东西气性真大!”

    “额房丞相的病昨夜已然痊愈了。”

    “啊!痊愈了?难不成房玄龄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关木通用言语将话题转移到房玄龄的病体上后,委婉的说道:“房丞相的病情之所以痊愈的如此迅速,完全是得到了名医高人的诊治,国舅若能请到此人为六公子医治,想来一定会药到病除的。”

    得知房玄龄痊愈的前因后,长孙无忌急忙问道:“哦?那位名医高人?我这就亲自去请!”

    “他就是”

    关木通还未说出“何足道”的名字,眼见师哥即将背锅的陈御医心有不忍,不住的对着他挤眉弄眼想要提醒一二。

    见陈御医表情丰富,关木通稍稍一愣,问道:“嗯?师弟你莫非得了面瘫不成?”

    听到关木通的言语,长孙无忌转头朝陈御医看去,脸上已经显现出了些许温怒之色。

    陈御医见关木通会错了意,无奈之下大袖一挥,不再去理会他。

    打发过陈御医后,关木通面相长孙无忌,颇为得意的拱手道:“此为高人正是长安城赫赫有名的“布衣榜首”何足道!”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变脸变色,暗咬钢牙恨声道:“何足道!”

    接连听到两声“何足道”三字,躺在床榻上的长孙澹羞愤交加,霎时心血上涌,仰面喷出了一口鲜血!

    怒极之下的长孙澹伸手扯住一旁的青萝幔帐,嘴角鲜血直流,血沫横飞的大声嚷道:“何足道我誓要手谈胜过你!”

    说完,这位病体刚刚才有所缓和的六公子一口气没倒上来,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见亲子口吐鲜血昏厥过去,长孙无忌连连跺脚,毫不顾及众人在场,破口大骂道:“何足道,忘八端。你莫非真是我长孙家的克星不成!”

    秦府中,房遗爱梳洗过后正坐在二堂用饭,刚刚用汤勺舀起一枚云吞,忽然感觉鼻子一痒大声打出了一个喷嚏。

    “阿嚏!”

    稳下身形,望着对坐满面汤渍、横眉竖目的谢仲举,房遗爱低头看了看手中只剩下一半羹汤瓷碗,一时大感窘迫,喃喃道:“嗯,这一定是有人在想我。。。”

第一百五十二章 国舅进宫() 
    秦琼父女碍于谢仲举的身份,平日对他礼貌有加,不敢怠慢分毫。

    此刻见不苟言笑的谢仲举满面汤渍,一副吃瘪、狼狈的样子,二人左看右看只觉十分滑稽,明面不好笑出声来,只得将脸埋到瓷碗中,哆哆嗦嗦的哼笑着。

    察觉到秦琼父女二人的嘲笑后,谢仲举狠狠瞪了房遗爱一眼,取出怀中丝帕背身擦拭起了脸上的汤渍。

    见谢仲举随身携带丝帕,房遗爱嗤笑一声,心想,“到底是个公公,身上竟是些女儿家的物什。”

    自知得罪谢仲举后,房遗爱迅速将云吞吞下,起身道:“今日国子监休课,我去集市上转转。”

    见心上人要去外出散心,秦京娘放下手中碗筷,轻笑着说:“我陪何郎一块”

    秦京娘话还没说完,便被谢仲举冰冷的目光打断了。

    谢仲举身受长孙皇后委派,自然不会让李漱、李丽质之外的女人与房遗爱太过亲近,细细打量过秦京娘后,冷声道:“小姐还是在家中练习女红吧,在下陪伴榜首就是。”

    房遗爱早已得知谢仲举的心思,见秦京娘被冷眼相对,不由心生护花之意,走到秦京娘面前轻抚佳人秀发,私语道:“京娘,有贵差陪我大可放心。”

    说完,对谢仲举的态度大为不爽的房遗爱,示威似的低头吻在了佳人的额头之上,接着朗笑走出了二堂。

    见房遗爱举止这般轻浮,谢仲举冷哼一声,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待等谢仲举走后,秦琼抚髯嘟囔道:“房俊越来越大胆了!举止竟然如此轻浮不过想来我的女婿特殊一些也没什么”

    听闻秦琼颇为得意的话语,秦京娘脸颊绯红一片,转而小跑着回闺房去了。

    走出秦府,房遗爱在大街上任意乱转,心想,“眼下流言蜚语刚刚传扬,若此刻对襄城下手想来一定会引人耳目,此事关乎皇家脸面还得徐徐图之啊!”

    见房遗爱低头缓步前行,谢仲举走到他身边,冷声道:“何榜首,我奉劝你不要玩火自焚。与秦京娘当断则断了吧!”

    此言一出,房遗爱愉悦的心情瞬间全消,停步望向谢仲举,眸中登时闪过了一丝杀意。

    察觉到房遗爱凛然的目光后,谢仲举心尖微颤,不觉向后退了一步。

    “京娘待我情深意切,雪夜不惜奔袭百里去至山村寻我,我若将她舍弃与东汉末年杀妻奉食的刘安又有什么区别!”

    说完,房遗爱大袖一挥,冷声道:“此事贵差可如实奏明长孙皇后,若有责罚学生领罪就是!”

    话音落下,房遗爱瞪了谢仲举一眼,大步朝前走了过去。

    遭到房遗爱冷声反驳,谢仲举呆在原地哑口无言。

    谢仲举自幼进宫,饱受宫廷礼仪、观念的熏陶,以至于听到房俊这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的观点,不由心生出了些许茫然,“房俊为了秦京娘甘愿遭受皇后娘娘的责罚?难道在他心中女儿家并不是换洗衣衫吗?”

    “房俊虽然举止放荡不羁,但对秦京娘倒是一片真心。。。”

    望着房遗爱的背影喃喃几语,谢仲举摇头缓定心神,快步跟上了这位大唐驸马爷。

    行走在清晨的大街上,路上的行人还不算太多,除去早点铺外,余下的商铺也才刚刚揭板儿。

    向前行走过片刻后,一心想着外出散心的房遗爱,被谢仲举之前的话语扰的心烦意乱,丝毫没了游玩的雅兴。

    回头看了一眼如影相随的谢仲举,房遗爱顿时升起了要打道回府的念头。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转身,耳畔突然想起了一阵“杀喊”声。

    “老王,你的黑子就要被我吞下了!”

    “哼,指不定谁赢谁!”

    听耳边传来手谈下棋的声音,房遗爱的棋瘾顿时被勾了起来。

    “眼下长安酒肆二楼正在研究呕血谱,倒不如去哪里散散心?”

    一想到自己的光辉事迹正在被人研究、传颂,房遗爱心情大好,回身对谢仲举说道:“去长安酒肆。”

    得知房遗爱的心思,谢仲举黛眉微颦,“长孙澹被你气得呕血三升,若榜首眼下招摇过市的出现在长安酒肆,恐怕会被长孙家认为是在扬威吧?”

    房遗爱兴头刚刚升起,当头便被谢仲举泼了一盆凉水。

    心中不悦,房遗爱冷声道:“长安酒肆都去不得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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