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宝宝:妈咪,跟我回家吧-第3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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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革履的他,爬到最后,那是脱了外套,又扯开了衬衣的三颗纽扣,卷起了袖管,一副标准的痞子样。
别看安德烈虽然是意大利黑手党的教父,但是他本质上还是一个贵族,贵族体制教育下成长起来的青年,虽然运动什么的惯常在做,可是,身手,体力,那是跟聂少皇之流没办法相提并论的!
所以,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累得他气喘嘘嘘了。这形象,要是被花安素看去了,那必然又得被嘲笑一番的。会笑话他连她的体力都不如的。
抵达了山顶之后,安德烈在观云寺的平台上,吹了下风,吹散了自己身上的一身汗,然后才重新穿上西服,前去拜见住持。
观云寺的住持是得道高僧,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见的,所以,安德烈交给了传话的小和尚一张小纸条,果然,没多久后,小和尚来带领安德烈前去了内堂。而安德烈的保镖没有被邀请,留在了寺院的大堂之内等待。
安德烈踏入内堂的时候,住持微笑着看着他,“施主好久未见了!”
安德烈点头,确实多年未见了。当年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是在纽约。当时,他护着意大利黑手党的前任教父老约翰突破暗杀的重围,非常没有形象的躲进了下水道,等待着聂少皇过来接人。可是等来的,却是更为残暴的暗杀组……那一队的暗杀人员全是由精英部队组成,全是世界顶级杀手,大约有十来个人。安德烈此人身手是绝对不行的,但是枪法了得,为人也非常的阴险狡诈,所以,跟着一组精英份子斡旋的话,还是有逃出去的可能的,但是那时候他的身边还带着因腿部中枪而行动不便的老约翰。他与那群精英展开了殊死搏斗,老约翰后来又中了两枪,昏迷了!在他自己也差点死在别人抢下之时,聂少皇那畜生终于赶来了。
对当时的安德烈来说,聂少皇就是天使啊,聂少皇的出场,一来就是横扫千军,风驰电掣般的,就解决了全部的人,虽然当时聂少皇也受了一些伤。当他满心以为可以跟着聂少皇抬着老约翰走出下水道之时,一个更为恐怖的人出现了,那个人就是步杀!!!
虽然,当时步杀还不叫步杀,他有一个震撼全球的名字,那个名字就是全球头号通缉犯,多少国家的政府要员的命全都葬送在他的手上,而他的手上也捏着很多国家的秘密,甚至是首脑们的辛秘事件,所以各国首脑都恨透了这个人。
步杀也不是那伙暗杀组的成员。他只是一个与老约翰有着私人恩怨的人。他只要老约翰的命,安德烈和聂少皇都可以离开。但是安德烈要保老约翰。所以,聂少皇唯有与步杀对上。
步杀的身手相当的了得,枪法更是了得,他与聂少皇开打,几乎就能维持在一个水准之上。安德烈当时咋舌了,因为,他认得聂少皇以来,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在聂少皇的手下过三招的。
高手与高手之间的对决,维持的时间,那是相当的漫长的,最后,两个人搞得精疲力竭,靠在下水道潮湿肮脏的墙壁上气喘嘘嘘,然后,英雄惜英雄的聊了起来。
聂少皇刺激步杀,说他就算现在下手杀了昏迷中的老约翰也一点意思都没有,趁人之危,只能算是狗熊的行为。
而步杀,虽然贵为全球头号通缉犯,但是为人还真的算是正直,当然也有可能是珍惜聂少皇这一份‘英雄希英雄’的诡异感情,他还真答应了,等老约翰痊愈了,他会亲自去黑手党总部取老约翰的命。
安德烈这才松了口气。他以为,这事这样算是翻篇了,可是,当三人抬着老约翰从地下下水道出来的时候,又遭遇了一批特工的围堵。聂少皇和步杀自然立即联手灭敌,而安德烈也没闲着,虽然近身战他完全不行,躲在暗中射杀敌人这回事,还是能够干的,且干得非常的得心应手,他们在纽约的郊外,展开了一场小型的战场。
可是他们错估了地方的力量,他们不止有先遣部队,后方还有战斗机。
人的力量在机器的面前,到底是非常微弱的,他们很快就处于了弱势,黑手党的救援队伍还远在千里之外,聂少皇在不远处的部下也出现救援了,但是聂少皇此次也是作为安德烈的朋友,是以个人的名义来的,身边就带了一支小分队,伙伴们在战斗机的扫射下,都先后的伤的伤,死的死了。
聂少皇和步杀二人也都先后挂了彩。
二人都怒了,聂少皇收集起了手下们的装备袋,组装起了一个狙击炮,然后和步杀二人联手把大家伙给扛了起来,开始对着天空乱轰,也不管会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了。三架敌机立即被轰下来了两架,另外还有一架机翼受伤,也摇摇欲坠了。
落下来的飞机,砸坏了不远处好几座的建筑。
大规模的猎杀下,很快就惊动了纽约的警方。聂少皇和步杀决定速战速决。扛着狙击炮对准备空中乱飞的战斗机开炮,然后,就在炮火退出的那一霎那,步杀眼中的精光一闪,发现了在不远处的黑暗中还有一名全副武装的特工,安德烈也发现了,安德烈的手上还有枪,可是他所处的位置根本不能开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名特工瞄准了聂少皇……
聂少皇也不是省油的灯,步杀和安德烈都发现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发现。所以,他在狙击炮发出去的第一时间,就扔掉了手上的大家伙,算准了子弹的角度,躲开。。
但是,步杀到底不是跟他一起接受训练多年,非常有默契的青龙,朱雀,白…虎等人,二人间的默契度一点都没有。聂少皇丢开狙击炮的时候,步杀根本没反应,所以聂少皇是丢开了,可是这样狙击炮就全部压在了步杀的身上,步杀一时也没有让自己下意识的接受这样的重要,整个人晃了一下,好死不死的,子弹就变成了朝着他而来了,而且,还被狙击炮压着的他,根本来不及躲了,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他也计算出来子弹的角度,很显然,这颗子弹若是打入他的体内,那么,他必死无疑。可是,子弹最终没有打入他的体内,因为……聂少皇站到了他的身前。
“怦……怦……”两枪。
一枪,是安德烈移动了位置之后,赏给敌方特工的。
一枪的子弹,嵌入了聂少皇的体内,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聂少皇是一个不喜欢欠别人的人。对方这颗子弹原本是打在他的身上的,他躲开了,却连累了步杀,这样的事情聂少皇是不会做的,所以,替步杀挡掉这枪,是应该的。
那一刻,步杀震惊了。
常年在黑暗的世界中游走,他已经习惯了尔虞我诈,这一刻是朋友,下一秒就变成敌人,拔枪相向的生活。对人没有信任,也不会有感情了。
可是,聂少皇却为他挡了一枪。
他这是拿自己的命换他的命么!?
四周的警笛声响起。装抵挪车。
为了避免麻烦,安德烈赶紧的指挥,“喂,快带着聂少皇走!”说着,自己也抱起老约翰,赶紧的撤离。
抵达了黑手党的内部医院,老约翰,步杀,安德烈的伤很快就得到了最好的照料,只是聂少皇……很麻烦!
聂少皇最后中的那一枪,非常的危险,虽然他的出血量并不严重,但是医生说这颗子弹镶嵌在了大动脉处,贸然取出,会有生命危险,他们不敢取出。
安德烈赶紧的替聂少皇跟聂门的玄武联系。他知道聂门有一个神医,只要有一口气,那他就可以替聂少皇保命。可是,联系后才知道玄武现在人在f市,就算立即飞机过来,最快也得十几个小时,这边的医生说最多能替聂少皇保命四五个小时!
安德烈急疯了,并着聂门的那几只也急疯了。
安德烈还很自责,因为是他喊正在纽约的聂少皇来帮忙的,聂少皇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来的。
步杀也自责,若不是他跟聂少皇在下水道动手,浪费了时间,他们已经带着老约翰安全的撤离了。
急疯了的安德烈,把全纽约最好的外科医生都给聚集过来了。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敢把聂少皇体内的子弹给取出来,就把子弹一动,造成血压一下子聚集伤处,爆…发出来,造成他的急速缺血死亡。
也就是在大家一筹莫展之时,住持先生出现了。
住持是受邀来纽约讲经的,正好来这家医院看一名佛友,看见了好些医生往这里涌来,所以多心的过来看看情况。
在了解了情况,并且知道了伤者居然是聂少皇之后,住持出面了:“我可以救他!”
今天回家晚了,所以,写了不多!我继续去写去!
101 所谓真相?
在了解了情况,也知道了伤者是聂少皇之后,住持出面了:“我可以救他!”
可是他的话,无人相信。
毕竟,在这么多著名医生都素手无策的情况下,一个和尚说出这样的话,真的能有可信度!?
连安德烈也不信。
所以,住持当着众人的面,给楚风去了一通电话。
住持和楚风是认识的,楚风虽不信佛,却信这个住持,甚至是相交多年的朋友。有几次,聂少皇送楚风过去,住持见过他。
既然是楚风的亲人,住持没有理由不救。
见到住持和楚风都认识,而且楚风也认可住持。既然这样的话,安德烈便也不疑有他了。反正,如今玄武也来不及赶过来,只能如此一试了。。
安德烈立即邀请住持进手术室。
住持进去后,就清场了,整个手术室里,除了昏迷中的聂少皇,就只有住持和安德烈两个人了。
只见住持喂给了聂少皇一颗药丸之后,便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袈裟,只着一件朴实的白衣。然后拿起了医生预留在无菌台上的手术刀,镊子。
住持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要我这么做?您说!”安德烈责无旁贷。安之策竟。
住持:“帮我按住他的身体!”
安德烈便照着做了,之后,安德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见了住持用手术刀划破了自己的手,鲜血顺着他的掌心,慢慢的滴入了聂少皇的伤口。看见这一幕,安德烈明知道应该要开口阻止的,怎么能随便的让自己的血渗透进聂少皇的身体呢!?可是,他当时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他整个鼻腔,整个头颅中,都慢慢的渗透进来了一种奇诡的香气。这是一种非常奇异的,安德烈从来都没有闻到过的香味,似乎是从住持的血中弥漫出来了……
之后的事情,安德烈也有些的模糊了,隐约的记得镶嵌在聂少皇体内的子弹被住持取出来了,聂少皇的生命也没有造成任何的危险,甚至在十几个小时后,玄武风尘仆仆赶到的时候,聂少皇已经清醒,在玄武为他做了进一步的检查和伤口检测之后,发现聂少皇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到了第二天的时候,甚至连被子弹射穿的伤口都已经恢复得几乎看不出曾经受伤的痕迹了。
这是一个很诡异的事情。
然而,安德烈对于这一段记忆却一直是模模糊糊,直到那天,从花安素的伤口中闻到了同样的奇诡香气,才清晰的想起来。
…从回忆中回神,安德烈面对着住持,“我想知道,你的血,为什么带着香气!”
安德烈是意大利人喜欢开门见山的说话,国人的那种拐弯抹角的方式,他很不喜欢。
住持听后,只是淡淡一笑,“知道是你来见我,我便知道,瞒不过你了!”
他的血,带着香气这一件事情,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当年被安德烈知道,那是无奈,因为当时若不让安德烈进手术室,只怕他不会放心他一个人进去。但是,他用自己的血,救治了聂少皇之后,便抹去了安德烈那一段的记忆。安德烈此身应该都不会记起这个香气的,除非……
“你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闻到过这个味道!”住持肯定的说。
安德烈:……
住持:“这个人,便是聂少皇身边的女孩子吧!”
安德烈更是吃惊了。但是,却也更坚定了,住持和花安素一定有关系的论定,就算没有关系,也一定有牵连。
安德烈又问:“为什么,你们的血,都是带着香气的?为什么当年全纽约最好的医生都对聂少皇的伤素手无策,可是你却有办法?你救他的时候为什么划破了自己的手,把血滴入聂少皇的伤口?为什么聂少皇的体内明明有病毒,不能使人受孕,可是素素偏偏怀孕了?这是不是跟你们带着香气的血有关系?”
安德烈很激动,一连串问了好多个为什么。他天生有猎奇心态,遇上什么事情,都喜欢一问到底。
住持瞧着他的模样,施施然道:“真的想知道?”
安德烈坚定的说:“想!”
“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想要知道,必然要付出点代价!其实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