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杨莲亭-第2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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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待得众人登船完毕,真小七、陆羽、灵雎、杨杞子和穆顺等人便上前齐齐向岳不群和宁中则二人行了一礼。
忽然,东方不败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杨莲亭。
杨莲亭一愣,转过头疑惑的看向她。
东方不败伸出手指指了指,指向林平之。
杨莲亭转头向林平之看去,便见他神情有些异样,眼神有些痴迷,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灵雎。
杨莲亭顿时眉头一皱。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任何男子爱慕灵雎这样的美丽女子都是一件正常之事。但林平之和岳灵珊的关系,华山派上下如今都已知晓。
若是林平之得陇又望蜀,杨莲亭就必须重新审视下他这人了。
杨莲亭和东方不败两人的笑动作,站在他们身旁的陆青青自然也都收入眼底。顿时悄声问道:“姐夫,那个小白脸是谁啊?”
杨莲亭道:“林震南的儿子林平之。”
陆青青秀头一皱,随即恍然道:“哦!想起来了,王家的外孙。记得以前被我揍过。”
闻言,杨莲亭眉头一挑,正色道:“青青,我现在严重警告你,不准再闯祸。”
陆青青一翻白眼,努努嘴。随后黑宝石般的眸子转了转,在林平之和灵雎二人之间来回瞄了瞄,嘴角一勾。
灵雎带着穆顺上前对着宁中则和岳不群行了一礼,面无表情冷冷的唤了一声师傅,一顿,便走向杨莲亭面前。
对于灵雎的冷淡,岳不群和宁中则早已免疫。
灵雎对杨莲亭唤道:“哥!”却是无视了东方不败,宛如她不存在一般。
杨莲亭点了下头,灵雎便站在了陆青青身边。
这时,陆青青伸出手拉了拉灵雎。
灵雎抬眼冷冷的瞥了陆青青一眼,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陆青青笑了笑,凑近灵雎,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那个林平之一直色眯眯的看着你。”
闻言,灵雎眉头一皱,茫然道:“林平之是谁?”
陆青青笑容一僵。讪讪道:“就是和爱哭鬼站在一起的那个小子。”说着便看向林平之。
灵雎抬起头看向岳灵珊,再看了看站在她旁边的林平之,随即便恍然,心道:“哦!是他!”
林平之见灵雎向他看来,顿时心中一跳,随即低下了头。
陆青青嘻嘻笑道:“这小子心虚了。”
灵雎不解道:“他心虚什么?”
陆青青道:“他刚才一直色眯眯的看着你。”
灵雎茫然道:“什么意思?”
陆青青顿时嘴角一搐。
见此,杨莲亭和东方不败相视一眼。都是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陆青青挠了挠头,道:“就是说他对你不怀好意。”
灵雎皱了皱眉,又道:“他武功太差,对我没威胁。”说着一顿,看向杨莲亭,问道:“哥。如果他向我动手,我能杀了他吗?”
杨莲亭莞尔一笑,道:“你别听青青乱说。”
灵雎应道:“哦!”说完瞥了陆青青一眼,满是提防。陆青青前科累累,灵雎对她可是缺乏信任。
陆青青撇撇嘴,道:“我哪里胡说了?看那小子的眼神,都恨不得把灵雎吞下肚子呢!”说着又对灵雎道:“你这么笨。小心被他骗了。”说完忽然笑了笑,搂过灵雎的柳腰,啵的一声,在灵雎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得意洋洋的看向林平之。
林平之可不知陆青青是何人,此时她束发戎装,比之林平之可俊美多了。见灵雎被她搂在怀中,还被她亲了脸颊。顿时如遭电击,怔怔发呆。
灵雎皱着眉头,掏出手帕,擦了擦脸颊上的口水。
稍后,莫大走了过来。
向杨莲亭抱怨了下他身为一国之君不应该为了一个令狐冲而孤身北上犯险。
要知道了,杨莲亭要是出了什么事,秦国必定会大乱。
除了杨莲亭。没有谁能真真正正的镇得住整个秦国。
知道东方不败又有了身孕之后,莫大当即又恭喜了二人。心中却是想着要是东方不败给杨莲亭生个儿子,杨莲亭还会不会培养陆羽为继承人。
但莫大也知道这事皆是杨莲亭一念之间,任何人都无法以外力左右于他。
入夜。众人便在船上大开宴席。
一番畅聊之下,杨莲亭便谈起了岳灵珊与林平之的婚事。
杨莲亭已向灵雎询问了她与林平之的事情,知道了她救过林平之一事。
既是如此,杨莲亭倒也释然了。
灵雎清丽绝俗,又对林平之有救命之恩,林平之对她心生爱慕也是实属正常。若非林平之已与岳灵珊成双,杨莲亭甚至不介意林平之追求灵雎。但现在,为了岳灵珊,他必须断了林平之的念想。
谈及婚事,岳灵珊和林平之都有些不好意思,岳灵珊更是羞红了脸。
杨莲亭盯着林平之,问道:“林师弟你怎么想的?”
林平之一顿,道:“平之如今父母双亡,一切都听从师傅师娘和师兄的。”
杨莲亭点了点头,又肃容道:“茫茫众生,能找到一个彼此相爱到老的伴侣是人生之中最大的幸福之事。珊儿是我从小看大的,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我相信她的眼光,她既然选择了你,我做师兄的,自然是由衷祝福。珊儿对你一片真情,你切莫负她半点,否则……不说师傅师娘,单单我们这些做师兄的就饶不了你!”
闻言,林平之当即感受到一股极大的威压,脸色一变,一时间为之一窒。
岳灵珊茫然未觉,低着头,娇声扭捏道:“二师哥……”
岳不群、宁中则等人却是感受到了杨莲亭对着林平之释放的气势。
只见杨莲亭笑了笑,林平之顿觉压力散去,额头却是沁出了不少冷汗。
林平之站起身,对着杨莲亭一一行礼,道:“师兄放心,平之绝不敢辜负师姐。”
杨莲亭道:“那就好。”说着又转头对护卫道:“拿过来。”
只见一名护卫捧着一个红色匣子走到杨莲亭面前。
杨莲亭先打开了一个,拿出一副字画,摊开一看,只见其上是四个正楷字:“北比臼舅”。
众人顿时茫然不解。
杨莲亭看着林平之,笑问道:“你可知道这四字是什么意思?”
林平之皱眉深思良久,便摇了摇头,道:“小弟愚钝。”
杨莲亭看向岳灵珊,问道:“珊儿呢?”
岳灵珊摇头道:“小林子比我聪明都猜不出,我又怎么猜的出?”
杨莲亭又看向东方不败,问道:“小白知道吗?”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
东方柏在杨子衿耳边低声说了说,杨子衿一愣,随即举起手,笑道:“我知道!是早生贵子。”
闻言,众人齐齐看向杨子衿。
杨子衿解释道:“北,是二人互不相识时背靠背的样子。比,是一个向另一个开展追求的样子。臼,是二人面对面互相倾谈的样子。舅字是二人合作生下一男的样子。合起来,不就是早生贵子吗?”
众人一怔,顿时拍案叫绝。
岳灵珊嗔道:“二师哥,这四个字送给你和嫂子才是,希望嫂子这次给你生个男孩。”
东方不败轻轻一抚小腹,笑道:“承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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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章 令狐离寺()
令狐冲自那夜在五霸岗上昏死过去之后,整个日都一直昏昏沉沉,实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有时微有知觉,身子也如在云端飘飘荡荡,过不多时,又晕了过去。
如此时晕时醒,有时似乎有人在他口中灌水,有时又似有人用火在他周身烧炙,手足固然无法动弹,连眼皮也睁不开来。
偶尔神智略清之时,有时便感觉到双手手腕的脉门给人抓住了,各有一股炙热之气分从两手脉门中注入,登时和体内所蓄真气激荡冲突。全身说不出的难受,只想张口呼喊,却叫不出半点声音,真如身受千般折磨、万种煎熬的酷刑。
他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每一次真气入体,均比前一次苦楚略减,心下也明白了些,知道有一位内功极高之人在给自己治伤,心道:“难道是师父、师娘请了前辈高人来救我性命?那位婆婆却到哪里去了?师父、师娘呢?小师妹又怎地不见?”
一想到岳灵珊,胸口气血翻涌,便又人事不知。
如此,每日有人来给他输送内力。
这一日输了真气后,令狐冲神智比前大为清醒,说道:“多……多谢前辈,我……我是在哪里?”缓缓睁开眼来,见到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露着温和的笑容。
令狐冲迷迷惘惘的看了他一会,见这人头上无发,烧有香疤,是个和尚。容颜瘦削,神色慈和,也瞧不出有多少年纪。
方证微笑道:“少侠,你醒了。”
这时令狐冲察觉处身于一间斗室之中,桌上一灯如豆,发出淡淡黄光,自己睡在榻上,身上盖了棉被。
方证道:“你觉得怎样?”
令狐冲道:“我好些了。大师……我在哪里?”
方证道:“你是在少林寺中。”
令狐冲大为惊奇,问道:“我……我在少林寺中?我怎么会到少林寺来?”
方证微笑道:“少侠。你神智刚清醒了些,不可多耗心神。老衲刚以易筋经为你平息了真气的絮乱,但也只能保证一时无恙,你需好好休息,以免伤势更有反复。”
令狐冲连忙坐起身,下了床,对着方证行礼谢道:“令狐冲多谢大师救命之恩。”一顿。又问道:“不知大师法号?”
方证道:“阿弥陀佛!老衲乃是本寺主持方证。”
令狐冲惊道:“原来是方证大师。令狐冲见过方证大师。”说完便又对方证作辑行礼。
方证伸出手托住令狐冲,微笑道:“令狐少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过不多时,方生也走了进来。令狐冲连忙对他行了一礼。
这时,方证问道:“听方生师弟说道,少侠剑术精绝。已深得华山前辈风老先生的真传,实乃可喜可贺。”
令狐冲道:“不敢。”
方证道:“风老先生归隐已久,老衲只道他老人家已然谢世,原来尚在人间,令人闻之不胜之喜。”
令狐冲道:“是。”
闻言,方证暗道:“风清扬果然还在世!”一顿,便缓缓说道:“少侠受伤之后。为人所误,以致体内注有多种真气,难以化去。唯有修习敝派内功秘要《易筋经》,方能以本身功力,逐步化去,若以外力加强少侠之体,虽能延得一时之命,实则乃饮鸩止渴。为患更深。”
方证又道:“《易筋经》的功夫圜一身之脉络,系五脏之精神,周而不散,行而不断,气自内生,血从外润。练成此经后,心动而力发。一攒一放,自然而施,不觉其出而自出,如潮之涨。似雷之发。少侠,练那《易筋经》,便如一叶小舟于大海巨涛之中,怒浪澎湃之际,小舟自然抛高伏低,何尝用力?若要用力,又哪有力道可用?又从何处用起?”
令狐冲连连点头,觉得这道理果是博大精深,和风清扬所说的剑理颇有相通处。
方证又道:“只因这《易筋经》具如此威力,是以数百年来非其人不传,非有缘不传,纵然是本派出类拔萃的弟子,如无福缘,也不获传授。便如方生师弟,他武功既高,持戒亦复精严,乃是本寺了不起的人物,却未获上代师父传授此经。”
令狐冲道:“是。晚辈无此福缘,不敢妄自干求。”
方证摇头道:“不然。少侠是有缘人。”
令狐冲惊喜交集,心中怦怦乱跳,没想到这项少林秘技,连方生大师这样的少林高僧也未蒙传授,自己却是有缘。
方证缓缓的道:“佛门广大,只渡有缘。少侠是风老先生的传人,此是一缘;少侠来到我少林寺中,此又是一缘;少侠不习《易筋经》便须丧命,方生师弟习之固为有益,不习亦无所害,这中间的分别又是一缘。”
方生合十道:“令狐少侠福缘深厚,方生亦代为欣慰。”方证道:“师弟,你天性执着,于‘空、无相、无作’这三解脱门的至理,始终未曾参透,了生死这一关,也就勘不破。不是我不肯传你《易筋经》,实是怕你研习这门上乘武学之后,沉迷其中,于参禅的正业不免荒废。”
方生神色惶然,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道:“师兄教诲得是。”
方证微微点头,意示激励,过了半晌,见方生脸现微笑,这才脸现喜色,又点了点头,转头向令狐冲道:“这中间本来尚有一重大障碍,此刻却也跨过去了。自达摩老祖以来,这《易筋经》只传本寺弟子,不传外人,此例不能自老衲手中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