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重生-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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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纳闷的收回右手,抬起在眼前看了看,又再次伸了过去,同第一次一样,依然从中穿过。
王富曲扭头看了眼秦炎,后者了然的点了点头。王富曲便抬脚大步走了进去,秦炎紧随其后。
大门里面,与外面萧条的冬季形成鲜明的对比,用鸟语花香、春意盎然来形容都不足以表达其中的美景。不过对秦炎来说却并不大惊小怪,青丘的景色本就是天下唯一,又岂能是这小小的密密湖可以比拟的?
“奇怪,这里怎么一个妖兽也没看到?”
秦炎和王富曲在里面转悠了半天,但除了花鸟鱼虫,却连一个兽类都没发现。
秦炎笑了笑,说,“你在门口折腾了大半天,谁不知道有敌人入侵?不躲起来,找死啊?”
“既然这样,那咱俩进来干嘛呢?找肖玉儿?可她未必会在这里。”
“我知道她不在,但是不久前她肯定回来过,不然密密湖不会隐藏的这么好。所以现在,我们需要找个年龄最大的妖兽来问问,肖玉儿跟它们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把密密湖打造成一个神秘的所在?难道仅仅是为了保护妖兽?”
王富曲扭头四下看了看,然后指着十米开外的一个洞穴说道,“既然进来了,那三叔就陪你挨个洞穴的找,我就不信了,能找不到一个活的?”
二人走进洞穴,迎面一股说不上来的刺鼻味道直冲鼻腔,王富曲捂住口鼻,闷闷的哼哼道:“看着里外挺干净的,可这里面是特么什么味啊,真他娘的难闻,走走走,赶紧出去,快熏死我了都。”
秦炎快速的扫了一眼空空的洞穴,当眼光触及到正中墙上的一块完整的银色狼皮时,顿了顿,眼中的神色也随之暗沉了下来。他盯着狼头上被保存下来失了光彩的狼眼,脑中一下就浮现出母狼的那双绿悠悠的眼睛来。这张狼皮身上的银色皮毛几乎同母狼一样,只是体格要稍大一些。
本来想跟着王富曲一起退出洞穴的秦炎改了主意,他走入洞穴深处,一直到狼皮跟前才停下脚步。然后秦炎伸出手摸了摸狼头,他很想将那双眼睛给闭合起来,但无论他合了多少次,狼眼却始终都是大睁着的。秦炎想了想,对着狼头喃喃低语道:“前日我在草原上碰到一只怀了狼崽的母狼,同你一样,全身银色,只有头顶有一撮白毛。因为看它即将分娩,又饿的厉害,我便将它带回了家中,打算等它生完狼崽后,身体恢复如初,再将它放回草原。”
说完,秦炎便怔怔的盯着狼头,大约二十秒后,狼眼竟自己慢慢的合拢了。随后,从狼头中飘出一缕银色幽灵般的狼魂,它四肢着地,站在秦炎面前仰望着他,眼中的感激之色显露无疑。
秦炎低头看向狼魂,慢慢问道:“我问你,可是这里的妖兽害了你?”
狼魂点了点头。
“我再问你,将你的灵魂束缚在头骨中,也是这里的妖兽?”
出乎意料的,这次狼魂竟然摇了摇头。
秦炎想了想,便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洞穴,狼魂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干嘛呢?怎么在里面待那么久?咦?”站在距离洞穴约莫五米处等候的王富曲惊讶的看向秦炎身后,几秒后,开口问道:“在哪收的?”
“被钉在了墙上,灵魂不知怎么的徘徊在脑中一直没出来。”
“妖兽干的?”
“对。”
“这帮畜生。”
“它会跟我们一起走。”
“应该的,虽然没能救的了它,但是把它的灵魂解放了也是大功一件。”
“我的意思是,它会跟我们回家。”
“回家?为什么?”
“它想回去看看老婆孩子。”
闻言,王富曲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狼魂失声说道:“靠,这也太巧了吧,竟然碰上的是母狼的男人。”
秦炎左右看了看,指着右手边不远处的一个洞穴说道,“去那里看看。”
二人一狼快步走了过去,这次洞穴中没再有什么难闻的气味,相反,宽大的洞穴中似有一股隐隐的花香沉浸其中,而洞中竟然还设有桌椅和床铺,虽然每样物品都是多年甚至上百年以前的产物,但却无不在证明着一个如铁的事实,这个洞穴肯定是人住的。想了想已死的陆波和江小锦,一个是彻头彻尾被骗而来,一个是只为寻找肖玉儿而来,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这所洞穴的主人。所以,无疑这就是肖玉儿在这里的所在了。
秦炎逐一检查着这里所有的物品,黑色檀木的桌子摆放在左手边靠墙的位置,旁边搁置着一把同样材质的宽大椅子。靠里,一张低矮的木床简单的躺在那里,床上没有被褥,铺着的是一张橙黄柔软的皮毛,秦炎一眼便能认出,这是一张老虎的皮。他在心里叹息一声,移开目光看向床头的一个小巧的黑色檀木盒子。秦炎走过去,打开盒子,却发现里面除了一张纸,什么也没有。
这张纸发黄的程度非常夸张,秦炎不知道这是因为经历了太长的岁月,仰或是若干年前的纸张质量就是如此?总之,怎么看都不像是现在的产物。
打开张纸,里面清晰的显出用毛笔详细勾勒的两个年约五六岁的孩童
第二百四十章 怀孕了()
走进家门,温馨立刻便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特别是看到自己家的门在身后严丝合缝的关闭以后,那种说不出的安全感立刻涌遍全身。
刁宝豆没有兴趣查看温馨家里的环境,他将随身携带的旅行包随意丢到地板上,转过身有些严肃的看着温馨问道:“五楼住着什么人?”
温馨抬头望向刁宝豆,讶异的神色中隐隐有着一丝不安,“是我爸的一个同事,前些天家里出事,我听说,他已经搬回他父母的老房子那里去了,所以,五楼现在应该是空着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会按下五楼的按钮?”刁宝豆面色不改的继续问道。
温馨摇摇头,喃喃说道:“我不知道,我没想要去五楼的。”
刁宝豆抿着嘴唇微微挑了挑眉,先不说温馨按下五楼的行为是多么的怪异,单是电梯在五楼打开时那瞬间出现的足以令人窒息的气场就非比寻常,难道说,那个奇怪的女人就隐藏在五楼?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温馨终于缓过心绪,脸色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要不要喝点什么?”温馨边说边站起身向餐厅走去,她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之后,转过身看向刁宝豆。
刁宝豆站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双手抱肩,面无表情,低垂下的眼帘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听到温馨的问话,他抬眸看向温馨,轻声说道:“我想去五楼看看。”
“啊?”温馨诧异的看着刁宝豆,想了想,摇摇头否定了刁宝豆的想法:“那里很不正常,还是不要去的好。”
“就因为不正常,才更要去看看。”刁宝豆似乎决意已定,并且转身就要往外走去。
“等等,”看到刁宝豆要出门,温馨忍不住下意识的喊了一句。刁宝豆回头,表情平淡的看向温馨。
“那个。。。。。。小心点,要不,你带把刀?”其实温馨是想陪刁宝豆一起去的,不过想到刚刚在电梯口不太能呼吸的场景,便怎么都提不起勇气说出一起去这句话。
刁宝豆看着温馨,难得的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不用,如果真的有情况发生,刀子估计也是没什么用的;如果一切顺利,那就再好不过了。”
在即将跨出去的时候,刁宝豆再次回头看向温馨,“一个小时之内要是我没有回来,记得报警。但是你,不要出门。”
闻言,温馨一愣,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跟刁宝豆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大门也在眼前“咔嚓”一声合拢了起来。
刁宝豆离开的时候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羽绒服,下身是灰色运动裤,脚上是双黑白相间的篮球鞋,对了,头上还戴了一顶棒球帽,虽然每件衣物都看着不像是新的,但是看在眼里却出奇的干净,也显得更加的合体。
刁宝豆没有乘坐电梯直接下到五楼,而是选择了安全门旁边的楼梯。他脚步轻盈却又利索的从十楼走到六楼只有了一分半钟,随后在六楼的楼梯口处停了下来。刁宝豆伸手整了整棒球帽的帽檐,然后低头静静的听了一会。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钟,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但是只有一个小窗的楼梯口这里却已经显出了幽幽的黑色。因为刁宝豆走路的声音够轻,所以楼梯口的感应灯并没有因为有人走过而亮起来。
侧耳听了一会,除了六楼的住户家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五楼却是静的出奇。
刁宝豆放慢了下楼的速度,而脚下依旧是走的悄无声息。来到五楼,他在楼梯口再次停下,原本一直平淡无波的眼睛此时带着一股锐力向楼道内扫去,但是很奇怪,什么都没有,包括之前经过这里时的不安的感觉,似乎在他和温馨上楼时在电梯口的那一幕根本就是错觉一样。
不过刁宝豆可以清晰的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错觉。
他缓缓走进五楼的楼道,然后来到马育才家门口,接着站住不动了。
房间里没有人,这个刁宝豆以他那训练有素的耳朵和感觉判断得出的结论,但是另一方面,他又觉的这个结论是错误的,他有种直觉,这个房间里有人。
以刁宝豆的能耐,打开这个房门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在刁宝豆的人生中,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一旦想认清某个事实,那就非的亲自确认才好。除非他不想。
刁宝豆用一种几乎没有发出声响的方法打开了马育才家的大门。把门打开后,他站在门口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等眼睛的视线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之后,这才往里跨了一步,然后继续站在门口观望。
房间里面很暗,很黑,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面微弱的光线,所以在乍一进去的时候,几乎什么都看不清,虽然刁宝豆的眼睛有着非比常人的锐力,但在这里,他几乎完全发挥不出来。
等到眼睛能看清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的时候,刁宝豆这才真的走进去,并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他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最近两日有人存在的痕迹,难道说,直觉是错误的?
刁宝豆转身看向右手边的三个卧室,当中一个房门紧紧关着,另外两个却恰恰相反。刁宝豆对着关着房门的那间卧室挑了挑眉,低头思索了两分钟,然后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右手握住门把手,往下稍稍用力,“咔嚓”一声,门开了。然后,刁宝豆满脸惊愕的望着紧闭双眼、盘腿坐在床中央的一个女人。他距离女人最多不过三米远,但是却完全感受不到她的呼吸,甚至于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不过刁宝豆心里明白,这个女人,是活的。
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看起来很古朴的黑色对襟上衣,扣子是很少见的盘扣,盘扣当中一点透着醒目的鲜红;下身的裤子像是棉布的,宽松而又肥大。除此之外,她身上再无其他,所以整个人给刁宝豆一种单薄的感觉,但同时又让刁宝豆觉得,这个女人其实一点都不单薄。
刁宝豆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这个女人,他感觉,这就是下午站在“小试牛刀”对面路灯杆下面的那个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的女人,虽然她全身上下找不到可以印证他这一结论的任何一点,但是他就是可以这么肯定。
“你的胆子很大。”女人既没有睁眼,嘴巴也没动一下,可是声音却实实在在的冒了出来,并且很清晰的传进了刁宝豆的耳中。
“你为什么要跟着温馨?”刁宝豆的头脑很清醒,并且没有任何废话的直接问道。
许是刁宝豆的问题太直接了,也可能是女人觉得有必要面对眼前的闯入者,总之,女人睁开了眼睛。黑暗中,女人的眼神并没有如想象中一般让人难受,相反,在刁宝豆眼中,这就是一个普通女人该有的眼神。
“她跟我的一个故人有关系。”
刁宝豆等着女人继续说下去,可是女人似乎并不想对他解释太多,只是抿着嘴唇默默的看着他。
“然后呢?你想对她做什么?”这是刁宝豆最为关心的一个话题,从第一次见到温馨,他就感觉像是碰到了同类,或许他在这个世界上孤单了太久,所以内心迫切的需要一个可以给他温暖的人,而这个人,他希望是温馨。
女人似乎看透了刁宝豆内心的想法,嘴角撇过一抹淡淡的嘲讽的笑意,“温馨并不是你理想中的伴侣,你不应该把时间和精力耗在她身上。”
“这是我的事,”刁宝豆以自己固有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