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国大业-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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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秦牧问完那两句话後也不期望立即得到答案,转过身就这样走了。
倒是被打个措手不及的扶苏站在宫门前,心思转了几圈,却依然不敢让自己往深层的方向转去。
扶苏在宫外站久了,宫门的侍卫小心翼翼地叫唤着:陛……下?
扶苏惊醒过来,掩饰道:没事,备车吧。
侍卫转过头看向一早等待在一旁的御辇,回过头正经地答:是。
扶苏也发现自己馍了,连忙坐上御辇,匆匆地往侧殿的寝室赶去。
漱洗过後,扶苏静心地跪坐在长榻前,台案上放着扶苏之前与自己下棋时,尚未下完的棋盘。
他拨动了棋子,片刻脑中只空余今天一幕幕的场景。
越想他就越觉得不对劲,秦牧一整天下来的举动都很奇怪,总是有意无意地暗示着甚麽?
而且从他回京至今,好像……没有……对自己放肆的行为感到不悦。要是以往他靠近秦牧些许,就被喝骂让他自重一点。
但今天秦牧却主动牵起他的手……
操!
扶苏不淡定了。
这是甚麽意思?而且最後一番话又表示着甚麽?不会是他所想吧?
扶苏不知道是自己的希望才把秦牧的举动理解成那个样子,还是因为秦牧本身就是带有这一个意思?
他突然涌出一股冲动想出宫立即找秦牧问个明白,只是夜己深,宫门早已紧闭。扶苏在寝室内踱步了片刻,只能遗憾地去睡觉。
第二天早朝过後,扶苏立即把秦牧召进宫中。
秦牧规矩地行礼,脸上一贯的平静,与扶苏的焦急形成了对比。
一刹那间扶苏又觉得自己理解错了,原本想要开口询问的话立即咽回去,就这样跪坐着与秦牧‘你瞪我﹑我瞪你’。
尔後,还是扶苏先受不了,揉揉自己乾涩的眼睛。
陛下好雅兴。秦牧淡淡地说了一句,口气不无嘲讽。
扶苏把说话在脑中过滤了一圈,突然无比正经地说:爹,我决定和任一出去搜访民间的美女回来坐阵我的妓院,这些日子就拜托你帮忙想办法搞定政事啦……他越说越心虚,在秦牧平静的目光下低下头。
哦。秦牧应了一声。
果然昨天他爹在耍他玩吧?
扶苏抿嘴,有几分破罐破摔的气势:当然以後我也不想再做甚麽皇帝了,直接禅让给你吧,有空来我妓院坐坐,我给你打折!
秦牧口气嘲讽道:你这烂摊子想让我接手?先搞定好你在皇宫内胡弄的那一群东西吧。
扶苏宣告完败,他整个人摊在台案上,含糊地说:难道你就没有其他话想要跟我说麽?
秦牧看了他一眼,似乎带着几分的深意,就在他张口欲言时,扶苏立即弹跳起来打哈哈道:以上我的话全都是开玩笑的,不要认真哈哈哈……呃……你干嘛这样看我?扶苏感觉到自己额头都冒出了冷汗,早知道就不鬼迷心窍想去试探秦牧了,弄得现在自己不上不下,尴尬极了。
你真会自圆其说。秦牧说: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就已经说了一堆话,你想我回应你一句?
那一句都不要回应!扶苏趴在台案上,可怜巴巴地说:爹我错了,我又犯抽了,你就当我的痴病又犯了行不?
秦牧思索了片刻,忽然叹了一口气。
他意识到想要扶苏主动是没可能的了,他已经习惯缩在龟壳之中,那怕昨天他再暗示,扶苏依然有可能把他曲解成玩闹。
他掐住了扶苏的下巴,俯身靠近:我想告诉你,你心里想的……就是我的意思。
扶苏眨了眨眼睛,试探道:就是跟我玩……咯……唔……
秦牧在他嘴上啄了一下,然後漠然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道:你就当我是玩闹好了。有事要做,先告辞。
扶苏傻了一会儿,看到秦牧真的很淡定地走出去,突然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扑过去缠着秦牧:你做了甚麽你做了甚麽你做了甚麽!
用你的说话来说,非礼你。秦牧即使说着这句话,表情还是冷的……或者说很生气。
嗷嗷嗷,爹!扶苏巴着他:我真的会当真啊!真的!
放手。秦牧松开一只手出来把门关上,然後转过头对身上的八爪鱼说:所以?我不就是闹着玩麽?
我不管了!操,泥马我才不管你闹不闹,反正……反正我是皇帝你得听我的!扶苏突然勇气爆发,撂下狠话。
不是说江山分我一半麽?秦牧还有心情闲聊,双手交叉在胸前,身靠在木门上,眯着眼睛说。
做我皇后就给你分!扶苏脸皮有点抽动,正努力抑压自己的兴奋。
擦擦口水,去清醒一下。秦牧丢下这一句,然後当着扶苏的面打开了门,然後又啪一声关上了,把扶苏关在室内,而他就这样走了。
扶苏的脸皮真是彻底僵住了,慢慢地汇成了一个‘囧’字……
他觉得,怎麽他的恋情好像越来越不靠谱了?
第75章 同床不能共枕()
秦牧其实没有走得很远,他内心也有点不太好意思面对扶苏,刚才的动作真是太出格了。
他只是走到花园处,站在太阳底下,让阳光把自己的脑子照耀得清醒一些。何止扶苏傻了,连他也觉得自己的心有点混乱,理不清自己真实的感觉,就这样凭自己的感觉戳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
唉,我到底在干嘛……秦牧掐掐鼻梁,有种走不出自己设定的困局的感觉,他希望留住扶苏那一份关怀,不希望别人分去扶苏的注意力,但是他对扶苏却没有那种爱情的感觉……
说实话问秦牧喜不喜欢扶苏,秦牧自己也有一个困惑,到底对扶苏是甚麽感觉?爱情?好像不是,亲情?但亲情又变了质,有种含糊的暧昧。在他选择收藏起扶苏的信件的那一天开始,彷佛那一叠绢布像是一根绳一般束缚着自己的心。
不上不下的关系,即使秦牧没有外露出来,但内心还是很困扰的。他知道到扶苏是一个外表很轻浮,但内心却是很认真﹑很害怕受到伤害的人。今天戳穿了两人之间的暧昧,秦牧不觉得後悔,可是却有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样与扶苏相处了。
过了半个时辰,当秦牧把心情沉淀下来後,重新回到皇宫的侧室时,扶苏已经平复了心情,准备严肃地面对两人之间的感情。他的表情难得地严肃,脱掉了嘻笑的外表,扶苏看上去整个人都沉稳﹑长大了不少。
秦牧看着扶苏面无表情的样子,真的感觉很奇怪,彷佛扶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当以往熟悉的表情都褪去後,秦牧也不得不承认对於这个儿子,他的确没有想像中认识得那麽深。
扶苏深吸了一口气,严阵以待,说:首先,我要说明一下,我……的确是对你有好感的,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希望你勉强自己来……接受我。扶苏先表明了态度,然後再吸进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如果你认为我们的关系已经没办法回到从前,那……你说吧,只要你说,我都能做到,包括死。他的口气还有一点激动,努力地握紧自己的双手把情绪平复下来。
没人能勉强我,我也不会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秦牧淡淡地重申了一次自己的立场。
听到这一句,扶苏的心又在狂跳,他手心冒出了汗水,努力抑压自己兴奋的表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你是说……你,喜欢我?
不,秦牧决然地否定:并没有到达……那种你所谓的喜欢的情度。
扶苏的顿时脸垮了,失望地说:老大,你在耍我玩麽?连喜欢也不算,还谈甚麽爱啊!
大概就是……放不下吧。秦牧思索了片刻说:放不下你,也不想你喜欢别人……就这麽简单。
你很自私耶……扶苏望向秦牧:你是都不喜欢我,却又要拖着我麽?
秦牧不可置否地说:我从来没想过否认过这一点。
……扶苏把目光移开,看着地板上的某一点,沉思起来。
他也放不下秦牧,也确认自己是喜欢秦牧的,但秦牧不确定自己的心意。难道要就此放弃吗?不,他不甘心。
最後扶苏又吸了一口气,放弃问爱与不爱这种矫情的问题。难道不喜欢他就不能努力让秦牧喜欢他吗?
你能发誓不会突然一声不响走掉麽?扶苏问。
不会。这点秦牧还是可以保证的。
你会喜欢上别人吗?或者跟我在一起後又一脚踏两船甚麽的……扶苏又问。
这点我不能保证。秦牧很诚恳地说:不过如果我们在一起,我也不会在没有通知你的情况下,忽然和别人在一起。
扶苏击掌,立即决定:那,我们在一起吧!爱不爱的问题扶苏就不纠结了,他上一段恋情也不是肉麻兮兮的以‘爱’为基础发展的麽?结果对方还不是出轨了。
秦牧看着扶苏,不知为甚麽突然生出了两人正在讨价还价﹑买卖猪肉的错觉。扶苏比他想像中淡定多了,他还以为扶苏的性格会纠结在他爱与不爱的问题上,想不到如此快便下了决定。
嗯。秦牧本来就自己作好了心理的架构,此时也是顺理成章地接受。
但是作出了决定後,两个人对视着,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样做。就这样坐了半刻钟,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坐着……
秦牧是爱情路上的新手,他也不知道两人的相处时会发生甚麽的质变?他本来沉默,这样坐着也不觉得尴尬,倒是扶苏感到有点窒息。
虽然扶苏谈过几次的恋爱,但这一次却令他无措极了。只能大眼瞪小眼,沉默了半天都不知道要先说甚麽。
然後呢?秦牧淡淡地问。
然後……在我时代就会约出去吃饭啊逛街啊看电影之类的……所以你要跟我出宫去看戏剧麽?扶苏问,他以前谈恋爱也是这麽几个步骤,然後就滚床单……没了。
如果你说是祭神时表演的那一种戏,那得在四时祭典上才能看到。秦牧点出了扶苏一个知识上的谬误。
也对,这时代毕竟还没生出戏剧这一类东西。这时扶苏思绪不由得飘起来,想到如果自己妓院也加入这一个元素的话……
好像也不错。扶苏摸摸下巴琢磨着。
秦牧对着他的表情猜了半天,也想不透扶苏在计划甚麽,只能放弃猜测,开口问:你在想甚麽?
妓院啊……扶苏下意识回答。
顿时秦牧的脸色黑掉了,抿紧嘴,交叉双手在胸前:陛下真是敬业,即使在谈情时也不忘公事。
不不不,扶苏连忙摆手:你想错了,我只是……哎,没有没有,那我们想想第一次约会去哪吧?毕竟是第一~次……扶苏悄悄地伸出手,想从台案下摸到秦牧的大腿。
秦牧早已测探,他的眼神一动,假装没有发现地依然毕直的坐着:此事我并无意见,由你决定吧。
扶苏把手放在秦牧的大腿上,淫|笑着:我看我们还是直接逛街吃饭吧~滚床单~
秦牧反手捉着扶苏的手,很淡定地说:好啊。
扶苏有种调戏不成反被那啥的怪异感,他不安地扭了扭手,把手抽回来,忽然变得局促和扭捏起来:那……那就……我要在上面哦!
秦牧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扶苏勾起奸诈的笑容,自觉成功地坑了秦牧一次。
两人确定了感觉後,在日常相处上却丝毫看不出端倪,除了扶苏对秦牧的动作更放肆之外,秦牧基本上保持了与扶苏之间正常的距离,只有在扶苏大胆挑|逗时作出反击──毕竟秦牧比扶苏多活了一辈子的光阴,扶苏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往往是把自己弄得脸红心跳,败北而逃。
第一个发现他们关系的,不是别人,正是莫宁。
扶苏在两人独处时倒是很放肆,但在外面却不敢放开手脚,因为知道他和秦牧的底细的人并不少,他不希望坏了秦牧上辈子的英名──乱|伦实在并不是甚麽好词儿。
秦牧倒是很坦然,一来他并不觉得现在与扶苏还存在甚麽父子的血统关系,二来是他上辈子的施政一向反礼教反传统,也没多少在乎过道德观念甚麽的,活得较为随性。
莫宁会发现两人的奸|情,是在於与他们坐在凉亭里对月浅酌时,察觉得出秦牧对扶苏似乎……太亲密了一点?还帮他倒酒咧……
莫宁不动声色地放下酒杯,若无其事地夹了一筷子的花生到扶苏的小碗里,叫道:来来,陛下吃多点花生下酒。
秦牧把扶苏的碗拿过来,淡淡地道:他吃太多了,对身体不好,余下你吃吧。
莫宁调侃:兄弟,你这动作和口气真像在管妻子的生活。
嗯。秦牧乾脆应了。
──卧槽?!莫宁的脸皮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