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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穿越之秦国大业-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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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依然叠着几卷竹简,但为数不多。

    像秦牧所说,扶苏这个人就得靠压迫,现在即使秦牧没有帮他处理,扶苏也能把公务随理得有模有样,渐渐也能把政事理得七七八八。

    总言言之现在中间的一带都尽在扶苏掌握之中,南方则变成了匪贼盘踞之地,扶苏不时收到了战报,说他手下的某某某在那县击退了贼匪之类的,可见南方并不平静,值得留意是当中有一个叫萧何的人物在上郡抗匪时的智谋很出众,不知是不是他所知的那一个。

    北方是以胡亥为首的秦国朝廷,因连续打输了两场战役的关系,胡亥的民望明显下降了不少。有些原本投向他的世家官员也渐渐生出了异心,开始频频向扶苏这边的人接触。

    秦牧教扶苏来者不拒,那怕再厌恶也好,只要利用完他们坐上龙椅,再慢慢把这三刀两面的小人收拾掉就可以了。

    ──为君之道,在乎一个字:狠。

    扶苏坐在檀木长榻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霍豪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边。

    扶苏悄然叹了一口气。

    霍豪抬起头,难得地回了一句:公子何事?

    我有改变这麽大吗……扶苏装作一脸忧伤:想不到今天竟被人所质疑。这问题闹大发了,样貌一向是他的硬伤,自己那张脸跟原来的扶苏实在并不是十分相似啊。

    霍豪认真地看了一眼扶苏。

    扶苏一天一天慢慢改变,相处久了的人自然察觉不出,可是要是有一段较长日子不见扶苏,此时未必能一眼认出扶苏。

    不过整体五官上来说,除了下巴以外其实也有变分秦牧的眉目间的样子,而下巴也能硬说是生得像母。

    霍豪拱手道:公子多虑了。

    扶苏会这样说无非是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误会他,蒙恬还好,秦牧跟他解释了蒙家与他之间的关系,可以说一天蒙恬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他也不会轻举妄动。

    但霍豪……

    扶苏其实连他是谁也不太清楚,只知他自十六岁便跟在自己身边,由一个小士卫升至如今的士卫长一职,而在早前又因为战事关系临时任命为将军。

    所以扶苏把握不住,万一他起了疑心的话会不会直接把自己砍了啊?

    呜呜,他还是很珍惜自己这一条小命的。

    希望是我多虑了,看来以後我还是勤加训练,这几个月日夜操劳,肌肤倒是变白了不少。扶苏直接把自己不相像的原因推到自己一身皮肤上,妄想就这样暪过去,却不知有时多说正是心虚的表现。

    霍豪自然不可能拆穿扶苏,对於他来说心中再多的疑问也敌不过秦牧的一句说话。

    秦王说了扶苏是他的孩子,那扶苏就的确是长公子!

    请公子不必多虑,公子与先皇极像,只是宋一宗眼拙,认不出公子罢了。霍豪安慰扶苏。

    扶苏听到自己要的说话,满意地点点头,开始拿过台案上的竹简,认真地开始处理一天的公务。

    而霍豪退守到门外,亦在处理他自己的公务。

    晚上休息之时,秦牧来找扶苏。

    扶苏穿着一身内衣,没有牵好,就这样懒懒地半卧在长榻,一只脚晃来晃去的看着竹简,头上还有点湿湿的,可见他刚淋浴完毕。

    秦牧一进来,便皱了皱眉头,但他懒得再纠结扶苏的坐姿问题。

    秦牧先和扶苏说了一下宋一宗和姜承明的处置,说到要留下宋一宗作客时,扶苏并没有多大反应。

    秦牧又重点地提了一点:宋兄虽为鲁莽,却为宋家家主之嫡长子,你要是内心过不去,那表面上也要做做功夫。

    我内心为甚麽过不了去?扶苏奇怪地说,宋一宗又没有砍他。

    秦牧口气一顿,想不到扶苏如此快淡忘了早上的仇恨,他接着说:没有芥蒂就好了,你早点休息吧,不要躺着看东西,坏眼。

    扶苏内心不可自抑地生出了一点甜,他连忙坐起来,说:嗯,我会小心的!

    秦牧点点头,不可置否地出去了。

    不知为甚麽,扶苏笑得更为

36安慰甚麽的…() 
扶苏在史内过得不错;但天有不测之风云。咸阳城那边却是战火连天;兵刃相接之声不绝,街道上屍体遍地,战况极为惨烈。

    胡亥站在高高的楼;看着皇宫连天的战火,惨然的一笑。

    皇上皇上;叛军快打到来皇宫了;皇上我们快点逃吧!胡亥身边的小太监着急地尖着声催促道。

    哈哈哈哈哈──胡亥笑得摀起肚子,彷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朕逃?朕可以逃去哪?哈哈哈哈;天下之大,竟然无朕容身之所,哈哈哈哈──胡亥笑得眼角都流出了泪水。

    小太监平日口甜舌滑的劲头好像被抽光了一般;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不知应该如何应答。

    朕不走。胡亥突然又冷静下来:朕要死也要死在皇宫内……他依恋地看着在夕阳下显得辉煌万千的宫廷。连绵一百多里的皇宫彷佛看不到尽头似的;胡亥在这皇宫内已经生活了二十多年了!

    你走吧。胡亥一刹那间苍老了许多:有地方去就快走吧──别像我──别像我──他喃喃自语着踱步离开。

    小太监匆匆地对胡亥行了最後一个礼,然後急忙逃命去了。

    一路上皇宫兵荒马乱,太监和宫女收拾着行装,闹哄哄地想要逃出宫外。

    胡亥站在大柱後,看着一个一个往外逃,面无表情地转身,一步深一步浅的往皇宫内走去。

    经过大殿,他没有停下脚步。

    经过皇子们住的皇宫前,他也没有停下脚步。

    一直一直走到太庙前,他推开了那厚重的木门。

    嘎──叽──的一声。

    此时整个皇宫的人都往外逃走了,敞大的太庙都空洞洞的﹑幽森森的,透出一股死人的气氛──

    秦朝历代祖先的画像都陈列在此,而正中央立着一个巨大的雕像。

    胡亥的力气一下子用尽,扑跪在地上,慢慢地往雕像挪动。

    他乞怜地捉着雕像的脚,发着痴的叫:父皇!父皇!

    父皇,我做皇帝了,你是不是觉得很愤怒?呵呵……做皇帝不是你的宝贝儿子呢……为甚麽你眼中只看到大哥,二哥﹑三哥﹑我这些你全都看不见!二哥为了讨你欢心,背下了整本孙子兵法,可是你却无一赞言,为甚麽大哥只是提出了一个计策你却加以赏析?

    胡亥挥动着双手,声嘶力竭的喊:不公平!这不公平!凭甚麽他为大就能受尽你的宠爱,其他人却只能活在他阴影下让你置若罔闻!皇位是我的!是我的!我不会让给别人!死我也要跟你一起去死!哈哈哈哈!一代帝王!父皇!你只能陪我去死!去死!

    胡亥已经疯魔了,他眼中雕像已化为真人,正无奈地看着他。

    他神情癫狂,喃喃自语:对,只要我死了,皇位就只能是我的……对……只能是我的……

    旁边两行对立的蜡烛冷冷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胡亥手脚并用,爬着把那两排的蜡烛扯掉。

    蜡烛倾倒在长长的﹑垂地的红布之上,瞬间燃烧起来。

    胡亥彷佛像恶作剧的小孩一样一个一个扯过去,当蜡烛台全都倾倒後,他像个孩子一样拍着手,在火焰中痴痴的笑: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服侍胡亥的小太监此时已从小道走出了宫外,看着那宫中突然燃起的漫天大火,他彷佛明白了甚麽一般,叹了一口气,为胡亥不平的一生画下了休止符。

    在这讯息滞後的时代,咸阳发生的事还没传至史内城。

    这一天,秦牧教着扶苏握剑,他发现扶苏下意识的挥动起剑来还算标准,一但神智回笼,就开始变得同手同脚,如同孩提一般,不堪一击。

    手──直一点,叫你伸直一点,你抖甚麽?秦牧严厉的说。

    扶苏满头大汗:爹……我说爹啊,你不觉得我练了一个多时辰需要休息一下嘛?我的手已经没有感觉了……

    秦牧漠然地看了扶苏一眼,扶苏立刻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他看着扶苏微微颤抖的手,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说:那休息一会儿。

    扶苏立即丢掉剑,跑到不远处的凉亭处坐着以手来扇风:热……热死我了!

    别整天死死死的,多难听。秦牧跟着走了进去,坐在另一边,开口反驳。

    扶苏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晚上,秦牧淋浴完後,坐在长榻上看书。

    突然他耳朵一动,立即警觉地喝道:谁?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一个人影无声地从窗户那处翻了进来。

    秦牧一见来着,脸色缓和了不少,甚至嘴角还含着一丝笑。

    皇上,警觉性依然这麽高呵。莫宁踱进走进来,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有一丝感恩,有一丝怀念和更多的欢喜。

    当他徒弟和他说时,他简直不敢相信嬴政还在生,难不成他以前追求的甚麽鬼练丹术真的成功了?

    莫宁现已五十有多,头发斑白且梳得极为整洁,他的皮肤微皱,眼角的细纹深深的,显得很有威严。

    莫弟。秦牧含着笑,站起来拍他的肩:好久不见。对秦牧来说,上辈子的事彷佛是那样的长远。

    好久不见。莫宁也捶了他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叹道:聚旧的话先不说了,今次我赶来是带着整团暗卫军来投奔你的,咸阳,已经失守了。

    秦牧脸色大变,咸阳是秦国的根本,怎会失守了?

    他厉声疾呼:谁攻进去!?

    项羽。莫宁答:胡……小公子也已经去了。抱歉,我没有救他。莫宁对於胡亥那个欺宗灭祖的人并没有好感,本来他有能力带他一同离开,但在最後他却选择了隐藏在黑暗之中,看着他一步一步步向死亡。在离开时,他亦把赵高那个祸害杀了。

    秦牧一怔,似乎有点不敢置信。

    他望向莫宁确认,莫宁对他点了点头。

    他脑袋有点昏眩,但很快他便甩甩头,神色也回复了平静,彷佛死的人不是他的孩子:此事事关重大,我去找蒙恬﹑霍豪和苏儿商议。

    莫宁点点头。

    秦牧很快便找来蒙恬和扶苏,在大前厅开晚上会议。

    莫宁作为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半夜潜入公子府的陌生人,自然受到蒙恬重点式的目光洗礼。

    他巍然不动,只有在扶苏走进来时起来行了一个礼,很多时候都独自坐在一角合目养神。

    霍豪一步进来,神情明显带了些许惊喜,他匆匆对扶苏行为过後,立即激动地拱手:师傅!

    蒙恬沉默不语,倒是扶苏看看莫宁,又看看霍豪,最後看向秦牧,想要一个解释。

    秦牧简短地介绍了莫宁的身份,再把情报说出来。

    果然一听到咸阳失守﹑胡亥自杀的消息,蒙恬立即惊跳起来,急声道:此话当真?咸阳已落入叛民之手?皇上已经自杀身亡?

    倒是扶苏对於咸阳的印象只是一个地名,对於胡亥更是陌生极了──当中或许还带了点厌恶,任谁一醒过来就要被赐死,心情都不见得会很好。

    他没有反应的态度,倒是惹得莫宁多看了他几眼。

    莫宁转过头看着毛燥燥的蒙恬,阴声怪气地说:蒙将军,老夫并不需要编这种谎话。

    自从秦牧这个人出现後,蒙恬一天过得比一天憋屈,偏偏秦牧这个人本身迷团甚兔,蒙恬也不敢对他轻易下手。现在又出现了多一个陌生人,他自然会怀疑他身份的真实性,却想不到被呛回来了。

    扶苏唔了一声:我们要尽快起程,恐怕咸阳的百姓正在水深火热之中。在外人面前,扶苏的表现一向满分!

    莫宁拍拍自己身上莫须有的灰尘,傲然道:此事老夫并不参与了,你们决定了行军的日子,老夫会自行跟上。暗卫有自己一套独特的方式传递消息和赶路,并不适合出现在众人面前。

    秦牧点头:莫……莫统领你还是先行休息,明日再议。他都一把年纪,折腾不得了。

    莫宁点点头,毫不客气地走了。

    蒙恬皱了皱眉头──这人……

    秦牧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一室清冷,有几分默然。

    此时他才把自己心底的复杂表露出来。

    听到自己孩儿的死况,他又怎会无动於衷?

    只是秦牧一向习惯抑压自己,不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软弱罢了。

    他的手指磨擦着梳妆台,似乎在怀念着昔日一众小孩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时光。

    ‘咯咯’──门被敲响。

    秦牧淡然说:进来。他一早已听到脚步声,也知道是谁。

    果然门一打开,扶苏便扬起大大的笑脸。

    秦牧漠然地看着他抱着被子和枕头,道:何事?

    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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