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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报告王爷,奴才有礼了-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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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狠狠鄙视了他一眼,当真以为她有多喜欢跟他学弹琴呢?不过是用来拖延时间的借口,只盼望长夜漫漫,可以早点到天明,这人就不用赖在她这了。

    不过也好,他让她按摩,她便能想着法子来“回报”他。

    “遵爷吩咐。”流光一捏手掌,在他背后露出了极为“穷凶恶极”的笑意。

    流光又笑呵呵说,“王爷,您先躺下来。”

    赫连钰不知她要玩什么花招,也就随了她意,躺了下来。

    流光却站了起来,得意一笑,一只脚踩在了他背上,随后又抡起一脚踩了上去,“王爷,我可上来了。”

    赫连钰确实没试过这样的按摩方式,她身子轻盈,起初她站上去时,踩得他还是挺舒服的。

    之后突然,她在他腰背上猛的一蹦起来,那一下子跳下来,把他踩得可不轻,老腰差点给她踩断了,还硬生生挨了她几个“重量级”的蹦跳。

    忽的,他身子一翻,流光脚下不稳,从他背上跌下来,还好她手疾眼快,抓住了床帏,才幸得稳住身子。

    哪知,某七眸子一眯,腿脚飞快往流光脚下一横,扫了她一腿,一下子便将刚刚稳住的流光给扫倒了。

    流光“啊”的一声,就要往床下跌去,赫连钰又是眉心一拧,急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手臂一拉,让她跌在了自己身上。

    还好,还好,是虚惊一场。

    流光压在他身上,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胸。脯,微微吐着气,暖热清香的气体喷吐在赫连钰下巴上,直直窜进他的鼻孔里,让他募得腹下再次一热。

    他心中低咒一声,这貌似是第三次了。

    旋即,赫连钰一个翻身,连着她的人,一齐压在了身下,眸光炙热,“谢流光,你这是身子痊愈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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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救人(6000+)(继续甜)() 
旋即,赫连钰一个翻身,连着她的人,一齐压在了身下,眸光炙热,“谢流光,你这是身子痊愈了么?”

    流光睁大了一双水眸惊讶地望着他,他说这话是何用意,她随即谄媚地笑着说,“王爷,奴才浑身都痛呢。刚刚是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嘿嘿……”

    “谢流光,你倒是还能笑得出来啊?若是踩坏了爷的腰,你今后的性。福,怎么办?”赫连钰竟然不气,眸子半眯,眯成了一条窄窄的缝隙,从中露出的精光在流光看来是色

    眯

    眯的。

    纳尼,性。福怎么办?

    流光微微一怔,有些鄙夷地看着他,心想,她的性。福跟他的老腰有半毛钱关系啊?

    敢情他那点床

    上

    功夫有多高超似的,敢情这世上只有他一个男人似的,就算这世上男人都死绝了,她想要性

    福的话,还有她那一双万能而多情的双手不是?

    赫连钰望进她那双透亮黑润的美眸里,那眸光里掠过一丝蔑视,牙齿一紧,半撑着自己身体的双肘猛地一撤,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流光瘦弱的身体上。

    顿时,流光被牙得胸口发闷,微微喘不过气来,瞪大了双眸直勾勾对视着他,刚想大骂,这混蛋傻笔二货在抽什么风?

    他黑眸里射出两道冷炎薄怒的光芒来,嘴角又是一扬,乍看上去是带着韵致的懒洋洋一笑,而在流光眼里却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很是欠扁。

    他笑声微沉,“流光,你这眼神又是在怀疑本王的床

    技么?”

    流光募得又瞪了瞪双眼,眨巴着纤长如羽的睫毛,怔怔凝视着他,这货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竟然连这个也教他猜出来了?

    猛的,某七的脸色有阴冷了几分,好似冰霜染过似的,他眉梢半敛,牙关咬了咬,吐出的字眼也是冷飕飕的,“流光,别把本王腹诽成那么恶心的东西。”

    天啊,又答对了。

    流光更是吃惊地瞅着他,这货还研究过读心术不成,她还真的把他想成了恶心的蛔虫呢。

    不由地,流光翘起唇角,微微一笑,又递了个“亲,全中哦”的妩媚轻狂小眼神给他。

    登时,某人的唇角抽搐了一下,流光听到一声倒抽冷气的轻微声响,也是猛然悔悟。

    哎呀呀,一不小心,太过得意了,流光赶紧收起那得瑟的小眼神,立马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

    “爷,您别此地无银三百两,行么?奴才哪里敢腹诽您?”流光委屈地说,又朝她咧开唇,苦涩一笑,“还有,爷您今天是不是吃多了,身子好重,压得我……胸口两块大……”流光本想说,压得她胸口两块大肌肉都要平了,她灵魂投到这个小太监身上,每天用布裹着胸,还好胸部没长歪,好不容易长成这么大的胸肌,要是给他压平了,他赔得起吗?赔得起吗?后来仔细一想这话太过粗鲁,有伤大雅,便吞了吞口水,更加小声地撒娇式地换说道,“压得我胸口两根小肋骨都快断了。”

    娘啊,这么温柔飘逸的声音是她说出来的吗?真是恶心得她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的。自从当了小太监后,她就越发嗲得不像话了。

    某货不知为何撑起了身子,面色好转许多,微眯着眼地瞧着她,“流光,你讨饶起来还算有那么丁点可爱,爷喜欢。”

    听得他这么说,流光的心里却在抓狂,娘啊,赫连钰你就一坑爹的地主阶级,专门以压榨她这种农民阶级的可怜人为乐,看得她求饶,便更乐,纯变

    态啊……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唇角抽动了两下,嘴上是在娇滴滴地说,“呵呵……爷喜欢就好。”

    “你这么乖,爷就不露c。技给你瞧了。”

    某臭不要脸的变

    态还真把他龌龊的心思给说出来了。

    他从她身上翻下,有些粗鲁地将她塞进被窝里,手掌一拂,灯火教他熄灭,钻进被窝,紧挨着她身旁躺下。

    而她惶恐,小心翼翼挪到c角,只给自己留了被子一角,却听得某人气息微沉,又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卷了暖热的被窝,而他的语气一如这被窝一般令人舒服,“虽是近春了,但夜里也寒。”

    而在这男人紧实温暖的怀里,她的身子越发绷紧,男人许是察觉到她的不安,便又在她耳边轻声说:“流光,睡吧,今夜本王不会要你。”

    他像是在发誓,但因为那夜他的暴行留下的后遗症,她却始终无法心安,难以入睡,时刻提防着,而他似乎真的累了,很快就入睡。

    听得他均匀的呼吸声,而夜晚的疲倦席卷她的全身,困意渐重,直至眼皮再也抬不起来。

    知怀中的人儿已睡熟,他缓缓睁开眼,搭在她肩膀的手伸出被窝,轻轻抚上她的脸,细细的揉抚,就像她是他掌心的珍宝,鬼使神差般,他的唇轻轻吻了她微凉的鼻,心中低叹了一声,若你这小东西能永远这般乖静该有多好。

    肚腹下越发胀热难受,他又敛了脸眉,放开了她,掀开被子,让这入夜的春寒冰凉自己的身体。

    *

    皇宫。

    夜色幽幽,月光如洗,远处戏台上一片莺歌燕舞,欢腾而热闹。

    许久宫中不曾如此热闹,这便是皇帝给谢湛谢将军置办的庆功宴。

    “思思……思思……你去哪里玩了?”声音虽大,但这如此盛大的乐鼓声中弱不可闻。

    一小宫女正满脸着急地四下寻找着什么,擦了下头上的汗,对身边明艳动人的女子说:“这小东西恐是刚才被烟火惊了,窜到哪里去了,不如我们等庆功宴结束后再找吧。”

    女子一拧眉,细长眉梢处勾出一抹狠意,“思思可是陛下送给本宫的元宵节礼物,却教你这该死的贱婢给弄丢了。若是找不到思思,本宫如何对陛下交代?”她说着又狠狠瞪了眼这小宫女,“还不给本宫快去找!”

    “是,丽妃娘娘,奴婢这就去找!”

    这小宫女赶忙去前面的花树从中翻找。

    忽的“喵”的一声,丽妃循声看去,见那只可爱的小白猫的身影蹿出,“思思……等等……”她一喜便追着过去。

    这小东西身子活络轻盈,东蹿西跑,难以抓住,只得一路跟着这小猫的足迹,越走越是偏僻。

    只见这小猫跳上了灰尘斑驳的窗,她抬头一望,才发现自己竟走到了“素槿殿”。

    这“素槿殿”是宫中早已废弃的宫殿。

    她曾听宫里年长的管教姑姑说过,这皇宫什么地方都能去,唯独这“素槿殿”不能去,什么人都能提,唯独“素妃”不能提。

    据说素妃不止害死了皇后娘娘,还给皇上戴了绿帽子,这样的女人确实该死,连天下最为尊贵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可不该死?

    “这该死的小畜生!偏生来了这鬼地方,看我捉到你不好好教训你?”丽妃咬着牙,一瞪脚只能过去找这只小猫,谁让这小东西是皇帝送的,御赐之物,弄丢了可不是小事。

    正逢烟花三月,墙苑旁一株株木槿花开得正旺,洁白的花瓣飘落下来,在风中疯舞,像是送葬的飘钱在迎着阴风打转,竟生出一丝可怕诡异的气氛来。

    丽妃微微哆嗦了一下,往那处宫殿缓缓走进,却又是一惊,那两扇经过岁月摧残的破烂不堪的朱漆门并未关紧,从里面透出一丝幽绿昏黄的光来。

    她又皱眉探望进去,只见有一身穿甲胄的男子蹲在一个火盆在烧着,火盆旁是一些冥纸祭祀之物。

    何人有如此胆子竟敢在这宫里祭拜素妃?

    “喵……”

    在这样森暗恐怖的夜色里又是一声猫叫,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

    她只见那只小白猫跳下破旧的桌子,跃到了那男子身后,猫着步子一点点靠近。

    “你这畜生,若敢再靠近打扰我祭拜故人,我饶不了你!”

    低沉的男人的声音乍得一下打破了静谧古怪的氛围。

    这话像是说给猫听,又像是说给她听的。

    那猫似能听懂人话,“喵”的尖利一声,背高高拱起,全身长毛与尾巴也是竖起,全身戒备的瞪着那烧着冥纸的男子。

    丽妃也是心头重重一跳,生怕小猫受到伤害,又见那男子轻轻回了一下头,他那一张脸落入她的眼里,这男子竟是他?

    “嗙”的一下,她将这两扇朱漆斑驳的门用力一推而开。

    “好啊,谢将军,你祭祀素妃已是触犯宫中大忌,竟还敢口出狂言要伤我的思思?”

    她口中的谢将军,便是名扬天下的护国大将军——谢湛。

    丽妃冷眼看着这身披金甲,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丝毫不畏惧,她知凭借她盛c在身,这人又能耐她作何?更何况,这人让她发现了大秘密,是不?

    谢湛早就知道门口有人,竟没想到却是c冠后宫的丽妃娘娘。

    “不知丽妃娘娘到此,谢湛一介武夫,不懂礼数,便不敬迎了。”

    谢湛一双经过流年与沙场的洗练,精睿而罡威,他轻轻说着,却教丽妃犹自一震。

    又听得他说,“娘娘,你也知这是禁地,还是别作久留的好,若是你想留,也可随意走一走,素心向来是好客的人。”

    说罢,见这人回过身去,捡起地上的金元宝往火里扔去,竟然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从没有人对她如此不敬过。

    真是好一个护国公!

    素心?这是素妃的闺名,竟叫得如此亲热?

    丽妃轻轻挑眉,在他身后说道:“谢将军,你明知是犯了宫中忌讳还要祭拜素妃,还将素妃闺名叫得如此亲昵,莫不是你就是传闻中那个给陛下带了绿帽子之人吧?”

    “娘娘,我奉劝你还是速速离开。否则——”

    “否则怎样?”

    谢湛依旧没回身,只将火盆挑得更旺,声音却是猛得冷下来,“否则我会好好教教你该如何对死者放尊重!”

    竟敢这么明目张胆说要教训她?

    “思思!过去!”丽妃紧紧一握手,眸中闪过厉色,指使这猫。

    这猫因有这盛气凌人的主人在这撑腰,自也狂妄自大,后脚一蹬,整个身子向谢湛扑去。

    锋利地爪子抓伤了谢湛拿着金元宝的手,更甚,这畜生打翻了他祭祀的火盆,烟灰如屑,缭绕飞舞,弥散在四周。

    蔓开一室难闻呛鼻的味道,那是一种像死亡的味道。

    她掩住鼻,用帕子轻轻挥开那些该死的灰屑。

    耳边擦过一声凄惨叫声,她慌乱地望去,却是她的思思被谢湛一掌拍飞,摔死在墙上。

    借着灰堆处那一丝微弱的光,她快步走到思思那里,只见这猫已是一动不动,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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