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钟晚在异界-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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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谷、果、菜、布,竟然还带着几块月奶石还有啥十箱子熏肉
厉害了
钟晚捻起一粒种子来,这是乳果,小崽和雌性们特别爱吃的。
钟晚一招手,五个木箱的各类种子都不见了
随后填满了各种瓜果。
品加在后面的头更低一些,族长大人有秘密,他知道,但如今却在自己的面前袒露,这是说明,族长大人已经把自己看做是自己人了吗
品加眼睛里顿时就有些热。
钟晚也没回头,就吩咐道,“待会儿叫那些族人来,把这些熏肉抬走,分到各家各户里去。还有,带着这个。”
钟晚在空间里研制出一种稳定药剂,能够激发潜力的那一种,正适合小崽子们用。
品加接过布袋,小心翼翼搭在自己的肩上看护着。
“这药剂你随身带着,如果是家中有小崽子的就给一支。一只小崽只能一支药剂。”
品加点头。
过了一会儿,那四个兽人过来了。
品加退下去执行钟晚交给他的任务了。
“主人!”四人齐声叫道。
钟晚让天网里挑出几个好手送过来,还点明了要在这边发展。
钟晚笑吟吟地点头,“你们都已经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吧?”
四兽人互相看了一眼,对着钟晚点头。
本来万主管萨主管和哮主管都是把他们当分部的管事来养的,现在却送来主人手下,自然有些惶恐却又求之不得。
跟在主人身后,一定能有更大的作为。
第156章 一访()
“很好,看来你们都知道,那我废话就不多说,自己来介绍一下自己吧。”
年龄最长的那个沉稳开口“我叫地容,刚过三十岁,以前一直是跟着万秋管事的”
说到后面声音逐渐小些,因为自己还记得当初自己是怎么跟着万秋主管打劫主人的。
显然钟晚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眼中流波一转,“你擅长做些什么。”
地容回答道:“擅长庶务。”
钟晚有些意外,这是萨达一直在教育啊。
钟晚点头,看向第二个,眉头挑了挑,怎么说呢,放到前世去讲的话,面前的这个人,稍稍有些非主流。
一头――黄黄的头发,略白一些的皮肤。
二号同学不安的摸了摸头发,他感觉到钟晚的目光放在自己头发上了,“我叫阿黄,是,是几个月前刚加入的天院。之前一直是万秋主管在带我,后来请了老师”
“阿――”钟晚张了张口,实在没法叫出口,就像是当初的疯狗一样
“你改个名字吧,以后就叫做黄雀怎样?”
阿黄激动了一下,眼中闪着亮光,“主人如何知道我是雀族”
钟晚,默
其他几位惊讶了一瞬,阿黄从来都不变身成兽态,原来是因为属于最弱小的雀族啊
钟晚道,“你的感知很敏锐,恐怕是天网里的人吧。黄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从此你就是那只黄雀。”
黄雀猛点头,就因为自己瘦弱的兽态,遭受了多少轻视和侮辱,现在主人对自己竟还是没有偏见的。
黄雀的心里好像猛地照进来一束光。
“我叫戚牟,之前一直在流浪,是万秋管事带我回来的,后来就跟在了万秋管事身边。”
其实自己一直是叫万秋师傅的,只是在钟晚面前改了口。
钟晚眉头一挑,眼中出现兴味,这就是万秋狐狸相中的负责人看起来老实巴交,但既然能被万秋选中,自然就不是个软茬喽。
这个还要细细观察。
钟晚拿起箱子里的一把干果,掰开来吃,说不得这次的货物里就有地容和戚牟的功劳。
钟晚示意最后一个小少年,这个从脸上就明显的看出来稚嫩不少,前面庶务、消息、商业都有人了这个不会是总不会
“我叫川迎,是个流浪儿,我很能打的。后来哮天师傅一直在教我。”
钟晚点点头,心中却不断打量,哮天那是个疯狂极了的人,这个川迎身上一定有什么相似之处被哮天看中了的。
在地容、黄雀、戚牟、川迎都介绍完自己之后,钟晚没有说很多客气话,“现在时局不够稳定,你们就先跟在我身边,――但是,黄雀,你要尽快熟悉这里,探听消息。地容和戚牟熟悉族中事务,安排一些庶务吧,还有川迎,族中小孩子很多,传授给他们功法吧。”
“是。”四人齐声应道。
钟晚点头。
带着四人走出仓库。
“你们被安排到了哪里?”钟晚问道。
地容回道,“是主人住所旁边的会客院。”
钟晚挑了挑眉没说话。
刚走出广场,品加就过了来。
“族长大人,食物已经分发下去了,瓜果和药剂也是。每家每户的储备粮大概能坚持十天了。――也就是说我们十天不打猎族人们都不会饿到”
“不,这些天要多打猎,去找安叔报备一声吧。记住,组织族里的老幼,去帮忙制作熏肉。”
品加略一思索,就答应下去。
黄雀在一侧略有所思,现在钟晚所讲的一切,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句话他都能够记得住。
“你们族老呢?!难道是邬族老出了事,就管教不好族人了吗?!!”
一个粗重的声音在聚居区外响起。
至于为何能进来,则是钟晚特意吩咐的:如果有第一聚居区的人闯过来,就不要拦着,尽管放过来。
这才有了眼前这一幕。
族人们不明所以,有知情的车队兽人来报给品加,品加正好寻到钟晚,一并报备了这件事。
钟晚“哦?”了一声,明显很有兴趣的样子。
品加犹豫道,“族长大人,咱们族群还太弱”
钟晚笑了笑。
族爷爷在后面撑腰,她怕谁呢。
族爷爷讲过,“尽情的玩闹,摊子大了我给你收着。”
以族爷爷的本事,大概在荒域地界是能够横着走的吧。
钟晚颇有些纠结,自己到底闹不闹大呢。
算了,还是先见过再说吧。
安叔闻风而来,找到钟晚。
那个来者正是第一聚居区里的无赖长老。
平常惯会淘换别人聚居区的东西。
钟晚把边界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安叔听完后一脸仰慕,一副你牛你厉害的表情。
钟晚面色略抽搐。
看这个样子,安叔也没有害怕的情绪。
敢情是不惧怕,而是不得不躲避而已啊。
钟晚笑了笑,“咱们就去看看,他们是要耍什么花招吧。”
几人应声,快速前往聚居区外。
此时这边的聚居区,早已经得到了钟晚的讯令,关紧户门,不再接近这些人一步。
钟晚几人来到聚居区外。
看到这凶神恶煞的二十几人站在高处,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也是难为他们了,把连卫那十几个兽人包裹成粽子样儿给带来
钟晚脚下的力度可是控制的很好的,不会出现什么纰漏,这点她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除非,这群人来的目的就是起了讹意。
钟晚眯了眯眼。
为首的就是那个无赖长老,别人都叫他潭长老,外号老贪。
老贪的脸上没有一点好颜色,待看清楚安叔之后,压根没有仔细瞧别人,一顿指责就要迎着安叔上去。
安叔表现的很怂的往钟晚身后站了站。
老贪将要骂出口的话,也跟着猛地停住了。
什么意思
他看向挡着自己视线的人,顿时放轻了呼吸,周围的人吸进去一口凉气。
这是哪里来的天仙啊?
老贪下意识的嘴里就要吐出来一句脏话,但又猛然意识到不对,赶紧停住,
“你是谁?”
第157章 惊走()
对啊,她是谁?
跟着谭长老来的兽人们心中同时出现了这个疑问。
这个聚居区向来怪异,尤其是这个滑不溜秋的族长,这次他竟然没有站出来,而是胆怯的躲到了一个雌性的背后――
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准被人当成笑话听了。
但是谭长老开始意识到了怪异,嗓子里有个什么在狠挠着一样,有些痒,他清了清嗓子,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钟晚笑了,一笑倾城。
但是这个笑却不是善意的笑,这个笑里缀满了威严和正式。
谭长老顿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是,这个聚居区的族长。”
她说是谁?
谭长老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目光,自己年纪还不大不至于耳背了吧?!
再看看自己的随从,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所以,他自己没听错?!!
族长?!!!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族长?”谭长老下意识的问出口。
钟晚嗤了一声,“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谭长老晃了晃神,是了,如果不是族长――,姓安的为什么躲在其身后,为什么这个时候她会站出来
不对。
谁是族长管他什么事?!就算是好奇也可以留到以后,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既然你是族长,那就来听听我要说的事吧!”老贪面上恢复平静,差点让这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
“我的族人被你们族群的人打伤了!这事该怎么算?!!”
钟晚不急不慢,“哦,打伤?不知是打伤的哪几位兄弟啊?”
谭长老非常气愤,让了让身子,“看到了吗?!我好好的族人被打成这样,你们一定要给个说法!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不知是谁把他们打伤的?”
这谁打伤的,昏迷的那十几个还未完全醒来,就一个中途醒了片刻。结果只来的及讲出货物和那个聚居区的名字,却也没说出是谁打伤的就又晕过去了,老贪使了个颜色,随从立刻就懂了。
随从轻声走到一个担架旁边,可见担架上的这人已经醒了过来,虽说声音还很虚弱。
“是,是个雌性”
谭长老顿时觉得自己应该问清楚再过来的。
虽说现在这个聚居区的族老重病没有支撑,但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已是不易,又何况――
谭长老暴躁的踢了担架一脚,震的担架上的伤员痛苦的呻口今了一声,顿时又昏死过去。
说出来有谁会相信!
可是老贪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发问,“对,就是雌性!是你们族群的雌性打伤的我的族人!快把那个雌性交出来!”
钟晚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打伤你的族人?请问,他们是在哪里被打伤的?凭什么就赖在我族群的身上?!!”
钟晚的气势全开,任是谭长老历经风浪也被这气势唬了一唬。
老贪的脸色变得铁黑,自己什么时候就被一个奶娃娃给镇住了,“这么说你们是不愿意交出雌性喽?”
“我们没有错,休想把帐赖到我们头上!”钟晚的语气更加决绝。
老贪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千算万算就没想到这个族群会用这种态度来打发他啊!
一个雌性打伤了十几个兽人假的吗?也要把它变成是真的!
老贪的眼里快要冒出了火星,“好!好!好!好一个新族长!”
谭长老这次是带着众多的侍从来的,也不怕面前的这八个人会怎样。
“给我上!”谭长老一声吼,后面的侍从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第一聚居区向来以凶狠著称。
钟晚站着并未动手,品加、川迎冲在了前面。
钟晚眼看着川迎连接着摔倒两人,――手法倒是灵巧,很有些灵性。
钟晚动了动手腕,想要上来挑事,也得看看能不能挑的动啊
唰的,一个身影,就临近了老贪的身前。
老贪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被人这么狼狈的揪出来。
只感觉腿肚一股钻心的疼痛,自己砰的一下就跪了下来。
奇耻大辱!
周围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
“谭长老,如若不想回去,就尽管在这里跪着。――”
这是谁在说话?
谭长老抬起头来看向这个人,巧笑嫣然,眉目之间颇有些英气
被雌性打伤的被雌性打伤的
原来真是被雌性打伤的啊。
自己刚刚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个娃娃就冲到了自己跟前来。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或者在场的每一位兄弟,都不是这个小雌性的对手啊。
谭长老动了动喉咙,突然感觉自己两鬓有些发冷,这个雌性是想说自己的性命岂不是随时任她去取。
“我若想走呢?”
钟晚嘴角的弧度大了些,只是眼中还没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