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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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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实的婚礼便定在了下旬,下聘礼之后李大娘让李清实抽空到各亲戚家走了一趟。李家的亲属基本都在清河村,而且李家枝叶并不算繁茂所以没有多少人,李大娘还走动的亲属则只剩下夏崔氏了。

    李清实问张鹤借牛车,张鹤听闻他要去夏纪娘家,心中一动,道:“不如我送你过去吧!”

    “这怎么好意思?”

    “我还记得去六家桥村的路。”

    李清实语塞,他忘了自己许多年不曾踏足六家桥村,早就忘了怎么去了。他知道张鹤定是有目的的,便也没拒绝,笑道:“那好吧,就麻烦二郎了。”

    “路途遥远,多一个人便多一分保障。”

    虽说如今太平盛世难能看见有拦路抢劫的土匪,但是若遇到在村子横行霸道的无赖纠缠也实在是麻烦。李清实深以为然,道:“二郎说的是。”

    于是一大清早,张鹤又起来拉着牛车与李清实去往了六家桥村。

    李清实自然不是空着手去的,他照着李大娘的吩咐准备了些探亲的礼物,也免得夏家的人会碎嘴,不让夏崔氏他们来喝喜酒。

    轻车熟路来到六家桥村夏家,夏丫和夏进在院子里玩耍,惹得那些鸡发出了“咯咯”的叫声,而草屋内隐约传出织布机“叽叽”的声音,倒是没看见夏老翁的身影。

    “那是夏娘子的侄女夏丫和侄子夏进。”张鹤对李清实道。

    “上一次来夏丫才刚出生没多久,如今都这么大了,我只听说大郎又得了一个儿子,却没想到也这么大了。”李清实道。

    听见声音,夏丫抬起头看着张鹤,她一下子就认出来了,登时往屋里喊:“姑姑、姑姑!”夏进并不了解情况也跟着她一起喊。

    草屋内的纺织声停下,便见窗子被推起来,夏纪娘的身影立在那边看着夏丫他们:“怎么了?”

    夏丫指着门外的张鹤和李清实,夏纪娘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心头一跳。她架好窗子,转身从门口走了出来,看着俩人的脸上有一丝欣喜:“实表哥、张二郎,你们怎么来了?”

    “你说我们怎么来了?”李清实笑道。

    张鹤的脸上也有笑容,不过她敏感地注意到夏纪娘此时并没有戴着她送的簪子,取而代之的是一支木簪。

    “进来坐吧,小丫,去叫你娘她们回来。”夏纪娘道。

    夏丫撒开腿就跑了,李清实和张鹤将东西放进堂屋,夏纪娘则到厨房去倒些水给他们解渴。李清实环顾四周,问夏纪娘道:“你大哥可曾回来?”

    “他如今在州学刻苦研读,自是无暇回来。”夏纪娘道。

    夏罗锦因出身贫寒,攻读了多年书,很不容易通过县学的考试入了县学,随后又在州学的入学考试中升了贡,虽然依旧没能通过发解试,但是只要他再加把劲就能升入太学。太学的学生虽然也要参加科举,但是太学生含金量不一样。

    张鹤了解到“发解试”便等同于明代科举的“秋闱”,也是科举考试的起点,通过发解试的士子便是举人。举人在此并没有什么用,除了举人本人能免除徭役外不会为家人带来任何的利益,而要想为家族取得利益,至少得进士及第。

    秦朝的入仕之路对于寒门士子而言还是很难的,毕竟门荫制度的存在便让他们体会到了差距。

    而即使是读书人之间也有差别,发解试一般是县学、州学以及私学的士子到各州的贡院考的试,而国子监的士子则是直接去礼部的贡院参加的考试,名为“别头试”,而还有一种“锁厅试”暂且不说。

    李清实算了下,明年的八月便要参加发解试了,夏罗锦的确要埋头苦读。若非夏老翁也希望夏家能恢复到昔日的辉煌,他是没机会继续读下去的,这些开销也是夏纪娘的嫁妆迟迟未能攒够的原因所在。

第24章 青梅() 
夏家并非只有夏纪娘在家,夏老翁在吃过早食后就困乏了回屋里歇着,因他年迈又曾染病,众人便不曾多言。李清实和张鹤的到来他听见动静便爬了起来,微微驼着背、背着手走了出来。

    “阿翁。”夏纪娘唤了一声,又说明了李清实的来意。

    夏老翁在主位坐下,轻描淡写地看了张鹤一眼。张鹤第二次临门,虽说是陪李清实来的,但不能说明她就没有目的。夏老翁想到这儿,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夏丫跟着一个端着木盆子的年轻妇人回来,妇人不过二十四五,一张鹅蛋脸,虽素面朝天,但姿色也是颇为不错的。夏纪娘唤她一声“嫂子”便是夏罗锦的妻子徐氏了。

    张鹤上次送夏纪娘回来之时并未见徐氏的身影,只因那徐氏正巧回了娘家。

    徐氏的后面是夏二婶和夏三婶,三个妇人都是去河边洗衣服了,听夏丫说夏纪娘的表兄来了,她们也没心情浣洗,跟着回来凑热闹。而这个时辰夏崔氏则是给在田间干活的众人送水解渴,相信不用多久就会回来。

    李清实受李大娘的影响并不喜欢夏二婶跟夏三婶,不过在外谋生多年,他不会轻易表露出真实的想法,微笑着跟她们打了招呼。

    “听闻你终于要成亲了,可喜可贺。”夏三婶道。

    “终于”一词说得有些微妙,张鹤听不出来,夏纪娘和李清实内心却有些波澜。李清实因第一次定亲之后丧父又丧妻便有“煞星”的名声了,不过他避走家乡多年,村中关于他的这不好的名声便鲜少谈论的了,可这并不代表会被人遗忘。

    “同喜,届时还请赏脸前来喝杯喜酒。”李清实笑道。

    “什么日子呀?”夏二婶又问。

    “就在这个月的二十二。”

    “那得小满之后吧?天气也不知会不会好。”夏三婶担忧道。

    “那一定得好啊,小满不满,干断田坎,小满不满,芒种不管!那时候家里得忙得不可开交吧,估计都去不了了。”夏二婶道。

    夏老翁不悦地看着她们,道:“都挤在这里干什么,做你们的事去!”

    夏二婶、夏三婶见家长发话了便出去晾晒衣服了,不过俩人小声嘀咕着:“那人怎么也过来了,难不成真的与大娘有私情,特意看她来了?”

    “上回也没问出什么来,这回好好问一下。”夏二婶跟夏三婶商量着。

    没了这俩人在,屋内的气氛才稍微活跃起来,夏纪娘问道:“实表哥成亲后便不会再进县城了吧?”

    “不了,打算留在家中侍奉阿娘了。”李清实微笑道。

    “如此甚好。”

    李清实当年之所以离开清河村也是因为自己“煞星”的名声,而后在县城打拼多年便对县城的生活有些不舍了,可一旦他下定了决心,便会好好地过日子。

    他们聊着天的时候,张鹤想起要喂黑牛吃草了,便起身离去。她在车上搬下一捆草,发现身边站着夏丫跟夏进,夏进在玩泥巴,而夏丫主要负责看着他。

    翻了一下车上的篓子,张鹤找出了带着在路上吃的一些糖糕,还有几块从张显的零食盒里拿的“兽糖”。兽糖是一种用动物的形象模子灌制而成的糖果,张显最喜欢老虎形状的兽糖,然而张鹤经常拿梅花鹿形状的来逗他,张显每次听说张鹤要吃“鹿儿”时便很不高兴。

    张鹤给夏丫一块兽糖,夏进见状眼巴巴地看着她,口水都流了出来。张鹤笑问:“想吃吗?”

    夏进点头,张鹤才道:“快去洗手,洗干净手了,这些都给你们。”

    夏进登时往厨房跑,只有厨房有一个大水缸有水,不过他不够高,踮起脚尖都看不到水面。在他急得快哭的时候夏纪娘进来了,他喜形于色:“姑姑,洗手!”

    夏纪娘愣了片刻,勺了一点水给他洗手,心里有些困惑他怎么忽然就这么爱干净了。他洗完手就立刻跑出了院子外,夏纪娘想起张鹤在外面,心中一动便跟了过去,正好看见夏进欢喜地从张鹤的手上接下了兽糖。

    “去玩吧。”张鹤摸了摸夏进和夏丫的脑袋,他们就欢喜地跑了。

    “我就说他怎么会忽然要洗手了。”夏纪娘又想起了张鹤和张显的相处模式,张鹤闻言扭头朝她笑道,“他们挺乖巧的。”

    夏纪娘顿了一下,问:“你怎么跟着实表哥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呀!”对着夏纪娘,张鹤不必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这就是她最直接的目的。

    夏纪娘的心“噗通”地跳,脸上却没什么变化。须臾,她转移了话题:“我回来的时候你的秧苗已经快可以移栽了,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忙才对的吗?”

    张鹤培育的二十亩秧苗已经按她的计划移栽了十五亩田,而多余的秧苗则被她卖给了两家五等户。

    那两家五等户家中只有二十亩薄田,因往年向官府借贷青苗,却因自家的土地贫瘠、收成不好而无力还债,今年更是不敢再向官府借贷青苗。张鹤本打算用那些多余的秧苗作牧草喂给两头牛的,但是看他们那般处境便便宜地卖给了他们,等他们夏天收割之后再将钱还了。

    至于张鹤剩余的五十五亩田,其中四十亩用她从系统里培育的秧苗来插种,还有十五亩则留着到夏末的时候种几亩萝卜、几亩夏大豆以及翻秋种的茄子。至于原来种着茄子的三十亩地则改种别的。

    “我雇了人帮忙。”

    夏纪娘叹气:“你每次雇人干活一日便是一百文,这比你卖一筐茄子可贵多了!长此以往怎么了得?”

    “那是以前了,我知道一日一百文,若他们偷懒,那吃亏的是我,所以我是用一亩田七十文的法子来雇他们干活的。”张鹤吃一堑长一智,在累积了这么多经验后也学会了精打细算。

    她此次插秧只雇用了一个人,说是一个人实则是类似工程承包商的性质,将这些田的工作交给一个人,而他需要用多少人完成工作那便是他的事情。当初习惯帮张鹤干活的人家听说她并不是采用每日结算的方式来雇佣便不再肯帮她,只有村尾的四等户拐子李家应承了下来。

    村尾的李家当家的是个瘸子,他天生不良于行,打小就被人戏称拐子李。因他身体残疾,所以几乎没有人家愿意嫁给他,直到他二十二岁那年救济了逃荒路过清河村的一家三口。

    那一家三口是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十四岁的女儿,他们本来还有一子,却在路上饿死了,而女儿也险些遭到歹人的侮辱,所幸逃了出来。得拐子李大发善心所救,那家人为了报恩便将女儿嫁给了他。

    拐子李觉得他既然娶了人家唯一的女儿,他们也老无所依,便一并将他们安置了下来,一个人养着两家的爹娘。而他还生了五六个孩子,这一眨眼便是十七年。

    人丁多,而田也只有四十多亩,艰苦地熬过了这么多年,孩子也长大了,他也该为孩子作打算了。听说张鹤要雇人帮忙,他便心动了,当张鹤提出她的要求后,他盘算着家里有四个人可以下地干活的,而他们家的田早已经忙得差不多,那一家都去帮张鹤干活也能快一些。

    夏纪娘听张鹤细细说来,便道:“你以往都是用一百文的工钱雇人干活,如今只是七十文,而且不是每日付工钱,那些人自然不愿意再帮你了。他们不仅不会帮你,反而还会说些难听的话吧?”

    张鹤苦笑道:“纪娘说得对。那时忽然就想起一个故事:一户人家门口来了一个乞丐,那主人家见乞丐可怜就给他一些饭菜吃,一开始乞丐十分感激,那户人家便每日都给乞丐吃饭菜。可有一日那户人家家境不好了,他们只能拿得出馒头给乞丐,而那乞丐拿到馒头时十分愤怒,斥责了那户人家,更别提心存感激了。”

    用乞丐的案例来形容眼下的情况并不算贴切,但张鹤的心情却和那故事中的主人家相似。

    她初来乍到时并不清楚这儿的行情,也没雇佣过别人帮忙干活,所以她所给的工钱都是跟在城中谋生的价格差不多的。殊不知她所给的工钱实在是高出太多了,一开始争相来为她干活的人自然是欣喜若狂,后来习惯了,而他们又发现可以偷懒,使得张鹤不得不亲力亲为。

    而她这次采用的新法子,有些人就对她道:“你伯父是大官,你是形势户本不惧怕被官府欺压,你家中田产那么丰厚,你怎么越发吝啬了?”

    张鹤无言了许久,最后只能冷冷地吐息:“工钱就这些、要求就这点,爱干不干!”

    俩人相谈甚欢,并没有留意到站在不远处偷偷看着她们的夏崔氏。夏崔氏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们了,她们旁若无人,一聊便有两刻钟,让夏崔氏微微有些担心。

    这时她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前的小道上,其中一个是夏二的次子夏罗玉,他的身旁是一个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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