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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乖,叫夫君-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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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恪之望她一眼,亲自为她斟了杯茶递过去:“今日的茶水和琼花软糖糕权当恪之给郡主赔罪了。”

    漪宁捧着茶喝着,却丝毫没有要原谅他的意思。

    邵恪之道:“其实,昨日在包子铺恪之倒也不是没认出郡主,只是当时想着场合不对,太后想必也在,若贸然相认惹人瞩目,怕也不是太后和郡主想看到的。”

    那日进了包子铺之后,他其实一眼便瞧见她了。五年不见,小姑娘变化很大,他一时间倒也没认出来。但玉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几乎没怎么变化,看到玉嬷嬷他岂会不知那小姑娘的身份?

    后来他听到小姑娘开口说话,只觉得耳熟,便想到那日被马车拦了路时,马车里那个小姑娘的声音,心中也是明了。那日他中状元,大街上被拦了路的那辆马车里坐着的,想必便是太后和安福郡主了。

    五年不见,瞧见她他自然也是欢喜的。但包子铺里人多,实在是不方便相认。

    不过,他却是没料到,小丫头居然住在他阅朗轩的隔壁,倒也是巧合。

    虽然听到了邵恪之的解释,但这并不妨碍漪宁心里仍旧有些小小的不舒服,她没好气地对着邵恪之伸出手:“拿来!”

    邵恪之蹙眉:“郡主要什么?”

    漪宁瞪着他:“我的玉佩啊,还要,还有我写的信呢。”

娇俏() 
见邵恪之不说话;也没有要还自己玉佩的打算;漪宁有些急了:“你不会想耍赖吧;我知道在你手里的;方才邵敬霄也说他亲眼所见了。”

    邵恪之瞥她一眼;不动声色地饮着茶水:“方才郡主不是说那玉佩是你赏赐于我的吗?”

    “那是为了跟你解围;你总不能过河拆桥吧?”漪宁瞪着圆溜溜的一双杏眼;柳眉横竖,原是想做出凶巴巴的样子的,却又越发显得娇俏可爱;叫人瞧了一颗心都软化下来。

    邵恪之原本也并没有扣留她玉佩的意思,如今瞧她这般像个护食的小奶猫,倒也不好再逗她;只从袖中取了那玉佩递还给她:“今日之事;还是得多谢郡主了。”

    接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玉佩,漪宁心情极好;连带着看向邵恪之又有了笑脸:“邵哥哥;你既然捡了玉佩;我写的书信想必你也看了吧?”

    邵恪之点头:“看了。”

    “那你怎么不按照我说的话把玉佩挂到桃枝上去?”她说着指了指那边的桃花;恰有微风拂过;树上娇嫩嫩的桃花轻轻摇曳着;像翩翩起舞的粉衣少女。

    邵恪之道:“那日捡了玉佩,又想到包子铺遇到郡主一事,我便已猜想到郡主住在隔壁;后来又收到你的书信;便想着今日得了空闲给郡主亲自送过去。不曾想,郡主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等了半天不见自己的玉佩有动静,她可不得过来找寻一番?这可是去岁生辰时岑伯父赏赐的,她宝贝着呢。不过也是巧,隔壁居然是邵哥哥的阅朗轩,早知道她就天天来。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赵源总算端了漪宁心心念念的琼花软糖糕奉上来:“乳娘刚做的,还热乎着呢,郡主尝尝。”随后便退了下去。

    但见那点心做成琼花形状,白嫩胜雪,上面撒着晶莹剔透的白糖颗粒,捻起来轻轻咬上一口,软软糯糯中透着香甜,五年都不曾尝过的美味呢。

    “这琼花软糖糕还和五年前的一样,真好吃。”她津津有味地吃着,花瓣儿一样的嘴巴上沾染了白色的粉屑,她却也丝毫不在意,只是叹道,“说起来我都快忘了这糕点什么味儿了呢。”

    邵恪之为他添了茶水:“郡主若是喜欢,不如请了嬷嬷过来,可以让乳娘教给她,这样就能天天吃到了。”

    漪宁却摇头:“那倒也不用,偶尔吃一次才觉得可口呢,天天吃没得便腻了。”

    说着,她笑嘻嘻望着邵恪之,双手拖着鼓囊囊的腮帮子,软绵绵地道:“以后我若想吃了便来找你,或者以后邵哥哥入了翰林院也能时常入宫的,到时给我带上一些便是了,这样咱们还能偶尔见见面呢。”在她心里,还是拿邵恪之当哥哥的。这都好几年没见面了,如今倒是好,邵哥哥入了翰林院他们俩就以后又有了见面的机会。

    邵恪之怔愣一下:“郡主身在后宫,怕也不能时常相见。”他入了朝堂,岂能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后宫的?

    他这么一说,漪宁倒也想起来了这个事情,默了须臾,她眸中亮色一闪而过

    :“那我自己不是可以去前朝吗?这样邵哥哥就不用去后宫里找我了。”

    看她说得一脸期待,邵恪之神色柔和,轻轻应了声好。

    她吃饱喝足之后,擦了擦嘴,站起身来便要走:“在此留了许久,我的丫头怕是要着急了,我得赶紧回去,邵哥哥留步吧。左右咱们一墙之隔,以后我再来。”

    她说罢看着没吃完的糕点,犹豫一下又取了帕子小心翼翼包起来,随后十分期待地望着他:“邵哥哥,这点心你天天吃的,不介意我带走一些吧?”两只杏目眨巴眨巴的,倒让人从心底升起一丝怜意来。

    邵恪之唇角抽动几下,眼神里透着无奈:“”包都包起来了,这哪里是问他的意思?分明是先斩后奏的。

    他默了须臾,话语里透着些许哭笑不得的意味:“郡主若是喜欢,只管拿走了便是,回头着乳娘再做。”他自己其实不爱吃甜食,这点心幼年他吃了觉得还好,但长大后就觉得甜牙,这些年来也是很少让乳娘去做了呢。如今这丫头若不带走,他其实也未必会吃。

    “邵哥哥你人真好!”漪宁心里乐开了花儿,将包好的点心藏在胸前,她还小,这么一塞倒显得原本平摊的那里鼓囊囊的。不过小丫头倒还没有羞臊的意识,只十分高兴的往桃花树的方向走去。

    邵恪之忙在后面唤她:“郡主爬树危险,还是走正门的好。”

    漪宁转过头来冲他微微一笑,一双杏眼微微眯着,面颊带红,娇俏惹人怜的模样:“邵哥哥放心吧,翻墙爬树什么的我很在行,不会有危险的。”

    说罢已经抱着树干次溜溜爬了上去,又十分灵巧地抓着树干翻越上墙头,跨坐在上面,俯首得意地望着邵恪之,拍着胸口笑问他:“怎么样,我很厉害吧?”到底还是个孩子,哪有不喜欢被人夸奖的。

    眼见邵恪之冲自己笑了,漪宁全当他这是对自己身手的赞赏了,咧嘴轻笑一下,从墙的那头消失了。

    邵恪之还怔怔站在院中,望着那消失的地方无奈摇头:“鬼精灵的小丫头,也不知长大了会便宜哪一个。”

    随即又想想,兴许她注定便是宫里头的,既然进去了,此生都不会再出来。陛下和皇后疼她,自然是希望她做太子妃的。

    不过这样也好,听闻太子待她还不错。皇宫又是她熟悉的家,如此安排是再好不过的了。

    想到这儿,他又苦笑着摇头,小丫头才九岁,他又不是人家亲哥哥,怎的还就操心起人家将来的终生大事了?

    ——

    佟迎在家中焦灼地等待着漪宁,却迟迟不见回来,着急地在院中踱步,后来好容易下定了决心准备让狄青去包子铺告知太后一声,谁知狄青还没打算出门,漪宁倒是翻墙回来了。

    佟迎欢喜地迎了上去:“郡主可回来了,吓死奴婢了,奴婢正喊了狄青准备去告知太后呢。”

    狄青看漪宁安然无恙的回来,自然又退了下去。佟迎则是扶着她去了房内,又询问着去隔壁之后的情形,有没有遇到危险什么的。

    知道自己方才忘了时辰让小丫头担心了,漪宁进了屋后就笑呵呵取出了自己顺手带回来的宝贝搁在桌上:“我从隔壁带回来的琼花软糖糕,你不是一直想尝尝吗,这回有口福了。”

    “琼花软糖糕?”佟迎瞪大了眼睛,这点心的名儿她是听过的,因为郡主这几年没少在她跟前絮絮叨叨说起这个点心。只说这糕点软糯可口,甜香滑腻,口感清冽,是极好吃的。每回郡主描述得很仔细,她听得直流口水。

    她记得每逢郡主说起这琼花软糖糕时都会顺带着提起一个人,就是前两日刚中了状元的长浚伯府家二公子邵恪之。说那点心是邵恪之的乳娘做的,跟郡主记忆力母亲做的点心一模一样。

    佟迎从漪宁偶尔跟自己的谈话间了解了她的身世,后来随她入了皇宫侍奉跟前,也体会到她一个孤苦女孩子处在深宫六院里的不容易。

    郡主提及邵恪之时脸上的神情总会很欢快,说邵哥哥待她很好,像亲哥哥一样。虽然,这个人话有时很少,也不怎么爱笑,甚至有次烤了野鸡给她吃,还骗她是兔肉,结果把她给气哭了。

    “郡主哪儿来的琼花软糖糕啊?”佟迎十分的不解,“郡主不是说很少有人做出你喜欢的口味儿来吗?莫非”

    漪宁笑嘻嘻的,神采飞扬,唇角一直往上翘着,还把自己的玉佩在佟迎眼前晃了晃:“看,我的玉佩也找回来了。你知道隔壁住的是谁吗,就是邵哥哥,我以前经常跟你提的那个。”

    佟迎一脸的不可思议:“原来隔壁是长浚伯府?咱们和隔壁的大门不是在一条街上的,倒是一直没发现。”

    漪宁笑着点头:“说的是呢,若非我这玉佩丢的巧,也不可能发现这事呢。现在好了,我又有琼花软糖糕可以吃了。”想到这个,她便一阵的心满意足。

    “你快尝尝这点心,可是像我跟你说得那样好吃?”她说着递了一块给佟迎,十分期待地看着她。对于自己分外喜爱的点心,她执着地希望身边的人跟自己一样能够喜欢。

    “谢郡主。”佟迎说着接下来,小心翼翼吃着,细细品酌了好一会儿,点头赞道,“果然好吃,甜而不腻,跟寻常的甜品不同。似乎还有琼花的清香。”

    漪宁笑着指了指桌上的茶水:“你再喝一口茶试试。”

    佟迎闻此乖乖照做,越发觉得一股清香在口腔中四溢蔓延,回味无穷。

    难怪郡主喜欢这点心,当真是极好吃的。

    瞧见佟迎那表情漪宁便知道她也喜欢了,十分珍惜地把用帕子包起来的点心数了数,又赏了她一个,其余的细细包裹起来,她觉得今晚上睡觉前可以加个宵夜。

    ——

    夜晚的时候,邵恪之在书案前挑灯夜读,赵源禀报说长浚伯来了。

    他闻此将书册搁下,亲自迎了出去,便见长浚伯一袭酱色团纹袍子,大阔步地走进阅朗轩的大门。

    长浚伯年轻时便是出了名的丰神俊朗,儒雅风流,此时年纪大了,气度却仍不减当年,面庞刚毅,五官精致,颌下胡须为他增添积分成熟稳重的味道来。

    邵恪之站在门口远远看见父亲走来他弯腰拱手,规规矩矩行礼:“见过父亲。”

    长浚伯看到这个儿子是分外欣慰的,不过十五岁便中了状元,现在外面都在传二郎是如何如何的出息,他是如何如何的教子有方。人哪有不爱惜名声的,听到这些夸赞和奉承,他自然也觉得面上有光。如今瞧见儿子亲自迎出来,他神色也十分柔和,轻轻“嗯”了一声:“这是自己家中,无须如此多礼,你进来吧,咱们父子说说话。”

    邵恪之应了声是,吩咐赵源去沏茶,这才随之入了房内。

愠恼() 
长浚伯进了房内;径自在书案前坐下;随手拿起邵恪之方才看过的书看了看;又将其放下;抬眸看了眼站在那儿的儿子;他指了指旁边的坐榻:“你也坐。”

    邵恪之应声过去坐下;又吩咐了赵源去沏茶。

    赵源很快奉了茶水给长浚伯送过去:“伯爷;请用茶。”

    长浚伯瞥了眼那茶,却并未饮下,只是抬头看向邵恪之问道:“我之前派到你房里的两个丫头;听说又都被你给赶了出来,那个叫紫坠儿的还被你给下令杖则了?”

    没想到父亲是来问这件事,邵恪之略顿了顿;倒也坦然应道:“是;孩儿身边习惯有赵源伺候着,又觉得那两个丫头心思不正让人不喜;便给遣退了。紫坠儿更是大胆放肆;孩儿一怒之下便下令杖则了她。”

    邵恪之这个人最不喜旁人在他跟前恣意妄为;自以为是;那个紫坠儿居然敢仗着是父亲挑选来的丫头;如此肆无忌惮的引诱他;分明就是想爬上他的床,让后赚得一个名分的,实在是可恶至极!他一想到早上那件事;虽然那个叫紫坠儿的并未碰到他一根手指;但心中却觉得一阵厌恶,眸中神色都随之阴冷了几分。

    长浚伯瞧了眼儿子,叹息一声:“你年纪不小了,自打中了状元这上门求亲之人便不曾断过,为父考虑再三,觉得你如今其实也才不过十五岁,倒是不急着订亲,日后多看看再做打算也是好的。但你委实到了通晓人事的年纪,便命人挑选了两个丫头过来侍奉,原也没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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