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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节

乖,叫夫君-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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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希望末将做个不忠不义不孝之人吗?”

    “你,你说什么呢?”乔晗章惊诧地避开他的凝视,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灼烫。这姜成平日是个闷性子,不言不语的,今儿个是怎么了,竟敢说出这等话来。

    姜成眸中有戏谑一闪而过,随后恭谨行礼:“娘娘,外面风大,去里面歇着吧。”

    乔晗章此时心里乱糟糟的,心跳也快得厉害,也不想与他多待,便真的退进房里,关上了房门。

    然不多时,她复又开门出来:“我方才听你说什么回家?咱们去哪儿?

    “去江南,末将的家乡。”

    乔晗章望着他:“我如今是太妃,你带我回去可是死罪。”

    姜成颔首:“先帝和太后已经为娘娘安排了新的身份,娘娘无须担心。”

    “我若不答应呢?”

    “这是先帝和太后的意思,想来娘娘并不想先帝在九泉之下为你挂心吧?”

    “啪!”房门再次重重地被人关上。

    姜成站在门外静静望着门缝里的影子,眉眼温柔,情意绵绵。

    几日后,朝廷颁发诏令,宣布先帝德妃乔氏薨,特追封为皇贵妃。

    ——

    ***三年后***

    腊月隆冬,外面狂风大雪肆虐,凛冽而清冷。

    岑伯父驾崩后,皇祖母伤心之余旧疾复发,也撒手人寰,如今岑伯母贵为太后,迁居长乐宫,漪宁也随之住在了长乐宫里。

    岑璋在长乐宫修葺了一处阁楼,是照着椒房殿漪宁一直住着的落樱阁来的,几乎一模一样,并装了“落樱阁”三个字的烫金牌匾。

    此时,长乐宫落樱阁内,漪宁正坐在火炉边看书,佟迎从外面进来,拍打干净身上的雪,急急忙忙道:“公主,今儿个邵大人进宫来向陛下提你们的婚事了。”

帝心() 
漪宁闻此将书搁下;急急追问:“是吗;陛下答应了不曾?”

    佟迎脸上的笑意淡了淡;缓缓摇头:“陛下把邵大人给骂了一通;说先帝三年孝期刚过他就惦记着大婚之事;却不思百姓疾苦还;还罚了邵大人半年俸禄。”

    漪宁的脸登时便阴沉了下来。

    佟迎小声嘟囔:“先帝三年国丧都已经过去四个月了;怎么能说是刚过呢?陛下这不是故意找事吗公主,”

    佟迎顿了顿,“这几日奴婢一直在琢磨;陛下他该不会还对您”

    “胡说什么?”漪宁打断她,“我与邵哥哥的婚事是先帝在世时便订下的,何况我现如今已封公主;和陛下便是兄妹;再无可能。”

    “可是,明明最近朝中无甚大事;陛下却驳了邵大人的求婚;这又是为什么呢?”

    漪宁抿着唇;没说话。

    佟迎又道:“陛下把公主所居的落樱阁迁居长乐宫;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未曾改动过半分;这分情意又岂是寻常的兄妹之宜呢?何况;何况奴婢还听说,陛下最近一直让人在椒房殿里种琼花,种了很多很多呢”

    “你说什么?”漪宁直接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陛下在椒房殿种琼花?”

    “是啊;陛下明明知道公主最喜欢琼花的公主!”眼看着漪宁突然飞奔出去,佟迎也慌忙追了出去。

    到了御书房,信任的內监总管元寿在外面候着,看见漪宁忙上前行礼:“给安福公主请安。”

    “陛下呢?”漪宁淡淡问他。

    “回禀公主,陛下这会儿心情不大好,说是谁也不见。”元寿回答。

    心情不好?邵哥哥刚来提赐婚的事,他便心情不好了?

    漪宁眉头皱了皱,径自便要往里面进。元寿唬得赶紧拦下来:“公主,陛下真的吩咐了谁都不见。”

    漪宁停下来:“那你现在进去禀报,就说我今日一定要见他。”

    “这”元寿正左右为难,里面的岑璋已经听到动静出来了。

    他着了件墨蓝色绣着金龙纹的锦衣,外面罩了件墨色貂裘,走过来时,面上是如沐春风的笑:“阿宁怎么来了?”

    随后,那笑容一滞,转为淡淡的愠恼:“怎么穿的这样单薄?”说着,他将自己身上的貂裘取下,打算为漪宁披上。

    漪宁见状后退两步躲开了,又屈膝行礼:“陛下,臣妹有事要与皇兄商议。”

    臣妹与皇兄这两个称呼她咬得极重,面上却是淡然无波。

    岑璋将貂裘收回来,眸中涌现一抹阴郁,但很快又转为淡雅的笑:“也好,朕也有话与阿宁说,跟我来吧。”他说着,先行向着远处而去。

    漪宁见他不回御书房,反而去向别处,心下虽然不解,却仍疾步跟了上去。

    御书房的后面有三间抱厦,其中一间名为“潮汐阁”,岑璋在潮汐阁的宫殿门前停了下来。

    “陛下带我来这儿做什么?”漪宁在他后面站立,话里依旧没什么表情。

    岑璋却对她温雅浅笑:“进去你便知道了。”语罢,他自行推开那嵌着铜钉的红漆木门。

    漪宁无奈,只好提着裙摆跨过门槛走进去,却不由怔住。

    却见里面种了一大片琼花林,而最令人惊叹的是,此时虽是严冬,那琼花竟是开得正艳,明媚如春。此外,一些花蕊之上,还有七彩蝴蝶挥动着翅膀,妙不可言。

    漪宁心下好奇,便兀自走近了去看,这才发现,那些琼花和蝴蝶皆是用布帛制成,后期又熏了花香,乍一看去,倒像是真的春天到了似的。

    这片琼花林极大,放眼望去四面皆是,微风吹起时,还有花瓣簌簌而落,漫天飞舞,竟似真的一样。

    如此一片花海,只怕比真正的琼花更费功夫。

    “这里面一共有九十九棵树,九百九十九只蝴蝶,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琼花,这是朕送你的礼物。”后面的岑璋突然开了口。

    漪宁缓缓回头,琼花与雪花交织飞舞,他翩然而立,眉清目朗,温润的眸子望一眼似乎便能叫人弥足身陷。

    漪宁心上一滞,匆忙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目光:“好端端的,陛下送我这个作甚?”

    “朕打算在椒房殿也种下这么一片花海,你觉得可好?”他不答反问。

    这意思,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了。

    漪宁苦笑:“先帝收我为义女,封为公主,椒房殿又岂是我能居住的?何况,先帝在世时,早已为我赐了婚。”

    岑璋走上前来,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迫使她看着自己:“邵恪之在你心里,当真便那样好?朕是皇帝,万万人之上,他能给你的,朕都可以。”

    漪宁拼命想挣脱,却被他抓的更紧,双肩传来阵阵疼痛。她眉心拧着,倔强地抬头:“多年前我便与你说过,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你当真以为,邵恪之就能与你一生一世。朕是男人,也最了解男人,纵然他真娶了你,日后也免不了纳妾,你信吗?”

    “那又如何,即便这样,我也选他不选你!”她声音骤然抬高几分,拼尽全力推开他。

    她的话让岑璋面色渐渐冷凝,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当真爱上他了?”

    漪宁嗤笑:“是,我的心意陛下今日才知道吗?当初岑伯父赐婚之时,你明明没有丝毫反对,为何如今又来阻拦?”

    “当时父皇母后要朕娶穆妧,朕如果不答应,执意娶你,父皇和母后必然生气,对朕失望。届时,朕的太子之位还能保得住吗?那个时候,我是逼不得已。可如今情况自然不同,朕是皇帝,朕若执意立你为后,谁敢阻拦?”

    看着他几近疯狂的样子,漪宁连连后退。她真是没料到,他当初居然是为了太子之位刻意伪装的。

    岑璋却没再说什么,而是径自出了潮汐阁。

    漪宁呆愣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身体凉得早已没了知觉觉,方才默默走出去。

    外面的佟迎急急忙忙迎上来:“陛下都出来那么久了,公主怎么才出来?”说着,将方才回去取的狐裘给她披上。

    可尽管如此,漪宁还是冻得瑟瑟发抖,眼眶微红,楚楚可怜:“佟迎,我,我好冷”

    “郡主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病了?”佟迎关切地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却并未曾发烧。

    漪宁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冷。”亦不知是心上的还是身上的,这狐裘竟是怎么也捂不热。

    “那奴婢扶郡主回去吧,再传了御医来瞧瞧,这大冷天儿的,冻着了只怕不好。”佟迎道。

    漪宁却再次摇头,语气坚定几分:“不,我还有事。”说着,她疾步又去往御书房。

    岑璋回到御书房之后,便命元寿关了门,谁也不见。

    “公主,这回陛下特意吩咐了,公主也不见,您还是先回去吧。”元寿着急地道。

    漪宁却没理他,只目光望着那紧闭的殿门,倏然跪了下去,字字铿锵:“臣妹请皇兄收回成命,否则,愿长跪不起!”

    话语刚落,里面传来重重的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门外的元寿倒抽一口凉气。

    漪宁却跪的笔直,再不曾说过一句话。

    天渐渐暗了下来,周遭掌上了宫灯,昏黄的光线挥洒在四周,本是暖暖的色调,可落在漪宁眼里,却冷的刺目

    眼看着主子要支撑不住,里面的陛下仍是没有动静,佟迎情急之下,去了长乐宫禀报太后。

    太后赶来后,在殿内与陛下争执了许久,却仍是没个结果。太后气急,给了陛下一个耳光,大骂他不孝。而岑璋仍固执己见,此次非要立漪宁为后不可。

    太后从御书房出来时,漪宁已经跪的支撑不住了,身子冻得瑟瑟发抖,眼帘垂下去,似乎要睁不开似的,面色惨白得吓人。

    太后亲自弯腰搀扶她:“陛下执拗,你如此跪着也不是办法,先随我回宫去,明日再说可好?”

    漪宁却并未起身,只虚弱地抬头,待瞧见太后那张慈善的面容时,她心上升起浓浓的委屈,哭着扑进了她怀里:“岑伯母,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从没像现在这般无助过,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如若立后的诏书下了,她和邵哥哥就再没机会了。

    太后心疼地抚着她的后背:“先别急,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哀家召了邵恪之进宫再想办法。这大冷天儿的,我听佟迎说你白日里已经跪了一天了,身子如何吃得消,先回去。”

    语罢,她示意金嬷嬷和银嬷嬷过来帮忙。

    这次漪宁没再拒绝,由二人搀扶着回长乐宫。

    到了落樱阁,金嬷嬷煮了姜汤给她喝下,太后又让人多添了几条棉被,生怕她就此损了身子。

    可尽管如此,太后仍是不放心:“你跪了那么久,还是得让御医过来瞧瞧才是。”

    漪宁却拦下来:“岑伯母,我无碍的,只是觉得有些困,睡一觉便好了。”

    太后在床沿坐着,抬手拢了拢她背上的墨发:“怎么会无碍,只是你如今心事重重的没在意,还是让御医诊一下脉才好。”

    漪宁摇头,眼里含着水雾:“岑伯母,明日吧,我想静静。”

    太后叹了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道:“也罢,我让金嬷嬷留下来侍奉你,你若是不舒服了便叫她。”

    “不必了,我有佟迎侍奉着便可,何况外面还有宫人太监们守着,有事我会让他们去禀报的。”她乖巧道。

    “也好,那你自己好生休息。”

    太后离开后,佟迎侍奉漪宁睡下,自己在外室候着,仔细听了许久,见里面不曾有任何动静,便以为是睡着了,她这才放了心,蜷缩在火炉边睡下。

    佟迎不过打了个盹儿,天便已经亮了。

    她伸了个拦腰站起来,小心翼翼入了内殿想看看自家主子可醒了。谁知掀开床幔,里面竟是空无一人。

    佟迎神色一惊,匆忙奔了出去。

    而御书房外,漪宁仍笔直地跪在那儿,任凭周遭雪虐风噬,却佁然不动。

    御书房内,岑璋在窗边站着,望着外面那瘦弱的身影,他眼底有心疼,有愤怒,也有嫉妒。

    突然,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岑璋阔步走出来:“你昨日跪了一天,夜里也不肯休息,身体如何吃得消?难道为了嫁给他,你连自己的性命都全然不顾?”

    漪宁笔直地看着前方,连半分目光都不想施舍给他。

    岑璋被她的神情刺到,禁不住讽刺道:“你已经跪了一天一夜,邵恪之在做什么?他此刻可有半点为你感到心痛。”

    漪宁依旧一语不发。

    岑璋一时没了脾气,转身回了御书房。

    这时,有一件雪白色的氅衣落在她身上,随之她手上也被塞了一个手炉。

    漪宁诧异地回头,却是穆妧。

    她着了件杏色袄裙,外罩红色氅衣,墨发高绾,眉目如画,只目光看向漪宁时,沉静中透着几分复杂。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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