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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重生之状元宠夫记-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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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两人是要私奔呢,白绥绥在心中道。

    “白姑娘,这鸟是你的吗?从那弄来的,当真是——”柳青芜指着白绥绥怀里的安然说道,然后停下,想了一想才接着道,“当真是有趣的很!”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白绥绥几乎咬牙切齿的说道,“它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柳青芜抿了抿唇道,“我与左郞在那边的林子里进食,这鸟儿冲过来就抢,被左郞驱赶走后,又趁我们不备回来,回来便在我们的吃食上拉了鸟屎。我们气不过,这才追赶它。没想到碰到了白姑娘,这鸟儿当真有趣的紧。”

    白绥绥几乎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这,这也太丢人了,她在这正暗自羞愧,谁知安然却不干了,又从白绥绥怀里挣飞出来,在柳青芜的头上绕了一圈,就翅膀一挥破口大骂道:“我呸,一看你们就不是什么好鸟,呸,你们根本就不是鸟,大爷吃你们一口怎么了,还好意思为了一块牛肉残害鸟命,给你们拉屎怎么了,那是大爷看得起你们”

    “安然!”白绥绥喝道,就知道那蘑菇头靠不住,果然!果然!

    “哼!”安然冷哼一声,又冲白绥绥翻了个白眼道,“胳膊肘向外拐,也不说帮着大爷,大爷走了!”说着翅膀一挥,便又一次飞走了。

    “白姑娘,这”左云鹤与柳青芜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破口大骂的鸟,谁能想到一个鸟也会说话,而且声音还是如此的清脆悦耳,但内容却是这般不堪,看它又气势汹汹的离白绥绥而去,不由有些尴尬。

    “没事,没事,这是我从山里捡来的,走就走吧!”白绥绥安慰两人道,心中却被安然这绝佳的表现气得快要发了疯,“我要去景城,不知二位去哪?”

    “我们没有固定的目的地,就想四处看看,那一天累了,便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住下。要不,咱们先送白姑娘去景城,然后再走。”左云鹤看着柳青芜说道。对白绥绥,他还是有点歉意的。

    三个人一匹马,柳青芜与白绥绥骑在马上,左云鹤牵着马赶路,这样悠闲的走着,很快,太阳便落山了。

    “看来今晚我们的露宿在外了,不如,就在这里休息吧!”左云鹤指着官道边的一片树林道,“一会我去看看,能不能抓到什么野物。”

    三人便在那林中收拾出一块空地,架起了火,白绥绥与柳青芜看着,左云鹤一个起落去了林中,寻找野物去了。

    白绥绥拿着一根棍子拨弄着火堆,忽然就又想起来那日来香城的路上,自己与苏叶也是这般境况。

    正在发呆,一个小身影,就直愣愣的蹿到她的怀中。

    “主人,安然想死你了。主人!”看着在自己怀中使劲用脑袋厮磨着自己的鸟,白绥绥虽心中觉得这货肯定是又闯了什么祸,可是它这清脆脆的一声主人却使她一下想起了白雪,心中不禁微微的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开口责难安然。

第37章 带回去暖床() 
果然,没过多久,便听到了马蹄声,片刻三匹栗色大马便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马上的人只一眼就看到了白绥绥怀中的安然,两腿一夹马腹,伴着“得得”的马蹄声就来到火堆旁。

    “你可是那鸟的主人?”那为首的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还算讲理,没有一上来就动手,“你是把它交出来,还是赔偿我们的损失?”

    看白绥绥不做声,那络腮胡子的汉子继续道,“打翻了我们十三坛的竹叶青、两坛女儿红,还有一坛梨花白,这些酒共计白银一百二十七两,又向我们的吃食里拉鸟屎,赔偿二十两。”

    白绥绥羞恨的看了眼安然,安然这次却老实了,低着头,一声也不吭。

    白绥绥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开口道:“石柱大哥,我现在身上没银子,能不能”

    那络腮胡子的汉子忽然一愣,这姑娘怎么认识他,像这么漂亮的姑娘,他要是见过一回,那一辈子都是不可能忘记的。

    白绥绥略有些诧异,怎么石柱会不认识她?

    “一个多月前,有三位客人在你家投宿,那日你家铁锤误食了圆铁钉,还是我开的方子。”白绥绥出言提醒道,她一两银子都没有,去哪赔呀。

    “白医师?”石柱愣住了,那个相貌普通的医师身影与白绥绥的身影逐渐重合在一起,果然,两人的身形还是有些相似的,又瞥见了白绥绥左手手腕上的手镯,没错,那医师手上的确也戴着这样一个镯子。

    那她以前的样子,哦,石柱在心中为自己解释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白医师果然是深不可测。

    “白医师,真的是你?”认出了白绥绥,石柱那爽朗热情的性格又开始肆意泛滥,“快,别在这了,你们人少,孤单单的多不安全,今晚就住在我们商队中吧。”

    正说话间,出去找野物的左云鹤手里拎着两只兔子便回来了,将事情向左云鹤说了,左云鹤心中略一思量,便点头同意去石柱的商队。

    “那就有劳石柱大哥了!”白绥绥不会骑马,几人便一路步行向石柱所在商队宿营的地方走去,所幸不远,不大功夫,就到了。

    说来也巧,在他们走后没几天,石柱所在的顺风镖局就接了一个护送一批药材去景城的任务。

    “药材?”白绥绥看着这几十人的队伍,不解的问道,“药材也会有人打劫吗?”

    石柱看了看四周,看别人都没注意这里,这才压低着声音对白绥绥说:“我听说,送的这批药材里有鸡蛋大小的黄色的望月砂,很是珍贵,所以才派了这么多人押送。”

    鸡蛋大小的望月砂?白绥绥心中一惊。望月砂,解毒之良药,俗名也叫兔子粪,一颗顶多有指甲盖大小,颜色也大都是浅棕色或者灰黄色,而这黄色可是极品中的极品,更难得的是这望月砂的个头又那么大,这怕是兔妖留下的吧。

    鬼卿给她列的单子上虽然没有望月砂,但是这鸡蛋大小的黄色望月砂完全可以替代那株百年的黄柏。

    白绥绥心中火热一片,又怕又喜,喜的是刚得到百年紫珠,这还没几天,又有可以替代黄柏的望月砂的消息,怕的却是,为了百年紫珠,师兄、白雪都不知所踪,这望月砂不知还会引出什么风波。

    “哎,你看我,我都忘了,白姑娘是医师,对这些自然比我这个粗人清楚。”石柱也看出了白绥绥的担心,摸了摸脑袋又道,“不过,白医师,你也别担心,这还有一天就到景城,想来明日就能碰到墨府前来接应的人,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墨府?”白绥绥一下就抓住了石柱话里的关键。

    “是呀,也就是这批货的主顾,也只有这种大家族,才能有这么大的手笔,只是不知道他们买这些药做什么用?不过这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情了”

    后面,石柱又说了什么,白绥绥全然都没有往心里去,不知道墨渊从卫道士手中逃脱了没有,也不知道那两名卫道士放了墨水没有?她本来计划去了景城,就顺便探听一下他们的消息,并不打算去墨府的,只是看如今的情形,墨府她还必须去一趟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大早,整个车队就开始忙碌起来,整点车辆、行装,陆陆续续的一个时辰后,终于可以出发了。为首一人骑着一匹栗色大马,扛着一杆大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红色的旗帜上写着顺风镖局四个大字,后面跟着总镖头,然后便是一溜的独轮小车,每个小车上插着一杆红面黄色狗牙边的三角形小旗,小旗上写着一个楚字。

    白绥绥上了镖队后面的一辆马车,左云鹤与柳青芜却并没有跟镖车一起走,他们看白绥绥有了石柱的照应,便与她挥手告辞,去享受二人的旅程去了。

    果然,到中午的时候就有墨府的人前来接镖,只是来的人里没有墨渊与墨水,又走了几个时辰,终于在日落西山时来到了景城。

    一到景城,白绥绥就与石柱所在的顺风镖局分开,她现在还不想去墨府。

    即将西下的阳光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这一切仿佛带着梦幻的色彩一样扑面而来。

    白绥绥决定先找空空阁的下属店铺,可是沿着这大块青石铺成的街道,她一连找了十四条街,还是没有找到。

    此时,夜色已深,更要命的是白绥绥的肚子已经咕噜噜的唱起了歌,又累又饿,准备吃口饭时,白绥绥这才想起自己的银子和值钱的东西,都送给了蘑菇头与那五个半成品的妖。

    白绥绥欲哭无泪呀!

    临街挂着醉仙楼招牌的一家酒楼上,一白衣男子斜斜的依在窗棂上,白衣和黑发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眉眼更如水墨画一般,美到极致,引得在这层用餐的几位小姐、夫人满脸羞红的不断朝他瞟来,只是他双眼微眯,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无意的回眸间,却可以看到眼底那浓的化不开的忧郁,这让那些小姐、夫人们更是心痛不已,几乎就要冲上去搂着他安慰一番了。

    他左手拎着一个酒坛子,不停的往嘴里倒着酒,如此粗放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只是在他那飘逸的风采上添了一抹忧伤。别人饮酒都是为了解忧,可是他的酒每下肚一口,身上的忧郁就增加一分。

    醉仙楼门外的白绥绥拖着沉重的双腿,再也走不动了,怎么办?

    “你个笨狐狸,没脑子的家伙,害的大爷还要陪你饿肚子,你却好,将银子都给了那群没用的家伙”怀中的安然又是一阵大骂,若她能化形,此刻怕已经在白绥绥面前,跳着脚,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了吧。

    “安然,要不你还是再找个好人家吧,咱们就此别过?”白绥绥说着就要将安然扔出去,这个懒鸟,明明会飞,却赖在她怀里,还敢再骂上她。

    “呦,什么时候咱们景城出了这么漂亮的姑娘?”一声轻佻的话语穿进来了白绥绥的耳朵。

    顺着声音望去,白绥绥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不好,要坏事了,只见一个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上系着玉带,手里还拿着一把象牙折扇的锦服公子,正一脸猥琐笑容的看着她。

    在那锦服公子的身后,四个身穿青色衣衫的小厮也随着起哄。

    “呦,真漂亮,公子好眼光!”

    “你看那脸蛋,啧啧,与咱们公子可真是天造的一对!”

    哎!白绥绥不免在心中叹了口气,若是手镯还能遮掩自己的容貌,怕也不会惹来这样的麻烦了。

    白绥绥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盘算着怎么脱身。

    “啧啧!果然是个天姿国色的美人!小美人,你别怕,你看这天色已晚,你一人在外,多不安全,你家住哪呀?哥哥送你回家。”那锦服公子嬉笑着上前说道。

    白绥绥怀中的安然一下挣脱她的怀抱,扑闪着翅膀就飞了过去,在那锦服公子的脑袋上空盘旋了一周,一泡鸟屎就拉了下来,正好落在那公子的鼻子上。然后就在那空中破口大骂:“给你拉泡屎让你照照,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摸样,啊,竟然还敢打大爷主人的主意!”

    安然的鸟屎与大骂让那锦服公子气的是暴跳如雷,气恼过度的他都忘了想想,为什么一只鸟会如此流利的说话,一挥手,“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给我捉住她们,那鸟要拔毛下酒,姑娘要带回去暖床。”

    这些人全靠蛮力,白绥绥心中倒也不惧,手中握紧了一瓶药粉,就等他们冲到跟前给他们来上一点。

    安然听到那锦服公子要拿她下酒的话,也暴跳如雷,一边大骂,一边又是爪子抓,又是翅膀扇的与那锦服公子闹成一团。

    “啪”一声脆响,一个酒坛子就落在众人身边。

第38章 从天而降的哥哥() 
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眉目如画的白衣男子站在窗边,只是眼神里全是浓的是化不开的忧伤。

    白衣男子见这些人看来,薄唇轻启:“滚!”

    锦服男子被拉了一泡鸟屎,又被一只鸟追着打,已是憋了一肚子火,这时立即跳了起来:“你他妈的是那根葱,你”

    只是话还未说完,便觉眼前一花,那楼上的白衣男子已到了他身边,斜睨着眼睛道:“你说什么?谁是葱?”

    “我,我!大侠,我说我是葱。”锦服男子赶紧低头哈腰,颤颤惊惊的说道。他是有些好色,可脑子并不傻,看这白衣人的身手,要了他的小命估计比碾死只蚂蚁还要容易。

    “滚!”

    “是!是!小的这就滚。”锦服男子招呼自己的狗腿子,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姑娘,你没事吧?”那男子看了白绥绥一眼,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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