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情,算算账-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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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噗笑,冷不丁想起以前某人说的不要在其它男人面前显得‘与众不同’,于是乎清了清喉咙:“我这叫‘不知死活’‘不自量力’。”
晚上,我如约和林公子去吃饭。
他定的餐厅藏在小巷子里面,是我喜欢的接地气类型,而且还是中餐馆。
吃得正香,我手机振动,是一封新邮件。我点开,见上面署名‘花锦’,看也不看,直接关掉。
可能是我没控制好表情,林公子问:“怎么了?”
我笑着摇头,转移话题问:“有机会,我也炒两个菜给你尝尝,就当谢谢你尽地主之谊。”
他给我一个期待的笑容,绅士地回:“能和你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
“也是我的荣幸。”我学他。
然后我们相视而笑,气氛很是融洽。
交谈中,我听他说了很多在大学时的趣事,这才发现这人真是一个多才多艺的男人,就像舍友说的,单身得非常黄金。
除了成绩好智商高,还会讲至少五门外语。以为他是书呆子,他却是篮球队校队的队长,还会击剑、划船、骑马好多种运动。
再加上我接触过的,宽广的胸怀,成人之美的风度,绅士的作风结论,这个男人真是不错。
“童小姐。”
“不用客气,叫我可可就行。”
“可可。”他放下筷子,目光友善,“如果你想多呆一段时间的话,我可以以公司名义,帮忙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谢了。”我感激地点头,“不过家有老人,本来呢是不适宜远行的。所以,我散散心就要回去的。”
听我这么说,他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原来这样。那真的挺可惜的。以你的能力,在这里会有更好的发展。”
我睁大眼睛表示受宠若惊,心里面还是挺乐呵的。
然后,玩笑:“比如开个中餐馆?”
他也跟着笑:“也不是不可以。”
“林公子。”
“叫我托马斯。”他也纠正。
“托马斯。”我笑,还有点不习惯,开始和他八卦,“你到底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女朋友?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应该还落单啊。”
他也学我睁大眼睛,然后恢复认真模样,答说:“我要的,是‘认定’的那种感觉。我认定她,她也认定我。因为爱情而结合,与其它无关。”
我连连点头,好奇心更浓:“那如果你‘认定’的人,你的家庭却不认定呢?”
“首先,我相信我父亲会希望我幸福,也会认可我的选择。如果不幸,他并不认可的话,我会征求她的同意,是否愿意继续和我在一起。没有婚姻,继续维持这段关系。”
“所以你不会和她结婚?”
“应该是不会在家庭反对的情况下结婚。”
我感觉像是参加了个访谈节目,就差手上举个话筒。
“两个人认定彼此,并不需要婚姻这张纸。”他的口吻坚持,转过来问,“那你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做不到你这样洒脱。我的爱情观,一向比较传统,保守。”
“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很爱很爱的人。”他笑,“爱到一定的程度,你就什么观都没有了。”
我不置可否。
吃完饭,他送我到宿舍门口。
“下次带你吃正宗的法国菜。”林公子微笑着邀约。
关于吃,我还是感兴趣的。到的第一天,瓦尼就带我吃了顿法国大餐。正不正宗我不知道,但味道的确是棒。
“去哪里吃?不会是瓦尼大师带我去的那一家?”
他露出一个卖关子的笑:“绝对不可能是你吃过的。”
很好,他成功勾起了我的欲望。
“这么厉害?”
“当然。”
“托马斯,没看出来,你也是个吃货。”
他先是一愣,然后笑:“那我的确是个吃货。”
这时,一阵寒风卷着落叶向我们袭来。他很绅士地用胳膊圈住我,等风过去了,关心地问:“怎么样?没事吧?”
我摇头:“谢谢你,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晚安。”
“晚安。”
我站在路边,目送他的车开远。
转身想进去的时候,险些没被吓得心脏骤停。
花冥一身黑色大衣,面容冷竣就站在我身后。
我捂着胸口怔住,用了足足半分钟时间,以确认这并不是幻觉。因为他眉头紧锁的样子,太过真实。
“你怎么会会在这里?”我一张嘴就口吃,差点被自己气死。
紧接着,他上前半步,我就后退一大步,连头发丝都在抗拒。
“你别冤枉我跟踪你啊。只是凑巧。”我赶紧指着他申明,唯恐避之不及,“我凑巧来旅个游散个心的。再见。不对,再也不见。”说着,我就绕过他往另一边走,不想被他知道我住这个宿舍。
才走几步,他就追上来,不由分说拽住我手腕就快步往前带。
“花冥,你干什么!放开!”
我用力想挣开,却被他硬是拉去胸前,肩膀还被他按住,感觉再上前0。1毫米,就要嘴对嘴的节奏。
我
那些不该保留的回忆统统都涌上脑海。
而他一双微愠的眼睛紧盯着我,眼底泛着血丝,像是一团火要同我一起融化。
我的心狠狠揪了一把,只能抿紧了嘴唇,无声与他对峙。
“托马斯找你干什么?”他用质问的口吻。
“”我立马反弹,“这和你有关系?”说着,咬牙切齿再瞪他一大眼,“你劝你现在就放开。不然呼吸困难什么的,又赖我头上。”
说完就后悔。
都那样坦诚相见过了,还说什么‘呼吸困难’?!这不是此地无银么?!
闻言,花冥还是没松手,反而轻扯了一下嘴角,意味深远得让人遐想无限。
“笑什么?”
我心一虚,马上就炸了毛,抬起脚来就要踢过去再计划使个防身术。
但结果是,我的脚被他伸手挡住,我没能制住他,却被他换了个姿势,从后面制住。
我整个后背都陷在他胸膛里,耳边就是他带着凉意的呼吸。泥玛,还不如刚才面对面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又羞又恼。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他说。
来找我的?我身子一凛,呼吸瞬间变得不再顺畅。
下秒,他松开了我,将我身子转过去面对着他。
我看着他凝重的脸,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心里气极了自己。就因为他这一句话,就像被下了降头,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掌心轻扶着我的胳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语气请求:“跟我走,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谈我能不能做他的小。三,还是谈我怎么做他的小。三?林公子都说他收到请柬了,难不成他也是来发请柬给我的?
哼,我笑:“无论你想谈的是什么,我都没有兴趣。你可不可以不要骚扰我?”
只见花冥眉心一蹙,眼角的地方都泛着红。
见状,我又说:“我和你,那晚之后就彻底结束了!你能不能不要像个无赖一样,又出现在我面前?”
155。告我()
“无赖?”他表示受到了污辱。
“你现在这样不无赖?”我嗤之以鼻,推开他的手,“难道你以为,说句特意来找我,我就感动得眼泪鼻涕一大把?你当我是那些无知少女?”
我说得有够呛人。
他却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刻意压制的怒气。
我胸口一揪,冷着张脸,环起手来:“都是明白人,就不用上演那些老套戏路了吧?”
“童可可!”他压着声音吼住我。
我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干什么?有话快说,不要老喊我名字。”
他拧着眉:“我不想在大马路上谈话。”
“那你想在哪里谈?床。上。谈?”我现在也是粗俗得可以。
没想到,他眼睛都不眨:“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
我哑口,防备地又后退半步,实在看不透他现在想干什么。
这时,一辆加长的黑色轿车在旁边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个身材魁梧的金发男人,一看就是他花冥的人。
“什么意思?”我余光已经在朝周围扫,想要找机会呼救。
两个金发男人已经围了过来。
花冥冲我假笑三秒:“就是你以为的意思。”
泥玛这到底是什么鬼?!
我根本没机会呼什么救,防身术也敌不过他们人多,就被强行带上了车。
花冥坐我对面,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手机。
一路上我都在骂,想像力在这个时候被越放越大。
“我知道了!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你怕我破坏你和欧阳娜娜的好事,怕被她知道!所以你想干嘛?杀人灭口吗?”
“告我。”他头也不抬。
“不要以为我喜欢过你,就会原谅你绑架我的行为!你最好想清楚,这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瓦尼会找我的,你现在送我回去,我就不追究你。”
“告我。”他还是这两个字。
妈蛋!我气到要爆炸,突然又有了个新念头
“花冥,你还是不是人!我又没纠缠你,你就要谋财害命?!难不成你想把我关起来,当你的奴隶?你你你这个变态”
终于,花冥抬眸,沉默了会儿,一本正经地说:“你提醒了我,这个想法不错。”
“”
我又是一通乱骂。
他气定神闲地动了动手指,旁边的男人就掏出把枪,一幅我再说半字就要崩我脑袋的表情。
玩儿这么大?!我当然只能乖乖闭嘴,朝花冥瞪去。他还是保持那个姿势,虽然面无表情,但嘴角却噙着抹得意。
很好!我环起手来,闭目睡觉。
我倒要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没想到,这一觉睡得真沉。再睁开眼,我不在车上,而是在一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床上。
我惊得坐起身来,环顾这间屋子,布置得十分雅致,有阳光透过窗户缝隙进来。我走过去,拉开白纱,推开窗子,眼前的景象不要太美好。蓝天白云下是此起彼伏的花架,花架上开满了花,艳是艳,却艳得很是漂亮。
这到底什么情况?
我噌噌噌地小跑着出了房间,顺着楼梯下楼,直接推门出去,混着泥土味的草地芳香就迎面扑来。我身处的原来是一栋农舍,绿色的植物爬满了整个墙,只露出刷成绿色油漆的窗户。
整个农舍都像被花架包围,各式各样的花在阳光下绽放,让人有一种身处春天的错觉。院子里有古老的桌椅,还有各式各样有意思的小物件。见屋顶烟囱往外冒着烟,我突然有种误入什么仙境的念头。
说实话,我有些不敢相信,极度怀疑这是一个梦。
直到,听到他的声音。
“醒了?”
我顺着声音回头,花冥站在门口,表情温暖得和此时的阳光一般。
他褪去正式的套装,身上穿着宽松的米色毛衣,头发随意的就这样盖住前额,容颜比这院子里的花更加娇嫩,根本与30这种字眼不沾边,更像是青涩的小伙。
我摊手示意这到底什么情况。
他双手插。进裤袋中,眼神示意我跟进来。
我只好照办。
暖着壁炉的餐厅里,精致的原木餐桌让人特别有食欲。满头白发的老妇人送上可口的早餐,花冥和颜悦色地对她表示感谢,才对我说:“你应该饿了,尝尝。”
说完,抬起咖啡来先啜上一口。
我倒是不会客气,一边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努力回忆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睡得像猪一样。”花冥突然说,目不转睛盯着我,“吃得也像猪一样。”
我
杠上他戏谑的目光,我只能回:“所以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过一头猪?”
他放下咖啡杯,胳肘搭在桌缘,上半身向前凑近,俊颜带着不慌不忙的笑意,说:“因为猪可以睡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而我是人,有人的情感。”
噗,我差点把嘴里的面包喷出来,忍了忍,咽下去。
“我以前真不知道,你还有人的情感。”我一脸假笑,故意怼他,“所以你现在是要讨说法?要让我给你个说法?”
他扬起嘴角,不承认,也不否认。
最后一口面包下肚,我拍拍手,然后极为认真地说:“行,你要谈,那我们就谈。”
我话从起了个头,他就示意停。“我今天不想谈。”然后板起脸来,“等我想谈的时候再说。”说完,就起身离座,迈步上了楼。
我傻住,不是他说想谈谈的么?蛇精病吧?我咒着起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