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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表妹撩人-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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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卫玉竹后退一步,满脸赫然,“表哥,你什么意思。”

    “这几日我想了一想。”李照脸上难的展现温和之态,“曾经,是我生母对不起李暄,但是王妃待我不薄,甚至依旧愿意给我房产银两,玉竹,要不然我们搬出王府去过富贵闲人的生活。”

    “什么?”卫玉竹不由得很震惊,“表哥,枉我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懦弱。”

    说完,卫玉竹也不看李照的反应,扭过头就离开了。

    没用的东西,不过,她也不想和他虚与委蛇,连一件事情都办不好。

    “哟哟,玉竹妹妹,可别生气啊。”刚走出去,卫玉竹听到石婉儿的心声,“不过是一个男人,姐姐出手,保证什么男人都能到手。”

    “包括李暄?”卫玉竹在心底回她。

    石婉儿舔了舔唇,“当然。”

    “现在我正要去正堂用膳,你等会儿便可以看见他了。”

    卫玉竹勾了勾唇,她才不稀罕什么男人,她只需要地位,高高在上的地位,想到这儿,卫玉竹又一哂,果然是花满夜里的出来的人,脑子里想的都是男人。

    另外一边,李照朝着她追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慢慢的打开了酸梨木的方桌上的红色雕花匣子。

    是一叠厚厚的银票,还有良田和房产,李照捂住了脸,又想起了下午陆柔的话。

    “照儿,不管怎么样,这十八年的养育,我是拿你当亲儿的,以后你做了父亲便会明白我和王爷了,我心底虽然恨极了那个女人,但这些年的感情,不是风吹来的,以后我和王爷在,也不会不管你的,你和玉竹两情相悦,我们也是乐见其成,过几日,我给你们办了婚礼,你们夫妻便去过自己的日子,娘也不会薄待你,只是你也要为娘和父王想一想,我们欠了暄儿十八年。

    他何尝不爱娘和父王,十八多年的感情,李暄到底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他是恨不得弄死李暄,可是如果李暄被自己弄没了,他们会很伤心,也会对自己失望。

    长玉堂。

    李娴揉了揉肚子,瞧门口看去,看到卫玉竹缓步进来了,对婢女吩咐道,“去叫膳。”

    桑桑看着陆柔温柔的让卫玉竹坐下来,又体贴道,“让你在院子里休息的,怎么又过来了。”

    “姨母,我又不是走不动。”卫玉竹笑着说,视线从李暄身上瞥过,从头到尾,她不是给自己看,而是给石婉儿看。

    注意到卫玉竹的目光,李暄抬起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卫玉竹立刻收回了眼神,目光躲闪。

    桑桑规规矩矩的坐着,视线偶尔落在卫玉竹的身上,李暄的指尖轻轻的桌子上轻扣着,看不清他的神色。

    一顿饭吃完以后,天色已经全都黑下来了,桑桑跟着李暄走出了常玉堂。

    时不时桑桑回头看了一下刚刚的膳房,心里的那种不对劲又冒了出来。

    她扯了扯李暄的手,“暄表哥,你有看出什么问题吗?”

    虽然卫玉竹真的有点怪怪的,可是桑桑她怎么看,也没有看出问题来。

    叹了一口气,她只能寄希望给李暄了。

    星星点点的的光,落在李暄的脸上,能看清他的轮廓,但是他的面色就像黑夜一样,深不可测。

    牵着桑桑的手回走,他摇了摇头,但就是因为他也没有看出什么,所以才倍感奇怪。

    “没关系的。”桑桑握住他的手,扭过头说,“邪不压正。“

    李暄闻言,低头摸了摸桑桑的发顶,见她满脸的关心,安慰道,“你放心,都有我。”

    “我就知道我的暄表哥是最厉害的。”桑桑拉着他手往回走,双眼弯着。

    李暄不由的笑了笑,月光撒在他的脸上,他用月光看着旁边的桑桑,一点一滴的描绘着。

    以前的厉害是为了权,现在厉害为了你。

第67章 和尚() 
桑桑拎着裙裾;跨过正房大门,又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是属于一个嬷嬷的;“王妃;我看表小姐是被吓到了;要不我们请个和尚念念经文。”

    陆柔闻言,看着卫玉竹;她小脸煞白,看起来要消瘦许多;又听见细细的脚步声。

    桑桑抬脚走了进去,对陆柔行了行礼;又道,“玉竹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卫玉竹抬起头来;露出她那张不正常白的脸蛋来;“多谢妹妹关心;只不过做了一场噩梦罢了,也是姐姐没用;被吓唬成这个样子。”

    按捺下心里的复杂;桑桑宽慰了她几句,随后坐在了卫玉竹的旁边;她打算多看看卫玉竹,可能也就能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陆柔握着卫玉竹的手;被卫玉竹冰凉刺骨的手心一惊;“怎么都冷成这样了。”又呵斥卫玉竹伺候的丫鬟;“你们是怎么伺候姑娘的。”

    几个丫鬟忙认错。

    “姨母,不关他们的事。”卫玉竹替他们求情,“是我自己做了噩梦。”

    犹豫了一瞬,陆柔看向旁边的说请高僧来看看嬷嬷,又看向卫玉竹,“玉竹,要不明日我们去大师来给你念念经文。”

    “我听姨母的话,”卫玉竹垂头,从桑桑的视线看去,正好看见她弯了弯唇角,不知为何,桑桑觉着自己的脖子后面吹来了一阵冷风吹来,凉飕飕的。

    “桑桑妹妹,你怎么了。”卫玉竹忽然转过头来问他,勾着的唇角让桑桑不寒而栗。

    “可能是昨日降温了,今日有些冷。”桑桑回答道。

    卫玉竹她到底要干什么呢。

    桑桑这半天都想这件事去了,坐在美人榻上,从长玉堂回来后就开始发呆了。

    就连外面狂风大作,把窗户枝叶吹的乒里乓啷哥的响,也只是换了一个姿势,接着去想卫玉竹去了。

    想了一会儿卫玉竹,桑桑猛地一下站了起来,说了句糟了。

    都已经从花满夜回来两天了,她答应了登鹊要去赎她的,桑桑想了想,让忍冬拿出自己的钱匣子,桑桑这才发现,自己是挺有钱的。

    五百两银子她本来是没有,不过来王府的时候她娘倒是给她拿了好几张银票,足有一千多两,既然赎登鹊的银子够了,盈盈就让来二过来帮跑一趟。

    来二上次因为弄丢了桑桑,差点被李暄重罚,还是桑桑做保,让他将功赎罪,他对于桑桑的叮嘱,无比认真,不过一个小时后来二回来,告诉她登鹊昨天已经被人赎走了。

    桑桑听闻,愣了一下,不过想到既然登鹊求自己赎身,说不准还求了别人,但是想到上辈子参透万物的登鹊,盈盈叹了一口气,她还是不想她走上前世的路,上辈子的登鹊应该过得很不好。

    桑桑又让来二派人打探,登鹊到底被谁给带走了。

    等安排好了这些,桑桑又坐回美人榻,开始发呆。

    “小姐,”忍冬在桑桑面前挥了挥手,“你今天一直想什么呢。”

    “什么?”桑桑茫然的抬起头来。

    桑桑从窗户看去,外面的天色阴沉沉的,她拍了拍了胸口,立在门口上,呼啸的狂风大作,压扁了一地的蔷薇,桑桑的衣裳被吹的猎猎作响,她抬了头,“暄表哥应该要回来了,”

    忍冬看了看时辰,“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

    桑桑往外走了一步,“我去接他。”

    “小姐,你拿一把伞啊。”见桑桑就这样出去了,忍冬连忙在耳房里找了两把伞,小跑着跟上去。

    风很大,桑桑能感受到发丝被吹到脸上的那种酥痒感,百褶裙裾在风里飘飘扬扬,似乎随时都能乘风而去,桑桑站在内院和外院相连的垂花门上,朝着前院看去。

    不一会儿,一个穿绯色衣服的俊美少年走进桑桑的眼底,桑桑冲着他挥了挥手,“暄表哥。”

    李暄负着手,大步朝前,倏然听见又娇又软的声音,下意识的勾了勾唇,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等看见垂花门站着的粉色身影,今天因为发现抓的李偌是个假的忧愤也少了不少,唇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一点,“怎么到这儿来了。”

    风声咧咧,又急又燥,送进耳朵的声音却软绵绵的,“我来这儿等你啊。”

    桑桑仰着头,眼底装满了笑意。

    朝堂上的事情暂时不去想,李暄沉了一天的面色好看许多,桑桑跟在他的旁边,慢慢的走着,风势疾,两人的头发被吹在一起,桑桑问李暄,“今天怎么样。”

    李暄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又一炬,“她呢?”

    桑桑知道李暄说的是卫玉竹,慢慢的跟着李暄朝着前面走,“明天会有高僧来念经。”

    拢在大袖里的手指慢慢摩挲着,李暄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掀了掀眼皮子,“明天我也留在王府。”

    然后李暄想了想,又拧了拧眉头,“王妃有说请哪儿的和尚吗?”

    桑桑摇了摇头,最后又点了点头,这是一旁伺候的的忍冬想到打听到的,“听说是空达大师。”

    空达大师,桑桑知道这个人,是空明的师弟,也是相国寺的长老,听说京城里要是有高门大户诵经求平安的,一般都是他。

    桑桑本来想和李暄商量是不是要在请来的和尚身上做手脚,可若是空达大师,却似乎又不太可能,卫玉竹一个小女子,就算要收买他,又有什么值得人家心动。

    李暄的食指和中指相互摩挲着,这几天,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卫玉竹和外人有过任何往来,所以空达到底是个幌子还是一个引子,恐怕只有明天知道了。

    李暄心里有点烦躁,他就就该一刀结束了她。

    “暄表哥,你怎么了。”注意到李暄的表情,桑桑问道。

    风渐渐的大了,李暄敛下眉下的晦暗,又拿过忍冬手里的伞,“无事,起风了,我们回去。”

    与此同时,卫玉竹屏退了丫鬟,石婉儿见人都走完了,便斜斜的靠在美人榻上,她身上穿的明明是普通的窄袖襦裙,却硬是被她弄出了妖冶魅惑的姿态。

    卫玉竹看着也是气,“你这样坐,要是有丫鬟进来看到了怎么办。”

    万一丫鬟看到她带进来的是这样一个人,会怎么想她。

    “我听着呢。”石婉儿换了一个姿势,头半枕着胳膊,一手捻樱桃,她也不像正经姑娘那样吃,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一舔,裹在嘴里,眼睛眯着,醉眼朦胧的享受,时不时她身体还要妖娆的滚动一下。

    把卫玉竹气的不行,“你收敛一点,这不是青楼。”

    石婉儿扯了扯胸前的衣襟,“哎呀,玉竹妹妹,”

    “你,你。”

    “别忘了你答应了我什么呃。”石婉儿吮吸着樱桃,换了趴着的姿势。

    如果现在可以磨牙,卫玉竹的牙齿早就咯吱作响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噩梦,要不是被那样对待,还是那样的地方,为了脱身,她何苦同意被青楼女子种蛊,把自己的生命分她一半。

    “你什么时候去迷惑李暄。”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石婉儿的话,卫玉竹冷声道。

    石婉儿咯咯咯的笑了几下,又打了呵欠,“李暄我迷惑不了。”

    “什么?”卫玉竹不满道,“你不是说天下的男人没有几个能逃出你的勾引吗,怎么他就不行了。”

    “妹妹,你别急嘛。”石婉儿端起盘子,又用舌头卷起一个鲜艳饱满的红樱桃,嘴里一张一合的含着樱桃,看着醉醺醺的,“不过,他对那小姑娘挺上心的,可惜呀,可惜啊。”

    “什么意思。”卫玉竹不解道。

    听她问了,石婉儿也不瞒着卫玉竹,“人都是有三魂,有胎光元神,爽灵神识,最后一魂,幽精主性趣,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爱恋,可这她恰恰少了这最后一魂。”

    “你是说她根本不能喜欢李暄。”卫玉竹讶然,想到李暄对她一副呵护疼爱的模样,心里忽然一种看好戏的想法。

    “不,不是不能喜欢。”石婉儿打断她。

    “那你是什么意思。”卫玉竹又问。

    石婉儿勾了勾唇角,“我看到她那一魂就在她的身边,所以我要帮帮她。”

    “你想干什么,不对,你到底是什么人。”一开始没有注意到,现在听石婉儿居然能看透人的魂,卫玉竹皱了眉头道。

    石婉儿笑了一下,“我是侍月族人啊,我们族比起蛊术,更厉害的是诅咒。”

    “李暄,已经中咒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卫玉竹怒道。

    石婉儿看了她一眼,勾唇笑。

    ***

    翌日

    桑桑早早的就起来了,穿好衣服,正在梳妆,就听见门口的婢女的请世子安,从模糊糊的铜镜里,桑桑看见李暄进来了。

    桑桑的头发梳的差不多了,忍冬问她,使用粉蝶镶珍珠的银簪还是用珍珠翡翠步摇,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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