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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鱼街一爸-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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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周婶婶的小女儿周幼青在一边忍不住捂着嘴直乐,她家大哥就是这样,一板一眼的好像书院里的老夫子一般。

    “好了好了,快点进去歇着,中午给你们做鱼汤喝。”周婶婶笑眯眯地拿着鱼过去剖洗去了。

    “阿青,这个是给你的。”周茂青从怀里摸出了好几卷五颜六色的丝线递给妹妹。

    “千丝坊的绣线!谢谢大哥!”周幼青惊喜地接过丝线,跑到一边去把玩去了,这家的丝线是镇上最好的,很多都是通过船运从州府那边运过来的,最时新了,只可惜好丝线价格太贵,她们寻常都舍不得买,只有大哥,每次都会把客人打赏的铜板攒下来,给她带几卷寻常舍不得买的好丝线。

    “你们兄妹感情真好!”白春笙羡慕道,他上辈子就特别想要一个乖巧可爱的妹妹,只可惜他们那个年代还有计划生育政策管着,一家只能生一个,后来二胎开放了,老妈年纪也大了,全家人都十分遗憾,只想催他赶紧结婚生个萌萌哒小孙女,可惜

    “茂青,听周婶婶说你念书很好,能不能请你帮个忙?”闲着没事,白春笙想到了一件事,立刻问道。

    “何事?”

    “是这样的,我、我刚从水里上来,想学些你们人族常用的文字,你们书铺有没有这样教人识字的书?能不能替我买些这样的书和笔墨?”

    “这有何难,左右今日无事,用完午膳,白大哥若是无事,我便陪你去一趟书铺。”周茂青话音未落,便听到井台那边传来周婶婶的一声痛呼。

    “娘!”

    “娘亲!”

    兄妹俩急忙跑过去,发现周婶婶的手被菜刀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看着十分吓人,兄妹俩顿时手足无措。

    “茂青,打点清水过来,幼青妹子,麻烦去拿一些干净的布条,对了,最好是洗过晒干的。”白春笙挤开他们俩,一把按住了周婶婶手上的伤口。

    兄妹俩忙不迭地去打水拿东西去了。

第83章() 
防火防盗防猫妖因为登记的时候拿不出户籍册子;那老板为难了一下,暂时把那口锅给白春笙扣下了。

    “小后生;我没想到你竟然没办户籍册子,这可不行啊!盐铁这种东西是一定要户籍册子才能卖给你的。”

    白春笙顿时瞠目结舌。

    没想到后世楼下小卖部两块钱一包不限量供应的食盐,到了这里竟然还成了国家管制货物?必须要凭户籍册子才能购买?

    天知道他一个妖去哪里能办户籍册子?

    白春笙将期待的目光投向好心的老板。

    杂货铺老板:“”

    为了卖锅;店老板也是拼了!

    “这样吧;我让人带你去一趟码头公房,我有个熟人在那边做管事的,你找他们代办户籍册子,可以比你直接去衙门办省好几百个铜板。”说着;店老板从后面把自己的小儿子给叫了出来,让他带着白春笙去码头公房找“表舅”,帮这个客人办一下户籍册子。

    白春笙也不好意思让人家小孩子白跑一趟;急忙从杂货铺子里买了一包糖递给小孩,那小孩笑嘻嘻地接过糖,一边吃一边和白春笙说起了“表舅”的事情。

    白春笙这才知道,原来他上岸后第一次去交“保护费”那个公房;在码头的作用孩子还真挺大的。

    简单来说,这公房类似于后世他们那边的社区服务中心;一般涉及公家的琐事都可以在那边代办;因为公房和衙门的关系好,老百姓都喜欢去那边办;虽然要过一道手续;但是比自己直接去衙门办省钱省心;衙门也乐得把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丢给公房去做。

    这次白春笙的运气倒是不错,没有遇到那个凶神恶煞一般的王大郎,或许是带他来的小孩子嘴巴甜的缘故,那个“表舅”和小孩寒暄了两句,便让白春笙拿出三百个铜板,大概问了一下白春笙的籍贯和真身之后,从柜子里取出一本深蓝色封面的户籍册子,给他填好了资料,约定等明天下午这个时候就可以过来拿户籍册子了。

    这已经是很快的速度了。

    白春笙知道没有别的法子,好在锅可以等明天灶台垒好之后再装,盐也可以暂时不买,大不了先在外面买着凑合几顿,谢过那管事的,悄悄塞了二十个铜板过去之后,白春笙又跟着小孩回到杂货铺子,把剩下的东西都买好了,借了店家的驴车拉了回去。

    回到家把东西放好,想起来家里还有许多东西没买,索性先不急着把驴车还回去,又跑了一趟集市,把柴米油盐之类的都买了一些回来,还车的时候又从杂货铺买了几包麦芽糖,给了店家一包做借车的谢礼,剩下的几包回去之后,挨家挨户给院子里的邻居送一送。

    经过昨晚借水桶这件事,白春笙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这里不是他从前生活的那个世界了,不想做饭可以外卖,不想出门可以网购,在这里,要想过得好,单单靠他一个人是不行的。就比如昨晚,要不是商秋芦借给他水桶,还帮他打水的话,昨晚他说不定连口水都没得喝。

    忙了大半天,白春笙顾不上吃饭,第二趟回来的路上,匆匆在路边买了两个烧饼揣在怀里,一边走一边啃,额头热得冒汗,浑身的毛孔似乎都被汗水堵住了,恨不得一头扎到水里去泡个痛快!

    只可惜垒灶台的事情他已经和人家约好了,现在就得马上去挖泥巴,这活计他倒不陌生,作为一个有钱又有闲的暴发户,白春笙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却很喜欢做一些手工活,报过班玩过陶艺,做过木工活,甚至还去学过一阵子烘焙,因为听基友说烘焙班美女超多!

    等到开始上课的时候他才发现,基友说的没错,烘焙班确实有很多美女,不过大多都是已婚的未婚的人家都是男朋友给买甜点的,谁会自己动手做啊?也就只有已婚的主妇,为了给孩子吃的健康,不惜花钱学烘焙做健康无添加的甜点。

    黄泥巴很好找,出了镇子,河滩边明显有几处被挖开的坑洞,从截断面看就是一般人家垒墙垒灶台常用的黄泥巴,这种泥黏性强,可塑性也比一般的泥巴好,就是挖起来费力,好在白春笙要的不多,只要挖够垒灶台的泥巴就行了。他从杂货铺借了一把专门挖泥巴的木头铲子,挖满两筐就挑回去,来回两趟就差不多够了。挑的时候没觉得,这会儿放松下来,顿时觉得肩膀的位置火辣辣的疼,不用看,肯定破皮了。

    这具身体虽然力气大,但是皮肤却十分细嫩,大概水妖的皮肤都比较娇嫩吧?蹭一下就红了。他这几十斤的泥巴扛在肩膀上,虽然有扁担帮忙分担压力,但是皮肤也被蹭得难受,有湿润的东西黏在衣服上,十有八九是破皮出血了。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进屋去脱下衣服查看,答应给他帮忙垒灶台的胡老头就来了。

    胡老头穿着一件破旧的老羊皮袄子,外面一层已经磨得破烂一般了,花白的头发随意地在头上抓了一个发髻,用两根树枝别住,一双眼睛耷拉着,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沉沉的暮气:“灶台搭在哪?”

    “哦!这里!黄泥巴我都挖好了,您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挖!”

    胡老头抬起眼皮看了看那堆泥巴,慢吞吞地将扛在肩膀上的一个麻袋放下来,一边从里面掏工具,一边吩咐道:“再去扯点干草,光有泥巴,灶台搭不牢。”

    白春笙急忙拿了一个麻袋出去薅干草。

    镇子上是找不到干草的,要找只能去镇子外面,出了镇子往方才挖泥巴的地方走,河边就有许多干草,白春笙没有买镰刀,没有户籍册子也不能买菜刀,只能用手一点点拔草了,难免又把手心磨得火辣辣的疼。

    强忍着手心被枯草划过带来的疼痛,白春笙很快便拔好了半袋子干草,腿脚蹲得发麻,脑子被太阳晒得发晕,索性丢下麻袋,一屁股坐到地上,呆呆地看着奔腾不息的河面。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或许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他还睡在自己那个单身公寓的舒适大床上,左边摆着平板电脑,右边摆着他爱吃的各种零食,不想出门就叫外卖,老妈要来视察就叫钟点工突击打扫一下

    曾经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生活,现在看来,却是那般的弥足珍贵!

    突如其来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想家了,想念嘴上嫌弃他、实际上却处处为他考虑的妈妈,想念沉迷钓鱼、却总是会把钓到的最好的鱼留给儿子吃的爸爸,想念嘴上抱怨他乱花钱、却总是在他离家的时候拼命给他塞零花钱的奶奶

    模糊中,他仿佛看到了一脸严肃地坐在岸边钓鱼的爸爸不对!那不是爸爸!那是——

    王大郎!

    白春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王大郎就有些发憷。他从小就长得乖巧嘴巴也甜,亲戚朋友就没有不喜欢他的,因此,对于第一次见面就对他散发出浓浓恶意的王大郎印象特别的深刻,咳咳他还从没遇到过对他乖巧无害的颜值毫无所动的呢

    王大郎正蹲在河滩上,从一堆水草里挑拣鱼虾。

    白春笙知道这些水草都是打渔的从渔网里倒下来的。

    清水河上有很多打渔的渔船,这些渔船每天拉着网沿河捕鱼,一网拉上来,大的值钱的鱼就被挑拣出来,网里的水草和杂物便被随意倾倒在河里,有的顺着河水被冲到岸边来,一团一团的拍打在河岸上,就好像一只毛绒绒的刺猬。

    王大郎的脚边放着一个小竹篓,他将那些水草捞上来,仔细用树枝拨开,看到大一点的能吃的鱼虾就挑出来丢到竹篓里,小的就继续扔回水里。

    “没想到这个坏蛋竟然还是个爱心人士。”白春笙在心里嘀咕道。

    尼玛t市啥时候有过这种蓝天?这不科学!

    “一定是喝高了,再睡会儿好了。”白春笙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

    白春笙生活在某三线省城,土生土长的不知名小老百姓,幸运地出生在城市大拆大建的年代,打从记事起,他家里就分到了十几套房子,每个月光是房租钱就足够他们一家过得十分滋润了,作为一个没有什么大作为,也不会作死的平凡拆二代,白春笙没有选择用家里的财富去创业,也没有像其他有出息的孩子一样,为了证明自己,离开舒适的家庭去外面闯荡,大学毕业后,就留在家里,没事上网写写,每个月帮家里收收放租,小日子过的不要太滋润!生平最大的兴趣,除了码字之外,就剩下吃了。

    前天晚上,恰逢这位拆二代二十九岁生日,一帮基友凑在一起给他过生日,点了他最爱的河蚌汪丫鱼锅子,就着夜宵摊上大路货的啤酒,一帮人喝嗨了,他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回的家,总之,现在既然还睡着,应该是谁给他送家里了吧?

    “还是宅着爽!结婚有什么意思?”白春笙翻了个身,噗通一声,掉水里去了。

    “不好了!小白掉水里去了!”

    “快!去个人给他捞上来!别混在一堆河蚌里,到时候被人下锅给煮了。”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白春笙残留的酒劲儿彻底醒了,然而,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只觉得自己浑身一轻,好像被人托举了起来,一个爽朗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捞出来了!这小子蚌壳上有道石榴红的纹路,再不会错了!肯定是小白!”

    “谁是小白了?劳资明明是老白!”白春笙勃然大怒,小白什么的,一听就是小白脸,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听人叫过了。

    只可惜,这会儿他喊得再大声,也没人听得到。

    “算了算了,给他丢角落里,这会儿正忙呢,别管他了。”另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白春笙顿时急了,也不知道在黑暗中怎么挣扎的,突然眼前一片亮光,刺眼的光线中,一片沾满了水渍和鱼腥味的甲板出现在眼前

    以上,就是拆二代白春笙同学悲惨的穿越记录。

    “坑爹啊不对!坑娃啊!劳资卡里还有好几百万没花呢”一想到自己那张存着家里房租的卡,白春笙心疼的呼吸都快停滞了,万幸的是就算他不在了,家里其他人还能用这张卡里的钱,总算没有便宜了银行!

    作为一个衣食无忧的拆二代,白春笙从没有想过自己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时空会是什么样子,坐拥省城十几套房子,鬼才想穿越!除非变成王爷皇子什么的,而且还是那种混吃等死、完全不需要参与任何阴谋的那种。

    然而事实证明,怕什么就来什么,不想穿越的人楞是穿越了,而现在,他是一个赤贫如洗的水怪?

    是的!在得知自己竟然是河蚌变成的妖怪之后,白春笙恨不得立刻投河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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