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之一我就是流氓-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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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司徒:“他们什么时候走?”司徒看看表:“快了吧,这里的规矩,不许留客过夜的。也就12:00就走了。”我对了一下时间,10:30了。叫了一群正在发疯小把子,吩咐到:“喝点汤清醒一下,走人。”
司徒买单,带头走了出去。经过那个房间,我们都瞟了几眼,妈的,几个长得歪瓜斜枣的杂种,上次也就是他们上钓鱼岛画膏药旗吧?这次,你们青年社准备办喜事吧。不过,是白色喜事。嘿嘿……
从座椅下面抽出我的苗刀,问司徒:“这些丫的带枪不?”司徒说:“虽然他们和黑帮有关系,自己不是黑帮,不带枪。就算是黑帮,也没多少枪。日本的枪支管理是世界上最严的。”我们放心了,你妈的日本黑帮人再多,没几杆猛的火器,你玩个屁啊。黑龙的金刚太保带了20吨TNT来日本,够你们玩的。
在车厢里吐了10来个烟圈的时间,5个杂碎带了5个女人出来了。妈的,司徒不早说这里面的贱货可以出台。早知道送几个回宿舍,办完了事情刚好回去享受。
10个死人上了2部轿车,妈的,坐得下么你?
远远的跟着他们,到了一个高档的住宅区,司徒很有经验的说:“看来是他们发情了,开性party,日本人经常玩这种party。”妈的,我舔舔嘴唇。
两辆轿车进了一间别墅的大门。我们的车远远的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上。
叫司徒带司机等着,我们20个兄弟麻利的跑到别墅大门附近,好啊,附近黑灯瞎火的,刚好方便我们行事。翻进了围墙,我们慢慢的逼向别墅。
狗都不养一条,分明是在让我们来任意的蹂躏他们啊。一楼没人,摸上二楼,别的房间都是空的,只有最大主卧室有动静。
爬上阳台,从落地的玻璃窗看进去,妈的,3个男的抱着最漂亮的那个妞在拼命的上下弹。剩下的4个女的双头烧蜡烛的在玩剩下的两个男的。
里面,疯狗带了5个小弟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冲了进去,一进去就用刀背对着5个男的乱砸。我和长脸挥了下手,带着4个小弟撞烂玻璃冲了进去。下面,剩下的小弟在望风。
高档住宅区的好处显示出来了,周围的空地都够大,树够多,隔音效果够好。我问一句:“日你娘,你们谁是头?”几个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吭声。我笑嘻嘻的问了句:“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听不懂中文,青年社的主要干部听不懂中文,那就是笑话了。我们来,只是为财,给钱,我们就走。”
一个小胖子马上神气起来了,说:“我就是青年社的首领,你们要多少,开个价钱。”我变脸了:“你就是首领,好,疯子,砍死那四个。”周围的小弟二话不说,一顿猛砍,每个杂碎都成了7,8截,周围5个女的白眼一翻,晕了。操。
我抽醒了两个,比划着让她们去抓尸体肚子里的肠子。两个女的不肯,疯子马上一刀划她们背上。贱货,这不乖乖的抓了根小肠头?
我用自己的领带比划了一下,在自己的脖子上打了个结,那两女的很聪明,用那足足5米长的小肠在小胖子的脖子上打了个活扣。小胖子脸色死灰,吓傻了。我双手一扯,两女的反应飞快,拼命的拉扯起肠子的两端。小胖子吐出舌头,活生生的被勒死。我冲长脸笑笑:“要不怎么说最毒女人心呢?砍了她们吧,这种女人,拿到床上不放心。”血狼冲了上来,狞笑几把,抓住一个妞的乳房,一刀子割了下来一家伙砸墙上染出一团血。我叫嚷着:“疯子,看到没,看到没,长脸哥的手下,学着点。”
妈的,5个女的就这么硬生生的被砍成了块。
坐在车子里,惬意的吹着风,和长脸嘻笑:“妈的,今天晚上过瘾了。”司徒嘿嘿:“看青年社还嚣张,妈的。你们怎么搞他们的。”我淡淡的形容了一下,操你娘咧,司机的手一个颤悠,差点和对面的车撞上了。
第二十六章 靖国神社
上午9:30,跑到疯子的房间,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了起来,骂到:“妈的,昨天又没有弄妞,还起来这么晚?今天我们去参观靖国神社,妈的,靖国神社知道不?”疯子二话没说,爬起来飞快的套上衣服,带上火器,跟着出了门。
长脸已经叫醒了别的兄弟,大家站在住宅区门口靠里的喷泉边,对着进出的小妞评头论脚的。过了大概3分钟,司徒带人过来了。
上了车,对司徒说:“以后你就不要带我们了,给我们安排几部车,我们自己四处逛悠,反正没有特定的目标,碰到哪里算哪里。”司徒想了想,说:“也好,地下车库给你们安排5两越野吉普,同时,给你们几份重要目标的照片,碰到了有机会就干掉他们。别的公司故意找机会,说不定机会还不见得好。”
打开车上的收音机,一个小妞正在“哇啦哇啦”的,语气激动的叫嚷着。司徒听了一下,笑着说:“昨天的事情全出来了,飞机爆炸不明,可能是发动机过热引起燃油爆炸。妈的,青年社的那几个,归于无头案件。这下东京警视厅有得忙了。妈的,死的那5个杂碎,在日本来说,可都是大人物。”
司徒解释到:“靖国神社在千代田那边,估计要2个钟头才能到。看看路上风景也不错。日本虽然这个国家的人种的确太次了些,不过发展得还可以。二战结束后美国的那些资金援助不是白给的。”
一路无话,唯一的一点小插曲是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看到旁边一个套装的OL,我摇下车窗,露出迷人的微笑,对她招手说:“Hi,lady,do me a favour?”那妞一头雾水,不过我的脸蛋不是盖的帅,迟疑的走近:“Hi,what can I do for you?”
我嘿嘿笑起来:“help me suck my cock,ok?I’m very strong,and I am much stronger than your fucking japanase men。”长脸很配合,对着不到一尺远的漂亮脸蛋比了个中指,恶狠狠的说:“fuck you,how do you do?”
刚好绿灯,我们一车狂笑的飞驰而去。估计这小妞今天上午会出错不少。
司徒邪笑着:“妈的,你们群流氓,对日本妞,表面要温柔些,背后强奸都无所谓,照样死心跟你。如果表面不虚伪点,估计找不到马子。”
长脸淫笑:“妈的,我们不都是流氓,何分彼此呢?”又是一阵大笑。
终于到了地头,妈的,门口到处警哨,里面绿树环绕,再里面亡魂飘飘。司徒很称职的做起导游。
“门口呢,就是这个大牌坊了,高25米,长34米,日本人叫他鸟居。”疯狗说了句:“不多挂几只日本鸟在上面怎么算鸟居啊?”妈的,兄弟们没理他,这里毕竟是日本军国主义的大本营,应该小心的地方就该小心些。
司徒继续:“门口的两座石塔呢,就是1935年建起来的。上面的字是:追慕景仰为皇运的扩展而献身的尽忠靖国之士和遗烈。下面的石板雕刻…”司徒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我恶狠狠说:“怕什么,说,给兄弟们长点见识,给他们提提火。”
司徒磨了下牙齿,说:“塔身底座嵌有呢16块浮雕,描绘了甲午战争等历次战争的画面,并都配有文字说明。其中有明治27年(1894年)9月17日海战,“联合舰队击破清国北洋水师”;明治33年(1900年)7月14日“我军占领天津城”;昭和7年(1932年)2月22日上海附近空战,“我军击落敌机”等。反正呢,和我们有关占了绝大部分。”
难怪司徒脸色这么难看,妈的,祖宗丢人丢到太平洋了。蚩尤喃喃的说:“怎么这样呢?当初和轩辕开砍的时候,你们轩辕族的人,不是这样子呀。也就比南方的部落的人稍微文明点,打起来,都一样发疯的…”我无语。
门口的几个警卫很专注的盯着我们,司徒马上回过头去点头哈腰的对他们笑着说什么“福摩萨”…长脸一示意,我们都鼓掌起来。那几个警卫马上松了口起,根本不理会我们了。
进了大门,我问司徒:“你刚才说什么呢?”司徒呸了一口:“今天老子祖宗都被我气死了。我说我们是台湾来的游客,瞻仰大日本皇军的丰功伟绩来的。”妈的,旁边一阵“噼啪”声,长脸在狠狠的握着拳头。
司徒一路介绍着各个建筑是干什么的。我忍不住问:“妈的,这里到底多大,没边了他。”司徒耸耸肩膀:“10多万平方米。真正要看,也就一天功夫才能看完。带你们去重要建筑看看就知道了。”
“前面呢,就是靖国神社的游就馆,一万多平方米咧。专门展出日本军队的战利品什么的,现在大部分是死了的日本军人的遗物展览。例如什么山本五十六的军服啊,神风特攻队的遗书什么的。”
司徒的脸部肌肉抽动了一下:“最显眼的展览品是我们镇远舰的大炮和铁锚,甲午战争被打沉了,日本人捞了过来做纪念的…”我们无语。
神社正中,司徒介绍:“灵玺簿奉安殿,供奉的是日本250万死亡军人的神位什么的,我们不要进去看了,进去了还要点香磕头什么的,大家也不响吧?”
蚩尤的声音幽幽的响了起来:“阳痿的,我的手在下面,20米…”我知道了。
司徒带队,从大门出去,刚好看到20几个穿着日本军服的老王八在门口列队。
司徒说:“二战的日本皇军,妈的,来这里招魂的。”血狼的手就往枪套上抓,白傻一手抓住了他的手。
上了车,长脸狠狠的给血狼一耳光:“妈的,你想害死兄弟们啊?”血狼不吭声。
回到宿舍,送走了司徒,我们在我和长脸的套房内集中。
没什么民族大义什么场面话,长脸很干脆的说:“日本杂种杀了我们这么多人,还跑我们地皮上抢地盘,还崩了我们这边的老大,怕死的现在就回去,没人怪你。”
我冷兮兮的说:“明天开始,自由活动…”
长脸补充:“5个人一组,不要留痕迹,给我砸这边黑帮的场子。先进去玩,玩够了给我砸。妈的,日本黑帮不是没什么枪支么?你们有枪怕什么?”
我说:“尽量不要露火器,装成闹事的顾客,把他们看场子的人给我都废了。看到加油站什么的,给他们埋个定时的。”
疯子建议:“现在是不是尽量少杀人,临走再用VS?”
我和长脸赞同,VS是我们从国内带来的高性能毒气弹。一个装置可以让半径50米内没有任何活物。司徒准备了500个…而且,全部是遥控的,弹体上可以设定引爆的高频信号频率,遥控器上有100个波段可以选择。
我吩咐:“拿出在国内混场面的本色来。妈的,日本黑帮怎么则?他们是劣等人,我们怕了他们?好好给青火争气。回国了,老子请你们上天府逍遥去。”
夜,11:00,兄弟们全部回住所休息了。从隔壁悠长的呼吸声,长脸也睡熟了。妈的,轮到我出马了,夜行怪侠啊。
穿上一身漆黑的紧身衣,用黑布包了脸,关上了卧室的灯,反锁了房门。走到阳台上,朝下面一看。我操你娘咧…
妈的,难怪说日本人地方少,盖个住宅公寓就盖了快200米高,老子现在离地面起码有150米。有点心虚的问蚩尤:“怎么下去?妈的,这么高,还不摔死我?”
蚩尤呸了一声:“妈的,怕什么,相信老子我啦,跳,不要紧,跳。”我有点哆嗦:“大哥,你怎么象个找替身的恶鬼啊,挑唆我跳楼来着。”蚩尤破口大骂:“妈的,我改造过的身体会摔死?妈的,你跳不跳?你不跳,我…我…我他妈的…妈的,你不跳我有什么办法。给老子跳。光棍点。”
好吧,是死是活看这招了,运起了那无名的斗气,站在栏杆上就跳了下去,“飕”,妈的,什么感觉都没有的平安着地了。蚩尤开始吹嘘:“看见没,相信你大爷我,没问题,保证没问题,除了核弹头,你什么都不怕。”
懒得理他,飞快的奔向神社。
不到10分钟,到了目的地。如果不是偏了两次方向,早到了。早上还开了2个钟头的车,妈的,人类的科技还真是落后。
门口,10几个老JB还在那里列队,附近一堆的记者在疯狂的拍照。妈的,午夜了咧,显示你们武士道精神也不要这样吧?懒得理会他们,加速直接从大门冲了进去。到了蚩尤上午有反应的地方。
蚩尤催促我:“进去,进去,里面有入口。”
两个穿着神官服的老家伙在昏暗的油灯下念叨着什么,妈的,还在给你日本武士招魂咧?冲过去,拧住他们的脖子狠命的一扭,妈的,这不成麻花了。
蚩尤说:“转后面,后面的地板上。”我诧异:“大哥,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