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入狼群:男校里的小女仆-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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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之后夏禽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感叹道:“所以说你现在是冷英西冷熙津两位同学的叔叔了?我的天哪!怎么这么魔幻呢,跟电视剧似的”
“艺术源于生活。”冷寂洲笑着拍了拍夏禽的肩,站起身来:“事情我都告诉你了,你自己在这儿好好地回味一下,我过去看看小鹤,刚才我那么做没顾忌她的感受,她肯定生我气了。”
夏禽皱起眉:“小鹤?”说着他感叹一声:“之前还叫沈同学呢,这转眼就改小鹤了,果然是情侣啊。”
冷寂洲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径自开门离去。
房门关闭,夏禽仰头长叹一声闭上了眼:“一下接受了这么多的信息,我是得好好地缓一缓”
另一边沈鹤白正红着脸站在办公室历来回踱步,她越想刚才的事越生气,越想越觉得丢脸,可见鬼的是明明她该是感觉到怒火的却又一种奇异的兴奋与开心。
他肯那么做就说明他一点也不在乎外界的眼光吧,想把他们的事告知别人,肆意享受爱情带来的幸福。
可是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前脚才在学校里暴露了身份,后脚又跟学校里的老师搞在一起了,她这样的经历恐怕要在圣泽学院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怒火渐渐地压了下去,她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亲都亲了,就这么着吧。反正我就要转学了,要丢脸也就丢这一次了!”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锁声,沈鹤白一愣蓦地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只见门把不停的转动着,门外的人显然是想把门打开,可是她已经反锁了,想到这里沈鹤白得意的扬起了下巴,她大步走过去,故意恶声恶气的问:“谁啊?”
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是我,开门。”
果然是他!沈酒白气得直哼哼:“不开!你刚才都那么对我了现在还想让我开门?没门!我今天不想见到你。”
“不想见我?”冷寂洲的声音里带上了笑意:“我做了什么你不想见我?难道你不想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吗?不想正大光明的跟我在一起吗?”
沈鹤白当然想,可是她忍不住反驳:“那也不用在这儿宣布吧?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让以后还怎么在这儿见人?”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你就要转学了,走了之后留下一传说不是挺好的吗?”
“原来你也知道要走了啊,你刚才分明就是故意的,明知道都要走了还这么张扬的宣告出来,多此一举!”
“好好好,随你怎么说怎么给我定罪,现在先开门好不好?我们今天可是来办正事的,你总不能一直躲在里面不出来了吧?”
“”
沈鹤白犹豫了一会儿,认命的开了门,房门一开人影靠近,她忙的伸手抵住他靠近的胸膛:“你进来干什么?不是要去办手续吗?走了!”
冷寂洲不为所动,低头看她:“真生气了?”
沈鹤白扭开脸:“气!”
气鼓鼓的脸颊看起来特别好捏,冷寂洲顺从心意的捏上去,果然手感一流,他满意的勾唇:“其实是害羞吧?我发现小鹤自从跟我在一起之后越来越害羞了,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胆大包天,当众扑倒我都做的出”
话没说完就被沈鹤白打断:“谁当众扑倒你了?那天明明就是你故意陷害我的!你以为我失忆了吗?”
冷寂洲忍不住笑:“哟,记得还挺清楚的。”
“废话!”沈鹤白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扯开了脸上作乱的那只手。
眼角泛红,眼波流转,这样的一双眼冷寂洲根本察觉不到任何怒意,反而妩媚恒生,看的他全身麻酥酥的,扭头朝两旁看了一眼,走廊上空无一人,学生们早就被赶回教室上课去了,趁着这个机会,他快速的低头在沈鹤白微微嘟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这个动作太快太突然,沈鹤白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唇上一软,抬眸时那人已经笑着走远了。
情侣之间玩偷袭应该是一种情趣,可是在学校里沈鹤白觉得羞耻,觉得难为情,脚步却不自觉的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楼各自找人,一个辞职,一个办手续。
冷寂洲刚才那惊天一吻已经迅速的传遍了整个学校,包括校长,才经历过女扮男装的风波,如今又来了师生恋,即便校长本人对冷寂洲这位老师十分欣赏也没办法再挽留了,冷寂洲既得了便宜又顺利的辞了职,一举两得。
沈鹤白的手续办的就更加顺利了,不过几分钟就搞定了一切,无意间的谈话让她得知了一件事,原来她上次没能及时转学的原因竟然是冷英西从中作梗,她就说呢,怎么连冷明春出马都搞不定,原来是校方不敢得罪两位冷少爷从中做了权衡。
要搁之前沈鹤白肯定找冷英西算账去了,可是经过一系列的事之后她完全没了那个念头,她现在只想和冷寂洲好好地在一起,与冷家三兄弟保持距离冷却感情,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能早日恢复正常。虽然冷寂洲说不在乎,可冷家的人毕竟是他血浓于水的亲人,两个人的结合当然要得到双方家庭的祝福才算圆满。
第379章 第388话:卧室里的秘密()
顺利的办完手续,两人在楼梯间汇合。
冷寂洲扬了扬手中的辞职报告:“一切尘埃落定,只等你搬入我家了。”
沈鹤白扬起下巴,故意说:“谁说我要搬进你家了?”说完昂首阔步的下楼去了。
冷寂洲见状轻笑,也不着急,慢步跟在后面:“是吗?原来你还不同意啊,那可不行,我都已经跟你二姐说好了,你以后的一切都归我负责了。”
沈鹤白脚步一顿,蓦地转身:“你撒谎!我才不信我二姐会把我交给你呢。”
“不信?”冷寂洲挑眉:“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啊?我们打个赌好不好?如果我赢了”
“免谈!”沈鹤白扬手拒绝,十分干脆:“我才不跟你打赌呢,你这个人心机那么深,跟你打赌那是自找死路,我才没那么蠢呢。二姐哪里我自己会去问,至于你你就慢慢的等着我的回复吧。”
“你昨晚已经答应了。”
“我后悔了,昨晚不算。”
“小鹤,言而无信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有的行为,你要是这么做,我可要惩罚你了?”
“你凭什么惩罚我?你又不是我的谁。”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说你不是我的谁,本来你就不是喂!你别过来!我只是开玩笑的,你”
“开玩笑也不行。”
“开玩笑也不许?你强盗啊!”
“我就是强盗,你今天才知道吗?”
“你我不跟你说了!我走还不行吗!”说完沈鹤白拔腿就跑,速度极快,蹬蹬的就消失在了楼梯转角处。
冷寂洲并不急着追上去,脚步依旧轻慢优雅,眸中却闪着狩猎般的光芒:“跑,我就看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沈鹤白一溜烟跑了很远,确定后面冷寂洲没有追上来才松了口气,看着偌大的校园,她一筹莫展:“这要躲到哪儿去呢?躲到哪儿才是最安全的?感觉什么地方都不太靠谱”
想着想着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话,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强安全的地方,不如她就躲到宿舍楼他的房间里去吧!他一定想不到她就躲在他的地盘!
沈鹤白兴奋起来,连疲惫也感觉不到了,迅速的跑到了宿舍。
一切都跟她离开前一模一样,正值上课时间宿舍楼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看门的大爷正坐在门口打瞌睡,沈鹤白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生怕把大爷吵醒。
直至走过大厅上了楼梯她才松了口气,一步一阶的往上走。
楼梯是木质的,为了避免发出声响,一直提着劲儿走上七楼着实是一件大工程,等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沈鹤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七楼还是一样不见人影安静如常,看着面前熟悉的房门,她突然觉得有点怀念,伸手摸上去,是光滑沁凉的触感,修长的手指游走了好一会儿才去拧门锁。
意外的没上锁,一下就拧开了。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沈鹤白缓步走了进去轻轻带上了门,她原本想锁门的,试想一下假如冷寂洲照过来的话一看房门反锁一下就猜到她在这里了,还不如开着,兴许他连门都不会进了。
想到这里她得意的笑了笑,大步进了屋。
屋内一切如旧,沈鹤白一步步的走着,一点点看着,每一处都有他们之间相处的痕迹,脑中同步的回忆着,昨天好像就在眼前,她还清楚的记得在山林里被调戏之后见到冷寂洲时的心情,她怎么也没想到冷寂洲是宿舍长,那天她还在冷寂洲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咬的挺狠的,不知道留疤了没有。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柔软的触感,熟悉的视野,跟之前一模一样。
沈鹤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回忆过去一样在房间走游走着,把所有人的东西都看了个遍,客厅看完了又转战卧室,走到卧室门口她忽的想起来:“之前我过来的时候他都不让我进这个房间的好像这个房间里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宋千院能进她却不能进,这让她很不爽,不过现在她终于能进去了。
推开房门,厚重的红色窗帘遮掩住了窗外的大片阳光,室内光线昏暗,房间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一张大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柜一把椅子,再无其他。
视线转悠了一圈,沈鹤白有些失望:“什么啊,我还以为会有秘密呢,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吗?”
普通的房间还搞得那么神秘,白白的让她惦念了这么久。
心里头那一点不爽让沈鹤白不乐意,看着整齐的大床她走过去扑在上面,肆意的翻滚把床弄的一团乱,撒了气这才满意了,开始慢悠悠的打量起了房内的陈设,从衣柜到书柜,突然她的目光被靠在窗边的画架吸引了。
是啊,冷寂洲是个美术老师,他会画画啊。甚至连卧室里都放着画架,这就是说他会在卧室里画画吧?
不知道他有没有画过她呢?
这么想着,沈鹤白莫名的激动起来,她一跃起身跳下了大床扑到了画架前,架子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不死心又找,终于在书柜里看到了一叠画纸。
抽出来一看,上面画的全部都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同一个表情,长得挺好看的,她不认识。
翻了翻,厚厚的一大叠全部都是。
一瞬间沈鹤白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点酸有点冷,画上的女人是谁?他为什么要画那么多一样的画放在衣柜里?还是说他之前阻拦她进来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可是那个时候他们还没在一起,他就算有喜欢的人也没必要避开她啊?
所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沈鹤白无限渴望的想知道答案,可是冷寂洲不在这儿,越看画上的人她越觉得难受,能用这么长时间画一个人,画这么多张,画上着人一定对他很重要吧?是初恋情人吗?还是求而不得的暗恋对象?
第380章 第389话:解释()
沈鹤白知道过去的事不应该追究,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
感觉到心底不断翻涌的情绪,沈鹤白苦笑一声,这一动手一抖那一叠画纸差点从手中掉落,她忙的抱住一下没站稳撞到了书柜。
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头顶上砸下来,她下意识的躲开,只听到哗啦啦的声响,白茫茫的一片从眼前四散洒落,翩然纷飞,不多时就落了一地。
沈鹤白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头朝地上看,这一看就愣住了,地上洒落的都是画纸,而画纸上画的人是她?
“怎么会?”
低低的呢喃一声,她放下怀里重重的一叠画纸,蹲下身去捡,一张又一张,捡完了一看也是好大一摞,将那一大摞画纸抱到床上,一张一张仔细的翻开来看。
画的真的是她,各种各样的她,有认真听课的,有课间玩闹的,有趴在桌上打瞌睡的,也有吃饭的生活中各种各样的姿态都被一一记录了下来。
“这都是什么时候画的”
居然画了这么多,怪不得他之前说在观察她,原来这句话一点都不假,他真的一直在观察她,而且观察的这么仔细,神韵和小细节都抓的那么精准,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感动是感动了,可只有一瞬间,还是复杂的。
因为冷寂洲不只画了沈鹤白,还画了另外一个人,她甚至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坐在大床上盯着画纸发呆的人却毫无所觉,直至门外传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