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病娇如此多娇-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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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瑾不及细思便应了话,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又像是一种一习惯。
“我想知道如何进到水族宝库!”
徐怀瑾说完,连他自己也愣了,此事事关重大,门主再三交待万不可外泄,自己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说出了口!
自己这是种了什么邪了?竟会对,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小姑娘如此信任?还是……这姑娘用了什么歪门邪道!
徐怀瑾看着云舒的目光几经变换,终是恢复了素日的邪魅模样,只是那双略带笑意的眸子,越发的深隧起来。
云舒自是明白,徐怀瑾这是动了灭口之意了,想来这便是徐怀瑾来此的真正目的了,果然救了他们只是恰巧罢了。
看来得好好的应对一翻了!云舒心思略转,便开了口。
“宝库?难不成你与我们一般看上了宝库里的宝贝了?只是这凡事都有先来后到……”
云舒面带为难之色,十足十的一个小财迷的模样,徐怀瑾见此却突然的好了心情,眼冒了精光。
以为自己和他们一样都是为了宝贝吗?如此也好,这水族宝库本就惦念的人颇多,她这般想也无错,小丫头果然是小丫头,想来那会是自已岔了心思了。
“先来后到是一定的,只是这进入的密秘你得告诉我,不然,上天入地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宝库的东西我们是搬不完,告诉你也无防!只是为防你见宝起意,生了什么不该生的心思,咱们得想个两全之策。”
云舒故作为难的模样,小脸上尽是忧思,不待徐怀瑾开口,云舒便自问自答的回了话。
“我们明日便要出水族,我们出水族之时,便把进入其内的法子告诉你,若是不对的话,你可以不让我们走!
如此一来便是两全其美了!你说是不是?”
徐怀瑾愣愣的看着面前这張鹅蛋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一双水眸闪呀闪的,亮如天上的星星一般,甚是美丽。
他感觉自己沉寂多年的心似是也根着亮堂了起来,不管这姑娘到底是何人,是怎么知道宝库这事的。
至少此时,他已无对她灭口之意了。
“对,这注意不错,姑娘果真聪明,只是本公子还有一事不明,不知姑娘可否如实告之。”
云舒此时已然猜到徐怀瑾此次来水族的目的定然是和未来的水族大战有关。
但当下还是先保命要紧!此刻先且由他发问,至于说什么,又如何说,自然是看他问什么了!
云舒大手一挥,豪气万千。
“知无不言!”
徐怀瑾笑意不减,拱手郎声道:“本公子想知道,姑娘落水那日,见到本公子时,曾亲口叫出了本公子的性名,姑娘不知可否还记得?”
“落水那日?”
云舒皱眉沉思,忽而笑出了声。
“公子莫不是听错了?那时我是见过有一蓝衣公子,但那位公子截着半截面具根本看不出模貌,别说我那时从未见你,就是见过,怕是也认不出的吧!”
第99章 ,死在一处()
徐怀瑾疑惑不解,不过云舒说的话滴水不露,那日那种情况下,一个从未曾谋面的小姑娘是断不可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的。
而且,徐怀瑾从琳琅处已套出了云舒的生平往事,她是万不可能有机会去到人间的!所以她肯定不可能会认识自己。
或许自己太过谨慎了,听错了也不一定。
“哦,许是我记错了也未可知。”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明天准备出水族,说与进宝库的密秘之后,我们便两清了!”
“好,君子一言,决无胡言之说。”
云舒面上一脸正色点头,内心就,呵呵了,他这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还能称为君子了?
还真是笑话。
但是此事到此已了,他们两不相欠,至于以后的事,多想无益,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云舒回宝库之后便和几人详细的商量了一下计划,然后就去恢复自身的妖力去了。
她们明天要在傍晚之前假扮成一队巡逻护卫出城,在时间上有一定的限度。
少族长百溪这次在河奴的手上吃了大亏,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姑计他会提前派人紧盯着河奴也说不定。
再来,河奴现如今是在族长府上,虽说这两天族长事多,但是万一恰巧是族长正在让河奴做陪的话那就麻烦了!
虽然他们还有计划好的备用方案,但不管怎样说都没有原定计划要舒心省事。
更何况,就算他们顺利的出了水族,河奴身上的奴印便会立刻把他们的坐标反馈给族长,还有大妖承莫在暗处设好的圈套等着他们。
生与死,还真是不好说呐。
云舒收回自己的思绪,专心的打坐恢复妖力,如今这些事想也是白想,没有遇上真实的情况之时,变故太多了!
不过好在待出得水族,他们便会和琳琅分开,至少琳琅他们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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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不知年月,修行亦是如此,云舒在次睁眼时,便已是第二日的午后了。
云舒看着琳琅满面的忧愁,水眸轻转,便看见那兄弟二人也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云舒自是知晓他们的所思所忧,便想开口鼓励两句:
“那个……大伙都看开些,此次只要我们顺利的通关了,我们便自由了,那前途便是一片光明啊!”
云舒一脸兴奋,可惜那三人并不接话,云舒尴尬的抚了抚自已的额头,继续尬笑着,把头转向了老大兄弟二人:
“哈哈……那个……老大啊,不知你可有和你家的四儿说好了情况了?可别到时候在出了什么别的叉子了。”
老大抬眸,意味不明的看了云舒一眼,却答非所问。
“奴印之事,想解何其困难,姑娘该不会是知道自己难逃追捕,故意给我们制造活路的吧!”
云舒刚想告诉老大自己不是那种舍己为人的人,就感觉到身边的琳琅一把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行,万万不行,你若是真打算那么干,我说什么都是不会同意的!云舒你听见了没?我不同意,我这次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处。”
云舒被琳琅那力道抓的龇牙咧嘴的,哪有功夫回答她啊!
第100章 ,平平安安的回去()
“松松松手,咳咳……我的天啊,琳琅我怕是还没死在外面就被你捏的疼死了!”
云舒扒开琳琅的手,柔着自己右臂满腹的冤念。
“对不起啊云舒,我不知道你石臂受伤了,何况,你每天弄这弄那的一点看不出你是个伤号啊。”
云舒翻个白眼:“……”
敢情这能干还是她的错了不成?
“而且我也没使多大力啊!”
琳琅水润的双眸略带妥屈,像是一个刚满月的小奶狗一般,云舒见此,无奈的掀开自已的衣䄂,只见如玉般晶莹而修长的臂膀被一道道疤痕阻断,新长出的粉红色的新肉高高的隆起,像是一条盘旋而上的蛇。
恐怖而狰狞!
“这是为了救河奴而留下,已经好多了,不过还是有点疼,呵,必竟时间太短了能恢复成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
哎,哎,你别哭啊!哭什么呢?都说了现在都好多了。”
云舒帮琳琅抹了抹眼泪,抱了抱她。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那你为他做的这些,他知道吗?不过一个男人罢了,就值得你这样做?”
琳琅声音闷闷的,云舒闻言,勾了勾自己的唇角,这是她愿意为他做的事,他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没所谓。
她云舒要的,只是一份能与她肝胆相照的爱情,没有功力,没有因果,更没有胁迫。
“有什么值不值得的,一点小伤而已。”
“小伤?都有疤了呢!这还能去的掉吗?”
“嘿嘿,伤口太深,想完全的去掉怕是不可能了!”
云舒看着琳琅的眼泪流的越发的凶涌起来了,心轻轻的抽疼了一下,哪个女儿家能愿意自己的身上有这种丑露的疤痕呢?
可是她的话出口,却变了模样:
“唉呀,你可别哭了,你这眼泪若是哭完了,要是哪天我真的有万一了,你做为我最好的朋友却哭不出来,那可就让别人看了笑话了!”
“你胡说什么呢!”琳琅柳眉倒戚,蕴在眼底的泪就这样止了。
“说什么在不在的!我们可是说好了一起同生共死的,你若是死了我定不独活。”
“哈,你可不能死!我要是死了,你在死了那谁照顾我弟弟了?他还那么小,你就放心他一个人活在那虎狼环伺之地!”
“我不是……”
“而且!”
云舒出口阻止了琳琅继续说下去的话,紧盯着琳琅的俏脸狡黠的一笑。
“而且,我可是有心上人的,生死与共这种事我是要和人家做的,你就不要掺和了吧!”
琳琅一口老血哽在喉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脸色涨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所以嘛,你就好好的活着吧!我若不在了,你不但得活着,还得好好的活着。”
“你……你胡说什么?
唉,不对啊,我们不是在聊疤痕的事吗,怎么又扯到这上面了,云舒,你故意带歪我!”
云舒一脸笑意的看着刚回过神的琳琅,一如既往的打死不认的嘴硬。
“哪有带歪,受伤死亡什么的不是很常见嘛,好了,我们不要说这些了,收拾下准备走吧!
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生死攸关呢!”
琳琅听到后来,也沉默了下来,她们这次一定都能平平安安的回去的。
第101章 ,非她所愿()
待他们收拾好以后,云舒就让他们按照原计划去做准备了,而她自己则去找了徐怀瑾。
其实云舒猜的到,徐怀瑾既然想从自己这里知道进入宝库的法子,那他定然已经知道了宝库的位置,说不定他一直都在监视着自己。
比如,现在!
能让徐怀瑾如此费尽心机的进入的地方,必定有其价值的地方,主要的是,云舒从不认为徐怀瑾会看上那些俗物,如果他急用某种的东西的话,也会先问一问自己这个先入为主的人有没有拿走或者见没见过,以免出现意外的情况。
但他没有。
而且,昨日归来之时她就和琳琅他们一起把宝库搜刮了一遍,并无什么特别的地方!
那就只能证明徐怀瑾所图的,藏的很是隐秘,他肯定那样东西或者那件事,云舒他们不会发现,不会影响到他。
再次出现在徐怀瑾的房外时,不等云舒进入其内,徐怀瑾便从云舒身后某处闪现,云舒眸中光华一闪而过。
他果然一直在监视着他们!
“你们要出城了?”
“怎么,徐公子想要阻止我们吗?”
徐怀瑾闻言,皱了皱眉,她对他的敌意总是那么明显,毫不掩饰,可是这敌意到底从何而来的?
“你对我的成见好像很深的样子,我有得罪过你吗?”
“意见,得罪?哈哈哈,徐公子误会了,我对徐公子并没有什么意见!”
没有!真当他徐怀瑾是傻的不成?
“那就好,我还想问姑娘你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不过,如今看来,云姑娘怕是不需要呢!”
“那是,我命本如草溅,哪敢有劳徐公子呢?”
徐怀瑾闻言衣䄂翻飞,本想激她一翻,未曾想云舒竟如此直白,徐怀瑾深深的看了云舒一眼,当下冲着宝库的位置先行而去。
云舒眼睛弯弯,唇角微勾,反正她只要看见徐怀瑾面色不愉,她就觉得心里特别畅快。
云舒到的时候,徐怀瑾正面朝着假山出神,水纹荡漾,清凉的日光折射后形成了一片美丽的光晕,映在笔直站立的徐怀瑾的身上,婉如天神下凡。
真是妖孽!
云舒在心里把徐怀瑾狠狠的鄙视了一翻,只是下一秒云舒就低笑了起来。
徐怀瑾轻皱着眉头,云舒窃笑,他肯定三翻四次的来此想寻求进入宝库之法,可是万般能奈都用上了,仍然不得解!
所以他才这么郁闷,呵呵哒!
那張俊脸不知该有多忧愁啊,嘿嘿~怎么办呢,就是见不得他好呢。
“你在笑什么?”
下知何时,徐怀瑾已回了头,带着莫名的低气压质问着他身前浅笑的女子。
“没笑什么啊!想笑就笑了呗。”
云舒一挑眉,带着一丝丝暗讽,抬头点了点徐怀瑾身后的山。
“可有解?”
“毫无头绪!”
徐怀瑾摇摇头,完全忽略了云舒眼中讽刺的嗤笑。
“不过,我马上就知道了!怎么,你不想报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