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殇吟 下by 温柔的蝎子-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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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茶叶用光没,要让属下送去不?”
“……”眯著眼睛,看著一大摞的奏章,一笑,冷冷的,著实吓了啼一跳,,而啼无奈的看著原本风风火火的遥之冷笑的靠近,可怜的自己又不能退。
“帝,帝君……”瞬间,黑暗笼罩,然後是劈头盖脸的疼痛,谁会知道,这残忍出名的帝君居然用那厚重的奏章打人,而且是他忠心耿耿的贴身护卫,啼。
“哇……我的老腰阿……”
“哼,给我马上收拾送去北院,一刻香的时间,多了,有你好看!”潇洒的转身,离开,不看啼撑著腰苦哈哈的蹲在地上,冷硬的脸上,淡淡的笑容。
其实,自从上次在北院能够安静的看完奏折,能够静静的,安安稳稳的吃完一顿饭,看著君瑞慈祥的抚慰那硕大的腹部,柔柔的烛光下的脸庞,虽然不是对自己的微笑,可,似乎,遥之却能感觉到出奇的安详。
也许人到了那个位置,到了那高高的山顶,除了看著另一座高山的往上爬,还有的,也许仅仅只是一份安静,一份沈默。
烛光下,一杯适当温度的茶水,一摞自己追求的事业,当疲惫的时候,当感觉太过於寂静的时候,抬头,却能看见有个人抚摸著自己的腹部微笑,静静的,红色发丝柔柔,似乎,让人感觉无比的幸福。
跨门而入,抬头,看见那人并不欢迎的脸色,还有那总是不离开自己孩子的手,笑,“我是送茶来的……”
两手空空,夏天的微风徐徐……
“狐……”冷冷,同样怀孕的宫殿另一角,一个妖豔的女人,邪邪的瞥了一眼阴暗的角落,瞬间,一张温热的唇紧紧相贴,女人笑,“怎麽,不怕有人见了?”
“怎麽,倒不是皇後娘娘怕了?”出了角落的男人一头狂乱的褐发,有著狐媚感觉的眼睛轻佻魅惑,声音也带著慵懒。
“哼,留著你的骚味……”瞥了一眼身边比自己还要无骨的男人,身上,是让人浑身发热的香味,“我可是有孕的人,你还用这味……”
“啧,十个月啊,啧,莫不是要憋死了……”邪邪的伸舌,舔了这一张雪白粉嫩的美娇娘的脸,像是得了糖似的笑的贼贼。
“哼,你这只骚狐狸,还怕没腥味?”柔柔的一推,避开了狐的骚扰,可嘴边,是更加妖娆的一笑,似比那狐狸还要狐狸精。
“咯咯咯,可没你这条鱼腥不是?”收起纤纤的像女人一般的手,嘴角,一咧,一颗犬牙小小的露在外面。
“狐,莫要我多嘴,狐狸得了食可不是白得的,莫要忘了我给你的任务……”扭头,不看狐滴溜溜的眼睛,这只狐狸,比狐狸精还狐狸精。
“咯咯咯,皇後娘娘,你说,跟了你那麽多时间,我狐什麽时候怠慢过任务了?”随手,拿起精雕玉琢的茶几上的小点心,一口,便吃了,还不忘用那软软的舌一扫唇齿,邪媚的可以。
“……”
“啧啧,那雀王果然是个尤物,啧,那脸蛋,那皮肤,莫不是你那男人总是在哪里怵著,我倒想尝尝小雀儿的味道……”意犹未尽的抚上皇後娘娘的小手,嘴角,依然是那一抹贼笑。
“哼,我是问你他的法力……”
“咯咯咯,差不多了……”些许张狂,“啧,那皮肤,可比这嫩点吧……”
“死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阿!”女人一坐而起,狠狠的往那只狐狸身上揣,可狐狸终究是狐狸,一溜烟的便不见了踪影,就光留下声音。
“咯咯咯,莫恼莫恼,小心我的小小狐狸,咯咯咯……”
“哼!”女人看著这大殿,本想有个孩子能够稳稳的坐在皇後的宝座之上,拥有一个站在巅峰的男人,冷冷一笑,她喜欢这个男人,甚至可以说爱,可,似乎比爱更深的,还有别的。
因为也是怀孕,总有些得不方便,缓缓地站起,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清丽”,“柔柔”的对著门外叫著,“来人呐……”
“娘娘……”有婢女小心翼翼的匍匐在地,冷冷的一眼,却又温柔的将女孩扶起,吓得女孩脸色刷白。
“本宫听说,雀王大人已经将近临盆,且就在内院可是?”细细的声音,慢慢的落座,本不算大的腹部,因为女人的托腰挺腹,显得让人提心吊胆的大。
“回娘娘,是阿,可,雀王阁下爱清静,一般我们下人都不能靠近北院……”就算再不懂内幕的下人也知道察言观色,这北院,是最破落的地方之一,显而易见那里住的人的地位,女孩好心的提醒,却换来女人不易察觉的冷冷一笑。
“那,莫不是本宫也不得看了吗?”故作扭捏的小脸,“本宫家乡的王不知为何不在了,本宫,唉……”
“娘娘,莫伤心,这内宫都是皇後娘娘的,北院您怎会去不得呢……”
“是吗?”
“嗯!”不大的女孩怎会知道身经百战的女人的心思,一心安慰这想要见王的娘娘。
“那,那今儿天气甚好,本宫不妨去拜见雀王大人可好?”一脸的欣喜,只是表面的感觉,可女孩依旧感叹皇後娘娘的漂亮美貌。
“是,是……”
转身离开,女人盈盈的碎步,托著自己不是很大的腹部,悠然的跨门而出,往北院慢慢踱步。
“你男人在那里啊,小心我的小小狐狸……”
“哼,在更好……”女人呢喃,似乎在和自己说话,可,只有他和那只躲在角落的骚狐狸知道,他们彼此的对话。
鹅黄色的宫廷官服,遮不住女人窈窕的身姿,手边是小丫头的慢慢扶持,俨然一副一家主母的风范。
“帝君,请回吧……”依旧冷冷淡淡,对於遥之每每的到访,若是曾经,兴许会欢欣雀跃,可是,如今,身子本就沈重的君瑞根本不想理会,也不愿意去接近遥之,看著这人进来,便想他下一刻就能离开。
俊秀的脸庞微微的嘟著,因为孩子的关系更加显得嫩嫩的感觉。
“怎麽,本君送东西给你,你怎就如此无礼?”不是冷冷的回答,倒有著一丝的玩笑,其实遥之喜欢如此的状态,不要再进一步,也不要後退,也许是自私,可他本就不否认自己自私。
“这茶,我本就不喝……”低低的呢喃,没好气地不和遥之一般见识,也其实了解这遥之,这些天也相处得平安无事。
缓缓地起身,微微的鞠躬,然後回内室,既然他要留在这破落的院子里,那眼不见为净,君瑞慢慢的挪步回床上,和往常一样,不理这本不讲理的人。
“皇後娘娘到……”
叫嚣的婢女的声音,鱼很聪明的没有带一个侍卫,只是带著娇羞可人的婢女几个,显得自己毫无心机,单纯的只是来看王。
微微的皱眉,遥之看著站在院子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君瑞,“你先躺著去吧……”
“……”
没有回话,更没有进内室,只是静静的,转身,对著依稀有人进入的大门,看著那个美娇娘的进入,缓缓地,雍容华贵。
“娘娘……”微微的躬身,作为雀王,哪怕没有权利,至少,那样的傲兽无需对任何除了帝君以外的人下跪。
一闪而过的锐利,哪怕没有法力的保护,这个女人身上的气质,还有那淡淡的狐臊味让君瑞气闷一阵,皱眉,瞥了一眼旁边的遥之。
“皇後怎麽今儿来这北院?”冷冷的声音,遥之从来就是反对内院纷乱的人,对於皇後的闯入,不能说愤怒,可那一股子的讨厌让所有人都看清了,感觉到了,除了“纯真”的皇後娘娘。
“啊,帝君也在阿,奴家,奴家只是想看看王,奴家,从没看过神兽……”娇羞可人,泫然若泣,哪个男人舍得如此娇娘伤心,可遥之本就不喜欢脂粉,对於女人的较弱,只是冷冷一哼,视若无睹。
“帝君,奴家,奴家是否……”
“现儿看也看到了,能走了吗?”打断了鱼的说话,遥之冷冷,而一旁的君瑞更加的皱眉,哪怕这个女人真的不平常,可,对於遥之的冷漠,那女人大腹便便的样子,一抹不舍,许是为自己,也为这个女人。
“娘娘,走到这北院想也累了,要不,喝一忠茶再走也不迟。”柔柔的声音,温柔的看著女人。
“好啊……”天真的破涕而笑。
“哼,这儿只有两张椅子……”残忍的开口,埋怨君瑞的不知好歹,更气他的和自己作对,对於自己他很久都是冷冷淡淡,如今,一个女人,而且是他的皇後,他倒好心。
微微的皱眉,苦笑,看著女人沮丧的脸,“娘娘,本王爷坐久了,您坐吧,看我这身子,也该站一会儿……”
“嗯,谢谢……”
欢快的坐下,喝一口君瑞的热茶,暖暖,虽是夏天气热,可也别有一番风味,“好茶!”
“哼,既然皇後喜欢这茶,那喝了这壶再走也不迟……”悠然开口,摆明了想要刁难君瑞,即降临盆的他,就连坐著都感觉吃力,更别说站著。
没有开口,只是一抹苦笑,习惯了这个人的残忍,怎会被这几日的平淡所淡忘,漠然的站立一旁,可双腿颤抖,感觉这孩子直直的往下掉。
“帝君,这几天你都不来奴家这里,是不是奴家做错了什麽?”鱼的诉苦,可是眼睛却盯著君瑞,一个女人,摆明了针对君瑞兴师问罪,可又显得她天真,不懂得隐藏自己。
“怎麽,本君没了自由了?”冷冷的看著女人。
“没,没……”鱼可怜的抚摸著自己的腹部,那一瞬间,遥之的心微微的一颤,那个似曾相识的景色,而那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
“只是奴家,奴家想帝君了……”
一滴泪,落下,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遥之莫名的颤动,伸手,为掉泪的女人抹去泪水,却看见女人破涕而笑的灿烂,微微的一愣,而後一笑,“谁说我不来的,是你自己等急了不是?”
“嗯,奴家,奴家知道帝君不会忘了奴家的,还有奴家身子里的孩子……”
“嗯,是阿,这本就是我的孩子,我怎会忘呢……”少见的温柔,对著一个连遥之自己都不知道那一抹似曾相识的景像而动容,忽略了一旁的君瑞。
冷汗连连的站著,看著一家恩爱的夫妻你浓我浓,很想讽刺让他们回自己的世界待著,只是倔强的他依旧站著,静静的,不破坏那很好的气氛。
“啊,王,你也来我那里玩啊……”突如其来的伸手,直直的往君瑞的腹部抓去,本就不会让人轻易近身的神兽,对於著明显的攻击性的动作,本能的伸手一挡,然後一带,将人连同桌椅一同掀翻,刚刚被路子烘滚得开水飞溅。
“啊,王,你也来我那里玩啊……”突如其来的伸手,直直的往君瑞的腹部抓去,本就不会让人轻易近身的神兽,对於著明显的攻击性的动作,本能的伸手一挡,然後一带,将人连同桌椅一同掀翻,刚刚被炉子烘滚得开水飞溅。
“啊……”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声,遥之直觉的接住自己刚刚含情脉脉的女人,可,因为被桌椅的幅度档住的地方,一双不易察觉的脚狠狠地给了君瑞的背部一脚,高高隆起的腹部直直的撞在了桌角之上,痛,彻心肺!
“呜……帝君……”依偎在自己丈夫的身上,我见犹怜的看著摔倒在地上的男人,隐隐的一笑,可泪水吧嗒吧嗒的滴落。
“嗯……”捂著腹部,冷汗猖獗的流淌,匍匐在地上,根本无力去管别的事情。
“你就那麽讨厌我……”冷冷的声音,本能的反应在遥之眼里却是讨厌,也许那麽多天来君瑞的冷眼相对此时才真正的爆发,对著在地上的君瑞,遥之残忍的视而不见。
“哼,是,是你要来的……”咬牙切齿,虽然痛,可依旧倔强的不肯服输,趴在地上,努力的抬头,冷汗沿著额头流进那双疲惫的眼中,让他睁不开眼,看不清这两个人,这两个“恩爱的夫妻”,为何要到他的地方来,为何还不离开。
“你,你怎可以如此对帝君说话……”颤抖的声音,娇柔的哭声,可依旧努力的维持著自己丈夫的形象,多麽完美的妻子,皇後。
“你给我闭嘴!”狠狠地打断了女人的说话,瞥一眼君瑞,冷冷,“如果你现在收回你刚刚的话,然後给皇後赔个不是,本君就算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不,可,能!”毅然决然地拒绝,唇边,是痛苦却倔强的冷笑,低头,不再看遥之还有那个虚伪的女人。
“你,你好大的胆子!”从牙齿间挤出的声音,低低的吼叫,不是因为君瑞地拒绝而愤怒,而是因为当著所有人的面否定他的话而让他无地自容的无理。
“哼,莫要忘了,我是,是神兽,本,本就不该留在这里,是你迫我留在这里的。”勉强压抑著不可言喻的痛苦,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服,可以让自己不要叫,不要在这些人面前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