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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节

行云流水-第1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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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而且还须全天候的保持,那实在太难了。须要长久的观察和练习,强制自己摈弃本来的惯有动作,硬生生模仿别人不知道,谢流水练了多久呢?

    如果可以,他希望谢流水永远也不要再练这些东西了。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再也不要假扮谁。

    路不远,很快便到了。决明子虽是临水城的神医,但医馆却很小,只在山脚下建了一间小院子。楚行云正要上前敲门——

    忽然,院落里冲来两只大鹅,脚蹼奔走,白翅挥舞,凶狠非常,呱呱乱叫,叫声比钳着嗓子的公鸭还要难听,楚行云吓了一大跳,退了几步,两只凶鹅穷追不舍,扑杀而来

    “鹅又叫了!又是男的来了!烦死,天下臭男人怎么这么多!男人生病一律不看,滚——”

    两白鹅杀到楚行云面前,瞧见唇红齿白的楚燕,和明眸皓齿的刘姑娘,霎时间,安静无比,曲着脖子,收了翅膀,像两只优雅的白天鹅。

    “咦,大鹅安静了?看来是有姑娘来拜访我!哎,门外是哪家姑娘啊?不好意思,有失远迎”

    柴扉开,神医决明子迈出门来,一看——

    作者有话要说:记忆指路标:楚行云在薛家杏花湖救出决明子和竹青,接着跑到东山据点第二十三回大逃杀1和2

第172章 第五十回 失忘症2() 
第一眼;决明子就看见了一个大男人——楚行云;立在他眼前。

    “神医,久仰久仰;我”

    决明子紧皱眉头;像见了什么污秽;挥手赶他:“一边去一边去,男人别来治病;回家等死。哎!这位姑娘,您好您好,请问姑娘芳名?”

    “楚楚燕。”

    “啊呀,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好名字好名字!这位是——”

    谢流水捏着一方鹅黄巾帕,正要开口,却听楚行云抢答:

    “这我夫人。”

    “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楚姑娘、楚夫人;这边请——楚侠客,往后站;再往后,再远一点!”

    楚行云人帅多金武艺高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嫌弃;没办法,求人办事,低人一等;只好乖乖照办。久闻这神医厌男喜女,今日一见,还真名不虚传。

    三人进了医馆,漆木桌椅,隐隐浸着药香,墙上挂了一副未解的棋局,屋中悬了一块匾额:妙手回春。

    另有小注:讹死男的,治好女的。

    楚行云和谢流水:“”

    神医决明子从怀中戴上金丝琉璃镜,看了看楚燕:“我瞧楚姑娘气色不错,为何要上这医馆来?”

    楚燕具体不知为何上这,她指了指左手。

    决明子:“喔,姑娘手痛?还是”

    楚燕解开左手绑的布条,掌心伸向他——

    决明子脸色大变,噌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正要夺门而出,楚侠客早恭候多时,封喉剑一横,把住大门,笑道:“决明子,我十阳在身,上回让你溜了,这回儿,可不让你那么走运了。”

    夫唱妇随,谢流水摇着木轮椅过来,打圆场:“神医,久闻您医术高明,实乃华佗在世。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看一看这到底是什么病,如何?”

    决明子连连摆手:“不看,这病我不看。”

    楚行云:“敢问神医,如何才能看一看这病?”

    “不看就是不看!走走走,你们都走——”

    “喔?死,也不看吗?”

    楚行云摸着封喉剑,笑问。

    “楚侠客,你威胁我?”

    “岂敢。只是神医,您想想,您一看到这掌中目就神情大变,这一看,就知道你是知晓内情的人,我们不知者急得半死,您却置身事外,半字不吐,这岂不是火上浇油?您若真不想看这病,一开始时,就该装的什么都不懂,这样一来,我们自然就不会来找您。”

    决明子闻言,倒笑了,他用袖子擦了擦金边琉璃镜:“看来这是我自己疏忽了?”

    “不不不,是我们捡漏了。神医若以后都不想看,就像我方才所说,装的什么都不懂好了。不过医者慈悲,这一回,还请神医看看这病吧,就看这一次,下不为例!”

    楚行云说着,递给神医一个沉甸甸的包裹,缝隙间,露着金光。

    “这不是钱的事。”决明子伸手接过来,掂了掂,缓了一会儿,最后道,“罢罢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且看这么一会,小姑娘,把手再伸出来——”

    楚燕乖静地摊着手,决明子仔细打量着掌心那个眼睛,眉头越皱越深,最后把了把脉,道:

    “楚侠客,借一步说话。”

    “令妹,恐怕,不太好。”

    楚行云心焦:“怎么回事?”

    决明子一叹气,拧眉想了想:“楚侠客既然来找我,那我就权当你信得过我。先开一副药方,吃三天,这三天,我都会去清林居拜访,看看令妹情况,三天之后,我才能再做判断。”

    “神医,您给个准话,不太好是什么意思?是时日无多?”

    “不不不,不是这种层面的意思”决明子想了想道,“令妹的脉象不是个正常人,或者说不像是个‘人’。”

    楚行云一时惊住,决明子又说了些套话:“你作为家属,不可太过担忧,若在令妹面前表露出来,恐怕对她更不好。事情还未成定局,不必庸人自扰,且放宽心,相信令妹吉人自有天相,会好起来的。”

    决明子当即写了一副药方,唤来配药小童,楚行云坐立难安,伸手拦住决明子:“那神医你不然也看看我的这个”

    楚行云解开左手布条,露出自己的掌中目,手心中血色的眼睛已经褪为浅红,淡淡的一圈印记,决明子看了两眼:“楚侠客,是如何解的?”

    “呃,这个,有一位高人捏死了一只蛊虫,让我听蛊的叫声,我这才解了毒。可是,我妹妹当时与我一起解的毒,为何她”

    决明子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三天后再看吧。你这个已解毒了,想必那蛊虫是金身圣蛊吧?”

    楚行云点头。

    “如此,你就没什么大碍了。令妹,我会尽力的。”

    “多谢多谢!”

    “只是这药方上还有几味药,恐怕有些难求。不过楚侠客武功高强,财力雄厚,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把名称和样子都写给你,楚侠客今日就可找寻一二,若是白道上没卖,可以问问黑市。”

    楚行云点点头,他从后房走出来,瞧见谢流水正拉着楚燕待在墙下,盯着墙面上的棋局下棋。

    “我赢了。”

    楚燕瘪瘪嘴:“嫂子都赢了三回也不肯让一让我。”

    “哈哈,下棋要是让来让去,那就没意思了,不管强弱,就是要杀个痛快。”

    楚小云捏住小谢:“你怎么能赢我妹妹?快让她一子!”

    小谢抿抿嘴:“是!真是夫命大过天”

    “我的天!你们你们!怎么把我的棋局搅乱了!”决明子一出来,便看见墙上的棋盘大乱,气得发抖,“你们给我摆回原样!唉——我的终身大事啊,真是气煞我也!”

    楚行云奇道:“请教神医,这棋盘是?”

    “我和一位千载难逢的高手对弈多年,我输多赢少,好不容易才对出这么一局!至今未分胜负!她约定,五日之后,再接着对战。要是我赢了,就以身相许!楚侠客已经大婚,哪懂我们这些单身汉子的苦啊——现在这棋局乱成这样,楚侠客,你说说,怎么赔我!唉,我真该听大鹅的劝阻,不能放臭男人进来”

    谢流水抢答:“不关夫君的事,是我是我和小姑子弄的”

    “夫人不必自担过错,世间的事,大多都是男人的错。楚侠客,你赔!”

    楚燕道:“可是你们可以重新再下一局的”

    “好姑娘,重新再下一局,我又要猴年马月才能下到这步局?唉,高手对弈,一子难胜啊!说实话,这是我和她头一回能斗这么久,再要遇上,难啊难啊!”

    楚行云无可奈何,谢流水和楚燕重摆棋盘,都斗过三局了,哪还能再摆回去?他正准备掏腰包赔偿,却听谢流水笑道:

    “这有何难?摆回去不就成了。”

    决明子也笑道:“夫人,可莫要说大话。”

    “是不是大话,且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谢流水坐在木轮椅上,看着棋盘,气定神闲,似乎根本不需要过脑,他手指微移,不多时,便道:“神医,来瞧瞧,是不是你原来那一局——”

    决明子凑过来,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每一粒棋子,最后拍手笑道:“是是是!夫人真乃神人也!可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谢流水装成姑娘样,用巾帕捂着嘴,腼腆一笑。

    又等了一会儿,有小童来请楚行云去后方取药,决明子把药包递给他,又给了一叠纸:“这上边都是所缺之物,还烦请楚侠客尽快找到,明日午时,我会上清林居登门拜访,药我亲手来煎。”

    楚行云赶紧道谢,搜刮了一些词句将神医一顿好夸,决明子摆摆手,拍了拍楚行云给的包裹:“什么活佛济世,楚侠客也太高看我了,我就是拿钱办事。这么多诊金,我不登一登门,心里也过意不去。”

    楚行云再谢,他拎着药包,准备告辞,以便尽早能凑齐药材,刚要踏出后屋,又被决明子叫住。

    “神医可是还有什么事?”

    决明子踌躇片刻,道:“尊夫人记性向来很好?”

    “嗯,是。怎么了吗?”

    楚行云见决明子欲言又止,又想起谢流水身上有诸多诡异之处,忙道:“此处没有外人,神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诊断诊断,不诊,哪敢断言?我只是一点猜测,若最后说错了,平白添事,还请楚侠客勿怪。”

    “当然,神医但说无妨。”

    “尊夫人记性很好,想必好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吧?”

    “是。”

    决明子沉吟一会:“过目不忘这种词,本来是个夸张的说法,就是夸人记性好,学得快。世间真正能做到过目便记住的,少之又少。”

    楚行云点头称是:“确实,他这样算是少有的天才了。”

    决明子闻言,笑了笑,他指了指头,道:“人全身上下都会生病,四肢五体,都还能调理一二,但唯有这儿,脑,这玩意儿病了,可真是大罗神仙也难办。大多数人的脑都差不多,但偶尔,会有一些人脑子出了些差错,这些人中,一部分智力低下,普通人就管他们叫傻子,而另一部分人,显得极其卓越,普通人就尊崇他们为天才。其实,对于医者而言,傻子和天才都是一样的,都叫作,脑子有病。”

    楚行云微微蹙眉,听得一头雾水。

    决明子叹了一口气,缓缓道:

第173章 第五十回 失忘症3() 
楚行云显得疑惑:“我只听过失忆症;这失忘症是什么病?”

    决明子但笑不语;转而问道:“楚侠客以为,过目不忘这本事;如何?”

    “呃;自当是一项大本事;世上有几人能做到过目不忘?”

    “说的不错,有几人但可惜;楚侠客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过目不忘,细说起来,有两类人。一类人;是正常范畴中的聪明人,他们经过训练,可以在短时间内集中注意,迅速记下想记的东西;故而我们夸其为过目不忘。还有一类人,更奇;凡是眼睛所见,耳朵所听,都能记住;这才叫真正的过目不忘。”

    “这这不是挺好的吗?”

    “挺好的?楚侠客;不是其中人,不知其中苦呀。不知你做过梦没有?”

    “当然。”

    “你会不会觉得有时候梦中的场景似曾相识,或者说;干脆就梦到了现实中的事物,比如你回家路上有一幢小木屋,你在现实中从没注意过它,可在梦里,你却能真真切切梦到,非常逼真,但梦醒了,叫你去形容一下那个小木屋,你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楚行云想了想,答:“好像有时会如此。”

    “你再仔细想想,这其中,很有意思。你现实中分明看到过那个屋子,可你从不观察,故而叫你形容,你说不出来。但如果说你没有这段记忆,又不是,你分明看到过,而且你还梦到过,说明你的大脑里,是存有这个小木屋的,只可惜,这段记忆你调不出来,这就叫想不起来、记不得、或者说‘忘记’。

    “世间大多数人都因为自己会忘记,而感到不爽,一个个巴不得自己记忆超群、过目不忘。可是,造物自有造物的道理,万物之所以如此存在,都有其缘故。楚侠客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头脑,分明已经看到了、听到了,为什么记不住,要忘掉,甚至已经记住的,还要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忘掉?”

    “这我倒没想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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