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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贤德妃-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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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启道:“这又如何?”

    “镇北王似乎也在那里”

    “什么?”赵启几乎拍案而起,把旁边的蓝长史吓了一跳。

    周健复低头不语。蓝长史忍不住,不以为然道:“殿下何须如此惊忧,王爷在那里避暑也是人之常情,若殿下担心两人相遇不好看,只怕也是多虑了,王爷再怎么也是天潢贵胄,面对一个订了亲的女子,也不至于怎么样的。”

    赵启又撇了他一眼,不吭声。

    周健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照臣看,只怕没有镇北王不敢做的事。”

    太子听了这句,才重重叹了口气:“是啊。本以为成人之美总是好的,怎会想到,好端端地竟一波三折呢。”

    汇碧山庄。

    且说苏舒燕拉了西闲进了院中,满心感激,却不知从何说起。

    西闲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便故意不去提此事,只做专心打量这院子的模样,又故意赞叹这院子的雅致明朗,这才将苏舒燕的心情给纾解开了。

    那侍女道:“后面还有天然的冷泉,姑娘们洗澡是最便宜的。”

    苏舒燕闻听有冷泉,飞也似地转到后面,见那池子周遭鹅卵石鲜明排布,池子里水色澄清,举手探一探,沁凉入心,她喜不自禁,便拉着西闲道:“方才路上出了一身汗,正好洗一洗。”

    西闲见是露天的水池,不禁咋舌:“你要洗就去,别拉我。”

    苏舒燕笑道:“好姐姐,你方才唇枪舌剑的把那个什么骄横郡主弄的铩羽而归,怎么竟还怕洗澡呢?”

    西闲环顾周遭,并不跟她逞口舌之力,只笑着在藤椅上坐了,点头笑道:“好好好,就当我胆小如鼠,如何?”

    苏舒燕的贴身丫鬟忙给她斟了一杯碧螺春,也说:“林姑娘可真厉害,方才好歹有您在,才没叫我们姑娘吃亏,奴婢心里也是服气的。”

    苏舒燕闻言,也触动心绪,就在林西闲对面坐了:“平日里我跟你打闹,或者言语上跟你争执,你总是让着我,每每都是我占上风,但别人欺负我的时候,你却偏偏比谁都硬气,好姐姐,你对我的好,我心里都明白。”说着眼圈便红了。

    西闲正喝了口茶,见状忙放下茶盏:“突然又说这些干什么?”她停了停,道:“我还不知道你么?看着厉害不饶人似的,实则是个没心计的,难道就看你给人家欺负?”

    苏舒燕差点掉下泪来,西闲便又故意笑道:“说来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平日里都是你欺负我,如今若有人欺负了你,岂不是等同也把我都欺负了,我当然要给自个儿争口气。好了,你可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有这样的好地方,好池子,好好的不去乐,再淌眼抹泪的,那就大煞风景了。”

    苏舒燕闻言,不禁破涕为笑,举手擦着泪道:“我可说不过你。罢了,横竖将来你得嫁到我们家,到时候让三哥哥制你就是了!”

    西闲本笑吟吟地,听了这句,却略有些不自在,又不便流露出来,就只举起苏舒燕跟前的茶递到她的唇边:“有这样好茶也堵不住你的嘴,快喝罢!”

    两人说了会儿话,苏舒燕只管嚷热,早迫不及待地要去洗澡,把外裳一扔,又去拉西闲。西闲拼力气是绝比不过苏舒燕的,给她拽的靠近了池边。

    西闲吓得叫道:“好妹妹,饶了我吧,这冷水我是洗不得的叫我干什么都成,就是这个不能。”

    苏舒燕知道她比自己娇弱,想了想,果然放手,却叉腰道:“那你也不许走,就在这里陪一陪我。”

    西闲笑道:“哪里找你这样的去,人家洗澡都是躲着,你却还想要人围观。”

    苏舒燕挺胸道:“怕什么,又没有别人看。你也听见了这乘云峰上都是女眷,男人禁止入内的,不信你仔细听听,其他院子的她们都泡着呢,又不只是咱们。”

    西闲侧耳细听,果然隐隐地随风传来女子的嬉笑声音,听有人说:“你弄湿了我的头发!”也有说:“看我不浇你一身。”

    苏舒燕早按捺不住,把衣裳略脱了脱,便摸进池子里,靠着池边坐了,慢慢地舒了口气:“好舒服。”

    西闲听外头女眷们嬉戏声音,又见苏舒燕这样受用,便把鞋子脱了,将裙摆跟裤脚撩起,把双脚泡了进去。

    苏舒燕歪头道:“傻子,这样泡怎么过瘾,到里头才爽快呢,你下来试试就知道了。”

    西闲抿着嘴笑道:“我替你把风,免得从哪里跑出一头狮子老虎来,把你叼了去,如今你把衣裳都脱了,越发吃起来顺口了。”

    苏舒燕笑道:“好呀好呀,我等着呢,来吃我呀。”说着便掬了一把水,向着西闲撩了过来。

    西闲歪头躲,身上到底给她打湿了。夏日的衣裳本就单薄,湿衣裳贴在身上,越发显出极好的身量,苏舒燕看呆了:“唉,我突然羡慕起三哥哥来了。”

    西闲正忙着收拾湿了的发角,衣裳,闻言不解:“好好的为什么羡慕三公子?”

    苏舒燕叹息:“姐姐这样好的身子,以后就是三哥哥的,我怎么就不是个男人呢,我要是男人,哪里轮得到三哥哥呀”

    西闲听呆了,反应过来后,又笑又恨:“死丫头,我让着你,你偏上脸了!”

    西闲这边躬身取水想要报复,苏舒燕早灵活地转身避开了,她窝在水池另一边,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你来呀来呀,有本事下来呀!”

    西闲泼她不着,咬牙切齿道:“你小心下头有蛇咬你。”

    “你吓不到我!”苏舒燕早在水池里扑腾起来,水花四溅,“你下不下来呀?”

    西闲无法靠前,反又把裙子湿了大半,裤脚湿淋淋贴在腿上有些难受,西闲哼道:“小促狭鬼,我偏不上当。你自己玩儿吧。”拎着裙子,往屋子里去换衣裳。

    苏舒燕笑着叫道:“哎哎别走呀,反正衣裳都湿了,一块儿洗吗,我又不会占你便宜。”

    西闲只当没听见的,又怕苏舒燕乐极忘形,便叮嘱那丫鬟:“好生看着你们姑娘。”自己忍着笑快步跑到里间儿。

    西闲跑到屋里,匆匆从包袱里取了一件衣裳出来,转到屏风后,便要解衣换上。

    只在举手的瞬间,目光一转,突然看见窗户边有个影子若隐若现,西闲还以为是苏舒燕又跑出来促狭,才要笑着点破她,笑容却蓦地僵住。

    这人虽未露面,但从隐约透出的身形看来,绝对不是苏舒燕,更不是个女子。

    西闲下意识握住领口:“是谁?!”

    人未现身,先有一声轻笑响了起来,带三分熟悉。

    西闲微怔,却见一支男人的手搭在窗扇上,手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紧接着,那人终于转了出来,他微微抬头,似墨画般的剑眉英扬,底下双眸如同烈日之光,不偏不倚地同西闲目光相对。

第9章() 
“你想不想我?”

    一手仍搭在窗框上,赵宗冕微微垂头含笑低语,语气自然而然,甚至有些奇异的亲切,犹如故友重逢。

    加上这次他们不过是见了两面而已,甚至上次她连此人的脸都没有看清楚,他却仿佛同她熟稔了八辈子一样。

    西闲无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她望着赵宗冕的双眼,突然想起那天那头不疾不徐悄无声息逼近的雄狮。

    西闲本能地后退,却不防碰到了身后的衣架,衣架晃了晃,歪倒在墙壁上,发出“嗒”地声响。

    外头响起了丫鬟的声音:“林姑娘,是叫我吗?”

    西闲回头看了一眼。

    同时她发现镇北王的脸上毫无任何惊慌失措,仍是笑意不改地盯着她,仿佛并没有听见外头的异动,更加丝毫不准备就此离开。

    没有听见她的回答,丫鬟的脚步声向着屋门口逼近。

    西闲再看一眼镇北王,目光在刹那交汇,仿佛一次无形的短促的交锋。

    瞬间胜败已出。

    西闲生生咽了口唾沫:“我没事,正换衣裳,你不用进来。”

    脚步声戛然而止。

    赵宗冕的脸上露出了“孺子可教”的嘉许神情。

    偏偏苏舒燕笑嚷:“你快别进去,她那皮肉珍贵着呢,只怕除了以后给三哥哥看,其他谁也不许瞧一眼的。你敢进去,小心她把你当登徒子打出来呢。”

    西闲的脸都绿了。

    赵宗冕一晃身,人已经从窗口轻轻地跃了进来,在西闲反应过来之前,他竟已鬼魅般掠到了自己身旁。

    西闲顿时浑身僵硬,不寒而栗。

    “是吗?只能给苏霁卿看?”仍是低声轻笑,长睫下的双眼光芒更炽,目光在西闲面上略略停留,便顺着脸颊往下。

    她明明衣衫完整,被他注视,却仿佛寸缕不着,无所遁形。

    西闲强忍窘迫,忙把领口握的更紧了些。

    赵宗冕笑:“你想把自己勒死么?”说话间,他的手毫无预兆地覆了过来。

    像是给烧红的烙铁碰到,西闲用力一甩手,却无法将镇北王的手甩脱。

    “王爷!”西闲身上发冷,脸色泛白,“这里是女眷们的住所,王爷请自重。”

    赵宗冕堂而皇之地深情说道:“我当然自重的很,日日夜夜想着你,就来看你了,你瞧,我不仅自重,还格外重你呢。”

    “王爷”雪白的脸上又浮现一丝恼羞的红,西闲道:“王爷松手,您若还不退,我就”

    “就怎么样?”他好整以暇,仿佛是猫儿捉到了老鼠,要先玩弄一阵子才会痛快咬死的眼神,“知道你是聪明的丫头,绝不会在这时候叫嚷的,是不是?”

    西闲喉头发苦:都给他说中了。

    她之所以支开了丫鬟,隐忍不出声,便是清楚的知道:若这时侯大叫起来或者被人撞见,她只会更加的跳进黄河洗不清,而面前这个人对这所有显然是毫不在意。

    “王爷怎会在这里?”退无可退,西闲拼命叫自己迅速镇定下来。

    赵宗冕道:“想你呀。”

    “王爷知道我?”心微微下沉。如果镇北王早知道她是谁,难道今日是早有预谋?

    赵宗冕笑道:“御史台林牧野之女,林西闲,新跟苏家老三订了亲。”说了这句,他俯首在西闲耳畔轻声,“第一次见到本王的那天,正是你十六岁生日,我记得对不对?”

    湿润的气息把西闲半边脸都包围了,她不得不别转头避开,如此却更加露出了大片玉白的脖颈,落在赵宗冕的眼中,像是上好的雪白酥酪,想让人咬上一口。

    镇北王永远是个想到就做到的人。

    “既然”西闲听他提起“订亲”,心中一动,正要再说,突然颈间微微刺痛,她愣了愣,脑中有刹那的空白,旋即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果然,很香。”而镇北王意犹未尽的,喉头也随着动了动。

    原先看见赵宗冕出现的时候,仿佛整个人都结了冰,但此刻,却如同整块冰都化成了火,也把西闲向来的理智烧的精光。

    西闲想也不想地扬手,只听“啪”地一声,镇北王的脸上已经吃了一记。

    赵宗冕为人处世,行军打仗,从来都无往不利,原本以他的身手跟反应,是绝不会让一个小姑娘近身的,但是普天之下,又有哪个女子能动他、敢动他一根指头?

    吃了熊心豹子胆只怕也不能够。

    但偏偏就有这么一位,如今给他遇上了。

    镇北王尊贵的半边脸颊上火辣辣地。

    被打的愣怔了一下,仿佛也不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

    然后,赵宗冕终于反应过来,鲜明的浓眉一锁:“你竟敢”抬手擒住西闲的手腕,脚下迈步往前,轻而易举地把人抵在了墙上。

    “王爷,”西闲知道面对这位不能以常理测度的王爷,只怕无法善了,她把心一横:“王爷,士可杀不可辱。”

    赵宗冕高西闲太多,他不得不微微躬身,才能离着她近一些:“知道你的嘴儿厉害,本王倒要好好尝尝。”

    西闲蓦地明白他的意图,忙欲转头避开,镇北王却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无法动弹。

    正在无法想象之时,只听得“咔”地一声异响。

    响动的声音并不大,却令赵宗冕猛然停住,他回头不知看向何处,片刻,缓缓地松开了西闲。

    “什么士可杀不可辱,好好的女孩儿,别学那些无能男人们的陈腐腔调。”又恢复了原先那淡淡带笑的口吻,赵宗冕退后一步。

    在西闲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赵宗冕转身走到门口,却又回头望着西闲:“何况,我又怎么舍得杀你呢?疼你还来不及呢。”向着西闲含义莫名地一笑,那高挑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西闲仍是紧紧地靠着墙壁站着,生恐镇北王复从门口出现,直到确信他已经走了,才顺着墙壁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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