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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

贤德妃-第120节

小说: 贤德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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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地一声轻笑,哒哒地马蹄声过后,车门猛地给推开。

    西闲早在听见赵宗冕开口的时候,心已经沉到底了。

    如今是在繁华长街,众目睽睽下,她竟无法预料这位虎狼成性的王爷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车门打开的瞬间,西闲眼前,就仿佛他凯旋而归的那日,那只狮子又从笼子里跳脱出来,巨大的阴影笼罩。

    她本来垂着眼皮,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在车门推开之后,才顺势跪坐,波澜不惊地向着外头的赵宗冕微微欠身行礼:“参见殿下。”

    杞子在旁早就惊得三魂走了七魄,见西闲行礼,她才忙起身,匍匐在地,声如蚊讷道:“参见、参见王爷。”

    赵宗冕只望着西闲:“你去东宫干什么了?”

    “回殿下,”西闲道:“娘娘赏赐了东西,是去谢恩的。”

    赵宗冕“哦”了声:“给了你什么好东西,还得巴巴地去谢恩。”

    西闲蹙眉垂眸不答。

    赵宗冕笑道:“那改日我也赏你点东西,你要不要也去我那里谢恩?”

    空气几乎凝滞,西闲只得勉强道:“王爷休要玩笑。”

    “这可不是玩笑,”赵宗冕手中还握着马鞭,此刻便在自己下颌上顶了顶,语气暧昧,“可知我有许多好东西想给你呢。”

    西闲无法忍,抬眸冷看向他。

    赵宗冕对上她黑白明澈的眸子,笑道:“士可杀不可辱,又来了。”

    西闲薄红了脸:“这里不是叙话的地方,王爷若无要事,就此别过。”她微微躬身,行礼告辞。

    赵宗冕却突然正色道:“林姑娘,请你过来些。”

    西闲吃惊,赵宗冕扫一眼杞子:“我有一句要紧的话,给别人听见了可不好。当然,我是不介意的。”

    西闲暗中紧握了拳,终于挪身靠前了些。

    赵宗冕道:“这才像话,我”突然在她肩头一拢,同时俯首。

    “啵”地一声过后,他在西闲耳畔低笑:“还是那么香。”

    西闲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别急。”苏舒燕把荷包打开,从内倒出两颗明亮的海珠,“你只先瞧瞧看好不好?”

    林西闲接了过来,在掌中细细看去,原来这是两枚镶嵌珍珠的耳珰,珠子并不算大,可浑圆无瑕,光泽婉转,洁白如雪,叫人爱不释手。

    西闲虽有几样首饰,却都是杨夫人昔日的旧物,很少新添的,如今见了这两样精致东西,不由看呆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这、这是怎么说?给我的?”

    苏舒燕笑道:“说了孝敬嘛,自然是给你的。”

    西闲忙推了回来:“好好的,给我这样名贵的东西做什么,我不能要。”

    苏舒燕见她如此,才凑在耳畔低低道:“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个不是我要给你的。是有人给你的。”

    林西闲一愣:“又说什么鬼话?”

    苏舒燕嘻嘻笑道:“哪里是鬼话了,明明是好话,人家费心着力地给你买了这好东西来,你却不领情不成?”

    西闲毕竟不笨,略微一想,垂下眼皮问道:“这、这莫非是三哥哥”

    “果然是心有灵犀,我说你们两个很相衬的,如何?”苏舒燕不等她说完,便拍手喜笑颜开。

    西闲忙捂住她的嘴,斥道:“你要死了,只管嚷嚷,叫人家听见了像是什么。”

    苏舒燕吐舌,便也悄悄地笑道:“不叫我说,那你怎么就想起是我三哥给你的呢?若不是心里记挂又怎能想到,哼,你这是只需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西闲想辩白,转念一想又罢了。

    苏舒燕拢着她的肩膀,慢慢把调笑神情收了,正经说道:“姐姐,我三哥是真的有心,朱雀街那件事后,一直惦记着你的好呢,总对我念着说要谢你,他在外头走了不知多少地方,才选了这两样可心的东西,还担心你不喜欢、不肯收呢。”

    西闲听她这样温声说来,不知为何鼻子发酸:“多谢苏三哥的心意,我若是不喜欢就是不识抬举了,只是只是太破费了,我实在不敢收的。”

    何况这是私底下传递东西,如果是苏舒燕给的倒是无妨,可是苏霁卿给的,那就有些不好听了。

第130章 0730三更() 
八月薇妮甜点系列;首发;美的人都要正版订阅哦这犹如神兵天降及时援手的人,自然正是赫赫威名的镇北王殿下。

    这一次镇北王凯旋而回;随车带了些番邦进贡的异兽,其中一个运装狮子的笼子因路上颠簸;导致锁扣断裂,狮子才趁机逃了出来。

    幸亏镇北王及时挥鞭救人,其他的狮奴也一拥而上;逐步把狮子重新逼回铁笼。

    林西闲是半跪地上,紧抱着昏厥的苏舒燕;惊魂未定,自然没有发觉那抵着自己下颌迫她抬头的,竟是给镇北王握在手中的马鞭。

    只听见又有个尖细的声音恭敬响起:“王爷,皇上已经亲自出宫迎接;不能再耽搁了。”

    听见那声“王爷”;林西闲微震。

    正欲把身前这人看清楚,耳畔一声轻笑。

    林西闲觉着下颌一松,知是那人撤了手。

    这一件小小插曲过后,镇北王仍是上马率领队伍而去。

    剩下林西闲抱着苏舒燕;彷徨无措,如梦如幻;直到有人急急道:“林姑娘;果然是你们!”

    林西闲看见来人;心顿时放宽;原来这来者正是苏舒燕的三哥苏霁卿,原先苏霁卿跟几个朋友远远地在酒楼上看热闹,起初望见狮子出笼跳车,又见众人奔逃,一个女孩子倒地,那会儿还没认出是苏舒燕,等看见林西闲的时候才惊心动魄,一路狂奔下楼赶来。

    苏霁卿上前,先把苏舒燕接了过去,又扶林西闲起身。

    林西闲满面冷汗,把鬓边头发都打湿了,又因受了惊吓,脸上雪白,毫无血色,越发楚楚。

    苏霁卿看在眼里,不免想起方才楼上所见林西闲所做所为,极度震惊之下,几乎不知说什么好。

    苏霁卿定了定神:“你可伤着了?”

    林西闲望着他关切的双眼,摇头,苏霁卿又问:“可能走动?”

    其实林西闲的双腿此刻还在偷偷战栗,只勉强支撑而已:“使得。苏哥哥不必担心,只看燕妹妹好不好?”

    苏霁卿道:“她没事,不过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虽然林西闲并不诉苦,苏霁卿却也看出她亦受了大惊恐,恐怕支撑不住,当即唤了一辆马车来,先送了苏舒燕上车,又亲自扶着林西闲,送了她登车。

    到了就近的医馆,大夫给苏舒燕看过,只说受惊过度导致晕厥,便给她扎了几针。不多时,苏舒燕果然幽幽醒来。

    苏霁卿望着妹子惊悸的脸色,又爱又恨,点头道:“今日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了,以后可还胡闹不胡闹了?自己搭进去不说,还差点连累了林家妹妹。”

    苏舒燕回过神来,突然没头没脑地叫道:“都怪那只臭狮子,害我没有看见镇北王。”

    苏霁卿气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指甲:“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听见了!”苏舒燕捂着额头,转头看向林西闲,伸手拉到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幸亏那臭狮子没伤着你,不然哥哥以后可要恨死我了。”

    林西闲一怔,苏霁卿微微红了脸,咳嗽了声喝道:“又胡言乱语些什么!照我说,那狮子该把你的舌头咬去,这样你才能学乖。”

    苏舒燕捂住嘴,又笑道:“那也不打紧,至少留着我的嘴,能吃东西就行。”

    苏霁卿恨的又要弹她的额头。

    林西闲在旁边看着他们兄妹和睦,心中不由升起羡慕之意,突然又想起他们已经出来了大半天,只怕家里已经开始找人了,于是忙同苏霁卿说了。

    苏三哥安抚了几句,亲送了他们两个回到林府,一路上,苏舒燕百般央告两人,叫别把今日遇险的事说出去。

    林西闲自然没有这样多嘴,何况这本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传出去,虽然出去看热闹不是她起的头,她却必然得落极大的不是。

    此后,一切风平浪静。

    只是有近一个月不见苏舒燕,倒是让林西闲心里不免七上八下,只是向来也不曾听说苏家有何事,于是暂且安心。

    因朝廷未发俸禄,林家又是上有老下有小,一应吃穿用度开销不小,于青青很是头疼,算计的时候便每每拿林西闲生日请客说事,又催逼林西闲快些赶些女红出来。

    连日来林西闲没日没夜的做活,熬得神倦力微,杨夫人心疼女儿,便也帮着她,母女两人十分辛苦。

    忽一日,于青青喜滋滋地从外而来,还没进门,便一叠声地叫嚷道:“大喜事,大喜事!”

    她很少这样春风满面地说话,倒是让人莫名。

    杨夫人便停了手上活计问道:“什么喜事?”

    于氏道:“外头来了个媒人,要为妹妹说亲的,夫人看,可是不是大喜事呢?”

    林西闲的心咯噔一声,不便插嘴,便起身入内。

    杨夫人目送她进了里间,问道:“是谁家说亲?”

    “妹妹还害羞呢,”于氏笑道:“我也还不知道,这会儿老爷不在家,幸而她哥哥在,正在厅上说话,横竖待会儿就知道了。”

    过不多时,林家大爷林东来送了媒人,进内向杨夫人禀告。

    跟于青青一样,东来也面有得色,笑对杨夫人说道:“来人是为户部曹老爷公子提亲的,这曹老爷在户部任郎中一职,家境十分之好,不过我也不敢擅自做主,只先应付了那来人,想看看母亲跟父亲的意思。”

    杨夫人听说是郎中之子,也觉讶异。于青青不待她开口,已经抢着叫了起来:“了不得!户部的官儿可都富得流油,这曹老爷是京城本地人,还也是外官呢?”

    东来道:“哦,他是京内人士。”

    于青青越发兴奋:“这更加妥当了!京城土着,又是官宦之家,怎么不得有几套房舍的?这辈子的吃穿是不愁了!照我看,这门亲事万无一失,既然是送上门来的天赐良缘,就该早早定下才好,夫人,这还想个什么?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姻缘呀!”

    杨夫人虽听着对方的家境来历是好的,只不知曹公子人品如何。便道:“若真是天赐良缘,难道怕他跑了?不急,等老爷回来,我再问问他的意思再说。”

    于是把东来夫妇打发了,杨夫人才来到里间,问林西闲:“方才外头的话你都听见了?”

    西闲点点头。

    杨夫人道:“你觉着这曹家怎么样?”

    西闲仍是不言语。

    杨夫人笑道:“我的儿,你不必怕羞,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你好歹得有个意思。”

    西闲低着头,仍不做声,杨夫人才又要说,外头道:“苏家小姐来了。”

    一别许久,再见苏舒燕,却见她竟比先前又清减了好些。

    杨夫人识趣,略说几句,安排了几样简单茶果便去了,留他们小姊妹说话。

    两人桌边坐了,林西闲笑道:“怎么这许久你没有来,在家里忙个什么呢?”

    这本是简单的一句话,谁知苏舒燕突然满面绯红。

    林西闲看的诧异:“怎么了?难不成家里真的有什么事?”

    苏舒燕一点头,一改往日的活泼外向,流露几分小女儿的忸怩。

    林西闲惊疑之极:“你今儿是怎么了,吃了哑巴药来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却是说呀。”

    苏舒燕给她讲的忍俊不禁,又被林西闲推搡了两把,才终于期期艾艾地说道:“我我可能要订亲了。”

    “什么?”林西闲失声,突然想起方才上门提亲那件事,忙又问:“是谁家?”

    苏舒燕更低了头:“是、是王府。”竟是声如蚊讷。

    “王府?”林西闲震惊的无以言喻,“是、是哪个王府?”

    苏舒燕含羞带嗔地白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傻了,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还有哪个王府?”

    林西闲呆了呆,迟疑着问:“难不成是镇北王府?”

    苏舒燕掩口一笑,却掩不住满面的欢喜:“除了镇北王,还有谁。”

    林西闲看着苏舒燕喜悦外露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微微蹙眉道:“可是你难道忘了?王爷已经有了王妃了,难不成你要当侧妃?”

    “能嫁给镇北王,当侧妃又有什么不可以?”苏舒燕早就心花怒放,口没遮拦地说:“只要在他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林西闲瞠目结舌,内心滋味莫可名状。

    又过了半天,林西闲才又想起一件事:“可是,好端端地怎么想到嫁去王府?之前没听过你们家有这种打算。”

    “以前哪里想的到嘛。”苏舒燕笑道,“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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