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弃女-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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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处雨点头。
小鱼儿笑眯眯的问,“那保护我的人是谁啊?我想谢谢他。”
阮处雨笑笑,“以后有机会再说。”
“哦。”
母子俩聊完话便慢慢吞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吃过早饭后,小鱼儿去葛休那学习去了。
而阮处雨在院子里坐了一上午,直到小鱼儿学完出来,她才召了众人,冲他们宣布午饭出门去吃。
阮处雨话一出口,立即得到葛休的反对,“处雨,出门吃饭太浪费了,你现在离开了三皇子府,没有了月饷,还得养活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吃饭还是在家吃吧。”
“就出门吃吧,反正节约这一顿的钱也不能做什么。”阮处雨淡淡的道。
葛休幽幽的说,“能节约一点是一点。”
“那好,你一个人在家吃。”
葛休:“……”
虽说文人一般都有骨气,可是自从遇到阮处雨之后,葛休早不知道骨气是什么东西了,左右权横了下,他还是乖乖的跟着阮处雨他们出了门。
他们吃饭的地方,定的是上次吃过的云深酒楼。
点好菜,阮处雨淡声开口道,“我想开一间青楼。”
“你说什么?”葛休瞪圆双目。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子。”阮处雨凉凉的说。
葛休使劲摇头,“在下不同意,死都不同意,你不要跟在下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阮处雨敛眉,肯定的开口。
葛休眨眨眼,愤愤的道,“没有开玩笑,那在下更不同意!那种地方实在是……太……”
似觉羞愧,他哽了半晌没吐出好的形容词来。
“太怎样?你是不是觉得那里是个不正经的地方?”
葛休点点头,“不错,在下就是觉得那里是个不正经的地方,那里的女人都太…而且去那里的男人都是品性不良的!”
“去那里的男人都是品性不良的,这话我赞同,可你说的那里的女人都太……嗯,我不认同,有需求才会有供应,是男人如此,才会有女人进入这一行业。”
“你……你不知羞!你一个女子,怎能说这种话?”葛休红着脸说。
阮处雨扯唇笑笑,冲红雨道,“帮我寻铺,地段不用太好。”
“好。”红雨点头应。
“这事就这么定了。”
“处雨,你……不成!你不可以开那种店。”葛休叫唤。
阮处雨抿唇,“你放心,我一定开一个不一样的。”
“能有什么不一样,不一样不也是青楼么?”
“那可不一定。”阮处雨意味深长的开口。
葛休拧眉,拽着老修道,“你也帮着说两句。”
老修黑幽的眼珠瞧着他,憨笑道,“葛公子,老头我就是阮夫人府上一个吃闲饭的人,老头我有什么资格说道阮夫人的事。”
“你…”葛休脸色有些难看,他也想到自己的身份,依他所说,他连与他们同桌吃饭都不够格……
看了看他们几人的表情,小鱼儿突然出声问,“葛叔叔,什么是青楼?”
“青楼就是……”葛休欲解释,可话到一半又不知道说什么,他看了眼阮处雨,幽幽的说,“你问你娘亲吧。”
“娘,青楼是什么?”小鱼儿点着脑袋,立马冲阮处雨问。
“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葛休本想让阮处雨也被问个话堵,好让她知知羞,想不到她竟然避而不答,实在是……太聪明了。
开青楼的事,就这么定下了,饭后,红雨直接去寻起铺子,京城的铺子可不便宜,比一般的城要贵上好几倍,本来一个铺子只要几百两,可这里却要上千两不止,且这样的铺子还是最差的。
好在,阮处雨要的不是好地段的铺子,转悠了一两天,红雨寻了个价格适中,铺面中等的铺子。
和人家谈好后,红雨回阮府回了阮处雨。
听到她报出来的数字,阮处雨拧起眉头,“二千五百两?”她手头上只有三千多两,若是花二千五百两买铺子的话,那接下来的筹备工作便没有银钱做了。
“你没钱么?”看着她的表情,红雨问。
“嗯,手头的钱不够,看来得找人借了。”拄着下巴,阮处雨叹声道,“我先去拿钱给你买下铺子。”
“哦。”红雨似想说什么,可最终没说出来。
领了钱红雨便走了,可她没立刻出府,而是去了某个房间。
“要借钱啊。”此话落,停顿了好一会,他说,“要借就让她去借。”
“本来我想让您拿钱出来的。”红雨幽幽接声。
那人瞪了她一眼,哼哼的开门离了去。
阮处雨在京城没有其他熟人,唯一相熟的就是靳墨言,在将钱给了红雨后,她就去了无忧王府找他。
可这次,她还没见到他,便被人拦了下来,“永平夫人,你当无忧王府是什么地方?由你想来就来么?”
“我有事想找无忧王。”看了白秋水一眼,阮处雨淡淡的开口。
第137章 公告召亲1()
白秋水冷笑一声,问,“有何事?无关紧要的事,请夫人不要特别来告诉主子。”
眯了下眼,阮处雨冷冷的说,“我不知道算不算是无关紧要的事,你家主子借我的钱还没还。”
“他……欠多少?”白秋水问。
阮处雨勾唇,“怎么?你要代他还?不怕还多了么?”
“费话少说,主子欠你多少钱?”她冷冷的问。
“我想想……”阮处雨垂眸,停顿了好一会才道,“大约一百两吧,不过,借了好些时日,我想怎么着了得加些利息吧。”
“你等着,我去拿两百两给你!”丢下话,白秋水快速离去。
不多时,她便返了回来,将两百两的银票递给阮处雨后,白秋水说,“拿了钱便走吧。”
“好。”阮处雨点头,从衣间拿出一个玉佩道,“这个还给他,这是他当初抵在我这里的。”
看到玉佩,白秋水神情一变,她咬牙,表情复杂的盯了阮处雨好一会。
突然似回过神来一样,她猛的伸手将玉佩夺了过去。
见她收了玉佩,阮处雨眨了眨眼,兀自转身离去。
站到王府大门的那一瞬间,阮处雨深深的吸了口气,从此以后,她不会再依赖他了!
看着她的背影,白秋水美眸缓缓眯眼,好一会,才将视线移到手中的玉佩上,她犹豫了几秒,将玉佩收到衣内,若无其事的离了去。
“你总算是回来了。”看着夜歌出现,阮处雨悠然开口。
夜歌轻哼了下,没接声。
见此,阮处雨也没再出声,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
“喂,不问么?”夜歌不满的说。
“我在等你回答。”阮处雨淡淡的说。
夜歌不爽眯眼,阴沉沉的说,“你架子怎么这么大啊?”
“几次追杀三皇子的凶手是谁?”沉默了好一会,她问。
夜歌愣了下,还以为她会跟自己倔到底,没想到她竟然毫无气性的开了口。
顿觉无趣,夜歌道,“是二皇子。”
“为什么?”
“皇位。”
“三皇子双腿已废,承不了大位。”耸肩,阮处雨悠然开口。
夜歌轻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二皇子不允许有万一出现。”
“比起三皇子这个废人,其他的皇子应该更具威胁吧。”
夜歌抚了抚衣角,淡笑着摇头,“五个皇子中,只有两位皇子算是出众,他们便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二皇子是嫡出,身份不一般,加上这几年很有些作为,至于三皇子,他是被军功堆起来的,立了无数战功后,三皇子很是占了朝廷一部分人的心。”
“这么说,除掉三皇子,二皇子可以说是稳坐大位?”阮处雨拧眉说。
夜歌点头。
沉默许久,阮处雨缓缓问,“那三皇子的双腿是为什么被废?有查到么?”
“四年前,三皇子领军打退外敌之时,不小心被敌人伤到,中了毒,而且与军队分散了,后来他再现身时,双腿已经被废了,御医说他的腿是因为余毒未清至废的。”
“哦?是被敌人弄废的?”阮处雨喃喃开口。
夜歌幽幽的瞅着她,默了好一会,突然开口,“事实,自不会如此。”
“什么?”阮处雨眸光一亮,“那事实是怎样?”
“事实是,当初是有人特意混在敌军中刺杀三皇子!”
“这人是谁?”
“这人是……没查出来。”夜歌摇头。
阮处雨:“……”
“不过。”夜歌勾唇,悠悠的道,“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
“是什么?”
“三皇子双腿才被废,莫安一家便被人杀了。”
“你是说三皇子当初中毒是被莫安下的手?”阮处雨惊呼。
“我可没这么说,”夜歌淡定的摇头。
阮处雨拧起眉头,“莫安应该与三皇子无仇才对,可为什么他要下手?是被人指使的?而他会死,是那指使之人怕他泄露这事,所以才……如此一连,此事便能通了。”
“可指使之人是谁?难道是二皇子?”阮处雨嘀咕起来。
夜歌挑挑俊眉,“此事,只有莫安知道真相。”
“他已经是个死人了。”阮处雨叹气。
夜歌道,“要是让人知道莫安还有后人在,你觉得那个背后之人,会出现么?”
“你的意思是拿莫羽他们作饵?不成,要是拿他们作饵,万一出点什么事,莫安岂不是要绝后了,更何况……”她没办法拿那么小的两个孩子当饵。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让此事永远埋在地下。”夜歌淡定的说。
阮处雨咬唇,渐渐陷入沉思。
夜歌勾唇,缓缓踱步在她旁边转悠起来,好一会,不见她回神,他突然开口说,“处雨,四年前,你见过三皇子么?”
“什么?”阮处雨愣愣的问。
停顿了好一会,她回想起他的问题,摇了摇头,“没见过,怎么了?”
拂了拂袖,夜歌支着圆润的下巴开口,“你确定?”
“当然。”
“那小鱼儿的爹是谁?”
看着他,阮处雨淡漠的答,“他的爹……早就死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哦,死了?你可知道,我们打听过你的事。”夜歌意味深长的说,“就在当初在百花谷的时候,咱们怀疑你的身份,左右问不出来,便去打听过,结果,你猜怎么着?”
“要说快说。”阮处雨不耐烦的开口。
夜歌耸肩笑笑,“想不到你竟然未婚先孕,还被人赶出了村子。”
“是又如何?”她不悦的瞪着他。
夜歌咧嘴一笑,“不如何,你可知道你怀上身孕的时间,正好和三皇子中毒的时间能对上号,而且,当初他从军中失踪后再现身之地,正是你的家乡凉城!”
阮处雨无比震惊,心底忍不住出声,难道靳墨言真是小鱼儿的爹?她不是本体,没有本体的记忆,若是让本体再见一次靳墨言,她一定能知道他是不是他的爹……
“他是中了毒,又不是中了那种药,我不觉得这两种之间有什么关联。”
“听说,皇帝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还未长大便受迫害而死,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便喂了百毒不侵的药,吃了这药,以后便是中了厉害的毒,也有不死的可能,所以,为了确保三皇子一定死掉,下毒之人用的是最狠毒的媚药,若是十二时辰不解的话,他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这下毒之人用心太险恶了,明知在军中没有女人,竟然还给他下那种药……”
“那也不一定是我。”阮处雨幽幽的说。
夜歌戏谑的道,“可是你的可能性很大,你们的时间和地点都对得上不是吗?”
阮处雨眸光闪了闪,突然说,“若是我,为什么三皇子见了我,并没有认我?很显然,那个倒霉的女人不是我。”
“呃……”夜歌愣住,他一直觉得自己猜对了,可……“你说得也对,难道凉城附近还有第二个未婚先孕的女子?”
他的猜测让阮处雨心里滋味莫名,在听到他说小鱼儿的爹就是靳墨言时,她是诧异且不认同的,可当她提出让他无法反驳的疑惑时,她又有些失落……
“娘。”小鱼儿的唤声传来,不一会,他便飞速的跑到了阮处雨面前。
“你怎么来了?”阮处雨疑惑的看着他。
“夜歌叔叔。”看了她一眼,小鱼儿笑眯眯的冲夜歌打着招呼。
夜歌淡应一声,表示回应。
小鱼儿这才将视线放到阮处雨身上,“娘,你什么时候才让我有个爹啊?”
“你急着要么?”
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