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弃女-第18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科莫尔被踢得混身一抖,整个人徒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的那瞬间,他立即开口,“怎么了?”
没在当时得到回应的他,立马转头看向旁边,见夜歌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脸一沉,叫吼道,“你躺在我旁边干什么?”
第263章 完结篇4()
“你说呢?”为他的后知后觉,夜歌咬牙。
科莫尔冷哼,“滚出去,有病吧你,竟然躺在我床|上!”
“你他妈的看清楚自己的情况再开口。”夜歌发飙的大喊。
科莫尔嗤了声,凉凉出声,“看什么,我……”
这刻,科莫尔发现自己不能动了,他眨眨眼,又眨了眨,然后,别过脑袋冲夜歌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被绑住了?你敢绑我?”
“呸!老子也被绑了。”他实在是想不发火都不成。
“啥?”疑惑瞬间,科莫尔瞅向他脑袋以下。
这一看,傻了眼,不由问,“是谁绑的我们?”
“老子怎么知道啊?老子才醒,就发现我们被绑了,这不想叫醒你,看看你知不知道么?”
“我……”科莫尔语一顿,缓缓眯起眼,好一会才道,“雨儿呢?”
“她?”夜歌似乎才想到她,惊呼道,“处雨呢,她在哪?”
“也许,她也被绑了吧。”科莫尔开口。
夜歌眯眼,“谁会绑我们?”
“求财?还是……求色?”若是前者,这倒没什么,要是后者……
“应该都不是,若求财,将咱们身上的财物搜去就好,没必要绑着咱们。”反正那人已经迷昏了他们不是吗?
“要是求色……这更不可能,处雨,她的模样也就清秀而已,算不上是美人,而且她也不像是十多岁的小姑娘。”没有哪个色贼会专色这种女子吧?
科莫尔沉吟了下,觉得他想得很对,“既然都不是,那咱们是被谁绑的?雨儿又在哪?”
“难道是……”沉默了一会,夜歌徒然想到什么。
科莫尔疑惑的看着他,似乎想等他开口,可他却一直没出声。
无奈,科莫尔只能自个思索,不得不说,这样想想,真让他想出答案了,“难道是他们找来了?”
夜歌抿唇,“这么久了,他们都没找到,怎么就找来了?”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么?只要想找,为何找不来?”科莫尔意味深长的开口。
“那么,他们绑着我们是想做什么?”
“你以为你拐了他的妻子,他会这么容易放过你?要是我,不把你砍十百八段,绝不消气。”
瞪着他,夜歌凉凉的道,“你以为你又好到哪去么?逆贼!你现在是自投罗网!”
科莫尔勾唇,“只要我见到他,就会和他谈条件,毕竟,身为一国皇帝,我是有谈条件的资本的,可你,只有一条路。”
夜歌沉默,没再开口。
科莫尔似乎很得意,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房门被人推了开来。
两人下意识的将视线投去,顿时傻了眼。
“处雨|雨儿!怎么会是你?”几乎是同时,两人开了口。
阮处雨淡淡一笑,冲他们道,“他们是谁?”
“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科莫尔问。
阮处雨扯唇,应声,“是。”
“他们什么都不是。”夜歌否决。
阮处雨眼神冷厉的看着他,“别把我当傻子。”
夜歌垂眸,没再言语。
“绑我们的,是你么?”看了夜歌一眼,科莫尔问。
“是。”阮处雨诚实的应声。
夜歌敏锐的看向阮处雨,“你绑着我们做什么?”
“你说呢?”她笑意嫣然的反问。
“你是不是,一直都没相信过我们俩说的话?你一直装着很顺从,就是打着这个主意?”
“你说的是绑你们么?”
“嗯。”
提步走进房间,阮处雨淡淡的开口,“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那你让咱们比斗,是打着什么算盘?”
行至桌前坐下,阮处雨平静的嗓音说,“为了买迷|药。”
“原来你拖住咱们,是为了自个偷偷去买药?”科莫尔惊讶的开口。
与此同时,夜歌在想,果然是他想错了!
他一直怀疑她顺从得不对劲,在听到她说让他们比斗,她去寻地方住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以为她是想逃离他们,却没有想过这种情况。
失策啊失策。
饶是他心里怎么恼悔都没用,此刻他已经成了粘板上的肉了。
瞧着夜歌悔恨的表情,科莫尔丢了个眼神过去,都是你这头猪!
查觉到他的视线,夜歌瞅了他一眼,虽然不懂他是何意,可也知道他现在必是怨他,但,这也不能全怪他,他自个不也没想到么?
念及此,夜歌轻哼着反驳了个眼神,你比我好不到哪去!
看到他的眼神,科莫尔心里不满,再次丢了个狠厉的眼神,你这头死猪,凭什么这么看我?
你……夜歌准备继续反,关注两人的阮处雨扯了下唇,淡漠的道,“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关于我的所有事情,我要听实话,不要听你们编的故事!”
“我没编故事。”科莫尔赶紧反驳。
阮处雨敛眉,“虽然我失忆了,却并不傻,你的话,就像一个完美的故事,不真实。”
“可他说的也不是真的,你为什么信他?”科莫尔不满的开口。
“谁说我信他了?”阮处雨问。
科莫尔瞪眼,“你不信他?那为什么之前你选择跟他走?而且你还说,他比我可信。”
“他的确比你可信,因为,他至少说了一句实话,而你,半句实话都没说!”
“你凭什么说他说了一句实话?你又知道他说了实话?”他非常不明白,极度不明白!
“我有儿子!”
科莫尔梗了下,问,“你怎么知道你有儿子?”
“我有他的些许记忆。”
原来他的漏子出在这里,早知道这样的话,他就应该改口的,做什么非要坚持她没生过孩子?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没相信我是你孩子的爹?”夜歌忍不住问出口。
阮处雨扯唇,“我很想相信,可是身为夫妻,我们不可能没有果体相见过,为何我之前让你洗澡,你会那般神情?一点也不像是曾经与我同床共枕过。”
“你当时是故意那样说,就是为了试探我?”夜歌眼睛瞪得大大的。
“嗯。”
夜歌苦笑,“你真精明。”
阮处雨莞尔一笑,算是对他的话有所表示,“现在,请你们告诉我,关于我的所有事情吧。”
夜歌没吱声,科莫尔也没开口。
见此,阮处雨眉头一挑,冷冷道,“你们这是不打算跟我讲我的事?”
“我是没什么可讲的。”科莫尔幽幽开口。
“没什么可讲的?你不了解我么?”
停顿了几秒,阮处雨凉凉的道,“若是不了解我,你为什么想要娶我?”
“一定要了解才要娶我?我就是乐意娶你。”
这个回答,阮处雨十分不爽,她起身,走到床边悠悠的说,“你们确定不要说?”
她的表情虽然很淡,可科莫尔却嗅到不寻常的味道,好似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他忙解释,“我真的没什么可讲的。”
“也许你觉得没什么要讲的,可我应该有想从你嘴里知道的,你就讲讲你所知道我的一切,包括,你为什么乐意娶我。”乐意这两个字,她咬得很重。
科莫尔眨眼,睨了夜歌一眼说,“我认识你,是在两年前,当时……”
才起头几个字,夜歌便瞪着他道,“不许说!”
“我说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勾唇,他故意挑‘逗’道。
夜歌抿唇,没回话。
见此,阮处雨催促道,“你继续说。”
“好。”科莫尔朗应一声,就要继续开口,夜歌却咆哮道,“不许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科莫尔鄙夷的看着他,“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想要对我怎么不客气?”
夜歌咬牙,狠恶恶的看着他。
“别磨蹭,我没有耐心!”阮处雨声音冰冷的开口。
瞅了阮处雨一眼,夜歌阴沉沉的嗓音说,“科莫尔,你不准说,你若是说了,这辈子,我与你不死不休!”
科莫尔早就猜到夜歌心里的点了,他怕阮处雨知道他曾经对她做过那么过份的事,怕她知道后,会鄙视他,会看不起他,所以他刻意挑|逗他,就是想看他急得要跳脚的样子。
虽然因他阻止,他停了下来,可这并不代表,他怕他。
威胁他?他还不够格!他最讨厌别人威胁了!
不屑哼了声,科莫尔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起了自个知晓的故事。
他很老实,从初见阮处雨,到后来与她交锋的事,他都如实说了,包括,他一直想得到她的理由。
话到最后,他说,“为了得到你,我一直关注你的动态,知道他想截你,便来了个黄雀在后,等他带你离开后,我让人从他手里将你夺走了。”
“我想将你带回沙漠,可你一直想逃,无奈之下,我才给你下了药,你会失忆,正是因为如此。”
“你说是因为我聪明,又特别,才想得到我?”看着他,她问。
科莫尔点头。
“原来是你给她下了药!”夜歌愤怒的叫吼。
科莫尔瞪着他,“你敢说你没暗喜?她失忆了,你正好能趁虚而入,若是她有记忆,她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你!”
科莫尔的话,堵得夜歌无法反驳,他不得不承认,知道她忘了那掉记忆,他确实很高兴。
第264章 完结篇5()
看他不吱声,科莫尔道,“你刚才一直不让我说,就是怕我说出你对做的那事吧?现在我说出来了,你是打算和我不死不休?”
这话,明显是在挑衅。
夜歌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也以为我恨你到你死为止,可,当你真正说出来后,我反倒轻松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事实被揭露,他没有想像中的狂怒,而是平静下来,若她一直不知道此事,固然是好,可是,这事却会在他心里长一个可怕的结。
两人的话,阮处雨听在耳里,同时,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在想,以科莫尔的说法,那本体,根本不是死了,只吃了让人失忆的药,怎么会死?既然她没死,那么果然是在她这身体里?
这般想的同时,阮处雨也觉得怪怪的,怎的,科莫尔说的那个女人,竟是那么厉害?她似乎不是个普通的女人,还有,为什么她会觉得似曾相识?
想不通,阮处雨扯了下唇,缓缓将脑袋抬起,看着夜歌道,“能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我的事情么?”
科莫尔所说的东西,太少,依他那么说,他们总共没见过几次。
夜歌眨了眨眼,淡淡的道,“我和你初识的时候,也是在两年前……”
他讲得比科莫尔简单,只是粗粗的说了些他知道的,关于她的事,自然,没漏掉她曾说过要嫁给他的事。
太复杂了,为什么她说过要嫁给夜歌,结果却嫁给了别人?
阮处雨想不通,太无法想通了……
见听了他的话后,阮处雨久久未语,夜歌拧起眉头,开口道,“你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的,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认真的思考几秒后,阮处雨问,“我吃的药,有解药么?”
这话显然是在问科莫尔的,他笑笑,悠悠的道,“这种药怎么会有解药?”
顿了下,科莫尔说,“本来只是想让你失去一小部分记忆的,哪知道吃了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是那种药?”夜歌惊叫。
“哪种?”科莫尔疑惑的看着他。
夜歌抿唇,幽幽的说,“我识得一种药,是能让人失去部分记忆,不过那个药有缺点,也有可能让人失去全部记忆。”
“哦,也许我们说的是同一种药。”
“不可能!”夜歌坚定的反驳。
“为何?”他怎么知道不可能?
夜歌看了他一眼,低沉的声音开口,“这药是我认识的一个药师所制,他说,这是他独创的药。”
“那也许,是我那药和你识得的药只是功能相同而已。”
“也不可能。”夜歌否决,“他说这药中有一味极难得到的药材,正是这味药材,使得这药起了这种功效,而这药材,已经绝迹,他只有手上的一株而已。”
“那就是……给我药的人,和你认识的药师,是同一人。”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夜歌脸色阴沉的看着他,“你那药是谁给你的?”
“他叫林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