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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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眼睛一亮,叫道:“真的?”
武松笑道:“你是扈成兄弟的妹子,也就是我的妹子,这一点我武松还不至于藏私,只是从这里到东平府,时日太短,妹妹能学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扈三娘开心的道:“能学多少便学多少,有哥哥这样的大高手教着,小妹肯定上心就是了。”
扈成听到这里,哈哈一笑,从背后解下一个盒子来,送到了武松的身前,道:“这是哥哥那口红绣鞋宝刀,在这里物归原主。”
武松打开盒子,露出那口刀来,此见这把雪亮如银,身上连一点斑纹都看不到,样子却是奇特如同一只女人穿得绣鞋一般,更奇特的是,那刀在太阳光下一晃,本来的雪白,立刻变成血红色,好如刚涂过血一般。
武松抓着刀仔细打量,感叹道:“据那盛本所说,这刀是他的祖上,随着狄青大帅南下广源州,讨平侬智高的时候得来的,据说是侬智高的佩刀,本来这刀只有银白色的,但是侬智高攻打广州的时候,用这口刀杀了两万军兵,染得这口刀变成了这般颜色,他祖上爱这刀的奇异,所以宁肯军功不要,也不肯将这刀交上去,没想到却在他与我的手里蒙尘了。”
扈三娘看得热切,一双眼里露出渴望之色,武松一眼看到,心道:“我这扈成兄弟是个君子,我把这刀给他,只怕他也不肯要,他对这个妹妹爱若珍宝,我就给她好了。”想到这里,武松双手捧刀,转送到了扈三娘的身前,道:“扈小姐,这刀武二却是用不到了,你是巾帼英雄,我就把这刀送了给你了,只愿它在你的手里,不会就此埋没了。”
扈三娘激动的一张俏脸红彤彤的,就比刚才喝了酒时都要艳丽,虽然羞意难抑,但却勇敢的和武松对视着,同时急速的喘吸,胸口不住的起伏着,虽着得男装,却把女儿家的好曲线都给勾勒出来了。
武松看得心虚,急忙扭头不敢再看,扈成暗自偷笑,低了头只管喝酒,装聋作哑的,只当看不到。
扈三娘站起来,半躬身子向前,伸出双手接了红绣鞋宝刀,道:“三娘,谢二哥赠刀!”
武松被扈三娘弄得心虚胆颤,虽然一个劲得告诉自己,那是朋友的妹子,不当亵渎,但是心里难免起了些变化,当下不敢再喝,只说歇好了,催着扈成起上路。
(本章完)
第5章 留刀换履少女心:下()
一行人离了景阳岗,到夜的时候入了景德镇,这镇子地处寿张、东阿、阳谷三县鼎峙之间,横跨运河,素有“南北转运锁钥”之称,虽只是镇子,却比一般的州县还要热闹,那运河上不走夜路停泊的船只,立起灯桅,把运河照得通明,上面的水手一到了夜间就下来耍戏,所以镇子晚上没有霄禁,简直就如不夜城一般。
扈成一行人到了镇上的时候,正是夜市要开场的时候,各行买卖纷纷上场,扈三娘看到有卖各种小玩艺的摊子,在车里再也坐不住了,强行给扈二姐换了一身男子衣服,然后从车上下来,扯着她在这小摊子上看着。
扈成生怕遇到不开眼的,带着人下来。护着两个妹妹,同时命小厮速去寻客栈,省得车队在这里没头苍蝇一般的乱转。
扈三娘和扈二姐两个在那些卖饰品的小摊子上转着,突然一件物事映入扈三娘的眼帘,却是两只巴掌大的银制绣花小靴,用玉链子连在一起,涂成了银红色,躺在那摊子上,扈三娘看在眼里,心头突突乱跳,快速的拿在手里,小心的把玩着。
摊主站在那里都要哭出来了,他早看到扈成他们大队人马进镇子,这两个一看就是女人的假男子,下车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帮精壮的庄客,他这东西是给那些寻花问柳的男人拿去讨窑姐喜欢的,要是后面那些人看到这女子拿了这玩艺,一下恼了,把自己的摊子给砸了都没处说理去。
几个出来寻花的男人,早看出扈三娘是个女人,看到她拿着那红色绣鞋在眼睛转着,脸和红鞋,交相辉映,不由得眼都迷了,涎着脸凑了过来。
扈成脸色一沉,大声叫道:“好了,我们走了!”
扈三娘听到叫声,急忙向摊主道:“这个东西多少银钱?”
摊主这会哪里还敢要钱,胡乱了报了个数,扈三娘从荷包里摸出一把碎银子,也不拘多少就丢了过去,然后拉着扈二姐离开,那摊主先是呆滞,随后把银子拢到一处,竟有五两之多,他那小银鞋里面是锡锭,就是外面包了一层银,那玉链也是不值钱的便宜货,竟然能得这许多银子,店主都要乐疯心了,他生怕那些庄客回来找后帐,连摊都不摆了,收拾收拾急匆匆的走了。
扈家的小厮找到了下处,派了人接了扈成他们,一行人在景德镇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搭了一艘船过了运河,然后一路向东南而行,扈成为了让扈三娘好好和武学刀,故意慢走,七天之后,才到了东平府。
萧嘉穗按着扈成的吩咐,早几天就到了东平府,去拜见了知府陈文昭,同时安排好了下处,数着日子知道扈成要到了,日日就在西门外等着,远远的看到扈成他们过来,急急的迎了上去。
扈成引了武松下车,引他见了萧嘉穗,这武松对‘圣僧’萧嘉穗的名字早有耳闻,这会见面说起话来,只觉好生投契,萧嘉穗笑道:“府衙那里我打点过了,今日却不必到衙里去,却找个店房,好生喝一杯。”
扈成拍手道:“太好了,我正想着要去走这关系呢,没想到师兄都安排好了。”
扈成亲自去和那些阳谷县的解差商量,这些解差押得人除了武松和王婆子,就没有罪犯了,武松是自己投案的,显然不可能再逃了,王婆子从犯事到现在,人都瘫了,每日说话吃饭都要伺候,让她跑也跑不得,所以这些解差完全没有责任可担,所以乐得卖这个人情给扈成,爽快的应了。
几个人寻了一家客栈住下,武松和萧嘉穗、扈成当夜喝了个痛快,扈三娘却是拿着小鞋碾转反测,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扈成、萧嘉穗、扈三娘一齐出门,送武松到了府前,先申报了府尹,然后待到知府看过了申文,下令封了凶器刀子,把武松、王婆都下到提事司监死囚牢里押下。
扈成、萧嘉穗、扈三娘三个一直送武松到了囚牢,扈成漫撒了银子,整个提事司的人都接了钱,这会对武松非常的客气,引了武松向牢里去,扈成给武松又塞了些银两,低声嘱咐:“二哥只管放心,小弟在外面,一定护你周全。”
武松点头道:“全托贤弟了,若事不成,也无须费力,武二能报了兄仇,此愿足矣。”说完向扈成、萧嘉穗二人一拱手,向着大牢里走去。
扈三娘一直忍着,这会无论如何也忍不得了,急匆匆的过去,把装着红绣鞋钢刀的盒子塞到了武松的手里,叫道:“二哥,这里是你的绣鞋。”
武松、扈CD是愕然,两个人心道:“这把刀给他(我),是要劫狱吗?”
只是这会人已经给推进去了,扈成他们盘问扈三娘不提,武松到了监房之中,把盒子打开,一眼就看到了玉链子银鞋,不由得整个人都呆住了。
(本章完)
第6章 行经吾山有彩凤:上()
东平府知府陈文昭是两榜进士,为人倒还清正,只是胆子不大,虽然看不惯蔡京、童贯等人的所作所为,但却不敢忤怒他们,这才从京里出来,在东平府谋了这么一个府尹。
今天处理完前面的府事,才回到后衙,就有下人来报,说是扈成来了半天了,正在花厅等着呢。
陈文昭与扈绍文当初颇有几分交情,听到扈成来了,笑道:“他到是着急,我都说了给他周全,他还不放心。”又道:“你告诉他,我这就去见他。”说完向着老妻的屋子走去,打算把身上的官服给换下去,才走两步脚下一停,向那下人道:“让闻家公子去陪那扈成。”下人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扈成在花厅里坐得发闲,不时的起来走上两步,倒是萧嘉穗坐得住,优哉游哉,全不动意。
正等得心焦,一阵脚步声响起,扈成急忙整了整冠,起身走到了花厅门前,准备以晚辈礼执见,却见一个青年走了进来,向着扈成拱手道:“这位就是扈家世兄吗?小弟闻质闻焕章,是陈府尹的弟子,奉先生之命,来与扈兄相见。”
扈成神色一怔,不由得上下打量闻焕章,心道:“十节度的徐京曾说此人‘通韬略,晓兵机,有孙吴之才调,诸葛之智谋’只是陈忱续书里,给这个家伙描画的不怎么高明啊,后来分封的时候,也只是一个高级教书匠而已。”
扈成在那里胡思乱想,闻焕章眼见扈成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愕然,萧嘉穗在后面看到,用脚踢了扈成一下,扈成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道:“闻兄大名小弟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凤质龙章,非比寻常。”
闻焕章苦笑一声,道:“扈兄过誉了,小可不过就是一个不第的秀才,哪里有什么名声啊。”
萧嘉穗笑道:“闻兄是书生,就比我们这些粗人要强得多了。”
几个人分宾主落坐,闻焕章含笑道:“其实萧兄在陈世叔那里通了消息之后,我就对扈兄的古人之风,颇为敬赏,而那武二英风豪气,为亲报仇,白刃向贼,足以比三国典韦了,焕章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对这样的英雄人物自心底佩服。”
说到这里,闻焕章长叹道:“可惜当今刑律,操在东京那些大头巾的手里,陈世叔感其英雄,当效庞娥亲故事,二位自请放心就是了。”
扈成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不知道那庞娥乃是三国庞子夏的妻子,本为赵姓,父亲被人杀害,她怀袖白刃,当街刺死仇人,随后从容赴狱,凉州刺史周洪感念庞娥的一片孝心,为她上书求情,最后庞娥得以无罪开释,只是这样的故事都记在《列女传》里,后世人读《列女传》的几乎没有,所以大都不清楚。
萧嘉穗虽然少时出家,但是读得书多,对这些都晓得,和闻焕章说话,你来我往,有问有答,倒也圆全。
又过了一会,陈文昭从后堂出来,扈成、萧嘉穗二人急忙上前见过了,扈成取出扈太公的书信双手呈上,又把金珠、字画、古物、春茶四色礼物送上,陈文昭也不推托,让闻焕章带他收了。
陈文昭看过了扈太公的书信之后,道:“贤侄,我知道你的来意,萧贤侄也来见过我了,这一衙的人萧贤侄也都使过钱了,只是……那阳谷县的呈文虽写得好,我也可以多加照顾,但是必须要走一趟东京,通过刑部的关系,这才能减去他的大罪。”
扈成皱着眉头道:“小侄在东京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得,去了也找不到人啊。”
陈文昭沉吟片刻,道:“刑部侍郎陈文善与我同宗,他那里我可以走通关系,我写一封信与你就是了。”
扈成心中腹诽:“那书里没人走关节,你就自己行一封书信去了,现在老子来走关节,你就这样推三挡四,当真不当人子!”只是嘴上却不住口的谢了。
陈文昭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就要写信,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下人进来,先向陈文昭见了礼,然后道:“扈公子家的下人,急着要扈公子呢。”
扈成眉头一皱,陈文昭倒是没有什么,道:“把人领过来吧。”
下人下去,一会把扈成的贴身小厮给领了过来,扈成冷着斥道:“怎地这般无状?还不见过太守!”
那小厮惶惶的跪下给陈文昭磕了三个响头,陈文昭倒是平和,道:“可是家中有急事吗?”
小厮苦着一张脸看看扈成,扈成摆手道:“咱家的事,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只管讲就是了。”
小厮这才道:“老都管派人来回信,说是那祝家庄的三郎带着人到庄上,强逼着要和小姐定亲,太公不允,那祝家三郎就硬把彩礼给丢下了,然后对外只说我们两家已经定亲了,老太公上门和祝家太公理论,被气得吐血而回,现在家里只有老都管掌事,那祝家的三个郎君日夜到庄上吵闹,太公病得沉重,老都管让大郎赶紧回去。”
扈成听得眼中贯血,他穿越过来的之后,一直在说祝家的坏话,扈太公没有答应祝彪求亲,绝对有他的原因,现在扈太公被气得吐血,这让扈成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啊。
“祝彪小子,安敢如此!”扈成一拳捶在桌子上,一旁的陈文昭皱着眉头道:“你们说得可是那独龙冈上的祝家吗?他们家的太公祝朝奉做过一任知县,他的族弟祝朝安、祝朝林分别是童枢密、杨太尉身边的红人,我出京的时候,京中朋友都告诉我,这祝家庄却是招惹不得,现在闹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