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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节

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第3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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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月娘冷笑道:“这个人还不是个好人,若不是我一向有些成见,这些年早就被他脏得臭得领回来给气死了!现在我家里明着欺到我的门上,那殷天赐是个什么东西我也是知道的,年初我去清河,想着若是能留在那里,倚靠着家里,也好过一个人在这里苦挨着,谁想就遇上了那殷天赐,若不是机缘巧合,我就逃不回来了,这些的人,我怎么可能委身与他。”

    扈成道:“也就是说,你觉得我比殷天赐好一些了?”

    吴月娘道:“岂止是好一点,大人年少得授高官,而且是郓王的心腹,若是郓王登基,只怕你的位置还要进一进,跟着大人这样的人物,岂不比那殷天赐强多了吗。”

    扈成道:“你打得算盘不错,而且我也可以保证,只要你真的入了我扈家的门,我立刻就保举你爹做个统领,这样你爹就要靠着你了,自然以后不敢再对你无礼,但是……。”

    扈成敲着桌子,戏谑道:“人生最怕的就是‘但是’两个字,我有一件事,告诉你,你要是听了这件事,还愿意跟着我,我就护着你!”

    吴月娘目光闪动的看着扈成道:“请讲!只要月娘能活着,孝哥能活着,月娘都能答应。”

    “不是让你答应什么!”扈成沉声道:“武二血溅狮子楼的时候,我就在场,如果不是我把刀丢给武二,大概你家官人还不能死呢。”

    吴月娘惊呼一声,不敢相信的看向扈成,扈成并不理她的目光,接着道:“武二是我的妹夫。”

    吴月娘浑身哆嗦,不敢相信的看着扈成,扈成接着道:“所以你要是想嫁给我,可以,你必须保证,你的那个儿子,永远不知道‘西、门、庆’是他的爹!”

    吴月娘只觉得心乱如麻,一颗心在腔子里咚咚的跳得厉害,好像马上就要蹦出来一样,扈成接着道:“好了,我给你一点时间,你现在出去,半个时辰之后,你若是愿意随了我,你就走进来,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躺倒那张床上去,若是不愿意,你立刻就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吴月娘站在那里双脚发软,突然苦笑一声,也不向外走,就开妈脱衣服,她也不是傻子,话说到这里,她想走,也走不得了,不然的话,就算是扈成放她,她自己也会发天天在担惊受怕之中了。

    扈成本来只是想要吓唬住吴月娘,却没有想到吴月娘竟然答应了,而且跟着就往下脱衣服,吴月娘在《金瓶梅》里写得明白,最胜过那些美人的,就是那一身白嫩嫩的肌肤了,扈成自从娶答里孛之后,不过放纵了月余,然后一齐北上,那么好肉菜仅仅是浅学而止,现在看到那身好肉,他只觉得一脑热气随着小腹向前窜,烧得脑门子发虚,心里发空。

    扈成的心理警戒线立时崩塌,跟着饿狼一般的向着吴月娘扑了过去。

    吴月娘早在来之初,就想过自己会被扈成享用,这会也不反抗,就向后倒去,抱着扈成倒在了——床上。

    (本章完)

第317章() 
    熙河经略府里,刘法接到道君天子封赵楷为帅的消息之后,不由得身子凉了半截,童贯为帅的时候,就在瞎指挥,但是童贯多少也是知兵的,这赵楷听说只会画一手粗画,就得了天子的欢心,然后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成为新的太子,为了这个目标还不顾国法的养兵自重,这次挂帅明显就是为了争功来的,只是想借着大胜之利,逼太子退位,就这样的人能知道什么兵事啊,把他派来,这不是打定了主意让熙河官兵都去死吗。

    刘法虽然有这个念头,但却一点不敢漏出来,好在赵楷给他的命令是在赵楷到来之前,不许出兵,有了这个命令,他还可以好好准备一下,虽然他自认此次出兵,一点胜算都没有,但是能准备一点,也就多一点希望啊。

    处血漫裤腿,不由得又惊又怕,惶恐无助的叫道:“这……这是怎么了?”

    扈成强笑道:“没事,应该是我和阿里奇在地上打滚的时候,撞到落在地上的兵器了。”他一边说一边吃力的弯腰,想要去把裤腿扯起来,看看伤口,叶天寿急忙上前,就蹲在扈成的脚下,小心的把扈成的裤腿给扯了起来,只见小腿肚子上,血肉模糊,不过没有看到刀口,应该是打滚的时候,被硬物给咯到了。

    叶天寿看得心疼,恨恨的骂道:“阿里奇这个混蛋,等我回去,一定饶不了他!”只是她除了骂人,却全无办法,扈成只得自己把里衣撕下来一块,然后来包,叶天寿急忙抢了过来,道:“你告诉我,我来弄就是了。”

    扈成倒也乐得享受,就让叶天寿把马身上的水囊拿下来,先给他洗伤口,随后在一旁抓了几根蒲公英之类的草药,等叶天寿给他洗完了之后,道:“你把这东西嚼烂了,敷到伤口上,再用布包起来就行了。”

    虽然辽国医疗条件落后,可是身为公主的叶天寿自然见过好医生,听了扈成的话,不由得有些犹疑的道:“这……能行吗?”

    扈成调笑的道:“一定行的,是你嚼的,香津和得玉屑尘,纤手敷成药自浓,那有不行的道理。”

    叶天寿脸上一红,低声骂道:“哪里来得淫词!”把那草药放到嘴里嚼烂了,伸手吐出来一点点的给扈成敷上,只是扈成撕下来的里衣刚才被这个大手大脚惯了的公主,洗伤都用掉了,这会要包扎却没有布了,扈成只得伸手再撕了一块,递给了叶天寿。

    叶天寿小心的把那伤口给包了起来,轻声道:“你却起来走几步,看看能不能行。”扈成试着走了几步笑道:“没事了,我说那药好使,果真就好使得很。”叶天寿听得脸上又一阵发烧,瞪了一眼扈成。嗔道:“还说!”

    两个人坐了一会,看看天晚,叶天寿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不由得羞惭满面,扈成干咳一声,道:“那个……我饿了,我们找个地方,看看能不能寻些吃食吧。”

    叶天寿也不说话,自去把那匹马给牵了过来,要扶扈成上马,扈成那腿伤虽然看着历害,但是并没有什么大事,他知道要指望叶天寿做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摆手道:“马就不用骑了,跑起来没处找地方,一点点的走吧。”

    扈成就用一对万字银花夺做拐,慢慢的走着,叶天寿牵着马跟着后面,两个人约走了一里来地,就见前面有一处寺庙,扈成听皇甫端说起过,边地长有寺庙,因为辽人崇佛,一般的情况之下,都不会去寺庙烧杀,所以边地的寺庙可以让人躲过战火,故而边民都爱修庙。

    扈成笑道:“既然有庙,我们过去,只要拿钱随喜,自然就能有斋饭吃了。”

    叶天寿自小就没有吃过苦,这会却是有些饿得忍不得了,有气无力的道:“虽然是斋饭,也比没有得吃要好啊。”

    两个人脚步中中蹯跚的到了庙前,抬头看去,就见那上面一块大匾写着‘报恩寺’三个大字,扈城眉头一跳,心道:“这庙不是在城里吗?怎么跑到城外来了?”

    正想着的时候,早有僧人看到扈成、叶天寿二人,有心过来,但是看到他们两个身上有血,又带着军刃,不由得有些惶恐,其中一个和尚拱手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这里是佛门清静之地,还请二位施主慢行。”

    叶天寿上前一步,道:“我们是路过的,被强人伤了,到庙里相求一饭,还请大和尚方便。”

    两个和尚听了这话,不由得长出一口气,道:“既是如此,二位施主却请进庙吧。”

    两个和尚引了扈成、叶天寿进了寺院,其中一个把那马给牵到一旁,取了水草给马饮喂,另一个把扈成、叶天寿请进了庙里,这会庙里已经得信,却有一个监寺带着几个小僧过来,当面打礼,没等说话,扈成和那监寺都是一怔,有些愕然的看着对方。

    扈成先回过神来,向着那监寺一礼,道;“海阇黎,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

    裴如海陪着笑脸道:“小官人先坐,我已经让他们去给小官人准备吃食去了。”他嘴上说得好,心里却是不住的暗叫晦气,心道:“怎么这小子跑到这里来了。”

    扈成这会只盼着有吃得,也没有心思理会裴如海,一屁股又坐下了,过不片刻,一个小和尚端着一个大托盘子进来,里面两碗素面,一壶素酒,还有一旋子汤,裴如海满面堆笑的道:“却没有什么可吃,小官人对付一餐。”

    扈成、叶天寿两个哪里顾得说话,捧着大碗吸哩呼噜把两碗面都给吃了,又各自喝了一碗汤,那酒却没有饮。

    吃饱喝足了之后,扈成打了个饱嗝,向裴如海道:“阇黎,这寺原来在城外,我还以为是在雄州城内呢。”

    裴如海笑道:“这里旧了,师父化了缘,小庙过年之后就要迁到城内去了。”

    扈成心道:“你个淫徒进去就离死也不远了。”想到这里,怪异的一笑,裴如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扈成的眼睛就是一阵心惊肉跳,心道:“这小子是什么路数?为什么只要看我,就让我这样慌张?”心里啄磨,脸上陪笑,两个人没话说,就那样对坐,你哈我呵,弄得叶天寿古怪的看着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庙外面一阵人喝马嘶的声音响起,一个小和尚飞跑进来,叫道“监寺,监寺!大辽康里定安国舅来了,要在庙里歇脚,方丈让监寺马上过去迎接呢。”

    叶天寿猛的跳了起来,叫道:“扈大哥,我们快走!”

    扈成看了一眼裴如海,一个念头猛的泛起,向着叶天寿道:“我们两个都疲惫不堪,怎么躲得过啊,莫若就在这里藏了,想这么大的一座庙,也不怕他们找到我们。”说完又向着裴如海一拱手道:“海师兄,我们的仇人来了,小弟想请你护佑一二,让我们在庙里躲一躲,不知可行否?”

    裴如海看了一眼扈成,心头恶念生起,忖道:“他说仇人到了,显然是被契丹人追捕的,我若把他们的行踪给了那些契丹人……。”

    裴如海里心突突乱跳,他强压下心思,笑道:“小官人放心,你我都是佛家门徒,替你瞒瞒,也是该的,智能,你却带着这两位施主到我的禅房里避一避。”小和尚答应,把扈成和叶天寿都给引了出去,裴如海自有一番鬼心,藏着自己的念头,从禅房里出来,却到前面来见这康里定安国舅。

    康里定安国舅是当今大辽天祚帝的舅父,身份尊贵,这次随着耶律得重南来,只是为了寻开心,倒不是要找答里孛,只是耶律得重为人严谨,康里定安有些怕他,他在营中的时候,康里定安不敢出来,今天耶律得重出行,康里定安趁机溜了出来,只是雄州左近只有一座翠屏山,并没有太多可玩的地方,康里定安晃了一圈,正好看到报恩寺,就溜到这里来了。

    康里定安和其他的契丹人一样都好礼佛,走进来先在大殿参了佛祖,然后各殿随喜,几个都寺、知客和尚陪着康里定安说话走看,裴如海匆匆的过来,向着康里定安一礼,笑道:“小僧是在寺的监寺,来晚一步,没能迎接国舅,还请国舅见谅。”

    这裴如海生得好看,年纪又小,在庙里来女为杵,来男作臼,却是好风流的人物,这康里定安也是个知趣的,只看一眼就对裴如海好生喜欢,满面堆笑的道:“阇黎不必客气,我是随意来走走,还请阇黎带路,我们说话。”

    裴如海心中有备,引着康里定安国舅向着扈成他们存马的地方走了过去,没等走到,那马的叫声先传了过来,康里定安身边的护卫叫做寇镇远,也是一员虎将,听到马嘶的声音,眉头一皱,道:“国舅,这像是战马!”

    康里定安虽然纨绔,可他必竟是契丹人,知道普通马和战马的不同,不由得心中一颤,暗道:“不要是耶律得重的人在这里才好!”想到这里急忙向寇镇远道:“你过去看看。”

    寇镇远大步过去,一眼看到了廓下系着的马,不由得脸色大变,急走过去看了看,大声叫道:“国舅,是我军中的战马!”

    康里定安这会还想着是耶律重的人在这里,不由得暗叫晦气,缓步向着这面走来,道:“是哪位将军的马啊?”

    “是你家小将军的马!”随着话音,扈成飞而出,一脚虚踹寇镇远,劈胸一把将康里定安给抓在手里,手里的千牛刀向着他的脸上用力捺了过去,寇镇远怒吼一声,双手合抱,来抓扈成的腿,只是这会叶天寿也蒙了脸出来,手里的文剑一甩,那剑上的穗子狠抽在了寇镇远的腕子上,疼得寇镇远怪叫一声,双手抓空。

    康里定安这会恐惧的叫了出来,扈成捺下来的刀改了在他的脸上撇了两下,叫道:“再喊的时候,先把你的鼻子给割下来!”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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