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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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寿看着扈成,半响才道:“若能抢得走,我为什么不肯?”
扈成这会已经凑到了叶天寿的身边,突的伸手,抓住了叶天寿的下巴,低声道:“你给我一个机会试试,一个你能不能让人抢走的机会好不好?”
叶天寿此时浑身发软,喃喃的道:“那我该不该像玉娇龙一样,在你的身上刺一剑呢?”
扈成这会热血上涌,一回手把千牛刀扯了出来,就在身上勒了一道血痕,叫道:“不必你刺,我让你看看,我身上的血,是不是和半天云一样,都是红的!”
叶天寿急道:“你疯了!”凑过来要给扈成包扎,只是扈成这会已经让酒烧得有些昏了头了,一伸手抓住了叶天寿的皓腕,两只充了血的眼睛就那样恶狼一般的看着叶天寿。
叶天寿被扈成看得心慌,想要把目光给移开,叶天寿哪里肯让,抓住了她的下颌,略有些粗暴的吻了下去,两个火烫的唇触到一起,本来都是青涩的,但是一下子什么技巧都无师自通了,热烈的吻在了一起,一直到吻得气息都不畅了,这才松开了对方。
两个人的眼睛里,这会全是****,哪里还顾得其它,就在这火堆边上,把衣服去了,一夜鸳鸯交玉颈,两个颠狂触肌肤,都是酒后,年纪又轻,折腾了一夜,这才昏沉沉的睡去了。
(本章完)
第39章 一夜深情留宝剑:下()
扈成睡得酣梦正香,突然胸口一阵刺痛,他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还有些不太明白,抬头看去,就见叶天寿满面含霜的站在他的身前,手里抓着那柄文剑,剑尖就抵在他的胸口上。
扈成吓得一下就清醒过来了,急忙坐了起来,陪笑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叶天寿用剑戳了扈成一下,冷声道:“你说做什么?你身上还光着呢!”
扈成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急忙把一旁的袍子扯过来,罩在身上,随后做出一幅沉痛的样子,道:“扈成有罪,冒犯了姑娘,想来都是那秃驴的酒给闹得,姑娘想要如何处置扈成,扈成绝不说半个不字!”
叶天寿的眼里冷芒闪动,道:“就是酒吗?”
这会扈成只要有一点说错,那就是万死之局了,他偷偷的看了一眼叶天寿,心中已经有了决断,缓缓的单膝跪下,向着叶天寿深情的说道:“还因为……我爱你!”
三个字好若沉雷,打得叶天寿浑身一战,手上的宝剑竟然摔落在地,扈成眼看有戏,接着说道:“不管你贫病痴苦,不管你容颜老败,一生一世,我都愿与你;不离不弃!希望你给我一个把你抢回去的机会!”
这样热烈的语言,就算叶天寿是草原女儿,也听得脸红耳赤,心跳不止,半响才道:“好,你既然这样说了,那你就在这里,向天发誓,要是你不能把我抢回去,或是就这样丢了我,你……。”
扈成不等叶天寿说完,向天道:“我扈成发誓,若是不能把叶天寿娶回家去,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雷劈火烧,永落地狱!”
叶天寿听着扈成说完了之后,深吸一口气,道;“好!这是你说的,我就在燕京等着你!”说完就向着山下走去。
扈成跳起来追了过去,叶天寿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山下有辽兵过来,你……不用再跟着我了,你若有心,就不要让我等得太久!”
扈成急奔到前面,寻了一块大石头上去,向着山下看去,果然一队辽兵向着山上摸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寇镇远。
扈成虽然昨天把寇镇远给骗过去了,可是他们两个一夜没走,寇镇远再摸回来,自然一下就找到他们了。
叶天寿走到了石头下面,轻声道:“我叫答里孛,是大辽当今皇上的小妹妹,被封为天寿公主,只是我的母亲是汉妃,我哥哥逼着我出嫁,我不愿意就逃了出来,去母亲的祖居走了走,现在他们找来了,我们没有逃走的机会了,我……我要和他们回去了,希望你不负誓言!”
答里孛说完就走,扈成跳下来,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答里孛盼着他过来把自己给拖住,然后就和自己一起回去,若是这样,她就是死,也要逼着天柞帝成全他们,可是扈成没动,让她心里不由得刺痛无比,又走两步重新站住,道:“你……你就是负了那誓言我也不怪你,我会向佛祖烧香,求他们不要责罚你的,必竟我们两个;份属敌国。”
说到这里答里孛再也忍不得了,捂着脸就跑,这个时候,扈成飞奔过来,把千牛刀塞到了答里孛的手里,叫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来,我没那个信心让你大哥能把你嫁给我,所以我要给自己加点筹码去!”
扈成说得是找点能把答里孛给劫出来的办法,可是答里孛却以为是他要想出办法来好去求婚,不由得心里好过了一些,抓着千牛刀,匆匆的下山去了。
扈成又上了那块大石头,向下看去,就见答里孛下山之后,被寇镇远的人给围了起来,而答里孛亮了那文剑上的皇家暗记,寇镇远立时恭敬的带过马来,送她回去,答里勃上马走了两步,突然又一带马,飞驰而回,就把那柄文剑插在了地上,然后催马而去。
扈成看着那文剑立在山脚下,不顾一切的冲了下去,跑到了剑前,把那剑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同时望着叶天寿的背影,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把这媳妇从辽国夺回来,不然的话,再过几年,大金灭辽,那些从东北白山黑水里走出来的生荒子,可是看着女人就发疯的,大辽、大宋的那些皇室女子都快被当成**那样折磨了,扈成管不了别人,但是绝不能让自己的媳妇吃这个苦头。
(本章完)
第40章 两具棺中藏玉羊()
扈成在山头上呆站了一会,这才寻路下山,只是他怕碰到寇镇远他们,所以别选了一条路下山,才走了不到一里来地,前面却显出一个古墓群,偏偏那里还是个遮阴的地方,扈成于路走去,不等进入墓群之中,就觉得浑身一凉,汗毛都乍起来了,他停住脚步看看,这会正是大天白日中午的时候,偏偏这里一点阳光都没有,阴森森的好不慑人。
扈成看着这古墓群,心道:“老子虽然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不信这世上有什么恶鬼小妖的,但是老子自己就是解释不通的存在,还是不要触眉头了,换一条路走走,也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扈成闪身向后退去,只是才走了不到三步,地面轰的一声塌了下去,扈成身子一软跟着就落下去了,头顶上面砂石飞落,向着他的头上砸了下来。
扈成用双臂护住了头脸,好在砸下来的都是散碎的土屑,这才没有伤到他,只是手臂被砸得生疼,身子好像败叶一般的落下,半天才落到实处。
扈成本来以为这样落下来,会摔个七荤八素的,谁想到这下面是半丈深粘稠的稀泥,扈成摔在上面,身子立刻沉了下去,并没有被摔坏。
臭哄哄的稀泥向着扈成的口鼻之中灌了进来,扈成手里的双夺用力向下一撑,好在这稀泥不深,他借力一挺,从臭泥里挣了出来,费力的从泥堆里走了出来,就是一阵地干呕,好在他身上带着契丹骑兵的水袋,取下来洗脸漱口清鼻子,把一袋水都折腾没了,这才洗出个人样来。
扈成喘了一会,看看水袋又暗暗后悔,这里是什么地方并不清楚,也不知道有没有水,就这样把水给弄没了,接下来可怎么办啊?不过扈成也知道,他们这知道野外生存理论,但并没有真正经历过野外生存的人,一遇到事的时候,出现错误纯属难免,倒也不能怪谁。
扈把空水袋收好,歇了一会之后,这才提着双夺,小心的观察落下来的是什么地方。
扈成落下来的大洞没有再填上,但是那洞口距离洞底有三丈来高,扈成自己是怎么都不可能爬上去的,不过那上面有光线透下来,让扈成能看清这里的情况。
扈成掉下来的地方应该是一处有四、五百年左右的古墓,因为那墓道的墙上,画着的都是盛唐时期的壁画,只是扈成看不出来,他看看身后就是墓墙了,向前去那长长的墓道还有一段路,只是黑沉沉的,看不清去处。
扈成犹豫了一会,提了双夺向前走去,过了头顶大坑之后,就没有光亮了,只是扈成背上背着的那口文剑的剑柄顶顶却露出淡淡的黄色晕光。
扈成把双夺收了起来,将剑握在手里,拨开被黑泥染了的剑穗,却原来那剑柄顶端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闪亮夺目,扈成暗自感叹皇家有宝,又可惜那剑穗被污了,小心的拢着,向前走去。
约走了十几丈,这古墓已经到了头了,扈成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一人来高的墓门,上面遍布青铜绿锈,扈成手向前一探,就贴在了门上,一股冰凉的感觉透骨而入,让扈成打了个激灵。
扈成心里暗暗奇怪,这古墓看着不凡,但是走下来之后,却发现在建造得匆匆,而且再没有人来管理,这才会出现墓穴塌陷的情况,若这墓里的主人是普通百姓倒也不奇,可是从这墓道来看,又不应该是无名之辈,那为什么没有知道呢?扈成揣着满肚子疑惑,手上猛的一用力,喀喇喇,青铜的墓门缓缓被推开了,刺目的光亮就从墓室之中传了出来。
扈成走墓室,这才发现,这墓门这般好开,却是因为里面的门栓已经被人给拿掉了,两具枯骨就在门前,看样子在门前挣腾了许久,但是都没有能打开门,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人是盗墓的还是殉葬的。
扈成避开地上的白骨,走了过去,这墓室里都是长明灯,却不用靠着剑上的夜明珠来识路了。
在墓室的中央,有一具大棺,扈成快步走到了前面,就见大棺比他还高一些,而在大棺的横头处,刻有铭文,扈成推了一个长明灯的大缸到棺下,借着灯光看去,这才知道这里古墓的主人是谁。
铭文上写得清楚,这古墓的主人是大唐‘安史之乱’的时候,安禄山的大将蔡昭德的。
蔡希德乃是安禄山座下第一勇将,当初安禄山造反,常山太守颜杲卿在后方起兵勤,蔡希德率骑兵九天奔袭,赶到常山,一战破城,擒了颜杲卿,后来安禄山被他的儿子安庆绪杀死,安庆绪不放心蔡希德,于是把他也给杀了,蔡希德的部将不服,保着蔡希德的家小北逃,路过雄州的时候,发现了安禄山之前的一位范阳节度使的墓穴,于是这些人把古墓给盗了,把里面的死人给丢了,一应金宝都拿走了,只把蔡希德的尸体留在这里,由于蔡希德是叛将,安史之乱不过八年就被平定了,所以再也没有人来过这里,墓室数经盗取,里面什么都没了,那上面的盗洞成堆,几年来大雨冲刷,这才让墓穴塌陷的。
扈成连推带猜的把大墓的情形推算清楚,不由得没有了兴趣,心道:“怪不得《水浒传》上时迁说走了几处古墓都没有东西,看来却是真的了。”他刚要离开,胸前那魂灯突然热了起来,同时从扈成的胸口处透出一点光亮来。
扈成还记得当初他得这魂灯的时候,同时得到的信息,如果魂灯发热,那就是有相应的宝玉在附近,若是距离得当,就能绘出宝玉的样子,而魂灯要是亮了,那就是说有上古宝物在侧。
扈成一下激动起来,他四下找找,周围什么都没有,而且一离开了大棺,那魂灯就不热不亮了,因此扈成断定,那宝物还有宝玉都在棺里,而且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为什么魂灯没有绘出那宝玉的样子,因为大棺是阴沉木制成的,把宝物的气息给隔住了。
扈成四下找了找,眼看一旁有一具笨重的青铜鼎,这东西也是陪葬之物,可是太过沉重,这才保留到今天,没有被盗墓贼给偷走。
扈成走过去,双臂用力,怒吼一声,震得墓室之中,土尘飞落,可是那青铜鼎连动都没有动一下,扈成不由得暗自摇头,心道:“好沉重的玩艺。”他想了想,用肩膀顶住了铜鼎,用力向前推,这一回铜鼎缓慢的动了,被扈成一点点的推到了大棺的边上。
扈成爬到了鼎上,歇了一会,然后抓住了大棺的盖子,用力一推,棺盖被推得向后飞出去七尺多远,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扈成向里面看去,那里面还有一具小棺,一棺一椁,这才是装尸体的,周围看样子本应有一些宝物,但是已经都被拿走了。
这个时候,魂灯烧得更热,却是绘出了一只玉羊的样子。
扈成记得他得到魂灯的时候,明月大师送给他的玉,就是一块玉壁,上面有一个飞马图案,而他用在了阿里奇的身上,结果阿里奇的头上,就有一匹飞马略过,而时迁给他的却是一只玉鼠,扈成不由得暗暗忖道:“莫不成这魂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