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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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也不起身,只道:“是红桃山的朋友吗?”大汉的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扈成向着费保看去,费保一拱手道:“合字,线上的,溜一溜,不敢拜山门!”他说得是黑话,意思是我们都是绿林道上的朋友,我们就是路过,没有打搅的意思。
大汉嗯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快走吧,不要一会溅了一身上的血才是!”
扈成这会定下心来,翻身从马上下来,笑道:“走得口渴,朋友能不能讨杯酒吃啊?”
那大汉凝神向着扈成看去,他的那一双眼睛,有个外号,叫‘金睛豹子眼’慑人心魄,就是大汉他爹也不敢这么直视他那双眼睛,但扈成身负佛宝,最是能平心静气,刚才被事出突然,才被大汉慑了一下,现在平平而视,大汉那眼神虽然比刚才还厉,却不能让扈成有一点悸动。
大汉看了一会扈成,突然哈哈大笑,道:“好,好个英雄人物,似你这样的,足以喝我一杯酒了。”说着一扬手,把那酒葫芦给丢了过去。
扈成伸手接住,身子一晃,原来那酒葫芦竟然是生铁的铸成的,放在地上,刚好到人的膝盖,里面又装满了酒,扈成错估了力量,这才差点摔到,不过大汉看到扈成仅一错步就站住了,不由得轻声叫了一声:“好。”
扈成转动那酒葫芦盖子,这所谓的西洋八宝罗丝法子,就是葫芦口有罗丝扣,能拧紧那样的,这东西大宋没有,也很少有人使,同样是描写宋代故事的小说《七侠五义》里面,就有过对这样葫芦的描写,说‘小义士’艾虎走夜路的时候,渔棚夺酒,拿了人家西洋八宝罗丝法子的酒葫芦,左右打不开,一堵气直接给人家葫芦嘴给撅下来了,那大汉虽然把酒葫芦给了扈成,却不说打开的法子,只是看好戏似的看着,没想到扈成几下拧开,对着葫芦嘴,大口喝了三口,随后笑道:“好酒!”
大汉哈哈大笑道:“这位朋友好气迫!”
扈成心中暗道:“揭阳岭有三霸,岭上是李俊、李立,童威、童猛两对兄弟,岭下的镇里却是穆弘、穆春兄弟,浔阳江里则是请人吃板刀面的张横、张顺兄弟,此人龙盘虎据,好一幅压的人气迫,不知道是哪一条好汉到了。
扈成正想着的时候,那大汉道:“这位兄弟,你既是绿林,那应该也不会怕了见血,却过来一坐,与我就在这里喝两杯如何?”
扈成苦笑道:“大哥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大哥的酒太烈,小弟实在喝不得太多。”说着话他一扬手,那酒葫芦呼的一声,飞了回去。
大汉伸手抓住,笑道:“这是我家中自酿的酒,男子汉大丈夫,就当喝这当有气力的酒,难不成还和那娘儿一般的喝那甜滋滋的酒吗。”
鲍旭听到大汉奚落扈成,不由得恼道:“不就是一杯酒吗,有什么希奇的,我来与你喝一杯!”
大汉看了鲍旭一眼,冷笑道:“你配吗?”
鲍旭翻身落马,冷哼一声,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这里的路都是青石板铺的,那青虽薄,但也坚硬,被鲍旭踩得连连开裂,发出喀喀的响声。
大汉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鲍旭,冷声向着扈成道:“这位朋友,你的下人好像有点太狂妄了。”
扈成笑道:“这是我的拜兄,还有那几位,都是我的朋友,可不是我的下人,兄台这一回却是走了眼了。”
大汉一笑道:“原来如此,不过看着你在他们之中,卓卓不群,这才走了眼了。”
说话的工夫,鲍旭就到了大汉的身前,伸手就抓那放在地上的酒葫芦,大汉一只手压在葫芦上,笑不变色的和扈成说话,但是鲍旭不管怎么用力,都不能把那葫芦给拿起来,鲍旭不是一个随便就肯放手的人,双手抓了葫芦,一张脸涨得通红,用力的抬着,可是那大汉还是那样平静的坐着。
扈成看出鲍旭不是那大汉的对手,正在想着怎么把鲍旭给叫回来,就听见一声怪啸,那声音好似山中虎吼,水畔龙吟,一声之后,扈成他们的十匹马竟然都吓得卧在地上,大汉身边那匹马,也激烈的挣扎起来,脖子鬃毛乍起,只是它这毛和别的马那毛不一样,它这毛一根根就和钢针一样,黑油油的,泛着钢铁一般的寒光。
大汉猛的站了起来,他一松手,鲍旭抱了那酒葫芦向后就倒,早就下了马的焦挺飞身过去,一下把他给抱住了。
鲍旭哈哈大笑道:“你看我喝不喝得!”说完就来拔这葫芦嘴,他不会用这东西,左拨不起来,右拨不起来,急得也想掰下来,可是这葫芦是纯铁的,那里掰得下来啊。
鲍旭急得哇哇大叫,石秀笑着过来,道:“鲍大哥,这东西不是你那样弄得。”说着抓过葫芦,几下把嘴给拧了下来,对着喝了一口,然后重新拧上,又和丢给了大汉。
鲍旭气得暴哮道:“石三郎,你敢欺我!”石秀哄他道:“那酒难喝,小弟是怕你吐了。”
这两个正闹着的时候,马蹄声近,七匹俊马飞驰而至,就到了亭前,一个黑青脸的汉子大声叫道:“那亭子里的哪个是‘没遮拦’吗?红桃山雷应春来了!”
扈成向着大汉看去,心道:“原来当真是‘没遮拦’穆弘,好一身的王霸之气,怪不得《水浒传》里他的赞语是‘威风凛凛逼人寒’又说他是‘灵官离斗府,佑圣下天关’果然好一派英风。”看完了穆弘,扈成又回头向着那雷应春看去,这个家伙是后世通本《水浒传》里已经看不到了,只有在简繁本里才能看到,是关西王庆妻家姨亲,人送外号‘雷天君’武功不凡,曾与林冲在红桃山下,恶斗数十个回合,他还教了五个徒弟,号称‘五通神’武功就远远不济了。
但是这人的老婆叫做白夫人,人号‘婆婆娘’擅使一口泼风大刀,寻常难敌,更兼她骑一匹‘锦花红狮子兽,书中有言,能目射金光,鼻喷青烟,水浒之中所有马匹,看它就倒,没有一匹能与之争锋的。
扈成偷偷的向着雷应春那些人看去,刚才那声长长的马嘶,把扈成他们的马都给吓趴下了,可见那锦花红狮子兽必在其中。
果然扈成还没有找到,就有一匹马向前走了几步,马上的人虽着男子衣裳,但并没有刻意的化装,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是个女人。
“没遮拦说话的时候,好大的口气,说要一个人会我们红桃山所有的人物,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穆弘看了一眼扈成他们,道:“这些人只是路过的,穆某和他们不是一路,你不必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
雷应春笑道:“好,那也就是说,这几位朋友,不会插手了?”
“他们不是我们揭阳岭的人,自然不会插手!”随着话音,三个人从揭阳岭上走了下来,其中一个大声叫道:“哥,我们来了!”
那女人就是雷应春的老婆白夫人,她听到叫声,咯咯直笑,道:“没遮拦,你这一回又怎么说?”
扈成也饶有兴趣的向着穆弘看去,想要看看他会和怎么霸气的把白夫人给顶回去,没想到穆弘只是淡淡的道:“我有必要和你解释吗?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算他们是我是找来的好了。”
扈成看着穆弘的样子,不由得暗道:“怪不得那‘小遮拦’穆春没有几分本事,却那般横气,这和穆弘太过霸气,在他的眼里,雷应春等人完全就没有让他一顾的资格,而这种你说好,就好的样子,气得白夫人急速的喘着,硕大的胸跟着她的喘息而颤动不休,倒让扈成饱了一回眼福。
这会岭上的三个人走了下来,一个中正平和的中年人,向着穆弘一抱拳道:“大郎,童家兄弟,是我的结义拜弟,他们有事,我不能不来!”
穆弘点点头,示意自己的明白,那中年人这才回身,向着雷应春道:“我就是‘混江龙’李俊,你们在我手里拿盐,还想要我的资源,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现在不和你们说别的,先把我的两个兄弟交出来!”
跟着李俊来得,一个是他的族弟‘催命判官’李立,还有一个是穆弘的亲弟弟‘小遮拦’穆春,这穆春就是一个仗着他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中二青年,这会手里提着一条三节棍,叫道:“什么时候你们关西蛮子,能到我们揭阳镇上来撒泼了,先把人给我放了,不然小爷出手,打烂了你们的脑袋。
雷应春冷哼一声,道:“把人给他们!”
两匹马飞纵而来,就在马上丢下了两个布袋,李立、穆春一人接住一个,急急的打开,在里面扯出两个人来,那二人都被打得血肉模糊,嘴里都是污血,李俊看得悲愤,沉声道:“你们抱两个兄弟下去!”
李立抱了童威就走,穆春刚要抱童猛,穆弘突然叫道:“等一会!”说完就走了过去,伸手把童猛的嘴给掰开,只看了一眼,穆弘的脸色立时大变,缓缓抬头,看着雷应春道:“你把他们两个的舌头给割了?”
扈成心里一动,忖道:“不对啊,那童威、童猛虽然在《水浒传》里话少得几乎就是没有了,但也不是哑巴啊?这怎么就没有了舌头了?”不过扈成仔细想想,这个时空的‘水浒世界’有许多和正常‘水浒世界’不一样的地方,就像张开、韩存保他们十节度的故事,原本是发生在宋江他们起义十年前的事,等到宋江起义的时候,他们都是节度使了,但是这个时空里,他们还屈居于下僚呢,不然他也不能结交到这张开他们。
白夫人这会冷声道:“他们两个口出不逊,我就让他们永远都别在说话了!”
穆弘冷声道:“好,我记下了。”挥手让穆春把人抱了下去。
扈成就跟了过去,从怀里取出两枚回春丹来,塞到穆春的手里,道:“这是疗伤圣伤,快给他们服下去。”
穆春不以为然的道:“你说是圣药,就是圣……。”他话没说完,李立突然叫道:“小郎,别废话,快给童家兄弟吃上。”
穆春惊异的道:“李家二哥,真给他们吃啊?”
李立跺脚道:“我的鼻子你还信不过吗?这是好药,我只嗅了一下,就快被那药香给迷住了!”穆春听了这话,这才把两颗药分别的童威、童猛服了。
李俊沉声道:“雷应春,你们枉顾道义,从今天开始,你们再不能从我这里拿到一颗盐了!”
雷应春不屑的道:“那要是你死了呢?”
穆弘淡淡的道:“他死了你们也拿不到,因为盐引子只有我能拿得出来。”
雷应春向着穆弘看去,突然暴笑道:“哈、哈、哈……,我一直在找那李俊幕后的人物是谁,没想到却是你‘没遮拦’!那好们就划一个道下来,比比本事,要是你输了……。”
“我转身就走!”穆弘冷冷的道:“绝不再过问这件事,李俊他们是生是活,就与我无关了,但是,要是我赢了呢?”
白夫人冷笑不休,扈成突然道:“如果是穆兄赢了,那白夫人赔一条香舌就是了。”
穆弘冷笑道:“可以,我正好缺一道下酒菜。”
白夫人回头看着扈成冷冷的道:“小子,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胡乱插嘴是会死人的吗?”
扈成笑了笑道:“我就是再乱说话,也不会死在你的手里,这一点你就放心吧。”
雷应春哼了一声,道:“不知天高地厚,我会让你知道红桃山不是你这样的人能惹到的!”
石秀不屑的道:“红桃山又算什么东西,也配拿到这里来说。”
雷应春恼火的向着石秀瞪去,白夫人摆手道:“行了,先放过了他们,办正事吧。”
雷应春这才罢休,转头向着穆弘道:“我们赛三场,第一场我与你步战,第二场,你与我浑家马战,第三场,我有五个徒弟,他们练了一种合击阵法,你来闯阵,这三场你要是都闯过去了,那你赢,我们红桃按着事先的约定,退出揭阳,若是你输了那怕一场,那你们就是都输了,李俊必须把他的私盐买卖让出来。”
穆弘根本不去和雷应春争执,道:“好,你来吧!”
雷应春微微一笑,抄起马背上的一口金刀,道:“却请穆大郎拿兵器吧。”
穆弘不屑的道:“你也配!”就在穆弘那‘配’字出口的一刻,雷应春突然飞身而起,纵至空中,然后借着下落之力,一刀向着穆弘的头上劈了下去。
雷应春的刀声嗡嗡震耳,穆弘却像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一般,就那样平静的拧开了酒葫芦,双手抬了起来,向着嘴里倒去。
雷应春的大刀飞瀑一般的劈下,穆弘身子一侧,那刀就劈在了酒葫芦上,叮当一声,酒葫芦屁股上的有没有漆被劈掉一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