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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逐鹿汉土-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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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虎道:“不是这些,我问你,这林地有多广?”

    大个子耸了耸肩道:“印象不深,我只有在几年前走过一次,那时是随长辈的,骑在牛背上,慢悠……”

    童虎难耐地道:“有什么路可以绕过去吗?”

    大个子沉吟道:“绕路不行吧,不划算的,会多走一天路,穿过这片林子不就好了。”

    童虎不再理他,沉思良久。忽然一声马嘶,很多人或许以为是自己人的马在叫而不以为然。但他确信这是一个警情,从声音上判断是北面,而行军方向一直是往西,怎么会有北方传来的马叫声?

    童虎看着这群茫然不知的士兵,那蜿蜒前进的阵型,心想:“或许正是清河城的兵马。那个李平干得不错嘛,居然放弃城池之固,发起了埋伏战。”

    渐渐的,他细听了脚步声和奔马的马蹄声,更确信了这一点。忽然,铜锣声响起,童虎皱了皱眉,这是黄巾军示意敌袭的声音。

    黄巾军立即躁动了,有些人不知所措。大小头目叫喊着,让士兵立即准备应敌。然而,他们的阵线拉得太长了。却也无可奈何,林地的路过于弯曲、狭窄,必然走成这般。

    童虎看到远处一波骑兵已经冲了过来,几乎在黄巾军还未设防的情况下就把人给冲散了,这条蜿蜒的军队顿时拦腰斩断。

    童虎身着黑甲,右臂缠着黄巾,一看就知道是黄巾军的将士,然而他并没有选择行动,黄巾军的挫败是他此时所希望的。虽然这个希望没有以往坚定。

    因为黄巾军大多确实是受压迫的苦难民众,虽然在作乱后有点失控,导致更多的乱象丛生,却无法回避他们心中最原始的合理诉求。只是这群人一旦攻破城池,自然无法无天。如果没有圣女,张伯的部众肯定在东武阳城横行无忌。而这清河城人口众多,童、甄两家的人或许都在里面,现在想来更是挂念。

    他翻身下马,混于人群之中。与他这边首先交兵的是一路步兵。周围都是喊杀声,童虎一直将自己置于后方,避免接触战,看着前方鲜血横流,一片混战,他全神戒备。

    忽然,他见到那个油嘴滑舌的兵已经倒在地上,脸上有血,真没想到这么不经打,刚刚还嬉皮笑脸的。

    他惊噫一声,发现这人还在呼吸,而且很匀称,肯定没有受伤。

    他心道:“人高马大居然装死?你真是可以的。”

    童虎等人的视线紧张地聚焦在战火的第一线,却少有人知道,一路骑兵早在他们之前入林,且是绕路往北。在经过了很多复杂的小路后,终于停下,同时听到的是一片焦灼的骚乱声不断传来,战争开始了。

    圣女定了定神,看着前方林间的深邃处,道:“要不是军师料定此处容易设伏,我们也不会缜密细查。”

    何曼听得赞赏,拱手道:“还是圣女明鉴,要卑职先行查探。”

    圣女扭头朝右,视线落在了夏侯惇身上:“元让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夏侯惇平静地说:“我只护卫你,仅此而已。”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无论心中满怀如何的激愤与不满,他在兑现承诺的时候,却是堂堂的汉子,说一不二。

    圣女朝左看,在何曼一侧的正是周佟,她道:“那位周县尉,心情如何?”

    周佟道:“这里早没有此人,我只知为童公子效命。”

    圣女冷冷地道:“好,童虎的随从,你可知自己该做什么,才能证明主人的德行?”

    意思便是周佟的行为将左右童虎的下场。

    周佟在被带离的时候,想过可能遭受到酷刑,已做好缄口不言的准备。怎么都没想到,稀里糊涂的被安排到了这里,随着圣女的三百余骑入林,一路也是很迷茫。当意识到行军路线往北弯曲的时候,结合自己对这一带的印象,明白他们是在绕路走,原因可能是发现了林中有官兵。

    而现在,他受制于人,为了童虎,可能犯下更大的罪行,助纣为虐,与官兵自相残杀。

    他看了看手中的刀,事到如今,只有一往无前了。这圣女真是毒辣,以此让自己无法背向而驰。

    他是不会令童虎难做的,更不会选择自杀,这种行为只能说明其心不诚。今日,或许手里杀了几个人,可童虎的作为能救更多的人,两者是完全不平衡的,只有为了大义舍弃一部分人性和人命了。

    “小人听从号令。”他坚决地道。

    何曼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圣女道:“时间差不多了,从他们后面过去。”

    童虎观察战局,那张伯居然一路冲突过来,手持长刀,喝道:“给我顶住,围过去,他们腹背受敌了!”

    随后又往前奔袭而去,其为将领确实勇猛。童虎也是一震,他为何如此确信的说了“围过去”、“腹背受敌”。就在此时,一名官兵刺枪过来,童虎一手握枪,猛然使劲将他拉到身前,轰出一掌,那人抛跌出去。

    这名倒地的官兵,先是觉得胸口一震灼热和痛楚,随之又察觉不出内伤的感觉,没吐一口血,也没有骨折。

    他不会知道,童虎这一掌打在他的身上,劲道是落在表面的铠甲上,看似猛然一击,实则拍球般把人抛了出去。换做习练其他深奥功法的人,在内功和外劲吞吐的造诣上要达到这个程度,恐怕没有十多年是不行的,普通点的武者恐怕一辈子都没法通晓这般精髓。

    而童虎所习武学乃至上内功法门,对于劲道的研究和使用达到极致。特别是徒手互攻中,如何用劲是这套内功最基本的学问。

    童虎虽然遇到一连串的麻烦事,甚至陷入敌营,也从来没有间断过对擎天功的深究苦练。眼下运用于实战,更加确信已练成了擎天功第三重“凝神精粹”,内外功力收发自如。

    他以这般手段,每每在被逼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拍飞数人,自然没人敢说他偷懒。

    官兵乱了,攻势没有之前那么有序,后续跟不上,好像被人从背后刺了过来。而黄巾军在一些将领的组织下,站稳脚跟,重新连为一体,成月牙壮包了过去。

第65章 清河之战(七)() 
童虎警觉起来,早上天色昏暗,他尽盘算接下去会发生甚么,一边又担忧周佟。并没有注意到最前方的骑兵少了一半,就算注意到了,大概也会认为是先行去查探了。

    可这不是普通查探,他们绕后突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时间和时机上把握的恰到好处。

    他心想:“那刚上任的军师何曼有这头脑?难说,也可能是圣女的智慧。这古灵精怪的女子,善使奇招,清河兵可要吃苦头了。”又想:“那个太守李平轻敌了,好好的城池不守,出来迎敌,如果这群黄巾军是张伯领的兵也就算了,可这是黄天圣女统御的军队,他难道不知道吗?不,他或许知道,却以为圣女不过是招摇撞骗的摆设。”

    童虎叹了口气,跟在反攻过去的人群后面,这一阵包夹有力,敌军忙作鸟兽散,在林地里四处奔突,寻找间隙逃跑。

    就在童虎站定,不打算跟去的时候,听得有人喊道:“狗官张黎已被我斩杀,还不速速早降!”

    童虎听得全身汗毛竖立,额头汗水涔涔而下。

    黄巾军中是肯定没有张黎这个头目的,黄巾军的人也不会被称之为狗官。而这声音分明是周佟!

    他以自己的机敏马上琢磨到了一个阴暗的谋划,便靠在树上摇头苦笑:“太狡猾了。”

    他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这份挫败感很有意思,品尝受人钳制的苦涩,和智勇博弈的乐趣。

    这个时代强权霸道,想要守护身边人或拯救他人只有靠力量,对于弱肉强食的法则,他已见怪不怪,学以致用。

    而谋略是力量的主要组成部分,从而演化出了人物关系、权势结构、阶级分化、利益分配。

    其时由于信息并不畅通,人心难以揣测,谋略显得危险又神秘。谋略的实施往往会左右战局和政治,尔虞我诈中人人正在缜密又复杂的关系链中发生自己的作用,或等来自己的结果。

    在这把谋略使用至极的时代,童虎第一次觉得,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太平道的黄天圣女。

    整个战局在午时前结束,众人收拾一番,向西出林后,一眼就望到了远处的郡城,信心大振。童虎见到了周佟,周佟的脸孔苍白无力,显得疲惫又茫然。

    周佟纵马至他身边,两人没有互望。

    童虎道:“有马了。”

    周佟应道:“圣女赐的,封什长。”

    童虎笑道:“不错,周兄是全军唯一骑马的什长。”

    周佟低沉地说道:“我斩了设伏的领兵将领。”

    童虎问道:“认识的?”

    周佟道:“见过两次。”

    “哦。”童虎心想:“他现在的心情应该很难耐。”

    两人行了一段路后,周佟压低声音道:“他已让人射中数箭,我抢先上去送了他一程。”

    童虎点头道:“抢人头。”

    周佟愕然道:“什么?”

    童虎道:“没什么,你我都清楚在发生什么,该做什么,这次幸亏你沉稳。”

    “差点就没沉住气。”周佟冷冰冰地说道,心中对黄巾军和圣女咬牙切齿。

    他道:“那些兄弟不知怎么了。”他心想:“我尚且在圣女的鼓掌中难以转圜,那群被看押在县城的兄弟身为俘虏,哪能有求生的机会?或许,在我离城后,兄弟们受到了不公正的判罚,死了不少,这都是可能发生的。”

    毕竟他们随军远征,都不知道何时会回东武阳。想到此处,心中一片黯然。

    童虎道:“我有五成把握救出他们,就当赌一把了。”

    周佟心中一喜,道:“为何公子总给我神秘莫测的感觉,我们明明在‘此’之中,何以有机会扭转乾坤?”

    童虎道:“我不是神秘,我是善于思考,和你说不大清。”

    周佟道:“我听你的。”

    童虎心想:“这样最好,别多问了,我们俩差了近两千年的文化知识,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午时,军队在城外十里处下寨,清河城的守军把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啧,这群毛贼居然如此狡猾?”李平手按女墙,心中愤怨难消。

    沮授叹了口气道:“逃回来不过两百多人,显然是被包围的。”

    李平咬了咬牙道:“定是有人出卖军情。”

    沮授摇了摇头道:“不应该,或许是我们露了马脚,那片林子怎么看都比较容易设伏。”

    李平道:“你的意思我太轻率了?”

    沮授低头道:“下官怎敢冒上?”

    “你就是这个意思。”李平猛然挥袖,道:“好,我的错,可我们现在还有优势。”

    他皱了皱眉,瞟了一眼沮授。

    沮授拱手道:“城高一丈,他们想登城就要流血,我们只要准备好御敌之策,拖垮他们的信心和军力。依各地传来的消息,黄巾军以战养战,补给能力很差……”

    李平哈哈一笑,道:“必然的,这群人怎能和我朝廷的军队相提并论。接下去就依公与的谋划行事,不要再出纰漏。”

    李平已经对自己的计划没多少信心了,他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特别是埋伏战挫败后,军力受损的同时,城里的人难免从各种渠道知道战况,民众的情绪一落千丈,这对于军队的士气都有影响。

    曾经眼中不入流的反贼,居然能挫败军容正盛,穿盔带甲,埋伏以待的官兵,黄巾军令人恐惧的形象正在深入人心。

    圣女并未急于下令攻城,反倒是张伯十分着急,想要趁热打铁。

    一晃就到了晚上。童虎放下竹简,看了看一侧端坐的勤儿,掏了掏耳朵说:“你不出去兜一圈吗?”

    勤儿摇了摇头。

    童虎难耐地起身就走,勤儿忙跟了上去。然而童虎先出帐,健步如飞,直接绕到营帐一侧的黑暗中,屏住呼吸。勤儿出来后一阵四处张望,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消失了,便找了出去。

    童虎等了一会后,悄然离开,顺利将这麻烦的监视器给抛开。他走走看看,黄巾军士气很好,不少人还有酒喝,有肉吃。据说是论功行赏,圣女做的决定。可交战期间,敌人近在咫尺,饮酒很是不妥。

    但这些与他无关,管他们什么鸟样。

    本来他想找何曼随便聊聊,套套话,看看他们有什么计划。不过,何曼并不在帐内,他兜了一圈,听到一个大嗓门说道:“那女子十六岁的样子,却骚的很,搞了一个晚上哟,我这腰背都酸死。不过兄弟我什么人?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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