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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

皇商嫡女:医动天下-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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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就不相信呢?人家不是说了不可能跟宇懿德在一起的啦!”

    臭陌蓝,能不能别吃着东西说话,糕点渣子都喷出来了好不好!

    “人家心里不踏实”

    要说相信,等你不把那副画儿挂着,人家就相信。

    “那你看看这个!看完你就相信了!”

    孙凤压根就没觉得是因为这画儿的关系让陌蓝在纠结,把那封银杏的信甩在了陌蓝的脸颊上。

    “啊呀!这是……这是凤宅的银杏给你的,让我看?”

    蜡油封印刚好贴在陌蓝的嘴唇上,还有一小点的干蜡进了嘴里,难吃死了。

    只是,这信,他真的能看?

    银杏可是当着他面弄的封印,那眼神,明摆着是不信任自己料定了自己一定会想办法偷看。

    “给你就看!少废话!”孙凤给自己倒上一杯清茶,死小子陌蓝,那是什么欠揍欠虐的表情,对你态度好一点都不习惯是不是!

第127章 你的银杏,有些奇怪() 
寂静的一刻钟过后。

    “哇哦……我会不会被灭口……”

    看完密信,陌蓝憋了很久,憋出来一声感叹。

    小娘子要弄死他的招数真是越来越高级了,就这么不知不觉让他知道个这么大的秘密。

    “喂,你现在相信了,可以走了吧,天都要亮了哎。”

    孙凤鄙夷的看了眼没出息的陌蓝,要死也是整个戚家先被弄死,说不定到头来,还是戚明秋帮着那太子妃设局弄戚家。

    “不过,有个很严重的问题。”

    陌蓝点了点头,把信还给了他的小娘,只是眉头稍微皱了一皱。

    “什么?”孙凤接过信,“我比那小子大了快十岁,还要叫他表叔叔!”

    “滚!你家都是表叔!”

    “我家没表叔,上头就一个师父,所以……”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是一句旷古烁今的至理名言。你纠结个毛表叔不表叔的,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陌蓝笑了,一种从心底里笑出来的真心,果然,还是看着小娘子鼓起腮帮子的样子最可爱,他还纠结什么画儿呢。

    臭小子宇懿德从来不了解小娘子最真实的性子,认识得再早如何、画艺再高又如何,不能给一片最广博的天空,如何养得了暴脾气的小娘子。

    “你……你又怎样?”

    含情脉脉在孙凤的眼里,就是寒毛直竖,可能是没泡汤浴的关系,总觉得浑身犯痒不自在。

    “人家错怪小师妹了,但是,这信上的事儿,宇懿德是不知道的吧?”

    思考人生的表情,跟陌蓝的妖孽长相,是绝对配不起来的。

    “废话!他当然不知道……”知道了还敢跟表侄女示好,不跟自己太子妃妈吵起来就阿弥陀佛了,然后就是戚家大难临头。

    “那不行,必须让他知道,不然你这里我放心,那个臭小子我怎么也不会放心。”

    陌蓝的思路,不是常人能理解的,表哥表妹的能凑一对,表叔表侄女的怎么不行了?小娘子那么的特别,要是他,别说表叔表侄女儿,就是表孙女儿,照样下手。

    “小师妹,那个戚明秋不还是嫁给宇懿勤了,谁知道那太子妃脑子里想什么?祖母她老人家也是的,明知道都能同意,所以必须果断的决断的永远的断绝宇懿德对你的念头。”

    “嗯!”太子妃娶戚明秋进门,跟宇懿德对她有没有心思,算什么因果关系!还有,那是我祖母,不是你祖母!叫那么亲热做什么。

    不对,这个话题,怎么说着说着,有点变味儿,好像什么地方不一样,她自己干嘛非要跟陌蓝解释清楚跟宇懿德之前的关系,脑子哪根筋不对了。

    “对了,新皇登基礼,没几天了,婉姐姐那儿,就没什么动静?”果断扯开话题,楚婉到底什么时候出手灭了宇家皇朝,早灭早了事儿。

    “说到这个,最近外头有几拨人在打探楚婉的底细。”陌蓝在小娘子面前,从来没什么智商,很配合的开始说楚婉了。

    在风宅里他没胆子说楚婉的八卦,可憋死他了。

    “有几拨人?”看来楚婉在凤銮阁的高调亮相,是引来了不少麻烦,莫非这就是楚婉的目的?

    “不知道几拨人,楚婉不当回事儿也就算了,还故意的放出去关于她过去的消息,说不定已经有人找戚府上的下人打听过曾经婉姨娘的事儿。”

    最后一块儿糕点,陌蓝拿在手里,吃得很秀气。

    “哦……”自己平白无故的担心半天,楚婉倒是巴不得被人查,她到底是在计划什么。

    会对楚婉好奇的,西侯北侯肯定有份儿,随后如果宇懿德跟宇懿勤提起过、或者宇懿勤说起楚婉这个名字,那么戚明秋肯定也会把婉姨娘跟凤銮阁的掌柜联系起来。

    只是,不明白,楚婉,为什么要故意的让人知道她是婉姨娘,这个身份,对她的覆灭大计,有什么作用?

    “婉姐姐,有没有打算给宇玉珏弄点麻烦?”要利用那些个侯爷,那么现在这个机会不是挺好的,帝王交替,历来是最容易起幺蛾子的。

    “她说她这几天都不打算去凤銮阁了,坐等宇玉珏登基!”

    陌蓝眼角总能瞄见那副宇懿德画的画儿,虽然心里清楚,还是很碍眼,要不顺手拿走,丢回宇懿德面前去,彻底一刀两断。

    楚婉的想法,真是怎么想都想不到,她不去凤銮阁,西侯吐谷浑不得一日三回的上门,这一招,算不算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

    “对了,银杏的那封信里,好像没有提到凤宅遭贼的事儿。”

    眼瞧着就快天亮,又跟小娘子处了一个晚上,内心里头的骚动劲儿又起来了,此等丰功伟绩,还有哪个不长眼的登徒子敢比。

    “遭贼?信里没说,你确定?凤宅又遭贼!”

    孙凤来来回回又看了两遍,信里只说了四十年前孙家姐妹那桩调包计,没提到凤宅有贼。以往,凤宅的事情,事无巨细,都会一一回报。

    “真的!也许也不是贼……”

    斜眼一瞪,靠,竟然会相信陌蓝不相信银杏,脑子果断坏了。

    “别瞪人家嘛,凤宅里头真的有人翻墙进来过,就正好被我看见的,一身黑衣,是个男的,就是蒙着脸,没看清长相。”

    陌蓝有声有色的说起那天晚上他意外发现的事情,那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想幸灾乐祸的,因为桑罗树的效果,旁人看着很给力。

    “然后呢?你想跟我说你跟人英勇搏斗保卫凤宅?”

    你小子不躲一边儿偷着乐就不错了,切。

    “哥哥我倒是想出马来着,就是还没等运功,银杏出现了。”

    “然后呢?”

    你妹的,成了复读机了。

    “说来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一开始两个人过了几招,后来停了手,反而在说点什么,我敢保证,我看见银杏给了那个黑衣人什么东西吃了,然后那个黑衣人翻墙走了。”

    对于银杏,陌蓝只知道是他的小娘子留在凤宅里管事儿的,跟阿武一起,平时黑白两位师父虽然也算是主子,可是在银杏跟阿武面前都不敢摆什么架子。

    也就是说,银杏,是直接受小娘子的命令,说白点,是小娘子的人。

    “你看清了,那个黑衣人,真的是从墙那里翻进来的?这年头,除了你跟黑白俩老头子,还再没有人翻过凤宅的墙。”

    孙凤听了陌蓝的话后,总觉得想不通,先不管陌蓝那小子说的话有几分真、有多少夸张,基本事实总不敢乱说。

    “我可是亲眼瞧见那个影子翻进来的!就是那次我师父……带我翻的那片墙!密密麻麻的桑罗树,衣服肯定刮成片条子了。”

    陌蓝的语气,就差没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难得能在小娘子面前表现一回,他容易么他。

    “然后银杏跟他打起来了?”

    这小子,还好意思说他翻墙那会儿的事儿。

    “嗯,不算打,最多就是过了三四招而已,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停手了。”

    老实说,他是头一回看银杏的武功,还没看过瘾呢。

    “过了几招,停手,说话,还给那个黑衣人吃了什么东西?”

    “对啊,我对月亮发誓,绝对没看错!”

    基本上思路理清楚了,最合理的解释就是,银杏跟那个翻墙的黑衣人是认识的。

    黑衣人蒙面,银杏没有蒙面,两个人能在短短几招内停手,那么黑衣人认得银杏,同时银杏要么是从武功路数要么是从黑衣人的声音里认出了对方。

    说了些什么,陌蓝是没偷听到,但是银杏给黑衣人吃的东西,大概就是桑罗树汁液的舒缓药丸。

    所以那个黑衣人,会毫不犹豫的哪里翻进来,哪里翻出去。

    “对了,后来那个黑衣人走了之后,银杏在那块地方还查看了一会儿,才走的。”

    还查看了?那就是在清理有人翻过墙的痕迹,银杏,跟那个黑衣人是什么关系?

    认识银杏那么多年,除了知道从小受麟远镖局培养做了镖师,后来知道银杏得来的消息靠的是她在麟远镖局多年积累下来的个人信息网。

    那么,那个黑衣人,会不会是麟远镖局的人?

    麟远镖局的人,翻凤宅的墙做什么?

    是跟银杏接头交换消息?不会,那就不会有打起来的那个环节,银杏也不会在凤宅里跟线人接头。

    麟远镖局的人背后,是北侯木通木家,难不成北侯对凤宅感兴趣了?

    “师兄啊……师妹请你帮个忙,行不行?”

    天已亮,卯时还得焚香祝祷,直接等小乔来更衣洗漱算了,艾玛的又一夜没睡。

    “行行!帮多少个忙都行!”

    嘚瑟过后,陌蓝心里在打鼓,色字头上一把刀,温柔似水就是刀上的利刃,尤其是他的小娘子,每次这么柔柔的一叫师兄,背地里总没好事儿啊。

第128章 拒绝人这事儿,哥哥乐意而为() 
国丧第七日,先皇出殡,棺柩运往皇陵与先皇后同穴而葬。

    不用卯时焚香祝祷,而是被拉着一家子到街上为先皇送礼,准确的说,是跟着长辈和大哥四哥,庶出的子女没有资格出席。

    恭敬立于两旁的人群已经不少,大多是些平民百姓,孙凤也不知道是大家自发自主的,还是国丧礼规定的。

    没赶上某个年代,十里长街送总理,在这里从头至尾体验了一把古代人的国丧。

    站了好一会儿,才从街尾看见送殡队伍的影子,没有礼乐仪仗开道,只见八匹黑马,顶白绸、披白绫、挂白马鞍,拖着马车上高高的棺柩。

    金丝楠木还是香楠木的,孙凤认不出来,只瞧见四棱八角的打磨得光亮,还有雕刻精致刷了金漆的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图画。

    “跪!”礼号声起。

    人群开始依次跪下,孙凤心底里头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跪了。

    双膝跪地,重生到这个未知历史的朝代以来,哪怕进宫多次、面见宇皇、太子妃,都从没有这样跪过,跪着的感觉,真心不好。

    一代帝皇的棺柩,就这样被黑马整齐划一的蹄子拉着,缓缓而至。这样的安静,让孙凤心里一阵悲凉。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身边隐约有了呜咽的哭声,渐渐的哭的人越来越多,声儿越来越高,躲在大哥边上的孙凤,偷偷了抬起了头张望着,放眼都是颤抖的上半身。

    宇皇老爷子过世的时候都快八十岁了,这个年纪怎么着也都算是喜丧,若说要哭,死得当晚孙凤就在场,也没能哭出来。

    往高了说,一代医者,需要的是医者仁心,更需要的是看透生死,急诊室里头十个里头能救活的概率只有五、六个,死一个伤心一个,过不了实习期她就得躺急症室的病床上了。

    跟在宇皇的马车后头,是他的一众皇子皇孙,宇玉珏、宇玉昂、宇玉筠,随后是宇懿勤、宇懿勤、宇懿晟、宇懿城、宇懿德、宇懿允,各按规制穿着孝服,同样的,女儿、孙女儿、外孙什么的不在送殡的队伍中。

    话说,这一条规矩,好不公平,她随时嫡出,不也是女儿家,怎么就得出来跪送了。

    当头的宇玉珏,神色凝重,目光一刻都不离先皇灵柩,紧抿着唇和眉头,像是忍着一份极大的悲痛。

    悲痛?亲爹过世的悲痛?宇玉珏会有吗?床畔尚留有体温的遗体都不去看上一眼,如今再盯着厚厚的棺木又有何意义。

    在宇皇老爷子寝殿的角落中,孙凤已经看得透透的,父子情分,已经被对皇位的觊觎消耗殆尽,人啊,就是不能看见他摘掉面具的那一刻。

    最疼爱的儿子尚且如此,孙凤不愿意也不得不怀疑,宇玉昂和宇玉筠的悲伤,是为了什么。

    皇子皇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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